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醉饮心上人喜酒,遭剥衣欺身亵玩
今儿是新科探花郎与裴家嫡女喜结连理之日。 金榜题名,迎娶美眷,人生好不快意。 与探花郎一样为人津津乐道的是在婚宴中吃喜酒地青衣状元郎,这位在殿试中被圣上亲口称赞有君子之风,引得家中有适龄嫡女的名门望族纷纷差遣冰人前往,欲结秦晋之好,却不想竟被一一回绝了去。 “卓匪这是喝醉了?”含笑的嗓音诧异道。 青衣宋切饮酒动作停滞,如见青山的眉眼被酒气氤氲出薄红,宛如日坠天际残留的晚霞映红的青山。 “我大婚尚未醉,卓匪却先醉了,这般为我开怀。”新郎官谢规瑾褪去往日白衣,穿着大红喜袍,眼角眉梢洋溢着喜气。谢规瑾本就生的面如冠玉,现下更衬得美玉灿然。 宋切来是笑着来,自坐下饮酒也是笑着一杯杯饮尽,端的一副嬉笑开颜。 宋切缓声道:“为兄高兴。” 宋切稳住持杯的手正欲站起,谢规瑾俯身按住宋切的肩头,与宋切的酒杯轻碰。 “叮咚”宋切酒杯中的酒水晃出些许,濡湿了指端。 谢规瑾离宋切那样近,近到宋切不去看,眼里也都是谢规瑾。 宋切只觉眼前又开始摇晃起来,喜庆的人声又都消失,一如退回到他看见恒意与裴清云持着牵红一起步入喜堂。 傧相高唱,“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 天旋地转,眼与耳中唯有谢规瑾与礼唱声清晰。 “酒杯都端不稳了,卓匪好生坐着。”谢规瑾说罢直起身先一口饮尽杯中酒,笑道:“你们也不劝着些卓匪,竟都在贪杯吗。” “哪里能啊,我等是没劝得下宋兄。”常檀嘻笑地举杯敬酒,一串吉利话出口:“我祝谢兄和嫂夫人和和美美、举案齐眉,同那天下所有的有情人一般终成眷属共赴白头,也早日让我见见我那小侄儿。” 一桌人善意的哄笑起,挨个说起祝词,谢规瑾一一与之回礼饮酒。 宋切不自觉得攥紧酒杯,垂眸望着酒杯,杯中酒面映着谢规瑾,如海中映明月。 宋切揽杯抵唇,轻轻地抿下一口,似想将明月饮入喉。 谢规瑾喝地面生红潮,眸光清凌凌且亮,他是喝酒上脸,却不醉的。 真的很美,玉人敷胭脂,眸若明月光。是宋切初见就惊为天人的世间绝景,是宋切鲜少饮酒想多偷留一刻的白月光,是宋切的心中月。 明月望着他,他醉着应明月,“为兄愿恒意百年好合,平安喜乐,岁岁有今朝。” 谢规瑾笑吟吟地顽皮道:“恒意领命。” 饮罢,谢规瑾去往下桌时叮嘱身旁书童,“待席散你扶着卓匪回府,仔细些。” 书童点头应是。 喜宴散去,宋切回绝了书童的搀扶,正了衣襟,步履平稳的走了。 书童落着三四步的跟着宋切,见宋切进了斜对门的宋府内,才转了脚步回府。 待行至他独处的书房,宋切脑中绷紧地弦断了。 “海中月…是天上月,是天上月…海中月是天上月……” 宋切脚步踉跄地在院中踱步,口中低念,犹如困兽。 自幼竹马,十年同窗,而今白衣换喜服,青衣醉酒最失意。 昏暗的庭院骤然大变,黑夜变白日,漫山遍野的花争相开放,天上地下满目是花。 一位花团锦簇的少年郎就立于宋切身前。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宋切仅本能的敛容直身,浑噩间只觉得置身仙境,遇见仙人。 少年郎呼出一口气,宋切醉意尽散,神志清明。 四位谢规瑾悄然地分立于宋切左右,两白衣,两喜服,犹如对镜自照。 只是眼中情谊不同,左侧的一红一白谢规瑾看着宋切眼里是盈满了喜欢,脸含诧异,伸手去握宋切的手,唤道:“卓匪。” 是宋切看到过谢规瑾看裴清云的眼神,白衣谢规瑾是宋切最熟悉的模样,他们一同长大,常常一青衣一白衣同出同入。穿着喜服的谢规瑾是宋切见之就要清醒的梵钟。 恒意穿红衣甚美,只是这都不会是恒意,恒意不曾心悦他。 右侧的两位谢规瑾同样脸上诧异,伸臂挡在宋切身前,侧低首看去轻唤了声,“卓匪。”后正身直视少年郎,问道:“不知阁下,此乃何意?” 他们看过来一眼的神情,宋切很熟悉,是你我互为挚友,可生死与共,亦可我死你生,皎皎如月,无关风月。 可是,恒意都有了那般喜欢的裴姑娘,又怎么做得到和当初一样坦然,恒意舍不得,会很舍不得。 他们都不是恒意。 四位谢规瑾顷刻静止,他们握住宋切的手重叠在一起,他们挡在宋切身前的手臂重叠在一起,身形隐隐绰绰相合,却互为独立,互不见其三。 宋切抽走被两只手握住的左手,后退一步,深深地作揖道:“恳请仙人撤去仙术,” “我才不听你的话~”少年郎音色愉悦上扬,软软地含着娇意,更多的是清贵矜傲。 少年郎穿过四位谢规瑾一指推上宋切额头将宋切推直起身,又将他推到,身上衣饰先于宋切铺倒在花地。 花枝折断,五颜六色的花瓣凌乱地贴上宋切的肌肤,色浓或淡的花汁这留下一抹,那溅上几点,素白的肌理就如上好的宣纸被涂抹出旖旎且绯糜的花。 宋切不着寸缕顶着一身狼狈,席地而坐,坦然道:“仙人这是何意。” 青丝泼墨般铺在挺拔的脊背上,窄腰,长腿,显出地胯间长物色净而嫩,墨发起丝帘半掩未掩着修长颈部,突现的锁骨,胭色rutou软绵地伏在胸前。 在浓墨重彩的鲜花中,素白的身躯坐在青衣上,于绿叶间捉得一抹清辉,如斯这般。 “当然是要cao你呀~嘻嘻~” 少年郎投入宋切怀里,繁花似锦的衣饰如雾消散,露出地一身皮色绝顶,肤若凝脂玉,欺霜亦胜雪。 他双臂环上宋切的颈项,既娇俏又妩媚的依偎在宋切的怀里,如一尾吊在圣人怀中的鱼。 少年郎的腕骨、肘尖、肩头、锁骨续而往下两汪腰窝,膝骨与踝骨都是薄薄地桃花粉,娇艳缱绻。 他低头一口咬上宋切的锁骨,不去办乖了,肆意地笑:“我好喜欢,我好喜欢,哈哈哈。” 宋切屹然不动道:“鄙人rou体凡胎,恐污了仙人,仙人自重。” 少年郎唇齿含血,以舌尖给宋切描唇。 “你瞧你说的,让我好伤心哟~” 他指尖在宋切胭色的rutou一拧,续又轻轻的呼气在上,双手在这素白的身躯游走,爱不释手的肆意把玩。 “我不喜欢听你说话,你就哭给我听好了~” “我会把你cao哭哟~” “你会哭着对我嘤嘤叫吗~” “我好期待~你会听我的话~” 少年郎又吻又咬,湿湿地舔舐沾在宋切身上的花汁,捏碎娇艳的花瓣,随意划抹,咯咯而笑。 他在素白色上印出他的痕迹,他在亵玩清辉。 宋切侧过首,眼观鼻,鼻观心,缄默不言。 少年郎扭回宋切的脸捧起,攀直起腰俯视地寸寸舔吮,他将醉意吹去,留存着青山浸透酒水的风情。 寡白底色上唇瓣敷血,腮颊绯霞,一双通透眸子无波无澜,都映不上他的脸。 少年郎喜欢极了。 青山为他生情欲,青山为他多妩媚。 青山会为他如此。 少年郎心下欢喜,也愿意处处温柔起来。 没得一会儿,唱着独角戏的少年郎脾气上来,双膝一分顶开宋切的门户,此间风景对少年郎尽数展开。 宋切此人,观眉眼如见青山,多隽逸。身以竹为骨,同伴清风明月。 见过宋切的人都如是称赞,而今青山被辱,别有风致。 少年郎耳鬓厮磨,亲昵低喃:“你的粉色有些淡呀~我的粉色最最最好看惹,等你流出来你也会着迷~” 少年郎的yinjing长且弯翘,顶端状若欲放的花苞,粉白可爱又一手握不住,花苞尖尖是昳艳的红粉。 花苞顶上闭门的后庭,被吃进去浅浅地尖尖就吃不动吐了出,一点一点,一戳一戳。 少年郎惬意地扬起脖颈,哼哼唧唧地鼻音甜软。 宋切出其不意的动了,掌化拳去断去对他猖狂的孽根,身形如蓄势猛兽凶狠咬去少年郎脖颈。 “咚”沉闷地撞击声。 “啊——”宋切痛呼泄出喉咙,猛地牙齿咬紧,顷刻间冷汗浸透全身。 对着近在咫尺的脖颈仍张口去咬,唇齿间带血。 少年郎一手攥住墨色长发后扯,一手掐住宋切的下巴,将他的唇掐出承吻的形状。 少年郎低头怜悯地迎上去,宋切无法自控的随着少年郎的亲吻而回应,如主动献吻。 可口又可怜。 花苞状yinjing淌着殷红血液,都是来自它上面腕骨刺出,森森骨茬遍布已成血包的拳头。 少年郎响亮地嘬了下结束这个吻,两唇间混血津液连成长长一线,少年郎将淌在手指上的津血点在宋切鼻尖,又在双目下横划一线。 他攥住墨发的手改插入其中轻柔抚弄,又伸手摸着宋切头顶,安抚意味十足,一下下,“乖乖哟,你好乖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