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极乐蛛舞(触肢虫交 含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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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远不像在物质界那样小巧玲珑,反而如妖魔般似人非人且庞大邪诡的形体,即便这比之其原型已算是微缩版本,戈缇仍感一阵头晕目眩,意识震荡。 而那苍白蛛躯、胸前甲壳以及腹下触肢上富含着神秘力量与深远奥义的绯纹,则无时无刻不在产生细微的扭曲。只是随意一瞥,都能看见数组由变化着的花纹组成的符号。 再多看几眼,戈缇忽又觉得那一片片绯纹竟不如印象中的平滑,而是呈现出凹凸不平的质感。可等他凝神注目,魂灵深处便有无名火花轰然爆开! 炽亮又深黯,灼热却冰寒,矛盾至极地烧遍全身,又化为时而柔细清爽、时而摧枯拉朽的雨幕,甜蜜且骇人地浇淋着他意识中的寸寸土壤。 若非意志的壁垒尚且坚固,未有崩塌,加之精神抗性隐隐又有了提升,戈缇已然瘫软在地,无力爬起。 他赶紧闭合双目,不敢再如之前那般直勾勾地盯着,免得真变成一只可怜的软脚虾。然而即使隔绝了视线,戈缇的脑海中仍有绯纹在闪耀,变幻,构筑新的符文图形,使得多重感官一齐陷入混乱。 以疯狂勾勒的幻视为首,重音飘渺的幻听,深入肺腑的幻香,侵略口舌的幻味,乃至如有千亿蠕虫在体表和体内扭动爬行的幻触,组合成一道道无可描绘的雷霆,鞭笞着他还在负隅顽抗的神经细胞。 虽然此刻使用的非真正意义上的血rou之躯,少年仍然不可抑止地颤抖着,无意识地呻吟了出来! 倘若是在现实中目击对方的真身,还不知会有怎样的变故。 戈缇心底掠过一抹惊惶,不得已又张开了眼睛。他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形,颇为艰难地将目光从绯纹上移开,对上白蜘蛛那双色素幽淡,仿佛能过滤一切异常的瞳孔,这才稍稍中和了直击灵魂的刺激。 纵然没有遭受太大的、具备实质性伤害的冲击,兼且在一定程度上,戈缇的确为蛛躯蕴含的神性与魔性之美而倾倒,可是在他内心自有一股明悟—— 那些附着于白甲表面的“绯纹”,绝非可以轻易直视的装饰之物,常人哪怕看上一眼,都必将被强烈的精神污染侵蚀,甚至引发更严重的后果。 尽管很想无视白蜘蛛那充满暗示的邀请,直接调头就走,但很可惜,少年尚无法自主脱离这片幻梦空间。 他更不愿以一介猎物的身份,上演一出结果注定的追与逃的戏码。 这只会给追猎者平添一份乐趣,戈缇不无郁闷地想着。 而且回望身后,即可见后方也同样被浩瀚无穷,邪美而结构复杂的重重蛛网所围拢,并无退路可供他选择。 有了上一次的,使人灵rou癫狂而不堪回忆的经历,他更确信不必担心自身的安危。但如果可以的话,此等另类的“深度接触”还得尽量规避……这对精神与心智的健康实在太有害了! 此外,没有危险——并不等同于不凶险、不恐怖。光是无从预测、无法反抗这两点,便足以令人徘徊于崩溃的边缘。 戈缇维持着表面的平静,说:“你目前的形态可一点也不友善,至少我不想接近。在你可转化的模板里,就没有纯粹的人形吗?” “有,但为什么要用呢?”衍生体微笑着道。 这只高大的异类倾身俯首,冷棕色的发丝自颊侧垂落,又似被倾注了活性般飘动起伏。他摆动了一下六条手臂,主臂、次臂和肋臂或张扬或低垂,或舒展或收拢,形成一个典雅而诡诞的行礼之姿。 “若只是以人类之形来追求欢愉,在遵循常理的现世中即可尽情尝试。而在此界,我们理当领略一段崭新的旅途,那是超脱繁衍的喜悦,征服六欲的开拓,凌驾人理的探索……你会懂得享受的。” 白蜘蛛不急不缓地说着,语声真挚而温柔。 可这非但不似恋人间的调情,反而更像魔鬼在传播炼狱之福音。在浓郁的黑暗与蛛网辉光的映衬下,那张属于时瑟的脸孔愈显莹净昳丽。 犹如一株自厄境深潭中诞生的食rou芙蕖——每一处细节均蕴含着宁谧、高华而圣洁的气息,却又不断地勾动出人心深处最原始的欲念,以及对不可名状之境的憧憬……静待猎物下水、献身、溺亡,形骸灵魂尽皆化为养料! 戈缇仰望着白蜘蛛的双眸,暗自平息着两种并列的、正在体内激烈沸腾的冲动:备受引诱而渴望投入异类的怀抱,深感惊怖与窒息而急欲亡命奔逃。 万幸他的理性依旧超然于情绪之上,深知二者皆不可取,认真地拒绝道:“这种强加于人的事,我是不会喜欢的。” 如果说日间在那座堡垒之下,时瑟诱使他坠入蠕动之墙,是为了阻挠他探索隐秘,顺便才执导了一场诡幻而yin邪的狎筵。那么夜间他们既已同归住所,时瑟若有意放纵欲望,有什么理由不在现实中进行呢? 假如是正常的交欢,少年根本不会心有抵触。 现下的情况只能说明,前方的这个非人之物,或者说他所代表着的时瑟,不论外在态度有多温软柔和,实质上都是乐于对他施加各种可恶又变态的“官能祝福”的。 总不能是他前脚刚整过自作爬宠的白蜘蛛,后脚就被冤冤相报了吧? 以前都没看出时瑟有这么不可言说的癖好啊……这家伙作为神明的契约者,利用千辛万苦才获取的、强力且稀奇古怪的花招来行乐,来夜袭,是不是太放飞自我了? 戈缇心中犯着嘀咕,略过了那是恋人先天自有的血脉天赋这一可能,回避了会让他推导出某个可怕结论的选项,又一次产生了误判。 而在幻梦世界中被放大的直感灵觉,则让他更清晰地从白蜘蛛身上感知到时瑟的存在,以至于能毫无障碍地将二者视为一体。 面对少年的回应,半人半蛛的衍生体丝毫不显失落,他带着些许不难觉察的促狭之意,以一种闻所未闻的语言念道:“过来。” 听到这声短促、美妙而又饱含神秘的发音,戈缇竟是莫名地理解了词义,只觉有一瞬的恍惚,就已经站在了庞硕臃肿的蛛躯之前! 他绝对没有主动向白蜘蛛靠近,而是双方之间的距离凭空消失。白蜘蛛人形半身的六臂并无异动,可在戈缇的眼角余光中,其腹下的特化器官显得愈发刺目! 两条白底绯纹的长管从蛛腹底部的腔体内蜿蜒而来,一左一右,自下而上,双管的间距则由宽至窄。若不细看,很容易被当成攀附在甲壳上的两道粗大且凸出的纹饰。 在人身与蛛躯交界的中线上,两条管状异物交相嵌合,螺旋缠绕,并在顶端构成一根完整且邪诡的触肢器。单纯从外观而言,虽散发着一股狰狞而不祥的锐气,自带无可名状的图腾花纹,却仍有种浑然天成的美感。 原本这个特化器官外露的部分并不算多,并且看起来还能藏回蛛躯前端的中转器内。然而此时此刻,组成它的触肢骤然疯长,全无预兆地向少年袭去! 戈缇又怎来得及闪避,刚要后撤,便被长虫一般的触肢卷住了腰肢,迅若闪电地托举到半空,放置到白蜘蛛张开的多臂囚牢中。 戈缇眼中顿时闪过恼怒,为这违规cao作而咬牙切齿!但是还未发作,就见那触肢沿着他的躯干继续向上延伸,一直抬高到与自己的视线齐平。 苍白的触肢仿如自带灵性,耀武扬威地冲戈缇扭摆了两下,刷地弹出了一圈圈密集锐利的猩红棘刺! 棘刺以夸张的高频微幅度抖动着,虽打破了与扭曲花纹伴生的精神辐射,却吓得少年脸色当即一白,连忙移开视线,把冲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而见他的反应不够热情,触肢竟又围着戈缇开始来回旋转,努力地想让这位观众欣赏它的迷人艳态,奇异邪恶的形状与渐层的光泽极是夺目。 无论如何移动目光,触肢都会恰到好处出现在他的视野中。时而软化了棘刺,出其不意地凑近戈缇,在他的脸部与颈侧深深地一舔! 如影随形,灵动且魅惑,可笑又可怖。 与给视觉及心理带来的恐惧与排异感不同,这根控制着棘刺硬度的触肢,在摩擦时传递给肌肤的触感分外柔软,毛茸茸且夹杂着点微小的颗粒,很像是在被猫咪歪着脑袋用胡须轻蹭。 当然,这绝对改善不了戈缇的心态。 不过很快,他就不再关心那过于活泛的特化器官,因为禁锢着他的六臂终于有了动静。 “再坦诚一点吧!”衍生体叹息着说。 话音落下,戈缇顿觉肌体表面倏然一凉,投影自现实层面的睡袍变得透明虚化,转眼间幻灭无踪。 然后,这多足多臂的邪物将少年转过身去,以一双肋臂托住他的臀腿,手掌掰开略有抗拒的双膝,将两条健美修长、肌rou紧实的大腿朝外分开。令他以一种羞耻而赤裸的姿态,暴露于虹色的星辉下。 白蜘蛛双肩的次臂亦同时伸出,攥住猎物的左右手腕,往后拉去,将他的双臂反剪在背后。深沉宁静的黑暗中,又有一束能量丝线喷吐而出,沿着他仍在挣动的腕部关节到臂弯细致地缠紧。 戈缇并未体察到有线圈嵌入肌肤的实感,却觉有种无形的约束力场霍然张开,迫使自己的胳臂再难发力。对方空出的次臂便搂在他腰间,掌心轻移,缓缓抚摸着他紧张而绷起的小腹。 而这头异类的主臂则更为自由,左手捏住戈缇的下巴,慢慢向上挑起,右手按在他的胸膛左侧,正是心口的位置。分明用着极轻柔的力度,却给人以一股强烈到战栗的压迫感。 戈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再一次确认,自己非常、非常讨厌多足多肢的异形生命! 惊恐羞恼之余,戈缇忽然瞥见触肢器的高度正在降低,优雅而徐缓地回缩,继而微微一晃,阴险地悬停于双臀之间的幽密处,棘刺张扬,蓄势待发。 这副sao里sao气的德性,让人恨不得砍了拿去泡药酒。 随即他的下颌就被抬得更高,脖颈拉出一道脆弱的弧线,耳侧则传来湿热的气息。白蜘蛛微张双唇,对着他的耳廓轻吹了一口气,旋即含住他泛红的耳垂。 那软嫩、温情而又极具弹性的舌尖起初还模拟着人类的味觉器官,可还没过几秒,它就发生了某种恶心、黏腻且令人不寒而栗的转变,须臾之间,即异化为一根根纤细如发的神经rou须。 白蜘蛛的舌须有意无意地扫过怀中猎物的耳孔,轻浮而又贪婪地顶弄着,仿若在品鉴世间最极致的美味。 戈缇的呼吸猛地一窒,都不敢再有分毫闪神,惟恐在下一刻,这条rou须之舌便会从耳孔钻入头颅,刺破脑膜,凶残而冷酷地捣穿脑浆! 且在如此糟糕的境况之下,他目之所及除了充斥着整个世界的黑暗,只余层层叠叠无有穷尽的蛛网,以及从后方飘来的缕缕发丝,再看不见身下那可怕之物的动态。 白蜘蛛的手在戈缇的身体各处游走起来,喉结、锁骨、rutou、腰腹皆被一一关照。不知哪只手摸到少年的下体,捧起他因情绪不佳而几乎未显出兴致的阳具,五指温柔而笃定地撸动起来。 衍生体的动作极是平淡悠缓,甚至称不上有多少技巧,但正如致命的毒蛛在猎食时,会对落网的受害者注射毒素一样,他将一道“指令”植入少年的感官中枢,强行让他进入了兴奋状态。 戈缇忽地爆发出一声惊喘,yinjing被刺激得膨胀硬挺,身体深处违背本能地窜过一股股热流! 他背靠着白蜘蛛覆有少许甲片的胸膛,心脏怦怦狂跳,热血涌上脑海,眼中流露出渴求而矛盾的情绪。 他听到一声满含诱惑的轻笑,而那熟悉至极的声线深处,却透着难以精确形容的、浓烈且冰冷的非人感。 天穹之上,虹星幽远而寂然地照耀着敞开了身体的少年,注视着这片空间内正在上演的一切。隐约间,它似乎更近了几分。 三只体型小巧玲珑,与衍生体在现实中的蛛形拟态一致的八爪生物自虚空中浮现。 它们纷纷蛛躯倒垂,各自挥动着八根节足,一边跳着狂气四溢,韵律怪异而奇美的轮舞,一边井然有序地下降,飘落在戈缇白皙光裸的躯体上。 其中两只迅速攀上他的胸口,开合着狰狞的口器,螯肢一夹,不轻不重地咬住了两颗乳粒。酥麻隐痛的感觉瞬间直达心脏,就连被保护在乳首核心的细孔,也好似在被尖锐之针徐徐扎透。 第三只则近乎恶毒地裹住了勃起的yinjing,一根附有刚毛的纤长节肢磨蹭了两下,竟然一点点刺入了性器的顶端! 戈缇当下又是大惊,下体一阵酸麻刺痛,但在“指令”的cao作下,更汹涌澎湃的激爽反常地侵入了意识。让他被搞得眼前阵阵发黑,却又在节肢的抽插与口器的磨动间,感到有绚烂迷离的电火飞速闪逝。 “时瑟!”戈缇忍无可忍,气急败坏地喊道。 可剩下的话却立刻被堵死了,两根纤白莹润的手指抵住戈缇的两片唇瓣。在他开口的刹那,指尖挤入其间,悠哉而情色地玩弄起舌头。 随即,他察觉到大腿内侧被触肢器搔刮了一下,立时本能地想要并拢,却被强硬地固定在身体两侧,只能无助地在麻痒与慌乱中微微战栗。 更惊悚的是,那粗大且邪异的特化器官未把棘刺收回,就在臀缝间上下蠕动,迟迟未发起冲锋。直至戈缇的戒备与惊怖越来越强烈,精神波动提高到峰值的刹那,狂烈又凶嚣地破开他辛苦筑起的最后防线,直冲到底! “……唔呃!” 戈缇被一股窒息性的感官冲击劈中,在残酷而狂乱的快感与苦涩中仰着头,拼命发出似哭泣似呐喊的呜咽。 他腹部的肌rou绷紧到极致,看起来简直像生生挨了一棍,藏于深处的筋脉不住地抽缩,臀瓣激烈而又狼狈地颤抖着,肠道rou壁因冲撞力、饱胀感和棘刺的侵袭而疯狂抽搐。 衍生体无需有任何多余的肢体动作,仅是沉静、牢稳且亲密地抱着心爱的祭品,其腹下那根竖起棘刺的触肢器自能如鱼得水,在戈缇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甬道内肆意畅游。 除了初次开辟时的猛冲之外,触肢器接下来的攻势都并不暴烈,更偏向于温和悠长的缠绵,可在他体内的每一次抽动,都会引发剧烈到将近崩溃的反应。 密密麻麻的棘刺时软时硬,无有规律地或偾张或平陷,在敏感软滑的嫩rou上刷来扫去。坚硬时如根根钉针无情刺入,轻而易举地摧垮了猎物的意志,放软时则像无数纤细的羽绒,舒缓而细密地按摩着每一寸被占领的区域。 随着触肢器进出xue口时的蠕动,这些棘刺亦会摇曳旋转,如有纷繁的花苞在体内轮回开谢,恍惚间还伴有自血rou中冒出的低语呢喃…… 戈缇双眼泛着迷蒙的湿气,被捆束的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双足脚趾应激似的蜷缩而起,浑身肌rou在高度紧绷中瑟瑟抖搐着,光滑紧致的肌肤上透出大片娇艳的晕红。 这绝非柔情蜜意的温煦性爱,而是一场降临于精神与rou体的漫长酷刑。 他以为自己的下体会被撕裂,五脏六腑会被逐一捅穿,最终沦为一具滋养与盛放棘刺鲜花的容器。 但那仅是由想象引起的错乱感,触肢器实施着精细入微的掌控,未曾伤这具由资讯聚合而成的躯壳哪怕半分。然而,这仍对戈缇的精神与感知造成了残忍的碾压。 他被逼得直想放声尖叫,不顾一切地求饶或咒骂,而侵犯口舌的手指却一直未有撤出,他只能断断续续地啜泣着,苦闷地流泻出压抑难耐,混淆了绝望与愉悦的闷哼。 白蜘蛛就这般控制着少年的肢体与声音,折磨着他全身上下体内体外,或浮于浅表或藏得极深的敏感带。偶尔舔去他颊边的泪水,平静安逸地观赏着他在惊悸中不甘地挣扎,又在疯狂的欲望中逐渐沉沦的姿态。 在虹星的辉照下,黑暗中又有无以计数的小蜘蛛爬出,蹲伏于远近不一的巨大蛛网上。 它们拥有如出一辙的苍白外表,齐齐以尖长的细腿弹拨起蛛丝,在这片广阔的世界掀起了洪大、玄奥,远胜于山呼海啸的共振! 在这一波波恍若星球对撞,亦如天国圣祭的共振中,戈缇的心神溃散又聚合,凝实再融解,上升又坠落,下坠再飞升。 他就似被狂舞的魅魔们围在中央,群蛛弹奏着至圣至邪的助兴之曲,令他身体中不正常的情火激荡得愈发炽烈! 被封堵的yinjing顶部分泌出点点yin靡的液滴,紧裹在外的蛛形生物裂开口器,欢悦又细腻地将之吸食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