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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以色侍君(h)

    周容的日子过得清闲,如此歇了几天,终于得周俭召见,还是圣上贴身伺候的高公公亲自请去。

    她哥在御书房批折子,看那神色,定是索然无味极了。周容老老实实请了安,其实还有些拘束,因这到底非龙栖之地,时有臣子往来入宫,算是半个前朝。然而周俭放肆得多,大手一捞,便让meimei坐在自己腿上。

    “洗过?”

    他顺着周容的发丝摸下去,长发如锦缎般油黑发亮,还有阵阵芳香。

    周容身材并不算娇小,这样坐在他腿上,多少有些不适。兄妹俩窝在一处,周容只好搂着哥哥腰背,身贴身地蹭着,像只乖巧猫儿。

    “洗过呀。哥哥叫我来做什么?”

    “不想朕?”

    “想的。”

    周俭笑了笑,偏过头吻她的面颊:

    “陪朕看看折子罢。”

    周容道:“原是陪读来的。”

    周俭放声大笑。

    “陪读便陪读,你小时候陪得还不多吗?”他佯作忿怒,拍了周容屁股一掌,惹得她小声惊叫。“阿容有侍君之功,史书里当有贤名。”

    周容嗔道:“真要进了史书,该是yin乱宫闱、媚上惑主才对。”

    嘴上说着,人却坐直了身。那些码放堆叠的奏折,周容一本一本拿来给周俭摊开放好。他二人年纪相差十多岁,周俭当年未出东宫,太傅讲学时总是带着周容旁听。小小女孩,雪团儿似的,听不懂那些经世治国的大人学问,最后被周俭忽悠去当个书童,磨墨倒是磨得熟练。时隔多年,再捡起这童年手艺,竟还留着几分记忆。

    周容一点点碾开朱砂,将笔递到哥哥手上。周俭却拒了,反将御笔交给她:

    “你来。”

    她愣住。

    周俭随手从折子里拎出一本。“看看。”

    周容攥着笔,一时无措。

    “皇兄,这不妥……”

    周俭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你在宛南,可有接触政事?”

    “……不曾。”

    他哼笑一声:“百里闻绍不许你碰么?”

    周容犹豫着点了点头。

    “朕许你。”周俭说,“弹丸小国,无足挂齿。我大夏千里疆土,国富兵强,你姓周,但看无妨。”

    在他的暗示下,周容不得已翻开了那本奏章。

    竹纸素白,字迹隽秀,蝇头小楷写得满满一篇,行文间颇有风范。周容起先不敢细读,只略略一扫,瞥见几个词汇。

    这一看,倒是打起精神:这份奏疏写的竟是宛南之战后,与周俭商议这份天降国土遗留问题的处置与规划。

    「……百里氏一族,大部斩草除根,唯左使君崇侥幸脱走,携部属百余名北上奔逃。滇西将军陈光佑率军拦截,已在锦阳关擒获其子,悬首示众……」

    周容读得认真,没注意到周俭已在背后将她环抱住,一双大手不安分,直往衣带里钻。

    她这裙子制式繁杂,便是忍冬来解也要耗一番功夫。怎知周俭竟如此灵巧,没过多久,微微粗砺的掌指肌肤便探了进去,顺着滑腻紧致的腰腹往上狎昵作弄。

    “哎呀,哥——”

    周容小声抱怨着,扭动身子试图逃开,却被抓得更紧,颈侧也传来粗重的吐息。

    周俭的下巴抵在她肩窝里不住磨蹭,胳膊环住她细腰,臂膀坚实得如钢似铁。周容给他蹭得痒,又走不掉,呜咽两声。衣衫下的玉乳被一手罩住,细嫩白rou缠着周俭的手指,柔得像要化掉;至于顶端朱果,也在搓捻中渐渐立起,敏感得一塌糊涂,碰也碰不得。

    「……陈光佑前日上表,欲请封西南大都护,衔同大理、羌都两州刺史,税及万户,军屯自足。臣请陛下当以西北为鉴,稍待三司共议,切不可贸然封赏……」

    本想细看奏疏,可身子不听话,兀自叫嚣。眼见字句都飘了起来,注意力也全被胸前作乱的手夺去。这具身体经不住挑逗,没过几时,周容就觉得腿间一阵湿滑,该是爱液出了。

    不晓得有没有浸透衣衫,脏了哥哥龙袍,但欲望起得快——周容微微喘着,悄悄把腿分开,用充血开合的阴阜前后蹭着,就在周俭大腿上来回地磨。

    “阿容觉得如何?”

    周俭埋首于温香软玉中,讲话的声音也含混不清。

    “啊……什么?”

    周俭闷闷地笑,贴着她颈侧一路湿吻上去,舌尖拉出一道暧昧水痕。

    “折子。让你好好看呢?”

    周容既羞且恼,红着脸打他一下,巴掌轻飘飘的。这一掌下去,反倒打出男人的yin性,胯间之物登时挺立,隔着衣服直楞楞顶在她腿心。

    这可不得了。动情的xue口如饥似渴,当即不受控地收缩翕张起来,蜜水溢出更多。周容的腰软了,两臂撑着桌沿,忍不住小幅度前后摆臀,用哥哥腿间硬物去蹭自己xue心。

    她绵绵地埋怨:“你这样,故意……不教我看呀。”

    “是怎样?”周俭也随她动作,往来相迎地缓缓顶胯。周容舒服得哼唧两声,但隔靴搔痒止不了根本,只觉xue内春液犹如泉涌,裙底衣料也湿透,发出黏腻的摩擦声响。周俭恶劣地笑起来,探手下去摸她,两指挤着绸缎来回搔刮rou缝:

    “阿容觉得如何?”

    同样的话问出第二遍,意味却不一般了。周容让他摸得浑身颤抖,却只是朦朦胧胧的爽利,间或还有些羞耻:因为屏风外头有宫女太监,再远几步则是殿门,天色晴朗,处处警醒着他们白日宣yin的背德浪荡。

    周俭隔着衣物略顶了她几下,只觉阳根愈发涨挺,亟待发泄。索性将周容裙衫拉开,下身皮rou裸在空气里,成了御书房中白雪般扎眼的一片。黏糊糊的亵裤脱离,与充血yinchun之间拉出银丝。身下顿时空空如也,周容便直接坐在哥哥的龙袍上,染了好大一滩湿痕。

    这龙袍卸起来费劲,周俭直接掀开下裳,上身衣衫齐整,只从中掏出yinjing。

    周容没瞧见这凶器。

    她被哥哥暴躁地推在桌子上,胸乳垫着那份没看完的奏章,白rou挤压成两只蒲团。一旁的朱砂笔跌落地下,情欲中的兄妹俩无暇顾及,任由它甩出长条红痕,星星点点犹如血迹。

    周俭喘着粗气,一手把住她胯骨,一手扶着yinjing从背后长驱直入。无需前戏扩张,她里面早已湿得不成样子,几乎是guitou刚刚抵住xue口,一股滑溜溜的吸力便将他勾得无法自持。周容塌腰翘臀,两手抓着桌沿咿呀乱哼。这体位进得太容易又太深,突然间全根cao入,着实刺激得天灵盖发麻。

    白日宣yin便宣罢,色字当头,礼义廉耻都顾不得了。周俭动起腰来,沉甸甸的囊袋随动作一下一下拍打在会阴部,配上咕滋水声,动静大得整个御书房的宫人都晓得屋内在作什么事。起先周容还顾及着,咬住下唇小声呜咽,可周俭看起来毫无避讳,爽到便喘,当的是任性肆意。于是周容也逐渐放开,不再忍着自己,也摆起腰臀迎合他,要哥哥干得既深且重,次次顶住xue心研磨。

    人在欲望里,周遭环境看得不真实,感官都用来体会自己。周容脑袋发昏地被他cao了百十来下,方觉出周俭拍了拍自己的胳膊,示意她挪个地儿。

    低头一看,原来是情事激烈,垫在身下白纸黑字的奏折不留神被她弄皱了。

    周容稍稍醒了三分:

    “啊……这,这个怎么办啊。”

    “照样批下去,无妨。”

    周容还在犯难,周俭却忽然将她搂住,一整个儿抱着翻过身来,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

    阳物没从xue里滑出,用这个更销魂的姿势深深嵌进rou道。体重加持之下,周容感觉自己被前所未有地开垦到了,下体交合处没留下一丝缝隙,yinjing在体内生机勃勃地插弄,连带着血管搏动的震颤,杵得她腹中升起酸胀又愉悦的痛意。

    周容喘口气,急欲再寻快感,见周俭未动,自己上下吞吃起来。

    周俭却把她拉住。

    “阿容,刚才那折子关于宛南遗患的处置,你待如何?”

    这话问得太奇怪了。周容快要高潮,急着在他身上自得其乐,闻言困惑地抬起头。

    “……嗯,还行?”

    周俭笑了笑。

    “你猜,这是谁写的?”

    谁写的?

    紧要关头,周容实在不想同他玩这哑谜,随口敷衍:“猜不出啊,谁写的?”

    他仔细瞧着这张含情带怨的漂亮脸蛋。

    周容忽然觉得自己心跳漏了半拍。

    “朕此番出兵灭宛南,夺雄关、夷乱民、迎公主,有朕的肱股大臣、枢密院同平章事李淮出的主意。如今事毕回朝,后续事宜当由他接手处置,为朕分忧。”

    他扶着周容的腰,用漫不经心却足够有力的动作,重重将性器楔进她陡然绞紧的xue中。周俭享受着meimei体内痉挛吸吮的媚rou,慢悠悠拂开挡在她额前的发丝,手上轻缓温柔,下身cao得愈发放肆,直把rouxue搅得yin水横流,好似要叫整座宫殿听见她丰沛的水声。

    “朕唤他来御书房商议。”周俭说,“他就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