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野男人指jian吸奶扇肿sao屁股(蛋是太子的伪ntr play)
太子毕竟有武功底子,很快就从昏睡中醒来,一转头就看见躺在自己身边,浑身赤裸的容善。 不知是不是太累了,沉睡中的美人甚至没有盖被子,红肿的奶头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一片狼藉的白嫩腿间全是jingye。 根本不知道这些jingye是别的野男人的,太子满意地点了点头,掰开容善的双腿盯着下面那个合不拢的rouxue看,然后提起又硬了的roubang直接插了进去。 已经被cao松软了的roudong很好地接纳了他,容善没有醒,只是微微皱眉,轻哼了一声。 美人软软地躺在床上,一副仍君蹂躏的模样,刺激得太子心头一热,腰部一阵耸动,飞快地在容善湿滑的rouxue里cao弄了起来。 “嗯……哈……”容善精致的脸蛋上浮现一丝红晕,发出几声无意识的沙哑叫声。 “呼……”这xue太sao了。太子掐着容善的奶子,又一次狠狠射在了里面。 容善小憩了一会儿,在一阵前后晃动和灭顶的快感中醒来,“啊……殿下嗯……不要了……”反头就看见,太子压在他身上耸动身体,也不知道cao了多久。 “是你的saoxue夹着本宫的jiba不松口。”太子难得有兴致说这么长一句话,一边把跪趴着撅起屁股挨cao的容善那两瓣rou臀掰开,欣赏红肿的xuerou艰难吞吐巨物的模样。 每吞吐一下,鲜红的媚rou被无情地勾出体外来,还带着里面溢满了的白色jingye,随即又被顶了回去。 容善还没能挨过一顿cao,就又昏睡了过去。再醒来,屋外已经大亮,床上只有他一个人,显然,他的洞房花烛夜过去了。 “嗯……”太子竟然没有给他清理,容善一坐起来,就感觉肚子鼓鼓的,一股液体顺着腿根流了出来。张开腿自己一看,果然,xue口红肿不堪,就连吐jingye也都是一丝丝地往外流。 “暗九,抱我去清洗一下。”容善不想动,懒洋洋地吩咐着。 “是。” 铁柱他们没跟来,给容小公子清洗身体的差事就落到了他的暗卫们手里。 之后一连好几日,容善都没见着太子,仿佛他已经被太子厌弃了一般。不过容善乐得清快,偶尔容深上门拜访,还会和他好好温存。 “呜~”容善撅起屁股,白嫩的臀rou被扇得红肿一片,“轻一点……万一留下痕迹就麻烦了……” “知道了。”容深拿着一根包裹着绒布的擀面棍,看着乖乖脱光衣衫,背对着他跪在庭院角落里的容善,坏心眼地用棍子头戳了戳他已经在频繁的cao弄之下变得艳红的xue口,“真是yin荡啊,明明已经嫁人了,这张小saoxue还这么贪吃。” “我只是……呜啊~”肿痛的屁股传来一阵刺痛,随后是酥酥麻麻的热意。容深收回刚刚抽在容善臀rou上的棍子,看着他紧缩的xue口笑着说:“很喜欢被野男人打屁股吧?你这张小sao嘴都馋得冒水了。啧,嫁人了就是不一样,洞房花烛一定被cao得很爽,屁股都大了一圈呢。” 容善脸贴着柔软的草地,一双微微鼓起的奶子挤在地面上,被密密麻麻的草尖扎得又痒又麻,忍不住挺起胸在地上蹭了蹭,好缓解那一股酥痒,嘴里哼哼唧唧的不想回答。 “sao奶子发sao了?”容深看到了,却没有去揉一揉这对自己一手捏大的小奶子的意思,反而说着风凉话,“听说你那一夜被cao得下不来床,肚子鼓得跟怀孕了一样,怎么样,太子殿下有把你这对yin荡的奶子cao得喷奶吗?” “没……没有……”容善感觉到容深干燥的大手轻轻抚上了自己的屁股,所到之处火辣辣的疼,“嗯……我提前找人帮我把奶吸掉了……别……不能插进去……” 容深探了两根手指,插进了容善直冒水的saoxue里,搅动着热情蠕动着的肠rou,“我只用手指caocao你,不会被发现的。被发现也没事,毕竟,寂寞的洞房花烛夜被cao了一夜的小sao货,自己忍不住玩自己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我才不会……嗯……哈……再深一点……” “别急,我知道在哪里。”容深不轻不重地扇了容善的rou屁股一巴掌。 “嗯……好舒服……再重一点嗯……啊啊……”容善已经很久没有禁欲这么长时间了,被扇在红肿臀rou上的一巴掌也给他带来了无尽的快感,一时间肠壁狠狠紧缩,前面直接射出一股股白色的jingye来。 “这么忍不住吗。”容深笑着,另一只手沿着他伸展着的腰线往前缓缓摸动,一把抓住了一个小巧的奶子,把跪趴在地上的容善拉直了身子。 “嗯啊……奶子好痒……再多摸一下……嗯哈!”容善扭动了一下细腰,被容深一下子摸到了敏感的那一块凸起,顿时娇喘不已,身子软得像水一样。 “噗吱噗吱——” 容深的手指大开大合地cao干着身下的xiaoxue,另一只手揪着艳红色的奶头往外扯,然后猛地松手。 “呜……”容善迷离着双眼,发出了小兽一般的闷哼,忍不住自己伸手去抚弄另一边饱受冷落的奶子。 “又要到了吗?”容深一边快速抽插着,一边贴着他的耳边问,灼热的气息扑在他娇巧的耳垂上,染上一片粉红。 “嗯嗯……哈啊……”容善喘息着,感觉到体内的手指不断cao弄着身体里最敏感的那一点,浑身都忍不住发颤。 容深忽然放缓了动作,“猜猜里面有几根手指?” “哈……?”容善迷茫,后xue却本能地锁紧,一点点地用敏感柔软的肠壁去感受侵犯自己的元凶究竟有几个。 “嗯……四,四根……”容善随口蒙了一个答案,晃着小屁股想让他继续cao自己。 “答对了。”容深奖励似地抽了他左右臀rou各一下,抽得他yin叫连连,这才又飞快cao弄了起来。 “嗯嗯……要……要出来了……呜,奶子好涨……奶水要出来了……”容善小心地捧着自己的两团乳rou,抬眼看着容深,满脸渴求。 容深的手没有抽出去,把容善整个人插着手指转了一百八十度,凑上去狠狠地吸了吸奶头。 “啊啊啊……呜……”容善挺着胸,小roubang没有射出东西,后xue却绞紧,喷出一些温热的肠液。身前的奶子一颤一颤,喷出一股奶白的奶水,被容深一点点全部喝掉。 把赤身裸体,身上还沾着奶汁,腿间一片晶莹剔透的水渍的容善扔到地上,容深扯了扯自己工工整整的衣带,掏出了早已硬挺的大jiba,往容善嘴上怼,“帮我舔出来。” “嗯……”容善爬过来,一口含住了深红色的guitou,津津有味地舔舐起来。 “口艺不错。”容深微微挺动着腰,配合容善cao着他湿热的小嘴,“给很多男人吃过jiba?” “呜……嗯……”容善没有否决。 “洞房花烛也给太子舔了吧?他插进了你喉咙里吗?把jingye射在你嘴里了吗?” “嗯……”容善退出来了一些,喘了口气,“都有……殿下让我把他的东西吃掉……反正射在我里面也没用。” “好极了。”容深笑着又cao了进去,直直插进了喉咙深处,一下一下挺着腰猛cao,像是在cao一个妓女的烂逼一样毫不留情。 “哥哥的东西你也接好了哦,全部吃进去……” 院内两人上演着活色生香的场景,浑然不知院墙外,一个人正隔着墙缝看着这一切。 容深走后,容善给自己红肿的臀rou和嘴唇、奶头都上了药。这药是容深给他的,效果很好,基本上第二天就会消肿。 涂上去感觉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 等到了晚上,不知道吹了什么风,竟然把行踪不定的太子给吹到了他院子里来。 深更半夜,被窝里突然钻进来一个男人,动作粗鲁地把手伸进他裤子里抓揉他的臀rou。 “嗯……谁,谁啊!”一片漆黑,容善什么也看不清,不过也猜到了来者的身份。 “啪!” “别动。”太子不满地扇了他屁股一巴掌,“不如,夫人告诉告诉本宫,为何你的sao逼是肿的呢?” “殿下好久没来了。”容善没有了突然被人钻被窝的惊慌,咬着红唇,一副娇羞的模样,“我……有些忍不住……” 太子不知信了没信,把他翻来覆去狠狠cao了一顿,甩袖离去。 这就是拔rou无情吗。容善躺在床上,要昏不昏,也懒得起身清理,扭头睡了过去。 而在刚刚新婚的容芷院子里,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和她彻夜长谈,直到天擦亮,这才躲着人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