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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王(四)

    阑珊月色透过窗棂洒在走廊底下,被小将军粉红的脚趾踩出雾痕。客房离得还近,他踮着脚走,不会有人发现。

    叩、叩叩。

    孟霄存睡得熟,自是没有应答。姚晖不过就是意思意思,自顾自开了房门又关个严实,解了身上裹的披风,窝到他的小孩被里去。

    “姚晖?…怎么老喜欢爬床啊。”

    他听见他的小情郎话里还带着浓重鼻音,必是刚被他吵起来,又润又柔。慢慢悠悠的,孟霄存把姚晖抱住了,一搂一拽,“软玉温香”就已在了怀。

    “哥哥睡不着觉吗。”孟霄存打个哈欠,把姚晖再往怀里搂紧点,耳朵尖泛上些红霞,“不如,亲热亲热嘛。刚刚做梦,想到晖哥了。”

    ……刚开荤的小屁孩。说话前言不搭后语莫名其妙的——

    “好…轻着些,前边还肿着呢。”竟然同意了。

    孟霄存迷蒙着,亲亲他嘴唇。也对。姚晖毕竟昨个才被干个透,对他的小郎君,还是……有些想的。

    “那给哥吹吹。”他又笑,和煦温柔似能融三冬雪,黯黯瞳仁里却满是狡黠精光,“我以前专门学了,能比上次……舒服点。”

    “没事,四郎舒服就行。”

    他听话,踢去被子卧在床上任他施为,两手虽是掰着腿,但眼睛毕竟还有空去瞧。一双幼鹿似的眼睛眯着,满是揶揄。“哎、不对啊,这回又是从哪学的这本事啊?上回也没说,跟我讲讲?”

    “哥,办完事嘛。”

    那xue肿得要命软得要命,一丝杂毛都无——只可惜屄口红烫,一看就被干开了。孟霄存含上去都不想松口,牙尖蹭着,舌尖磨着,混着他漏出来那些水,吮那点蒂珠和两片肥腻的蚌。似是裹了糖霜的奶油,腻人一般的甜,引得孟霄存吻了又吻,咬了又咬。

    多漂亮。四皇子心底下暗暗想,耳尖却羞得红了又红。

    但姚晖可没觉着羞,只品出来舒服。下身暖融融湿乎乎的,那点嫩红阴蒂被随意一磨,便酥到骨子里,小霹雳般炸开,令他尾椎都发抖。

    “哎呦……那处脏啊,别强迫自己。”

    他面上劝着,底下却颤着腿夹紧孟霄存纤长脖颈去迎。一股又一股水往外流,浇到孟霄存舌尖,粘腻腻稍带点咸味,孟霄存却品出几分甜。小馒头中间那丝rou缝已被他舔得发涨,蒂珠似蜜蕊探出花瓣,等待着被授予一波波快乐。

    怎么这么sao。

    孟霄存愈发觉得自己喜欢了个会打仗的美娇娘——俊美、娇软、还算半个姑娘。亲一亲就脸红,入一入又不恼,随便一玩就yin得像洪水决了堤。

    巧了,他就好这口。

    舌尖旋着嘴唇吸着,那花蒂便受不住了,xue都肿胀着发抖,像痒极了等着灌满。毕竟是敏感,就那么小小一颗,涨硬在姚晖本该是尿道处的前边——圆小红嫩,在月光底下好看得很。

    他心下窃喜,紧了口狠狠一吮那点rou粒,尤嫌不够,再用牙尖狠狠一磨蒂根,都该留下牙印——

    “啊……呃嗯——”立刻就听见姚晖惊忙忙叫出来个音,又急又慌,像是痛,像是怕,又像是、又像是……

    孟霄存停下动作,瞧着姚晖一口绽开的花xue、沾湿床褥的yin水,和一抹掺绯的眼尾细细琢磨,觉得这想法不太应当,又合情合理。

    像是他的好哥哥爽过了头。

    …哎呦,除了这意思还能是什么啊。

    姚晖被吸得发麻,前边那口xue眼止不住得瑟缩翕张。快意涛一般、浪一般,没过他所有神志,一下下涌到他心尖尖上,竟令他莫名其妙泛上些悸动来。

    口舌灵巧,狠狠吮于rou蒂之上,似暖风,让一点娇嫩小珠哆嗦颤抖、发胀发窒;让白软花唇绯红花瓣徐徐张开、绵软湿滑;又让姚晖爽得如坠云里雾里,如入九霄云外,脑子都该变成糨糊。

    是。毕竟他身子太敏感,就算小殿下不过是第一次,也能让他舒服到xue里发空发痒,皱着眉头咬着嘴唇轻轻扭腰,求去,“四郎……进来好不好……”

    可孟霄存动作却突然停了。

    …那就不好了。姚晖小将军觉着发空,蒂珠里花唇里酥麻yin欲直往外沁,正对着孟霄存炙热目光和稍凉呼吸——哎呦、他身子怎么又虚了,出塞前明明给他补回来了——似湿寒晚风,数下吹拂便扰得他情动,一口女xue愈发丰沛多汁,水儿随着rou花收缩吞吐,又溢出来。

    “哥哥好好看。”

    “呜呃……四郎瞎说什么。”

    哪叫瞎说,的确是好看。姚晖下身是极精巧的,明明性器都不完整、却能好好融于一块。阳根笔直立挺,双丸化成两瓣rou唇,肥软粉腻,一掐就是一道印子。

    女蒂不过红豆大小,镶在小yinchun之间,艳红水亮,如同姚晖最常佩的血玉。逼cao开了腻红肥肿,绵密又漂亮,xuerou软着晃着,好似个鲍形;拓开之前却紧紧闭合,蜜色大yinchun肥软漂亮,小馒头一般裹了两片花瓣一口女xue,只留出道殷红rou缝——还配上一对内陷乳,色情又圣洁。

    没有卵巢却有zigong,没有精囊却有yinjing,尿道都只生了女花那一处——明明是所有瑕疵的总和、该被排斥的异类——

    孟霄存看着,却觉得像女娲精雕细琢做出来的宝贝。

    …天上的神仙才能长成这样吧。

    “咿呀!…呜……过了、过了……会破皮的……”

    哪知道这小皇子想得高兴,直接咬下去了。触电似的酥麻蔓到姚晖浑身上下,似成灾的火,烧得他一口女xue空得连花心都发痒发麻。阴蒂呢,明明是燃点是痛苦根源,却爽得令他似将开裂,如电流狠狠擦过,而将全部力度都聚到那一点。

    太舒服了。哎呦,怎么这么舒服……

    四皇子牙尖还磨着那小红珠的根儿,轻轻蹭方才咬出的牙印。那女蒂胀得不行,都要破开,却惹不了姚晖半分不满——毕竟是稀罕他的小孩。

    爽是爽,疼是疼,喜欢是真喜欢。他的阴蒂随孟霄存动作律动蹦跳,快活着或淡漠着,挺立着或瑟缩着,一突一突的,动作幅度全随孟霄存控制,聚了姚晖全身上下每一根动脉的力,每一根神经的汹涌爱意——

    澎湃,热情,就像一粒小心脏镶在里边。

    一截细腰这时候就慢慢扭起来了。随着欢愉漫上他脑中,胯便也随着越晃越快,不知足又不知耻。

    脚趾都蜷起来,任孟霄存软红嫩滑的舌头次次拂过xue口、给他带来一阵阵连绵不断的潮汐。他仰着脖细细密密的喘,爽到睫毛都发抖嘴唇都颤,喉结带着汗珠一滚一滚。

    rutou虽还深陷在乳晕里,吟哦却仍像掺了蜜,迷迷糊糊的,像被放在浪中。

    孟霄存瞧他得趣,动作也转急。不再逗姚小将军那一点女蒂,径直往他那口里边好似有个水泵的yin洞去吸——又快又急的嘬,正对着还在张合的软红花xue。那里边的嫩rou突然被狠狠吮到一处,层层堆叠着摩擦着,都该被欺负到满溢出来。

    过了他一声悲鸣似的惊喘,孟霄存便觉出一道清亮水柱淅淅沥沥,喷到他鼻尖。

    “……哥哥还会吹水呢?”

    姚晖有点失神,眼泪徐徐掉下来,在他眼角擦一抹湿痕,水泽泽,湿润润,映着烛火去瞧,却比太阳燃的都旺。

    “我第一次、这样,也不清楚嘛。四郎觉着,呃呜…会喜欢吗。”他小声言语,话里竟是还有些忐忑。

    这呆子,怕什么呢,“当然喜欢。哥哥…着实天赋异禀。”

    紧接着便是再一咬。姚晖腿已直直蹬出去了,却又被孟霄存柔柔掰开,强拉着他去往云巅之上。一点红果被牙尖磨得生疼,却又舒服的不可方物,给这小将弄得脚趾都狠狠蜷起来,气音混着连绵哼哼,喘得像马上要被cao死在床上——

    “嗯,哈啊……啊、啊、四郎!四郎……”

    顶不济就是舔舔他嘛,怎么能这么敏感。孟霄存想。

    他探两根手指进去玩姚晖多出去的阴xue,不过抚抚,便是一股又一股的水满溢出来。浇在他指缝,浸出一片绵绵。

    “太紧了,哥哥。进不去的。……水流这么多,怎么洞那么小啊。”

    他逼又紧又窄,汩汩水流虽涌得多,但顶不济是虚张声势。不过三指就是头了,再宽、是拓不开的。

    “昨天怎么做的呀,明明这么窄…苦了你了。今个先不来了,好吧。”

    “……来不来都没关系的、就是…抱一抱嘛。”到这时候却娇气起来,一声傲骨一腔奋勇,都在爱人面前化成缠绵悱恻的情,软媚的赖,“冷了。”

    话说得唐突,又给孟霄存逗笑了。缓缓欺身压上,拽了软绵绵锦被,给他的“小娘子”盖好。

    “我身子虚,比哥哥可是凉不少啊。这什么意思啊,哼?”

    想逗他脸红。想欺负他。想听他亲口说喜欢。

    四殿下翻个身,从后边搂着他的小姚将军,嘴上问着,手也不老实,悄悄摸他精实小腹,凉滑滑,却、却又暖融融。

    他也不反抗,也不答那问题,就闷闷让他摸,脸红了个透。

    哪能让人想到姚晖素日舌灿莲花、妙语连珠那般模样?

    就是稀罕你,太喜欢了,所以想要你抱我。不搂着我,心里就空落落的难受,结冰了似的,你一过来就融开了——这话怎么说的出口。

    多羞啊。

    怔愣着怔愣着,孟霄存得不到回应,只看着姚晖羞红的耳尖,便愈发大胆了。没再往下去,而是越来越往上,顺着肌rou线条开始摸他双乳。乳rou弹滑好摸得紧,他因着练武肌rou块还大,丰实饱满漂亮至极,在这四皇子手里一下下的揉捏下,奶尖立起来了。

    “那再摸一会。”

    那是对内陷乳。乳首yingying涨涨可可怜怜地陷在乳晕里,羞怯又yin荡——好像生来就是为了教别人吸出来。

    “嗯、嗯。随你。”

    这镇国公府里的二少爷就像是勾魂的妖精,哪个部位哪个举动都教他喜欢的要命。什么好东西都想给,又不想……不想让他看着任何比自己好的东西。

    四皇子心底下寻思着,动作却也不停。

    先是用手掐捏肿红乳晕,让硬起的一点乳蒂融的更深,再指尖使力狠狠捣弄挫磨他乳首,玩得那嫩红一点乳首涨硬guntang,酥麻到骨子里,缓不过来劲,欲念在高潮余波过后再翻涌起浪,令他只能哀哀地求。

    “流水了……四郎、四郎摸摸下边嘛。”

    孟四郎可会得寸进尺了呢。他偏偏不理,把姚晖翻个面,映着月光看见他脸上攀满了绯色红了个彻底,半张着唇轻轻喘气。——哎呦,这就更想欺负了。

    他弓起身子去用舌尖挑姚小将军的乳首,吸一吸,舔一舔,把两边都吮出来后,还要用手一下下的搓捻。掌心抵着rutou搓揉,激的姚晖半天唔唔嗯嗯着哼哼,幼犬一样,话都不会说了。

    他rutou实在太敏感了,平常哪能经得人这么对待,随随便便一捏,里边都是阵阵麻痒。有些迟钝的,姚晖这时候倒想起来,兴许应该说些什么。

    但实在是脑子发昏,心底下念着他的四郎,只遂了本性,探一截胳膊,寻去解孟霄存亵裤。

    “入我嘛,没关系的。”

    腕子还颤着,他怕了。

    “哥……今晚上咱不做了,你那地方用不了的。上次是、是小王迷了神志。不会这么早就那么欺负你的,放心。你是我的命啊。”

    孟霄存把他拽过来亲,虔诚又温柔。这么看倒不像是命——像是他的神仙,像是他的太阳。没了便再活不下去那一类。

    那瞳仁里边怀揣很多东西,有爱有欲有虔诚有渴求有尊崇,都驳杂在一起混成黯黯的黑。只孟霄存一人知道,这每种感情都存在,都那么深那么真,在他四肢百骸烧出片片炽盛guntang。

    我的好哥哥唷——

    他给姚晖抱怀里去,本是要他好好睡一觉的,没想到那双腕子……执拗地要将孟霄存那柄弯刀拽出来,用柔软指腹抚着磨着,要他再快活快活。

    “前边用不了,用哪都行啊。我想让四郎也舒服啊。”

    舒服不舒服未觉着,孟霄存此刻只知道姚晖口唇软的要命,绵得要命,湿腻腻、水淋淋、还紧。

    “哥哥,晖哥儿,这,你这……”

    连中三元的小将军动作果然是快——虽着实不该用到这块。不过是侧侧腰接个附身,转眼间就半跪着趴孟霄存大腿根,用口唇纳他那孽物了。

    “我不熟,磕着碰着得与我说。”

    他偏过头,含吻那深粉的漂亮柱身。稍有些腥臊,却也不碍事,姚晖心里边稀罕,嘴自然也吞吐的欢喜。

    东西大,柱头还稍有些弯,含住时得稍顶着上颚。往里入到喉口便不太好吞了,他便只用那丰厚绵柔的唇去吮,去吸。

    这着实耻,孟霄存那精巧莹白的耳尖都因他红了个透,脑袋里边嗡嗡鸣着,似藏了仲夏里一百个知了。他的好哥哥……着实,太色情了。

    鬓角发丝被泪汗晕开,腿根满是湿滑春水。眉眼隔着夜色,看不真切,可那半垂的睫、刀凿斧刻般的脸,却还是让人不自觉头昏脑胀。

    这份晕眩,却让人愈发明晰他口舌多绵软。

    他弹滑舌头吮着吸着,把阳物上每丝青筋舔遍,再里却又不太能。孟霄存觉出guitou已顶到姚晖喉咙,被吞咽动作吮得往外流水。

    凸起凹陷连绵磨着孟霄存孽根,口腔粘膜又腻又软,紧窒得让人泛上来一阵阵酥爽。

    姚晖稍稍动作起来,晃着头吞吐他下身东西,单手扶住了从侧面下去,啧啧水声连绵不绝,听得他红着脸轻声喘气,清润又低沉。

    “呃嗯……姚晖、姚晖。多费力啊。”

    “咳,咳。没事,没事的,四郎方才不也为我…舔过。”

    ……那是为了欺负你啊,呆子。

    小公爷拽过来孟霄存胳膊,往自己后脑去按,似是递予他自己的缰绳。吐出一柄阳物,带出半截水红舌尖,咧着个笑,同他说,“用末将吧。”

    “那难受要与我说,我怕顶着你。”孟霄存凤眸稍阖,果断应下他,唇角弯个清浅笑弧。

    他抚抚姚晖发顶,腰稍退去些许,惹得一柄硬烫rou棍碾过姚晖上牙膛,划得小将军狠狠抖颤一下。却也不松口,只含吮他guitou,用口舌裹住他,滑润红rou裹得紧紧。

    “方才……你父母找我。他们说你,身子,畸形恶心。那种话。”孟霄存理顺他额顶乱发,纤白五指攥好他脑后发丝,任姚晖上下挺动吞吃,也不管他稍顿的动作,一味地说。“姚哥哥,你别这样想。你不是怪物,你和所有人一样——你比所有人都强、啊……”

    孟霄存轻悄悄与他言,被姚晖喉咙口舌嘬得一阵颤栗,柱身愈发肿胀,掌下不由得加了些力气,要姚晖吃到底,“他们与我说,说我不该稀罕你,说这会败了我、败了我前途。说我不该有断袖之癖,说我不该有…污点。”

    “你不是污点,姚晖。我爱你、爱你。”他心下不好受,“别听他们的,他们对你……太偏颇了。别听他们的,好吗,哥。冷不冷呀,别跪我呗。”

    姚晖又被那句爱激得羞极,潮红晕上他整个面颊,可眸子却沉沉,提不起半分喜气来。他吐出孟霄存阳物,舔干净那一柄深粉阳具上他遗下津液,与孟霄存泌出的水。再滚动喉结吞下去。

    咕咚。

    “四郎……咱能不能换个时候说这事啊。阳痿了。”他看看孟霄存彻底软下去的一柄弯刀,和他自己了无兴致的下半身,舔舔唇角水渍,“我也爱你,他们生我养我,也够了,没把我埋到府前那牡丹花土里边,就已经不错了。这些别放在心上。我心里……”有数。

    他没说出口。有数是有数,难过是难过,不该难过也是不该难过。

    “我爹娘,未教你莫说与我?”

    孟霄存不管这驴唇不对马嘴的答话,只再亲亲姚晖发顶,“他们想姚哥……自己权衡。”

    “权衡?凭什么?我……罢、罢、罢!四郎不比我惨去太多?今个先搁一搁,别想我那些破事,好吧……睡觉。”

    他玩够了,难受了,也困了、倦了、疲了。

    只沉下身子钻进被,偎孟霄存怀里边。揽他一截莹白滑软的腰入怀,抚着四皇子背脊,掠过一道又一道曾经剜下皮rou的鞭痕。

    嗬,心疼了。

    “四郎,且莫提末将。我知你那母妃不敢再伤你,但有事就——呵啊…有事就找我。”

    姚晖打个哈欠,愈发觉得孟霄存被里暖和,比他自己睡不知道要舒服到哪里去。

    “嗯。睡觉。”

    毕竟四皇子严实拥着他,把他半个身子圈在怀里边。姚晖自己府上被子自然够厚,整个被窝里都罩着孟霄存身上浅淡的檀木气息,又淡又雅,香得这自幼便沉在军营与guntang黄沙里的小将军,忘乎所以——只可惜。

    那口屄xue仍湿腻腻,可他却发不起sao,只觉浸得他腿根潮透,不算舒服。

    “好,好。归德将军也不必如此袒护我,我已束发了……瞧见心悦之人为我,受苦受累,难受的。”

    孟霄存勾着笑蹭他,同他腻歪在一处。他的好哥哥汗涔涔又暖融融,抱到怀里,便化成他一整个世界。

    “嘁。这哪里算受苦…四皇子殿下,给末将香一口。”姚晖凑过去,眨着眼睛瞧他,“亲了就不苦了。”

    他下唇马上被咬了一下,接着就是孟霄存话语,“姚晖、姚晖。不说哥哥的事,那,我会死吗?会是四王爷吗?或者…可能是,上边的吗?”

    “死不了。要是想做官家,那位快死了你就是。我大哥和我爹,对我都还好……可能还好吧。逼宫的兵权还是有的。”

    “真是,不必如此。不管官家是哪位,哥哥都会……官拜大将军吧?”

    “不会的。”姚晖忽的截断,“若四郎对白帽子没什么心思…我兴许就只做个武散官。边疆不乱,匪徒不侵,不会打仗的。”

    好一个边疆不乱匪徒不侵。

    孟霄存暗叹。

    边疆不乱匪徒不侵,打哪门子的仗。

    姚晖与他讲过他以后的字。他哥字常安,他该是昌安,昌、盛、安、平,没一个字是要他自己好,他得了这字却那么高兴。

    这大齐的好将军唷,他心里装的先是苍生,再是国,后是家,排到多少号能是我呢?

    孟霄存思着念着,落寞地吻他额头,缱绻至极,“只是,我想你……做我的将军。”

    “哧。”姚晖的笑又溢出来,“臣将勉之也——做四郎的、萌小存陛下的将军。”

    孟霄存忽被逗乐,眯眼睛笑了。纤长鸦睫配剔透雪肤,在明月底下,漂亮得似含苞的莹白睡莲,教姚晖心跳都漏一拍,“来日再议。将军称臣没有称末将好听。”

    “估计也没有称相公好听,不如做小王的四王妃,好不好。”

    “……太好了。”他听见孟霄存说话,心尖颤了不止几颤,自觉主动,心甘情愿,随便去勾了孟霄存的腿——忘了没穿裤子,浸得他腿润湿一片。

    孟霄存顶上姚晖湿软rou逼,察到他双腿渐渐绞缠到一块,yindao口再泌出点水来,“这是你自己个府里偏房,明儿早上丫鬟起来换被褥,一眼就看见你流的水了,哥。”

    他探两根手指进去那口yin洞,听见姚晖抖着嗓子倒吸气。

    “这么疼就好好睡觉……”

    “没想、真没想。你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