第三十一章 洞房花烛,嫁衣胜火:请夫君验身、赏规矩、破瓜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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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长途跋涉,经过七天六夜,终于走出了险象环生的天原荒漠。期间他们遇到了两起马匪抢劫,龙莲根本没用荣威镖局的镖师们出手,全靠自己人解决了,算是对夕月误伤聂攀的补偿。等到了平凉郡境内,聂攀将手上这趟镖顺利交差,龙莲一行便与焱阳宗众人告别,再次踏上了旅程。 他们穿越荒漠时抄了近路,因此剩下的时间很充裕,完全可以一路游山玩水逛到落雁城,顺便感受当地的风土人情。 当日的下榻之处选在了一座温泉山庄。这不是一家普通的客栈,而是净火宗在平凉郡内的驿馆,仅用于招待族内要员,并不对外人开放。当长风拿出他的近侍令牌时,立刻迎来了馆驿使最隆重的接待。一行人被安排到山庄中最好的院落,仆役们殷勤地忙前忙后,还有数名小厮守在院外随时听候差遣。 之前风餐露宿了整整七天,众人都相当享受这个重回人类社会的机会。饱餐一顿之后,长风见天色尚早,便和时雨带人出门采买路上所需的日用品。 龙莲披上月白色的丝绸浴袍,赤脚踩着一对木屐,穿过古典雅致的庭院,来到假山之后的温泉前。琥珀色的泉水滑腻腻的,带着淡淡的药香。水中浮力很大,人坐在里面要是不抓着点儿什么便会不由自主地上浮。她背靠池壁而坐,将脖子枕在池边的石枕上,在氤氲的蒸汽中惬意地闭上双眼,暂时忘却了尘世的喧嚣。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传来嗒嗒的脚步声。脚步声在池边停下,有人抽走了她的发钗,一头乌黑的秀发顺势浸入盛满温水的木盆中。一只大手稳稳地托着她的头,将调和了香料的朱苓粉揉出泡沫,涂抹在发丝中细细按摩。 带着一层薄茧的指腹沿着眉心中线轻轻往两侧耳朵推动,在太阳xue画着圈圈。龙莲被按得通体舒畅,再让温泉的雾气一蒸,渐渐昏昏欲睡。不知过了多久,头上的泡沫已被冲洗干净,那双手温柔地盘起她的长发,包上了吸水的汗巾。 龙莲缓缓睁开眼睛,正看到夕月垂首跪在池边,嫁衣胜火,红纱覆面。他旁边摆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喜帕、玉如意和各式助兴的情趣用品,看样子马上就能跟她来个洞房花烛夜。 龙莲觉得有趣极了,挑眉道:“此番打扮,是准备嫁给孤么?” “只在今晚,不可以么?”藏在红衣下的一双手不安地攥紧了十指,夕月看起来并不太自信,语气透着淡淡的恳求。 “当然可以。”龙莲起身取过那柄玉如意,挑起了眼前人的红盖头,嫣然一笑,“出宫的这些日子,每一晚都可以作为我们的新婚之夜。” “真的?”夕月一脸惊喜地抬起头,翠绿的眸子小心翼翼地望过来,犹如深秋里碧波荡漾的湖底。 他之前差点儿在莲大人面前自尽,导致对方十分气恼他不珍惜生命的行为,与他结契后的这些天,一直对他爱答不理。夕月心中忐忑极了,好不容易熬到出了荒漠,急忙拿出老爷夫人为他准备的嫁妆,抱着试一试的心理前来负荆请罪。幸好莲大人喜欢,不然他真不敢想象以后要如何生存下去。 夕月明白龙莲身为净火宗宗主并不能成亲,因此这段时间是他此生唯一的机会,索性今晚便把民间天乾与地坤婚嫁的礼数做足,不给自己留下任何遗憾。这么想着,他解开束在腰间的腰封,让绣满金线的红嫁衣一点点滑落在地,袒露出下面虎背狼腰的蜜色躯体。 一对健硕有型的胸肌之上挺立着两点小巧的凸起,淡粉色的乳晕好似落樱,每一粒rutou都被两枚磁石打造的乳夹紧紧吸在当中,乳夹之间连着金链,金链上穿过的红宝石吊坠熠熠生辉。 胸肌之下便是坚硬紧实的八块腹肌,以及贴着金箔花钿的精致肚脐。他的右侧胯骨处烙印着一枚“踆乌负日,烛龙绕莲”的火焰纹章,那位于肚脐与性感的人鱼线之间的,正是属于炎天君的圣痕。 夕月见对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一张俊脸立刻烧得通红。夫人说得没错,女孩子都喜欢闪闪发光的东西,不妄他花费时间把自己装扮成这样。夕月心中暗喜,缓缓打开双腿,将下体私密之处完全展示给主人,强忍羞涩道:“请夫君……验身。” 顿时,琳琅满目的饰品映入眼帘,望着那些金色与红色组成的人体盛宴,龙莲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叹。就见数不清的红绸带把夕月整个屁股紧缚在其中,浑圆饱满的臀rou被勒得波涛汹涌,绸带结成了一张网,上端在腰间固定,下端连着大腿上套着的金环。金色的丛林中卧着两颗沉甸甸的yinnang,yinjing根部被镶满钻石的锁精环禁锢着,柱身以红绸包裹紧贴在小腹上,一根龙形金簪深深埋入尿道,仅在马眼外露出气势磅礴的龙头,以及龙口衔着的夜明珠。 夕月见龙莲迟迟没有动作,眼神暗了暗,将双腿张得更大,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请夫君仔细检验奴的贞cao。” 龙莲终于明白对方为什么一再强调要让自己“验身”了。夕月的爹爹未婚先孕,欺骗夫家嫁进了门,事后他难产而亡一了百了,却让夕月一出生便染上“不洁”的原罪。从此爹爹婚前失贞的行为成了夕月的心理阴影,他被人戳着脊梁唾弃辱骂着长大,才造就了今天这个自卑扭曲又缺乏安全感的性格。 “春宵一刻值千金,为夫这就来验一验,就……先从前庭开始吧。”龙莲说着拆开捆住roubang的红绸,放在手里撸了两下,赞赏道:“成色不错,是漂亮的rou粉,尺寸可观,手感俱佳。月下面的毛跟头发一样,也是金色的呢,绒绒的软软的,还打着小卷,是为夫喜欢的类型。” 夕月得到了肯定,惶惶不安的脸色好看了许多。这时对方又拔出了插在yinjing里的锁精簪,他的身体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顿时一滴晶莹的蜜汁溢出了马眼,让夕月的脸色一片赧然。 “瞧,月的小鸟都哭了,一看就是没有被疼爱过的模样,还是个雏儿呢。”龙莲拿过喜帕在夕月的guitou上擦了擦,顺势垫在他臀下,煞有介事地命令道:“腰抬高,屁股撅好,臀缝撑开。接下来为夫要检查你的后庭了,看看这里有没有清理干净,不合格可是要罚的哦。” 夕月听了,忙将双腿折叠抱在肩头,两只手将臀瓣毫不留情地掰向左右两边,露出水光潋滟的菊xue。他嘴唇紧抿,额角青筋微突,随着xue口括约肌不断使力,慢慢吐出一根小号的玉势来。那是一根红珊瑚打造的阳具,表面雕刻着龙凤呈祥的花纹,此时已经沾满了夕月的肠液,湿哒哒地躺在喜帕上,透着yin靡的气息。 龙莲伸出两指插入夕月的后xue,在那里旋转着抠挖了几下,正色道:“此后庭紧致,弹性十足,没有撕裂的伤痕,是尚未开拓过的处子地。” 夕月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保持着双腿大敞的姿势,指了指自己的会阴,露出股间一条嵌着数枚珍珠的rou缝,“还有这里,也需细细查验。” 龙莲将那些反射着柔光的深海珍珠一颗颗摘下来,沿着两瓣紧闭的花唇认真地摸了一遍,直到对方忍不住夹紧大腿,才满意地点点头,“月之牝户,玉门紧闭,秀色可餐。此乃完璧之身,毋庸置疑。” 得到了主人金口玉言的肯定,夕月这才彻底放下心来。他郑重地从托盘里取过一支皮拍,双手高高举过头顶,跪到在龙莲脚下,朗声道:“请夫君赏规矩。” 新婚之夜是大喜的日子,娶回家的地坤露出白屁股会被视为不吉,肿胀发烫的红屁股才是福气,此乃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可谓家喻户晓。 待对方接过拍子,夕月便背对主人摆好了受责的姿势。他双手伏地交叠在一处,额头抵着手背,屁股高高翘起,恰好位于龙莲触手可及的距离。 牛皮质地的拍子,边缘打磨得没有一丝棱角,挥起来十分趁手。皮拍与臀rou接触时发出的响声格外清脆,回荡在空旷的庭院中,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纵然院子里只有他们两人,夕月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脸。羞赧的同时还有一股微弱的电流席卷全身,让他从舌尖甜到心底,整个人飘飘然仿佛踩在云端,令他喜不自胜。 龙莲的手劲并不大,拍子挥下来抽打着臀rou谈不上有多痛,那滋味与其说是训诫更像是撩拨。当夕月的屁股被抽成饱满挺翘的苹果臀,泛着诱人的粉红色光泽时,股间紧闭的花唇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流出透明拉丝的爱液,滴落在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喜帕上。 龙莲将皮拍扔回托盘里,捏了捏夕月rou感十足的臀rou,笑道:“月不乖哦,把喜帕都弄脏了,这可如何是好?” 夕月羞得面红耳赤,只能将粉嫩的屁股撅得更高,撑开臀缝做出邀请的姿态,咬着嘴唇说道:“请夫君破瓜开苞。” “什么是破瓜开苞?破怎样才算破,开哪里才算开?”龙莲故意逗他,“为夫不了解地坤的身体,听不太懂呢。” 夕月到底年轻,没两下就被问住了。他平时光顾着杀人,从没研究过这个,就连服侍天乾的本领还是这两个月在姜家现学的。他只知道自己屁股里面有前后两个洞,都可以被插,至于插进去有什么意义,就完全不得而知了。 “莲大人,您还是打我一顿吧。”夕月很快便认了怂,他深刻地认识到,比起回答莲大人的问题,还是挨打更容易接受。于是他转身抱住龙莲的大腿,努力将身体缩成一团钻到人胯下当鸵鸟,动作一气呵成,认怂认得丝毫没有心理障碍。 有那么一瞬间,龙莲感觉自己也许娶了个小笨蛋。然而对方还是个漂亮的小笨蛋,俊朗出挑的五官散发出王子一般的尊贵气质,一头纯金的卷发华丽得好似雄狮的鬃毛。而那只平日里桀骜不驯的雄狮正在用毛绒绒的脑袋蹭着自己,好似一只同主人撒娇的大猫。更要命的事,在那双水汪汪的碧眸里,无辜委屈与深情款款轮番交替着,让人想生气都发不出火来。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说的就是这个祸国殃民的家伙啊!龙莲单手扶额,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回泉水中继续泡浴。她这一坐不要紧,连带着抱她大腿的人也一头扎进水里,刹那间溅起无数晶莹的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