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发现自己真长了批后能怎么办
一切都消散了,凯因从迷雾中苏醒过来,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是下身初育的器官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这是真实。 看着紧身裤子在那处勾勒出来的骆驼趾,凯因皱着眉头,他头晕脑胀,完全不知道如何去面对。什么城堡,什么书籍,什么神只,都不知所踪,天空中繁星不知不觉中是一个个黑色窟窿在幕布上。 堪比阿尔卡那领地的美景被残破废墟取而代之,无数的枯骨散落其中,仔细查看就会发现这些骨头酷似人骨,好像自远古以来这里就是屠夫的屠宰场。仅有的残骸还可以看出这些遗迹可以追溯到尼安德特人时期,这只人类最终为智人所屠戮。骨头上遍布咬痕,彷佛着主人生前是被活剥吞吃。 凯因最开始怀疑这是猿猴的墓地,因为退化实在太严重了,可以看出这些生物从出生开始就使用四脚走路。正常人类不应该如此,但是当看到那些退化的不太严重,甚至只是类似于犯人被关押起来四肢受束缚的状态,他终于感受到了恐惧的滋味。 而那原先是城堡的地方出现了巨坑,那里是自尼安德特人以来所堆积的无数尸骨,最最最恐怖的在于他们都是被人吃掉的。 一个恍惚,凯因感觉自己又回到那片森林,他初次见到露娜的地方。那群强盗,猪猡一般的人物,他们手中拿着的,放在嘴里大肆咀嚼,那是活人的腿,鲜血淋漓的横截面,冒着刚刚切下的白烟。 我明明杀死了他们,凯因迷惑了,他完全分不清楚现实和虚幻梦境,猪猡们喧嚣吵闹,火光冲天,丑恶的嘴脸简直令人作呕。凯因离奇的愤怒,他再次杀死了那些强盗,为求心安,他甚至每一个都补上了好几刀。但是事与愿违,猪猡们的尸体上长出了恶魔的公羊角,于是他只能挥舞着刀进行防守。 凯因在惊吓中醒过来,恶魔的彷佛就在眼前,幸好只是梦。他下意识看向墙壁,那里完好无损,根本没有什么老鼠,果然阿尔卡那是不会出现老鼠。或许是太过于饥饿所导致的这一系列幻觉一样的噩梦。凯因心有余悸,他试着站起来清醒一下被噩梦占据的头脑,他这一步跨的有些大,紧身裤拉扯到下身隐秘的地方。 他的瞳孔放大,眼里满是震惊,颤抖的手摸向那个地方,此时此刻他完全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他伸进裤子摸到了一手湿润,那里软软的像花苞一样紧闭,大小花唇之间是饱满的珍珠。凯因对阴户不甚熟悉,他还没到娶妻的年纪,家规的严苛也让某些仆人不敢轻举妄动,所以他对此可谓一窍不通。 凯因试探的摸上那颗小小的珠子,它只是探出一点点头,被包皮好好的保护起来。这一碰,简直比受了伤的刺激还要猛烈,敏锐的神经电流顺着脊柱直通大脑,就像电击一般。 这让他瞬间清醒不少,也不敢再碰,凯因装作无视的样子迅速整理好衣装,又恢复他一表人才的模样。现如今,他下定决心绝不让任何人知晓他设上的秘密,准备将它带入坟墓。 这时候,地牢的门被打开了,今天是他惩罚结束的日子。 一上来就是如此高强度的训练,露娜很有些吃不消。每天晚上,她身上都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她所谓的兄弟姐妹都在下狠手,棍棒相交也不存在想让这个可怜的新手。或许骨子里只是告诉他们,柿子得挑软的捏,一个挤奶的私生女而已,自然不会得到他们的尊重。 露娜尽力招架住袭来的刀剑,虽然是木剑,但边缘被削得十分锋利因而砍在身上痛楚仍旧不小。除此之外,教习师傅让她每天练习挥刀下劈这些基本动作,露娜很是想不明白这些奇怪的训练。原来顶级的贵族小姐也需要上战场搏杀,但是勇士之地甚至没有人胆敢造反,学这些是为了什么呢,总不会是用来砍杀自己的兄弟吧。 露娜不知道,她无意间的胡思乱想恰好筛选出了真相。无奈,只得再次捡起被她扔在一旁玩的刀,大概唯一能引起她兴趣的就是这把木刀雕刻得和凯因的佩刀一模一样。 那位银蓝带点泛黄头发的科林,他满怀恶意的看向露娜,挥着剑向她冲过来。他嬉笑的脸无比狰狞,阿尔卡那那般无比优良的基因都无法拯救,对于区区私生女,还是父亲一点也不放在心上的那种,他是不会手下留情。 “挤奶的那个家伙,怎么不去找个奶牛继续过日子,反而跑来我们这。” “今天我要让你知道,贱民就是贱民,就得在地上爬!” 露娜猝不及防被打倒在地,刀也脱手,其他人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他们嘴角是捂不住的笑容和嘲讽,没有人伸出援手,看着那可怜的女孩几次挣扎都无法起身。 没人帮忙,但落井下石的事情,在阿尔卡那见怪不怪,很快就有人上去揪住露娜的头发,仔细辨认。 一个挤奶女,私生女,肯定是染了头发混进来,家主老眼昏花认不得,他们可不是蠢货。 “这么毛躁的头发,不愧是北区来的,沾染的一身臭毛病。” “凯因带她进来的,该不会是看上她了吧。不知道走的哪门子路,还是说凯因就喜欢这种可怜巴巴的模样。” “或许凯因就喜欢北区的虫子呢。” 这些话引起了哄堂大笑,而仆人们睁眼不见,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露娜顶着那些看着蟑螂蚂蚁一般的目光慢慢站起来,她捡回自己的刀。 “我们正规比试一场!” 科林笑的更欢了,露娜一个仅仅学习了几天的新手竟然胆敢向他发起挑战。他可是训练多年,实战和狩猎中也不遑多让,露娜此举无疑是以卵击石。 再次拦截下露娜凶猛的攻击后,科林感受到不对劲,露娜的速度和力度已经完全改变,长久下去他必不是对手。刚才拿下十分凶险,差一点他手中的刀就飞了出去,而失去了武器就等于任人宰割。 科林眼神示意那些平时和他关系较为友好的兄妹相助,但是先前如此看待露娜的眼神转移到他身上,就如同在说这也打不过吗?简直丢光了家族的脸。 他们都无动于衷,或许见到这场景是一种隐秘的乐趣,阿尔卡那自古以来残杀手足的基因影响着他们的大脑。眼见露娜越战越勇,有人吹起了口哨,他们言语嘲笑讽刺科林。笑他白白训练多年却一无所获,头发也不是纯正的银蓝,保不齐也是个私生,不过是从小养在这里抢占了先机。 科林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他完全被打趴下,露娜却连气都不喘,径直走过来踩在他的头上,居高临下看着这手下败将。 “科林,按照规则,你要给露娜当三天的仆人。失败者为胜者所有,随她调遣。”这声音,众人一齐转过头去。 露娜不动神色的站到凯因身边,她有求于这位对于她而言真正算得上是兄长的人,希望能打听到自己母亲的消息,倘若能团聚那就更好了。 这对于凯因而言不算什么,露娜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仆人们或许怠慢了她因而思念自己的母亲。他倒是不介意阿尔卡那多出一位女主人,毕竟在这座城堡出生的人都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 凯因瞒着自己的父亲派遣心腹去北区打探消息,等到的却是那疯子已经突然暴毙的事情,据说在露娜来到阿尔卡那的第一天她就离开了人世。那女人本就带着疯病,一时间失去了细心的照顾大概就难以存活于世。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和露娜开口,这种事情对于任何人而言应该都是无比沉重的打击,他想着如何遣词造句,先前的学识和谈吐如今发挥不出一点作用。 他站在露娜房前踌躇,不知如何是好,事后又如何安慰这可怜的meimei,想了半天没有得出结论。但是房门却自己打开了,露娜也正准备出门寻他,两人到一个照面。凯因叹了一口气,如实说道露娜的母亲已经不在人世的事实。 “夫人原先就有疯病,可能是你离开后疾病突发没人照料,所以才。。。。。。”刚说完凯因就发现了自己这话的疑点,露娜既然已经回归本家,没有理由家主不妥善处理这位,阿尔卡那也不是多一张嘴吃饭就难以将样,这其中或许藏着什么隐情。 露娜果然面露伤心神色,尽管那疯子女人没有什么养育之恩,但给予了她生命,这么多年露娜单方面也有一些情感寄托在里面。她擦干眼泪,眼前人大概是世界上唯一真正关心他的人,露娜暗暗下定决心,此生定会保护好这位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