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师弟(春药/H)
于流年深知沈眠衷心于他。 他在偶尔跟沈眠一次任务中,故意喝了被人下了药的酒,至于后面的事,则顺理成章。 沈眠翘着二郎腿,一手支着脑袋,另一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至于这个狐妖的事儿,沈眠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果然好麻烦。 他感知到身后的热源凑近。 好像热得有点不同寻常了。 热源覆下,于流年灼热的鼻息洒在他耳畔,他整个人几乎倚靠上来,沈眠甚至能感受到身后的躯体和他严丝合缝,带着不正常的灼热。 等等,沈眠慢了一拍地想到。 没等他从纷乱的思绪里提出个所以然来,耳边便传来于流年要命的低哑声线:“师弟,师兄我好像喝了点不该喝的。” “要不要来帮帮我。” 尾音带着轻佻,平日温柔如玉击般的清雅声音此时被情欲折磨得低哑,对沈眠来说无异于夺魂之音。 没想到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一剂药下去,倒剩去了他不少事情。 于流年情欲外的思绪悠然得出这样的结论。 他看见面前的青年微微偏头,目光灼灼:“这可是你说的,于流年。” 小混蛋连师兄都不叫了。 于流年有点混沌的大脑还没想到要教育自家师弟尊长重道,便被噙住了唇。他顺从地张开唇齿,近乎纵容地放任这个名义上是他师弟的青年侵占他的口腔。 敏感的上颚被舔舐,连颊旁粘膜都被侵略,入侵者卷起主人共舞,津液被一遍遍地窃取。他想这小混蛋大概是什么神话中的普罗米修斯,窃取了天上的火点燃了他身上的情欲。 “唔……”于流年无可奈何地出了点声,想提醒下自己的师弟接吻要适可而止。 却被颈间的温凉夺去了心神。 沈眠修长的指从他颈部顺延而下,抚过喉结,探入千寻宗首徒衣袍的领口。 一颗扣,两颗。 于流年恍然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从桌前到了仰躺在床上。 那手依然在往下。 沈眠没有松口,他细细描绘着于流年的唇形,直至这双平时指导他练剑的唇变得嫣红,诱人。 偶尔从唇边漏出的几缕津液,倒是被沈眠利用起来。白皙手指完成了对衣襟的工作,转而蘸着由下颌流下的津液,开始攻击胸前的茱萸。 于流年瞳孔猛地缩了缩。 揉捏,按压,浅色乳珠从乳晕里颤巍巍地挺立,转而给主人带来无限快感。 于流年连呻吟都发不出,他的舌被沈至噙着,唯一能做到的只有承受,他在无边的情欲中浮沉,快感如潮席卷。 沈眠终于放开了对他唇舌的钳制,沿着下巴一路吻下,锁骨,胸膛,然后,一口含住了乳珠。 “呜啊……”后半段喘息被于流年一口咽了下去,但这无异于给沈眠再加一把火。 妖精。 沈眠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 当初警惕着于流年这个劫数的想法通通被抛之脑后,他现在想看这个妖精被他欺负得眼角发红,低声呜咽的诱人模样。 手下便也就不留情面了,放开了乳珠的折磨,转而伸进半褪未褪的亵裤里。 “哈啊……呜……沈……唔” 连一个完整的名字都无法叫出来。 于流年感受着来自下身的刺激,眼尾飞红。青年素来握剑的手此时正放在他的欲望上,从根部开始,转到头部,练剑而有的薄茧抵在顶部,正残忍地,不留情面地蹭着,动着。 平日沐浴也不怎么碰过的私处被自家师弟禁锢在手中,光是身上的酥麻就足够让齐流年泛泪。 沈眠深吸一口气。 曾经肖想过的温柔面孔就在咫尺,只是被快感折磨得眼角绯红,眸色含水,目光潋滟。 沈眠呼吸重了许多。于流年被春药折磨着,他又何尝不是被自家师兄折磨着。 沈眠神一凝,细白手指顿时揉捏起了囊袋。于流年顿觉快感攀升,刚开荤不久的身子很快便xiele。 “师兄,要继续吗?” 沈眠偏过头低低地道,现在于流年反悔,也许还有机会。 思绪未抽离,便听眼前的年长者轻笑一声,向来温柔的嗓音此时轻佻得令人咬牙切齿:“你都上了我的床了……” 双手环过沈至的颈间:“现在还在问要不要继续吗,小师弟?” 靠,沈眠难得骂了一句粗口。 这哪是劫数,神这是创造了个魅魔来考验他。 哼,沈眠嗤笑一声。 他在担心那么远的事做什么,眼下,沈眠眸色深沉,是把这个食髓知味的妖精喂饱才对。 修长的手继续往下,浅浅地戳弄着深处的xue口。粉嫩的xue口翕动着,催促着手指,一探进去,媚rou便有意无意地涌上来,讨好地蹭着外来的温凉。 于流年自己都不敢置信如此色情的喘息是自己发出的,他咬住下唇,把呻吟尽数吞下去,唯留自己独忍身后的酸软。 那手指还在往深处探去,一寸一寸,折磨般抚平每一丝褶皱。又加一根手指,xue内热度再度攀升,于流年已经忽略不了身后的异物感和酸软,快感逼迫他无助地扬起脖颈,毫无掩饰地露出自己的要害。 手指仍在探索,蹭过一块软rou时,于流年的身体微不可查地一颤。 这细微的变化瞒不过常年练剑的沈眠,向来冷静严肃的桃花眼狡黠地弯了弯,恶意地将指关节重重蹭过,引起身下人一阵剧烈的颤抖后,残忍地抠挖着。 “哈啊……别……呜别动那儿……” 手指变本加厉地加大力度,引得于流年刚高潮过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 偏生这小混蛋还恶意地附在他颈间,含弄着他的耳垂,声音模糊不清又精确无比地传入他的耳里:“师兄这地方,倒是敏感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