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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堂情色/在爸爸昏睡时给他koujiao

    “啊……爸爸……”林舒沅杏眼迷蒙,还沉浸在被内射的疯狂快感中,“好热,爸爸的jingye好热……嗯啊,想要怀爸爸的宝宝了……这么多的jingzi,爸爸会把我cao大肚子的……”

    林景声额间布着汗,听到女儿呢喃的骇语,他只是笑了一下,温柔地将她放在茶几上,冰冷的玻璃舔着她的后脊,林舒沅浑身发颤,xue口又吐出一大口yin水。

    林景声捏了捏小姑娘的臀,大手抓着她的脚踝摆成“m”型,他轻声哄着,眉眼带笑,“原来宝宝这么喜欢吃爸爸的jingye……都可以,爸爸的jingye都会给宝宝的,肯定能让宝宝怀孕……”

    说着,他将小姑娘的屁股抬高,guitou压着娇小的阴蒂磨擦,小rou粒柔嫩娇妍,根本受不住这样的调教,很快就肿大成了yingying的一粒,虽然他刚射过,但大jiba并没有一点要软的样子。

    不过这一次林景声并不急着去cao小姑娘的嫩逼,他想尽情地玩弄一下躺在茶几上的这副,被他cao熟透了的身子。

    敏感,糜乱,光是玩两下就会喷出甜腻的汁水,小姑娘屁股又大又软,抓起来手指像是陷进棉花里,林景声眼眸黯沉,视线一点点上移,扫过泥泞的私处,隐晦地探索着小小的肚脐,或是观赏着女孩儿被他玩得一塌糊涂的rufang。

    rutou且不用说,定是肿得泛疼泛痒,哪怕穿的是无钢圈内衣也会不舒服,暗粉色的乳晕比之前足足大了一圈,细小的凸起色气又媚人,乳rou上也是水淋淋的,沾的都是他留下的口水。

    手指拨几下奶头,小姑娘就爽得直叫,要是捏着乳珠的同时让guitou戳插阴蒂的话,小姑娘肯定会被他玩得喷尿,他这么想,也这么干,果不其然,林舒沅腿抖成了筛子,先是喷了yin水,射在里面的白浊顺着逼缝一直淌到了屁眼,林景声一鼓作气,次次都大力戳插着阴蒂,弄得小姑娘又是哭又是叫,喷了一股又一股的汁水,后来也如他预想的那样,抖着喷了尿出来。

    尿了他一腿。

    林景声面色纵容地笑着,放松地捏了捏小姑娘的腿,并在她欲求不满的控诉眼神下终于将guitou抵进了xue口,然后“噗嗤”一声,大jiba整根插进去,一口气顶在宫口。

    “宝宝肯定想多吃点爸爸的jingye吧……”林景声低着嗓子撩sao,公狗腰却耸动得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他清楚地记得女儿的sao点,恶劣得不行,guitou一直顶着那里,将花心cao得松软。

    “啊——”林舒沅拱着腰尖叫,这一下子就让roubang进入得更深,林景声挺腰快速进出,roubang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大片搅乱的白沫在这一进一出间飞溅出来,林景声享受着无边的快意,手掌紧紧压着林舒沅本能想要退缩的身体。

    “宝宝不要乱动,爸爸会狠狠地cao你……呼呼……咬得真紧啊宝宝……乖,看着爸爸,看爸爸的大jiba是怎么cao你的……”

    林景声说荤话说得投入,他声音是像大提琴那样低沉,可能因为性欲的影响,眼下他的声音要哑上许多,不过任然好听,用他的那些女学生们的话来说,听他讲话就好比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那种快感不亚于被内射。

    可见他的嗓音有多么的性感了。

    林舒沅耳尖泛红,她从小到大都是爸爸的掌中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所以父女的日常都是爸爸轻声哄着,哄着吃饭,哄着睡觉,每天都听得到一首低沉的大提琴曲。

    所以也不怪她会喜欢上自己的爸爸,也不能怪她去勾引自己的爸爸。

    林舒沅嘴里嗯嗯啊啊叫着,看着男人卖力耕耘的样子,她不由地就想起了他们luanlun的初夜。

    当时林景声刚做完实验回家,男人一直都是沉迷于研究而废寝忘食,所以贴心的小棉袄就总是熬着夜等着他回来,并附带上一晚热热的莲子粥。

    那个研究林景声忙了好久,眼下一片黑青,喝了莲子粥,他就躺在床上小憩,当时他也只是眯着眼睛,心里想的还是研究,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眼睛眯着眯着就合上了,也就这么睡了过去。

    而林舒沅则是一直在看时间,差不多时候了她才蹑手蹑脚地开了门,又不确定地叫了好几声爸爸。

    确定他是真的睡着了她才坐到床边,眼神痴痴地看着爸爸冷峻的眉眼,睡衣下若隐若现男人健硕的胸肌,睡裤的三角区域更是鼓鼓囊囊,炫耀着性器异于常人的雄伟。

    林舒沅脸红地摸着爸爸的锁骨,皮肤是guntang的,她手指比较凉,但很快就被煨热了,试探着见林景声没有反应,她终于确信是安眠药起作用了,于是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有些急迫地脱掉了爸爸的睡衣睡裤,也脱掉了自己的,只穿着棉质内裤和无钢圈的内衣。

    因为经常锻炼的缘故,林景声虽然年过四十但身材取保持得很好,六块腹肌,人鱼线更是性感得让人流口水,林舒沅好奇地用手指戳了戳,蜜色的胸肌yingying的像石头,腹肌也是硬邦邦的,但手感却很好,她一摸了就有些停不下来。

    摸到乳首,她还是又羞涩又兴奋的,手指先是绕着那片深红色打转,之后才怯怯地按上去,小心翼翼地抚摸。

    虽然男人是昏睡着的,但他好像还有着些微的反应,应该算是情动,乳首硬挺,像一颗圆润的小石头,不仅是上身,他下身也起了反应,黑色三角内裤撑开一片骇人的空间,虽然还没有完全勃起,但林舒沅比了下大概的尺寸,勃起的话足足有二十多厘米,要是捅进她的yindao里,估计是会坏掉。

    一想到这些,林舒沅就羞得只想捂脸,脸颊guntang,私处却湿得不成样子,情动得要命。她曲着腿一直退到林景声的腿间,手指颤巍巍地扯下他的内裤,让大jiba弹跳出来,打招呼一样撞进她手里。

    “呀!”林舒沅低声惊叫,掌心的guntang羞得她面红耳赤,这是她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去看男人的性器,色呈赤黑,青筋虬结,她只是抓着不成章法地taonong了几下,jiba就兴奋地胀大起来,看着已然是完全勃起了。

    “好大,好热……”她小声嘟哝,心里依然觉得羞耻,但她还是好奇地一瞬不瞬地盯着看,她闻到一股陌生的味道,是前所未有的,和爸爸身上的味道截然不同。

    可能这就是男性的荷尔蒙吧。

    林舒沅迷迷糊糊地想,她回想着小黄网站里黄文的描写撸动着yinjing,期待着这根大家伙的反应。

    果然,和黄文里写的一样,roubang又变大了。

    而且马眼里还发出了“噗噜噗噜”的声音,林舒沅虽然懂得不多,但也能合理地推测出,这是jiba舒服的表现。

    这些反应很大程度上推动了小姑娘的热情,她看着爸爸的大jiba,并不觉得丑陋,反倒是十分的喜爱,除了小黄文,她也看过一些羞羞的漫画,但AV她没看过,本来她是想跟闺蜜借一些片子的,但赵暖说AV里的男人都特别的,嗯,不堪入目,惨绝人寰。

    “真是浪费那些女优的漂亮脸蛋。”

    这是赵暖的原话。

    她还和林舒沅咬耳朵说,AV里女优的奶子又大又白,屁股特别翘,那里……也特别sao。

    “不过肯定是比不上你的配置。”赵暖坏笑着抓了下林舒沅的rufang,甚至还想抓她的屁股,不过被林舒沅躲开了。

    赵暖自称是渣女,各种意义上,她初中就破处了,换男友的速度堪比换衣服,她说,男生都是年轻的好,性功能强,精力旺盛,不过知道她要勾引自己的父亲时,她虽然感慨了一下,但还是十分支持。

    “男人嘛,他们表面上再怎么光风霁月,在床上大都一个样,都喜欢sao的。”

    林舒沅记住了这句话,她抚慰着手里不住跳动的jiba,一只手揉着guitou或是撸动棒身,另一只手则是抓着耻毛丛里的卵蛋揉弄。

    林舒沅的屄更湿了。

    内裤像是泡在yin水里一样,黏腻湿滑,林舒沅手心里沾上了水,是guitou马眼里吐出的前精。

    将棒身涂抹得湿亮,她才俯下身,软软的嘴唇吻着父亲粗大的yinjing。

    而她刚准备含下guitou,却发现要吃下这根巨物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真的太大了。

    棒身粗壮不说,就连guitou也是雄壮饱满,像一杆长枪,要是不多加注意的话,很有可能会被它刺破喉咙。

    但大归大,她还是好喜欢。

    林舒沅握住茎身,探出舌尖濡湿马眼,嫩红的小舌抵在马眼上打转,她脸颊鼓鼓,像舔糖果一样舔着guitou,生涩地吮咬着yinjing,小手则是握着根部撸动。

    她一点一点地吮去顶端渗出的浊液,顺着阳筋舔弄,用嘴唇裹着guitou嘬吸,甚至会用舌头去顶弄,刺探着雄性敏感的小口。

    嘴巴好酸。

    含了几分钟,林舒沅就撑不住了,勃起的yinjing实在太过粗大,火一般guntang,硬挺如铁。但她并没有放弃,对父亲的渴望足以让她克服含不下yinjing的苦楚,她加快了舔吮的速度,啧啧的舔吸声特别地响,也特别地yin荡。

    林舒沅听着这声音,脸红成了一尾虾。

    快要射精的时候,她来了几次深喉,虽然让yinjing插进喉咙里很痛还很想吐,但她也是痛并快乐着,她真的好喜欢爸爸,并且渴望能被爸爸狠狠地cao,嘴也好小逼也罢,甚至是菊花,只要爸爸喜欢,怎么样她都无所谓。

    jingzi凶猛地喷射进她的喉咙,射得小姑娘几近落泪,湿润柔嫩的口腔包裹着rou茎,她喉咙滚动,很努力地吞咽着,但还是有一些溢出来,guntang的jingzi从她的下巴滑落。

    有的甚至飞溅在床单上,林舒沅吞下嘴里的白浆,眼睛湿湿地看着床单上的污渍,暗沉的几块尤为显眼,她心虚地瞥了好几眼林景声,确定男人还熟睡着,才放下心来,xiaoxue的湿痒渐渐褪去了,她虽然很渴望被父亲的yinjing狠狠贯穿,但另一方面她又有些恐惧,她摸过也玩过自己的xiaoxue,知道自己的实在窄小,这么吃下去的话大概真的会很疼,小姑娘养得娇气,最是怕疼。

    头一次做这么出格的事情,虽然只用了嘴,但林舒沅还是有些心慌,她羞得厉害,自己憋着小逼的淋淋水意,乖巧地为父亲扣好睡衣纽扣,然后用纸巾擦干yinjing上的jingzi,还有她吞吐时留下的口水。

    床单脏了,她怕父亲怀疑,于是只洗了几块湿得很明显的地方,再用吹风机吹干。

    林舒沅绞着湿乎乎的腿,她摸着父亲硬朗的侧脸,软软的嘴唇亲吻着她觊觎已久的薄唇。

    “爸爸,”她含着眼,低声道,“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