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惨大太监 中
相处得久了,靳凤微发现,程安这个人还蛮有趣的。 他那时才刚进宫不满十天,那个皇帝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就匆匆远赴边关御驾亲征了,赶在他走之前,靳凤微抢先一步把程安要到自己手下,寻思着慢慢磋磨。 但不知为何,这相处久了倒发现这人也没有以前那么讨厌了。他懂得蛮多的,就像是宫里的一副活地图,无论问他什么都能答上一二。就算随便指着块石头,他都能说出是什么材料什么时候从哪里被送进宫里来的。倒给这被红墙绿瓦封住的生活添了不少乐趣,但与之相应的,程安也有很多他看不起的地方,到底是个奴才,那副令人反胃的贱骨是去不掉的。 皇上虽然人在边关,但每月都会写两三封信回来,内容并非什么缠缠绵绵的情诗,反倒是正正经经的靳凤微探讨些边防军事,以及执政民计。他本就醉心军事,从军马到粮草都独有一番见解和方向。 在外人看来,这便就是他的盛宠不衰。 然而经历过程安宫斗补习小灶的靳凤微自上次牛乳事件之后,对于人心也看透了几分。自己在这宫里的好日子都是这几封信给的,但凡哪天这信断了,周围的巴结就似树倒猢狲散。既然如此,估计程安这个yin浸宫闱多年的人会是第一个走得吧! 随着靳凤微入宫第一年的来到,他的身形也骤然拔高了好几个头,加上勤于武艺,原先有些单薄的柔弱也渐渐有了分量,变得颀长俊朗。脸也慢慢长开了,以前有些雌雄莫测的羸羸娇气渐末,更加偏向于富有攻击性的耀眼夺目。 现下的小宫女都喜欢去御花园偷瞧他,搞得程安只敢把他往偏僻地方领,就怕他和女人搅在一起,到时候和皇帝交不了差。 但是这黄河的水就没听说过能靠堵了事的,孩子长大了,该发泄的还是得发泄。 程安没法,随便塞了他几本春宫图就打算了事,没事就让人自己琢磨。怕小公子不解人事,还贴心的手把手教对方如何搓撸那话。 可是才情无双的靳小公子是个多贼的人啊!有人贴心服侍着,哪还愿意自己动手呢? “程公公。”现今倒是不会死太监死太监的乱叫了,靳凤微颐指气使得面对唤自己起床的程安,下巴一挑,朝对方暗示胯间的勃起。“它又大了,你快点想办法。”坏心的把所有问题统统抛给程安,靳小公子歪着头好整以暇道。 晨勃这样的事情对于男人来说其实是再正常不过了,只需用手撸一撸安抚一下就好了。程安认命的勾上对方的亵裤,迟疑一会,便大胆又撩拨的探头,朝着那块被顶的濡湿的地方轻舔了一口。后又讨好的冲靳凤微笑笑,他料定靳凤微决不会坐怀不乱。果不其然,下一刻,来自后颈的力道就将他压进一片咸腥的潮热中。 ...... 程安一直认为这个靳凤微估计是他太监生涯中最难缠的敌手了,皇上曾经和这么多人有染过,却从来没有专宠这种事情出现,而靳凤微这个人,绝对不一样。随着一封封信件雪花般的纷至沓来,程安心里是焦急的,他陪着当初还是皇子的皇帝经历了许多,他是真真把宋启昀这个人安在心上的。他不能让如此出色的靳凤微霸占了他的小皇子,趁现在皇上还没有班师回朝,他打算将情敌心上能容上人的位置统统填满。只要靳凤微不愿意,宋启昀便不会强迫他。 于是,卑劣的程安刻意勾引上了这个人事未知的年轻人。 然而,千算万算没有料到的却是靳凤微他压根不是什么好小子。 也不知道这世家小公子是怎么长歪的,一副陌上人如玉的翩翩公子样,暗地里却总喜欢把壮硕的太监cao进床头,连野合这种有伤风化的事都做得出来。更叫程安为难的却是其不知那来的一股子暴虐气,房事上霸道又蛮横,根本不许程安说一个不字。有时性子急了还会打人,他本来就是个练家子,凭程安的三脚猫功夫连还手都难。所以程安便一直被压制的喘不过气,少年人的血都是烫人的,时不时就要压着他胡天胡地来一通,有时一天甚至要弄他五次,还不许他有任何不满。 上次靳凤微就曾因为程安不肯同他在冷宫交媾而怒扇对方巴掌,程安当时自然只觉得委屈憋闷,这人实在是太过分了,又不是说不愿意同他做。自己平常对他千依百顺的,不说有多恭敬,但也是问心无愧的。而靳凤微却好似根本不把他当人看,那天他气急了就怎么也不肯委身,最后便弄得跟强jian似的。靳凤微脱了他的裤子,便把他背过身,也没有任何开拓就往里面闯,嘴里还骂道:“你一个没根的东西拿什么乔啊!忘了谁是你主子了吗?” 程安脸色煞白,没根的东西,太监最忌讳这个。有那么一刹那,程安心底陡生的怒气告诉他,不要再跟着靳凤微了,可这东西就跟扔进湖里的石头似的,连串涟漪都没得就消弭了。 渐渐地,程安心底就对靳凤微有了些疙瘩,尤其是经历过强暴般的性事后便开始怕他。 靳凤微对此极为不满,他虽说有些贤德之名,但他骨子里依旧是那种尊卑观念严重的思想。在他看来程安不过是一个奴才,还是一个上起来有些舒服的奴才,但奴才终究只是奴才,或杀或打、或撵或驱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间。程安不该忤逆自己的任何想法,尤其是那种恃宠而骄的拿乔行为。在他看来,程安躲着自己走无异于以下犯上,看来他该给这个不听话的奴才一点教训了。 “程安——”靳凤微冷漠的吩咐一句,“今天晚上到我房里来。”他是故意的,当着这么多宫人的面朝程安施加压力。自从程安开始有意识的回避与他独处之后,原本有好转的待遇也开始急转直下,宫人们都是捧高踩低的好手,见曾经的大太监又一次落魄难免不会踩上几脚。程安本人倒是觉着没什么,已经快有小半个月没有受男人的糟蹋,对他来说要更加重要。 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先前被靳凤微打得有些松脱的牙齿,程安仍旧感觉心惊,或许这靳小公子本身就是个坏胚子吧! “把衣服脱了。” 程安犹豫一下,随后咬牙解下了腰带,他最初是做粗活的,身板练得结实有rou,人又生的高大,曲线倒是极富有韧性和刚强的美感。哪怕是作为太监,为了自保也曾学过几招不入流的功夫。练得胸肌发达,鼓胀的倒像个随时准备奶孩子的。然而现在不再花大量时间在那处使功夫了,加之面食吃得又多,满身的腱子rou就软和了不少,靳凤微就特别偏爱他那两块软rou。上他的时候,两只手总是离不开那处,生气的时候也爱照着他的胸和屁股一顿猛掐。 此时,靳凤微的两只手掌便一刻不停的朝着程安的奈子rou撒气,“躲我是吧!你算个什么东西,都跟个婊子似的上床勾搭男人了,还敢立牌子端着——你装什么良家妇男?”伴随着啪啪的响声,程安古铜色的皮rou被大力扇出波颤,两边的皮rou连同小乳儿都被打得通红,像要滴血。 程安也不求饶,甚至倔强得连声都不肯吱一下。心里慢慢怀恋起还没被自己勾引的靳小公子来,那时的青年时常都是之乎者也、兵书诡道,哪像现在这个满嘴污言秽语的人。如此想着想着,就连先前给人塞春宫图的事都后悔的不得了。 一道白点猝不及防的落到程安脸上,濡湿感在脸上蔓延开,令他尾骨蹿上一阵凉意。靳小公子这是又往他脸上啐了一口唾沫,以前靳凤微还没有长起来,个头矮只能吐到他下巴上。现在的靳凤微还比程安高出大半个头,这一击,自然是全军覆灭。几乎整个脸都有沾染,高傲的靳小公子对此极为满意,抬手用指腹轻轻揩动着那团清液,眉眼、鼻梁、唇齿都被牵连,那团涎液被不断的扩散、抹开,连程安的耳根都没有逃脱。 程安端端正正得全身呆滞着忍受羞辱的老实行径,颇得靳小公子的心。喉头咕嘟几下,有什么要翻涌而出,“喂!”靳凤微的怒气略有消弭,“你是不是早就盯上我了,就想黏着我,让我把你收了。所以你才——嘿嘿......”“所以你才总是招惹我,偷跑去我家瞧我,之前还把我画下来......后来我的画你怎么处理的,是不是偷偷藏在房里,就放在床边,想我了就拿出来亲亲抱抱。你后来还来勾引我,是不是早就喜欢我——喜欢的情不自已......”靳小公子心思实非凡人可解,看到程安愣怔着话都说不出,还贴心的凑上前给了他一个吻,甚至自以为安抚的逼着对方吞了几口自己渡过去的津液止渴。 被靳小公子的目光注视着,程安登时便喉头梗塞,动物般趋利避害的本能告诉他,顺着靳凤微他才能有好果子吃。近乎是不敢忤逆,“喜......喜欢的......”程安磕磕巴巴应道,怕到已近讨好,举起靳凤微的手掌附上自己红肿的胸乳,热度抵达对方手背轻轻旋转厮磨,“求......求您......怜一怜我。” 靳凤微桀桀一笑,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极快活的情绪。他手指灵活的沿着程安的股沟来回游弋,逡巡自己领地一般熟悉地钻进对方密处,那里有段日子没有碰了,又紧的要夹死人。内里红润绵软的褶皱倒是极为知趣,贪婪得往里面吮吸着。程安默默忍耐着股内猥亵的手,为了方便对方行恶而岔开双腿。 突然腰上一紧,“想要我好好怜惜你,就不要总想着躲我。还有,别总想着扭捏拿乔,好好伺候我才是本分。不然——”靳凤微冲着程安提点几句,话也没有说尽,权做警告。 虽然程安突然的顺从与老实令靳凤微消气不少,但他也知道赏罚分明的道理,决不能让一个奴才生了骄纵的心思。于是,靳小公子便手持皮鞭,命令程安跨坐在床头的矮柱上,用那种凶横无比的东西自慰出漏尿才算完成。 期间,玩红了眼的靳小公子见到身有残缺的太监连尿出都困难,还颇为“好心”的尿射到程安脸上,做个男人般的示范。可怜程安哭得声都弱的像猫叫了,还得对心思恶劣的主子感恩戴德,夸对方是个绝顶勇猛的男人,做一些阳物崇拜的言辞。 入夜,玩得尽兴了的靳凤微将最后一泡精水射入男人贪婪的翕张着的屁眼。这才心满意足的牢牢压住身下人,打算入睡,想起什么似的,确认般问道:“喜欢吃我的口涎吗?” 程安脊背湿冷,僵着身子点了点头。 靳凤微十分高兴,又问,“那想不想被我cao。” 程安下意识缩了缩火辣辣的泛着阵痛的后庭,又点了点头。 喉头开心的咕噜几声,靳凤微更加欢喜,“那——你喜不喜欢我?” 又是点头。 程安红着眼,等皇上回来你就赶快滚吧!老子讨厌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