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疼疼我吧(偶遇米尔亚瑟求欢)
作为战时指挥的谢尔曼还是比较繁忙的,虽然现如今不至于他亲自奔赴前线,但常驻在办公室处理信息、发布指令还是必要的。 他按计划加强火力,把战场尽最大可能能转向距离新星星域更近的地方,为此甚至拉长了战线,前线的死伤率也随之增长,比尔德也被派上前线,安德烈另有任务,也忙的不见踪影,而阿德里安还在被专人看管着,谢尔意识到,自己好像很久没回“家”了。 他房产很多,时不时也去酒店,晚上在哪里睡完全取决于,他想和谁、想在哪疏解。 手头的事也算完成了,谢尔曼也想放松一下,计算了下距离,决定步行去商业街逛一圈,再选择回家。 谢尔曼不弱于雌虫的身高给了他很大的便利,他只要带个帽子口罩,走在路上就不会有虫认出他是雄虫、是谢尔曼亲王。 他在商业街逛了一会,谢尔曼其实没什么购物瘾,只不过是路过几家,把看上去不错的都刷卡买了下来,再填上地址邮递回去,又去逛了圈游戏区,买回一堆娱乐消遣的物件,就去美食区买小吃了。 本来因为放下皇族架子去偷吃些不太符合身份的小吃,而因此心情不错的谢尔曼,却在路口看见了碍眼的东西。 这个“东西”名为米尔·塞缇斯。 已经被雄虫保护协会保出来的米尔形容憔悴,却拉带着身后他的那只捡回来的、因为某些原因从雌侍升上来的主雌,给他不停买东西。 谢尔曼看着米尔那热情到卑微的舔法,恶心的甚至绷不住表情。 谢尔曼不打算理会,然而雄虫对于性别的辨识更敏感,只通过精神力,米尔就被动的发现了谢尔曼这个曾经强势入侵他精神海的雄虫。 可能米尔也知道了现如今不适合被过于注目,没有在街上大呼小叫,只是加快脚步追上谢尔曼。 谢尔曼知道米尔发现他了,但也做不出不顾形象去躲避瘟神的姿态,只好等着米尔追上前来,无视米尔用那种看什么罪大恶极的大恶人的表情看着谢尔曼。 “有何贵干?我很忙的。” 以防万一,谢尔曼带上了刚刚因为吃东西而拉下一半的口罩,面无表情的低头看着米尔。 米尔咬了咬牙,作为皇族的雄虫,明明谢尔曼小时候还和他玩过,他想不通为什么谢尔曼会变成这样的人,他想到在虫族保护协会认识的朋友和他说过的事,更是觉得难以接受。 “为什么要扩大战争?非要把所有军雌的性命都投进去,就为了荣耀和胜利吗?而你,和其他雄虫躲在后方,看着他们送死,军雌的命就不是命吗?” 周围熙熙攘攘,没有虫过来关注米尔和谢尔曼单方面的对峙。 谢尔曼不想和不通政治、只知道空想的米尔多说话,他想赶紧摆脱他,于是故意去踩他的雷区。 “你知道现在雌虫比例多高吗?不去打仗能去干什么?你养着吗?有那么多岗位吗?你嘴上说着轻松,你到是给我想出方案,给我弄出就业岗位啊。” 米尔被怼得说不出话,不服气也怼了一句:“我一个人怎么想得出来,高层那么多雄虫就知道吃白饭吗?他们怎么不去解决这件事?” “这就是我们想出来的,有异议的话,你给我拿出可行方案,不然就别指手画脚。” 米尔气得满脸通红:“你就是暴君!明明之前只是因为星域的领土争议偶尔打一打,但你现在一意孤行,非得要对他们赶尽杀绝!现在拜你所赐,每时每刻都有军雌伤亡!” “不是我对他们赶尽杀绝,而是他们想杀我。” 谢尔曼看着被忽悠当枪使而不自知的米尔,又想到某些势力自认为隐蔽,其实被他全部看在眼里的小动作,只觉得可笑。 当你有了能力,身居高位,那世间的真相就会如此简单的显露在你面前。 有够无趣的。 米尔根本没在乎谢尔曼说的话,在他看来谢尔曼早就坏得无药可救了,他说的花言巧语都是狡辩。 “你如此怕死,你怎么不去想想如果死在战场上的是你呢?他们就不怕吗?” 道不同不相为谋,谢尔曼叹了口气,他并不为米尔的胡搅蛮缠烦闷,在他眼里米尔只是他人的棋子,直到有一天没了任何价值,他就会被抛弃,他只是觉得米尔传至他耳边的话过于聒噪。 不过…… “要是我为了我执着的东西死于战场,我只会觉得那是无上的荣耀。” “米尔·塞缇斯,你在意雌虫的死活,却只会说空话,而我,执着的永远都只是虫族的延续和繁荣,为了虫族繁荣兴盛千年、万年、亿年,死亡又何足为惧?” 谢尔曼看着还一脸不服气的米尔,话锋一转: “不过——我是最强的,谁也杀不了我。” 谢尔曼看着米尔扭曲的表情心情愉悦的哈哈一笑,决定不继续逛了,转过头边走边继续吃着买来的小吃,米尔也没继续跟上来,于是就一路上慢悠悠的往家的方向走。 等谢尔曼回到自己的住宅,天都有些黑了,但从外面看,住宅的灯还亮着。 于是谢尔曼刚打开门,就听到噔噔噔的从楼梯跑下来的声音——是亚瑟。 许是好久没回来,现在又这么晚了,亚瑟早就以为今天谢尔曼也不会回来,因此听到开门的声音,亚瑟还以为回来的是比尔德或者安德烈。 亚瑟愣了下,看到谢尔曼手里拎着几小袋东西,赶紧跑过去把东西接过来,又服侍着谢尔曼换下衣服,关切的询问谢尔曼饿不饿。 虽然谢尔曼之前逛街的时候吃了不少小吃,但还是有些不垫肚子,就让亚瑟去做下晚饭,嘱咐他量做的少一些。 亚瑟也没让他等太久,考虑到这么晚,要是谢尔曼饿了做的太复杂会等很久,就简单做了些比较日常的菜,守着谢尔曼吃完,把他送到楼上的房间,自己回到餐厅收拾着餐桌。 亚瑟自己也很忙,管着那么大的财团,能准点下班已经很难得了,而谢尔曼也在军部忙个不停,即使有了空余时间,他身边那么多雌虫,碰面的次数比起曾经少了很多。 明明都成为了殿下的雌侍,却总感觉自己可有可无…… 亚瑟难过得手上的动作都慢了下来,苦笑着摇了摇头,心想着,也是啊,雄主身边的雌虫越来越多了,不提雄主那些自己都可能叫不上来名字的情人,只看雄主身边的,比尔德是主雌,阿德里安怀了孕,可能生下雄主的第一个孩子,连内心想法从未说出口的安德烈,也是陪伴雄主长大的兄长。 他好像很难和他们争夺到雄主的注意力。 他的特点也就是比较听话?可哪只雌虫不会听雄主的话呢? 他把手上的活干完,呆在原地站了会,打定了主意,去自己房间洗了个澡。 他把自己从里到外洗的干干净净,洗到皮肤都有些发红,以之后,他擦干头发和身体,穿上浴衣,走向谢尔曼的房间。 走到门口后他才有些忐忑,做了下心理准备,手指微曲,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吧,有什么事?” 他小心翼翼的开了门,却站在门口紧张得话都说不利落:“雄主,我……” 谢尔曼把还亮着的光脑关了,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意图昭然若揭、却紧张得说不出话的雌侍,心底恶趣味因子跃跃欲试,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又开口问了一遍亚瑟有什么事,为什么来找他。 亚瑟刚刚没错过谢尔曼关闭光脑的动作,心底有些后悔,自己可能打扰到了雄主的工作,可又偏偏不想离开。 “雄主刚刚在忙吗……?” “只是看一下邮件,不忙。” 室内又安静了下来,不过谢尔曼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果然没过多久,亚瑟就按捺不住,眼眶都有些微微发红。 “雄主……你可以疼疼我吗?” 说完,亚瑟像是破罐子破摔,直直走向谢尔曼,跪在谢尔曼坐着的椅子前,膝行两步把手搭在谢尔曼腿上,眼睛都已经湿润。 明明样貌比不是亚雌的那种美貌纤细,但偏偏因为多日不受宠而差点哭出来、哑着嗓子求雄主疼疼自己,这样的情景搔到了谢尔曼心底的痒处,极大的满足谢尔曼的恶趣味。 “雄……雄主……” 亚瑟原本是不敢做出打扰谢尔曼工作的事的,他恪守着从小到大给他灌输的教条,如今不知廉耻的跑到雄主面前主动求欢,心里也没底,怕极了谢尔曼因此会对他产生不好的印象。 谢尔曼也不打算逼得太过,看着自己吓自己到快不行了的亚瑟,伸出手,像摸着小狗似的,摸了摸亚瑟不算短的头发。 “就这么想我?” 亚瑟温顺的任由自己的雄主弄乱自己的发型,他不敢在谢尔曼面前表现出自己嫉妒的一面,避重就轻的轻声说着: “雄主很久都没找我了……我怕雄主不喜欢我了……” 亚瑟从谢尔曼的语气中察觉出了自己的雄主并没有拒绝他的意思,他便有些急切的脱下浴袍,浑身赤裸的跪在谢尔曼眼前。 “雄主,疼疼我吧,哪怕激烈些……我也能承受的住……” “雄主能多喜欢我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