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大鸡鸡
医院都没进去。 坐个车的功夫,许忘川后脑勺的血就不流了,弯成虾米的脊椎也重新变得板正。 要不是还有血迹和淤青,叶夕颜都要报警了。 “嘶,你为什么好得这么快?” “都说了,别去医院,自己会好,老子又不是那些不中用的小白脸。” 这是中不中用的问题吗? “那怎么行,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活?”这大腿还抱不抱了?往后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叶夕颜讲得理直气壮,别说许忘川脸红,就是司机大叔都老脸一红。 现在的小姑娘嘴巴可真甜。 腻死个人。 许忘川盯着窗外,抿住唇,装作漫不经心来握她的手。碰到女孩细软微凉的指自己先过电似的抖了抖,握住了,紧紧的,掌心又全是汗。 救命。 拉个手而已,怎么还顺便洗了个手? 去到医院检查,照一堆片子,果真没事,最离谱的是,后脑勺的伤口都快长好了。医生开过药,让他们自己回去擦。 一点擦伤,大惊小怪的,还走急诊。 叶夕颜问他,药能不能抹到后背。 许忘川,“不能,我家就我。” “那怎么办?有痒痒挠吗,抹点在……” “没有。” “那……” “没有。” “我都还没说完。”叶夕颜嘀咕一声,“还没说完,你就知道没有呀?” “家里就一张床。” “可真行。” 都22点了,这个时间很微妙。搞不好就要睡在许忘川家里,搞不好就要把一血交出去,再搞不好……没到末世,许忘川玩腻味就要分手。 男人嘛都差不多。 新鲜感过了,小甜甜都是牛夫人。 叶夕颜眨眨眼睛,咬唇,“太晚了,我家门禁23点,明天你把药带到学校,我在学校帮你擦,好不好?” 许忘川乖乖点头。 叶夕颜有点诧异,好听话啊。 刚救了她,难道不该得寸进尺吗? 她垫脚捻掉男生肩头的玻璃碎碴,想了想,又问:“你家远吗?” “从医院后门出去,十五分钟。” “那我跟你去一趟吧。” 许忘川继续乖乖点头,绕到后门,眼看没人,又来拉她的手。这回知道擦手汗了,攒得紧紧的,牵着叶夕颜钻进漆黑的小巷,七拐八拐,进到一处城中村。 三层高的砖房。 一楼二楼租给人做仓库,院子里停着辆叙利亚战损风的面包车,还有两辆破单车。 他推开门,说一楼二楼没灯。 有处楼梯是断的,怕她绊倒,非要背着叶夕颜上楼。 房间在三楼,果真只有一张床。 移动铁架挂着几件洗得发白的衣服和裤子。屋里倒不脏,许忘川收拾得很干净,但真的,除了床也没有地方可以坐。 叶夕颜看一眼,收回目光,“你家人呢?” “老妈过世了。” 他没提爸爸,叶夕颜就当他没爸爸。 反正没有爸爸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许忘川脱掉衣服,转过身,朝她扬了扬下巴。叶夕颜撕开包装,先用碘伏消毒,然后再抹上膏药。 她见过不少男人的背。 壮的也有。 但像许忘川这样的却不多,肩宽背韧,肌rou随着呼吸翕动,非常漂亮。形状并非吃药加举铁练出来的虬结,不管是视觉还是触觉,都让人感觉有极强的爆发力和生命力。 哎,反正就挺好摸的。 上头。 许忘川,“摸够了没?” “够了够了。” “不是要23点回家,还有半小时。”他站起身,垂眸看她,声音沙沙的,有点哑,“我背你下去。” “刚擦过药,背我不就白擦了?” “嗯。” “许忘川,你脑子里是不是在想色色?” “你怎么知道?” 就想把她抱起来然后往床上压,先亲嘴巴,再啃脖子,然后再,嗯,想吃叶夕颜的奶子,就跟黄片里演的那样,从胸衣里掏出来,含住rutou使劲嘬,一边嘬一边揉,亲死她。 但是他都没动手,怎么就暴露了? 许忘川一脸惊讶。 叶夕颜伸指戳男生胸,声音闷闷的,有点黏,“我怎么知道?你低头看呗。” 裤衩支的都不叫帐篷了。 棍子的形状清晰可见,救命,好粗!好长!她无可抑制地想起一句话:jiba盘在裤腰上。 许忘川瞳孔一缩,皱眉捂住,尴尬地撇过头,深吸两口气又抿唇偷瞄。 “叶夕颜你脸红了。” 叶夕颜咬下唇,“热!呗!” “看到,会恶心吗?” 他自己玩自己的时候,都有点恶心,平常放在内裤里也沉甸甸的,早起还容易支棱。要想不尴尬,最好的办法就是每晚看着手机里下载的黄片撸两回,否则第二天无论是上学还是打工都憋得难受。 叶夕颜偏过头,闷着。 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 以前觉得很恶心,后来麻了,无所谓,现在嘛……心跳得有点点快。 白色LED灯管闪了闪,许忘川慢慢走近,扶住女孩肩膀摩挲。 “要不摸摸看?” 叶夕颜抬眸瞪他一眼,眼睛怪亮,思索片刻,食指和大拇指相搭,biu——弹了一下凸起的湿润布料。 许忘川怪叫一声。 痛,应该是痛的。 但声音里还有点别的调调,怪销魂。男生喘息着躺到床上,眼角发红,湿漉漉的,裤裆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就这么一下,把他弹射了! 叶夕颜,“……” 多少有点快。 男生背过身去,扯住枕头咬两口,吼道:“你偷袭我!” 叶夕颜,“可不是吗?我真是不讲武德。” 许忘川真的xiele,不再动弹。 叶夕颜走近,凑到他耳边用手罩着说悄悄话,“别气了,帮你恢复原状好不好?” “好。” 男生弹坐起来,定定看她。 乖唧唧的,像什么一叫就竖耳朵的大德牧。 叶夕颜坐到大腿,眼看着许忘川难耐地咽口水,眼神直勾勾的。这才解开松紧带,慢慢往下拉裤头,坐着脱不到底,只能勉为其难伸手把东西从裤衩掏出来。 好烫! 碰到的一瞬,rou棍还弹了下。 叶夕颜舔舔唇,飞快看他一眼,闻着腥臊的气味小心翼翼剥开。guitou好红,亮晶晶的,虽然刚吐过口水,可都不用怎么摸,很快又站起来。 大男孩真好啊。 好硬。 一突一突的。 她顿时觉得口水不够用,嘴巴好干,小手罩住guitou揉两把,直起身子朝许忘川紧咬的嘴吻去。 他一颤,几乎是毫不犹豫张开唇迎接。 野狗似的眼睛氤氲出雾。 唇疯了似的使劲摩擦,牙齿用力过猛,磕到她的牙床,血的味道从咸变甜,他不许她躲,大手掌住纤细柔软的腰肢,只知道往怀里摁。 不能说是舌吻了。 舌头都被他吸麻,口水更是,刚分泌就被卷走。 啧啧的水声响彻脑海。 亲个嘴而已,怎么能这么响啊? 好变态。 小手酥得没力气再做活塞运动,他就分开她穿热裤的腿,架到粗硬的jiba上,毫无章法地乱冲,也不嫌牛仔布硌rou。 叶夕颜皱眉,想逃。 “我只说……唔……帮你恢复原状……没说要……帮你射……许忘川……别蹭了……求你,别蹭了……” 明明没插进去。 可是身体却被他撞得上下起伏。 腰都要断了。 大腿根好热,好热……屁股好想被捏。 “不要……不要再撞了!你听不懂人话吗?啊——” 一声高亢的尖叫,叶夕颜仰着脖子喷了出来。 手指抠住许忘川肩膀,生生抓出血来。 yin水浸透内裤,染到牛仔热裤,咸湿的水渍rou眼可见地弥漫开来,椭圆形的,沿着小鼓包蔓延滋长,空气中一股腥甜的味道。许忘川舔舔唇,捧住她的脸,呼吸急促,长睫不晓得是汗还是泪,亮晶晶的,高挺的鼻来回嗅闻她。 “叶夕颜,我想cao你。” “我知道……但……” “你不知道!”许忘川捧正她的脸,眸光来回逡巡、震荡,汹涌的欲望之下竟透出一丝绝望,“别想用你狡猾的小嘴欺骗我……老子没那么想过一个女人,说,做不做我女朋友?要不要我日?” “做、做!以后我就是你女朋友!”她欲哭无泪,有气无力道:“但讲点道理吧,我们还在念书,你怎么能cao我?” “那什么时候能cao?” “以、以后吧……”太快不好掌握进展,有一有二就有三,万一天天缠着她干,腻味是一回事,肾虚怎么办?以后还怎么打丧尸? “明天?” “……” “后天?” “……” “还在耍滑头,那就今天吧,我现在就要用jiba干你的xiaoxue,干到天亮,干死你。” 叶夕颜:! 养狗是这样的。 你以为修狗蠢萌好打发,天天拿两片鸡rou干教它握手手、转圈圈、乖乖趴好,回过头来,才发现它早就知道鸡rou干放在哪了。等你不在,拖出来全部吃掉,还要爬桌子睡沙发在你的床上屙尿尿! “许忘川!”叶夕颜揪住他的头发,使劲扯,“你清醒一点,我好心送你回来擦药,你竟然想干死我!恩将仇报吗?” 他哼了声。 又哼了声。 哄不好的样子。 叶夕颜只好够过去贴脸蹭,亲亲啵啵,软道:“求你啦,许忘川。” 许久,男生啯下腮帮,大发慈悲道:“好吧,那我就先看看,不进去,你把裤子脱了,我要舔。” 舔过内裤,才知道她的味道有多好。 叶夕颜眨眨眼。 “你套路我?” 这就是传说中的“漫天要价坐地还价”吗?他今天根本没敢想caoxue,就是要舔,又怕她不答应,就扯个大的先吓唬她! 真是……何必呢? 躺着挨舔,她最喜欢了,又不怕怀孕,又不痛,纯纯享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