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狱(清洗、殴打、开苞、轮jian)
公元2050年,R星侵入地球上空的第二十年。 中华战区的对空作战研究所里,新入所学习的硕士陆典已经在图书馆里坐了一天。陆典伸了个懒腰,自从地球上空被R星的飞行器占领以后,防空成为全球最紧要的任务,绝大部分科研资源都集中到对空作战的研究中,研究所里自然是人才济济,陆典只能勉强够得上这里的及格线,便只能以勤补拙。 正要离开时,他注意到角落书架最顶层,有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已经落了一层薄灰。陆典踮脚拿下纸袋打开来看,是厚厚的一沓新式防御系统设计图,他粗略翻看下来,虽然并不能理解透彻,但也能看出这是一项非凡的设计。 但这样优秀的设计稿,竟然没有被采用,反而在图书馆的角落里吃灰,陆典十分惊讶,翻到最末一页,有着设计者的署名。 “岑以靳”。 “被告岑以靳,借助对空作战研究所研究员工作之便利,倒卖军事情报,勾结投降主义组织,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收押至黑山监狱。” 岑以靳听到宣判时有些发懵,好像这判决和自己并没有什么关系一样,只是呆呆地盯着手腕上的铁拷,细瘦的手腕被铁拷磨破了一圈。 他五岁那年,人类短暂的和平年代被从天而降的外星飞船终结。岑以靳天资聪慧,十五岁便从少年班进入研究所,短短十年时间内,他的产出几乎扭转了人类面对R星人的劣势。 他曾经是风光无限的救世大英雄,却被双胞胎的哥哥陷害入狱。 父亲没有来看自己的判决,岑以靳知道他不相信自己。从小到大,父亲就只相信哥哥,这次岑以靳的有罪宣判,也有他举证的一份功劳。 黑山监狱是中华战区最臭名昭着的重刑犯监狱,一道厚重的铁质大门,岑以靳下意识的分析它的材料构成,他的工作少不了和各种材料打交道,算半个材料学家。 围墙上是通了高压电的铁丝网,几栋灰色方块状的水泥建筑呆板的散落在片草不生的渣土地上,这里一切的色彩都为绝望而生。 岑以靳戴着沉重的手铐与脚镣,被狱警推搡进中间的那栋水泥房。 狱门关闭之前,他最后望了一眼外面的蓝天白云,他知道自己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见不到这样的自然景象了。 通过漫长的走廊,岑以靳被带进检查室,检查室里坐着几个狱警,从上到下审视了他一遍。 “这就是那个大叛徒?” “长得斯斯文文的,没想到是这种人。”岑以靳听到狱警们的议论。 他没有出声辩驳,转来黑山监狱前,他在看守所也待了一些日子,足以教他学会闭嘴。 “身上衣服,都脱下来。”一个年纪稍长些的狱警拿着电棍指着岑以靳。 岑以靳解开衬衣的扣子,露出白皙的皮肤与匀称的肌rou线条,上面依稀有着几处淤青。 “内裤也脱了!”狱警指着岑以靳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喝道。 岑以靳犹豫了片刻,知道自己完全没有拒绝与反抗的资本,不得不在众目睽睽之下脱的一丝不挂,低着头不敢看人。 冰冷刺激的水柱突然打到身上,岑以靳本能躲避着,又遭了一顿骂。 “背过来,双手举起来!”他机械的按照狱警的指令摆放自己的身体,下一刻,几个狱警上来将他钳制住。 随后,他的臀瓣被分开,硬邦邦的塑料水管直接捅进他的后xue,冷水倒灌入直肠,直入小腹。 “呃啊!”岑以靳痛呼起来,双腿颤动着,在狱警的控制下,分毫都无法动弹。 水管拔出时,大量的清水混着些许的污物不受控制地从后xue中奔涌而出,他夹紧后xue也于事无补,只能在这里像条不知羞耻的野狗一般排泄着。 “还挺干净,不过我们这里的规矩不能变,还得来个几遍,大科学家,得罪了。” 水管一遍又一遍的插入又拔出,等到岑以靳被放下时,已经站都站不住了,跌坐在地上的污水里打着寒战。 狱警把一个带着牵引链的铁质项圈扣在他脖颈上时,他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低头喘着气。 “起来,进号子去!“拿着牵引链的狱警不耐烦的踢了踢岑以靳。 “衣服……衣服……“岑以靳双唇打着颤说。 “你配穿衣服吗?狗叛徒!“狱警按动了牵引链上的开关,项圈释放出一阵电流,击中岑以靳脆弱的脖颈。 “呃啊!不要……呃啊!”岑以靳发出一阵嘶吼,身体由内而外的剧痛,被电击的一瞬间,身体有如万蚁啃噬。 随后,他便赤着身体,被狱警推拽着走入监区,监区中是一道道密闭的铁门,狱警打开尽头的一道铁门,把岑以靳扔了进去。 监室不大,却挤了十几个人,唯独岑以靳身上一丝不挂,他觉得十分羞耻,蜷起身体,竭力忽视那些打量的目光。 “刚刚那个大科学家不错嘛,难得进来一个眉清目秀的,队长就不留下来玩玩,开个苞?“狱警室里传出一阵戏谑的笑声。 那队长笑了几声说:“又不是玩女人,雏儿舒服,这男人还是要调教好了才好玩,没开苞的那后头窄的不像话,干起来累的要命。“ “还是队长识货!“几个手下奉承道。 没有背景,长得又好看的犯人,在黑山监狱里,就是泄欲的工具,这是从狱警到犯人都默认了的规则。 这个监区关押的都是无期徒刑的重犯,这辈子出狱无望,便在犯人身上玩出不少花样,手段残忍,这里时不时就有自杀事件发生,然而十几条生命不足以改变这里。 监室铁门关上的同时,十几双眼睛就盯上了赤身裸体的岑以靳。 牢头狱霸的现象在黑山监狱里很普遍,岑以靳所在监室的牢头是个连环杀人犯,新闻报道了好一阵,被叫做辉哥。 辉哥原本坐在气窗下抽烟,看见岑以靳进来,蜷在角落里,把抽剩的半支烟给了旁边的小弟,站起身子,走到岑以靳面前,踢了他一脚。 “新来的,叫什么?”已经很少有新人会让辉哥这么注意了,平常给新人立规矩辉哥也不过问,牢里的众人都好奇地看了过来。 岑以靳别过脸去,没有说话。 “这人我知道!以前老上新闻,是个科学家来着!”旁边一个瘦干干的小偷认了出来。 辉哥抓着岑以靳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仔细端详他清俊的面容后,一把将岑以靳提了起来,膝盖狠狠撞向他的小腹。 “不懂规矩是吧?”辉哥又抬手扇了岑以靳几个巴掌,岑以靳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掌印,嘴角渗出血来。 几个小弟会意,围住岑以靳拳打脚踢起来,打到他没什么声气了才住手。 一盆凉水浇了下来,冲掉了岑以靳伤口的血水,他一动不动地躺在水泥地上,胸口微弱的起伏。 “再问你一遍,叫什么名字?” “岑……岑以靳……”他睁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电流不稳,白炽灯也一闪一闪的。 “怎么进来的?” “出卖……作战机密。” 话音刚落,一个巴掌又甩了上来。 卖国贼可耻,出卖人类的人更加可耻,在监狱里,叛徒是比强jian犯更加没有尊严的存在。 岑以靳喘息着,承受着殴打与言语的攻击侮辱。 反抗、解释统统都没有用,监狱里的生存法则就是弱rou强食,这是他在看守所里就学到了的知识。 他觉得有点嘲讽,前半生的他一直在设计那些能与外星怪物抗衡的武器,在这里他却连拿起拳头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 “停。”辉哥一声令下,监室里顿时安静下来。 他走到岑以靳身边,盯住岑以靳修长的身体,细皮嫩rou的,和监狱里这些老粗比不了。 辉哥伸出手,分开岑以靳的臀瓣,后xuexue口刚刚清洗过,很干净。 敏感处被触碰,岑以靳浑身一颤,挣扎的手脚却又被狠狠按住。 后xue传来撕裂般的痛楚,是辉哥的手指探了进去,随后是更多的手指,然后是yinjing,炽热的侵犯进他的身体,用他的鲜血做润滑剂,在身体里肆意的抽动。 耳边充斥着叫好的声音,痛楚模糊了岑以靳的视线。 迷蒙间,他被绑在一把长椅上,脸朝下,双腿被分开绑在两侧,后xue大敞着,辉哥在他身体里留下的jingye还温热着,向外淌出,短暂空虚的下身随即又被填满。 无数双粗糙的手在他的身上胡乱抚摸着,胸前的两粒乳珠也一直被人捏着把玩。 岑以靳哭了,不是号啕大哭,口中尝到一丝泪水独有的咸味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哭。 他能猜到,这些不过是一个开始,人性的下限有多低,这些人对他的所作所为就会有多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