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被老攻打屁屁,哭着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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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鱼回到寝殿就开始翻箱倒柜。 他记得自己有瓶痒痒药,是哥哥给他的,说如果有人欺负他,可以把药喂到他的嘴里,那人就会全身起疹子,痒得睡不着觉。 可惜他从来没有能给别人下药的机会,现在谢稚白在他的“掌控”之下,他要给他好看! 少年摸得满头是汗,终于在柜子最上面的小格子里找到了痒痒药。 这药起码得一百多年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功效…… 怀鱼握着瓶子,脸上带着视死如归的决绝,jiejie说过,对于负心汉,一定不要手软!他不能丢怀家的脸。 怀鱼把药粉藏在袖子里,对着窗处洒扫的小鹂说道,“小鹂姐,云十三的药煎好了吗?” 小鹂放下巾帕,“还没开始煎呢,现在才巳时,没到正午,会不会太早了点?” 怀鱼探出脑袋,“不早了,今天早点煎。” 小鹂:“好的,尊上,您的药要一起煎了吗?” 怀鱼扁嘴,“我又没病,不喝药。” 小鹂:“调理身体的药方,没病也可以喝。” 怀鱼知道他要是不答应,肯定会被小鹂念叨个没完,于是说道,“一起煎了吧。” 不多时,两个药碗便端了上来。 “大碗的是云公子的,小碗是尊上的。”小鹂说完就退出了寝殿。 怀鱼掏出袖中的药粉,洒在了大碗里,嘴中念叨道,“大碗是十三的,小碗是我的。” 他坐在桌案边,时时留意着门口的动静,在谢稚白推开门的时候就迎了上去。 “十三,喝药了。” 谢稚白懵住,他就没见过怀鱼这么热情的时候。 怀鱼思索着是先锁住谢稚白还是先喂谢稚白喝药,算了,还是先锁住他吧。 他拖着青年到窗边坐下,给他铐上锁链。 谢稚白的脸颊涌上血色,放低声音说道,“现在有点早吧。” 往日少年都是入夜后才让他亲近的,没想到如今居然会换到白天,午膳都还没用呢。 怀鱼以为他说的是喝药有点早,板起脸反驳道,“不早了。” 哼,见异思迁的臭十三! 他都瞧见他和书魔私相授受了,没想到他一点都心虚都没有,还对他放秋波,肯定是想享齐人之福。 少年回到桌案边,小鹂方才说的是什么来着,大碗是十三的,小碗是我的。 怀鱼左思右想又觉得不对劲,他是魔尊,为什么要用小碗,是小鹂弄错了,还是他听错了? 他想不出来,万一自己喝到有痒痒药的那碗就不好了,于是少年把两碗药都端到了谢稚白跟前。 “喝药。” 谢稚白可算是意识到少年生气了,但他怎么也想不出来少年为什么生气,是因为他昨日太过分了吗? 视线落在少年的颈侧,奶白的肌肤被他啜得青紫,自朱红色的衣领中透出来,偶有一些被衣缘的轻纱半遮住…… 青年的顿时觉得燥热,端过药碗喝了个干净。 怀鱼见他二话不说喝完了两碗药,郁气散了不少。 他想起天道娘娘给的任务,起身关上菱花窗,掏出雕好的木棒对谢稚白命令道。 “你把裤子脱了。” 谢稚白瞬间明白事态不对,“怀鱼,我是不是哪里惹你不开心了?” 怀鱼扁起嘴,“你以前可听话了,我让你脱裤子你就脱裤子,现在有了别人,就不想听我说话了。” 谢稚白一头雾水,“哪里来的别人?” 他在魔宫中鲜少与人说话,除了莫进、小鹂还有藏书楼的书魔,半个字都没和旁人说。 怀鱼扔下木棒,谢稚白不肯扒,他就替他扒。 “你还装傻……呜……哇……” 谢稚白被少年哭得心都化了,哄着他道,“没有别人,只有你。” 怀鱼眼眶红红,jiejie说得对,情爱这种事就是耽误人,谢稚白喜欢他的时候,就任他欺负,不喜欢他了,连裤子不都不愿意脱…… 他才刚开始有点喜欢一个人,就要吃爱情的苦了。 呜…… 怀鱼咬牙:“骗子,裤子都不愿意脱了!还说只有我!” 哐哒。 窗处传来铜盆落地的声音。 小鹂站在菱花窗外,揉了揉额角,招呼侍女退下,不要靠近寝殿三十尺以内。 …… 谢稚白叹了口气,脱下亵裤,露出坚实的肌rou。 怀鱼:“你趴着。” 谢稚白乖乖趴下。 等到怀鱼拿着和他roubang别无二致的木阳具对着他的菊xue比划时,他登时明白过来怀鱼打的是什么主意。 他捉住少年的手,“这个不行。” 怀鱼:“为什么不行?” 少年眼角还挂着泪痕,大有他不答应,就再哭一次的架势。 谢稚白挣扎半晌,顺手拖过桌案,对少年使了个障眼法,“行。” 怀鱼擦掉眼泪,把木棒塞进谢稚白的菊xue里,拿出戒尺开始打谢稚白的屁股。 为什么谢稚白的菊xue不会动?屁股也yingying的,和黑檀木桌案一样,敲得梆梆响。 他打得手腕都疼了,谢稚白一点难受的感觉都没有,还一直和他问东问西。 谢稚白:“怀鱼,你为何说我有别人?” 怀鱼撇嘴,“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要把谢稚白用完就扔,他的三百万两灵石一分钱都不留给他,给他写的防骗手扎也不给他,就让他被人骗光光,让莫进找的测骨龄的东西也不给他用,不让他过生辰了。 哼。 谢稚白摸着怀鱼的脚,少年不知在哪里走丢了一只鞋子,剩下一只脚露在外面,现在都还没发现。 “…真不清楚。” 怀鱼:“我今早看见你和书魔在一起了,他还拉着你的袖子,你还对他笑。” “……”谢稚白斟酌了下开口,“我前日去问他要书看,他没有,今早他拉着我说找到书了,怀鱼,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怀鱼嘟起嘴,“真的吗?” 谢稚白亲了下他的脚,“真的。” 怀鱼嗫嚅两下,“可你对他笑了。” 谢稚白:“当时在想你,不是对他笑。” 怀鱼的脸热得发烫,“哦。” 谢稚白给少年理好裤腿,“不生气了?” 怀鱼:“嗯,你以后不准对别人那样笑,一点都不矜持,太招人了。” 谢稚白莞尔,“都答应你。” 不过一会,谢稚白就觉得浑身都痒起来,背部像是有无数只飞虫在后面乱窜。 他皱了一下眉头,“怀鱼刚才给我喝了什么?” 怀鱼忐忑地开口,“……痒痒粉,对不起。” 谢稚白噎住,“现在知道错了?” 怀鱼郑重地点了点头,乖得不行。 谢稚白气又咽了回去。 少年见谢稚白不理他,拿过戒尺放到青年手心,摊开手掌,视死如归道,“你打吧!” 谢稚白喉头滚了滚,用修为压住痒意,“怀鱼方才是怎么罚我的?” 怀鱼扁起嘴,拉下亵裤,绫白的绸裤堆在脚踝,腿上蔓延着青年昨夜留下的斑驳吻痕,粉嫩的rou芽低垂着,两瓣雪色的yinchun上还有浅浅的牙印。 少年拽起自己的衣角,堆在小腹间,眼泪巴巴地哭道,“…能不能不打了?” 谢稚白哪里还能注意到怀鱼说了什么。 他拿开少年做的木棒,理好衣裳站起身,绕到少年身后,饱满的臀尖随着少年的呼吸一颤一颤的,颠得他心都乱了。 怀鱼哭得腿都站不稳了,“我不该打你,不该公报私仇,下次不会了……呜……” 谢稚白拿过戒尺,少年自己做的戒尺并不重,软弹的材质,好似琼脂,上雕着金凤尾羽,像是特意为他量身定制一般。 他收了力道,在少年的后臀抽了一记。 啪! 那水光山色倏尔间晃荡得更加厉害,被戒尺抽过的地方留下一道嫣粉的痕迹。 青年的眼底着了火,一下下拍着怀鱼的臀尖。 怀鱼哭得眼睛都肿了,两腿抖成了糠筛,软弹的臀rou随着他的动作晃得越加厉害。 “怀鱼知道错了……呜,不打了……” 他好害怕。 怀鱼见过谢稚白这种的眼神,小白看到喜欢吃的rou时,就像谢稚白这样,两眼冒着绿光。 “哇……” 谢稚白伸出手包裹住少年的臀rou,不轻不重地揉着,“很疼吗?” “……唔。”怀鱼被揉得呻吟出声,好像其实也不是很疼。 前端的rou芽被揉得立起来,在他舒服得忘记抓着衣角时,戒尺又落了下来。 羞耻席卷了全身,电流窜过尾巴骨。 快感来得猝不及防,怀鱼当即就xiele身。 甜腥的味道在室内发酵,少年的腿上也沾上星星点点的白浊。 怀鱼崩溃得大哭起来。 他怎么这么丢人! 谢稚白这回是怎么都哄不好了,只能由得少年去哭。 等少年的哭声停了,他便出声问道,“怀鱼真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怀鱼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我不该给你下痒痒药。” 谢稚白捏了捏他的脸,“说对了一半。” 怀鱼:“那还有什么?” 谢稚白:“要是真发现我移情别恋,你就应该直接给我下风饮露,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那种。” 怀鱼吓得哭都忘了。 谢稚白解开他的衣领,顺着锁骨一点点吻下去。 “听见了?” 怀鱼抱着青年的头顶,绷紧了脚趾,“唔……嗯,听见了,可我只会给你下痒痒药……” 话音未落,就感觉身上的谢稚白亲吮的力道陡然变大,他的乳尖都被吸疼了。 半夜时分,谢稚白吻了下累到昏过去的少年,翻窗出了寝殿。 他得想个办法早点绑住小怀鱼,一天没结道侣,他一天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