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
两人放纵过几回后,七月底,临近高三开学也不过半个月时间,不论是萧漓还是秦斯年,都渐渐忙了起来。 而秦斯年手上又有几个项目需要出差,生怕萧漓一个人待着可能会出意外,索性就带着一起出了门。出完差又要赶着去参加老家几个本家亲戚的宴会,萧漓的体质本来就弱,可能是跟着秦斯年在外奔波了几天,水土不服的原因。 直接在赶往老家高速路上,萧漓突然发起了低烧,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车内的空调温度并不低,虽然秦斯年已经喂他吃过退烧药了,但还是一副病殃殃的模样,所以秦斯年担忧,不得不把车停在高速路设立的服务点。 秦斯年取了几张湿巾替他擦掉额头上的汗水:“还撑得住吗?要不要原路返回上一个出口,去医院看看?” 距离附近最近的城镇,还有将近几十分钟的路,秦斯年真的担心。 萧漓脸颊红红地,嘴唇发白:“不用,我想睡一会,有些难受。” “哪里难受?让我看看,”秦斯年探着萧漓额头的温度,确实比刚刚退了一点,索性并没有烧的太厉害。 萧漓想换个舒服的姿势,秦斯年连忙帮他把安全带解开,让他以侧躺的姿势面对自己:“那我们在这停一下,实在不行必须要去医院了。” “嗯,”萧漓点点头,又说到:“我感觉有些闷。” 秦斯年连忙把车窗拉下,好让空气流通,又拿过酒精用湿巾沾取,替萧漓擦了额头,脖子,手腕的位置,试图让他体温降下去一些。 可能是有效果的,擦过后,萧漓感觉舒服了一些,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等醒来也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 由于高速停靠点在某城镇与农村的连接处,没有太多污染,夜晚的星空格外的漂亮,清爽的山风缓缓吹着,十分舒服。 萧漓清醒后,第一眼就被车窗外的星空给吸引了,忍不住赞叹:“我好久没见过那么好看的星空了。” “没事了?”秦斯年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见体温正常,总算松了一口气:“要不要喝点水?” 随即秦斯年把保温杯打开,给他倒了一杯温水:“你今天流太多汗了,补充点水份。” “好,”萧漓接过,吹散热气,小口小口的喝着,一杯温水喝完,心也没那么闷了。 “那我们继续赶路了,要在天亮前到江市跟你父母汇合,早知道就提前订飞机票了,也不至于这两天一张票都抢不到,”秦斯年重新帮萧漓系好安全带,又拿了一件薄外套给他盖上。 萧漓笑了笑,他也能理解,毕竟秦斯年不是神,没有预料到云市通往江市的飞机票还有高铁票因为暑期会突然紧俏的事。 身上盖着的是秦斯年的外套,淡淡的洗衣粉被太阳晒过的香味在鼻尖萦绕。 满脑子里想的都是秦斯年抱着他在他身上起伏的画面,萧漓不是没有试图甩掉这满脑子黄色废料的,要怪只能怪这外套上属于秦斯年的气息过于浓烈。 不知不觉间,下身的小兄弟又有了反应,萧漓不动声色的直了直身子。挪动屁股,可是越动,那两张饥渴的小嘴又开始泛滥。 这可是高速上啊,可不能随便发情,萧漓心里默默压抑着,实在忍耐不住,他只能把双腿分开了一点,身体微微往前倾斜,压着腰一点点的在座椅上磨着屁股。 秦斯年注意到了他的异样,可是高速路上不能分心啊,不得不再次在下一个停靠停车,连忙询问到:“又怎么了,还是不舒服。” 萧漓红着脸摇头,他总不能说他又缺男人疼爱了,现在是在发情吧。 “真没事?”秦斯年伸手摸上萧漓的脖子,而脖子恰好有是萧漓的几个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肌肤互相触碰的那一刻,萧漓的浴火烧的更旺盛了一些。 而秦斯年语气正常,一本正经的:“脸都红成这样,又开始发烫了,这次必须得去医院看看了。” 萧漓不想熟悉的触感从他脖子上消失,连忙抓住秦斯年的手腕:“秦叔叔,别……” 秦斯年皱着眉头,还以为是萧漓不想去医院,正想开口劝说,萧漓半眯着眼,根本无瑕听劝。 抓着秦斯年那只还停留在他脖子上的手,秦斯年的手并不细腻,可以说是粗糙,因为手指肚还有一层薄茧,每蹭一下,都会带来让萧漓着迷的质感。 萧漓脑海一片空白,下意识的还伸出舌头在秦斯年手掌心边缘舔了一下,萧漓的这通cao作,让他脑袋一炸。 原来他家的小狐狸不是因为发烧而难受,而是在发情,车上空间本来就不大,夜幕笼罩之下模糊不清。 情欲燃起,大概率会无法收拾。 萧漓抓着那只手,灵活的舌头滑过掌心,然后就是手指,再到指尖,色情十足的舔弄着。 “嗯……秦叔叔”萧漓一边舔还不时地看着他,充满了挑衅意味。 秦斯年连忙收回手:“好了,高速上,车来车往的,别闹。” “听话,”秦斯年又说了一句,尽力压制要把萧漓当场给办了的怒火,松开了手,又帮萧漓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的安全带给系回去。 就趁秦斯年给他系安全带凑近,萧漓直接一把拉住了秦斯年的衣领,一个青涩又汹涌的吻就献了上来。 秦斯年不敢大力挣脱,怕把人给伤到了,任由萧漓没有丝毫技术的强吻着他。 殊不知就是这般没有经过调教的稚嫩亲吻,最能引发男人的兽性。 秦斯年被他亲的没有脾气,帮他系安全带变成了解开,顺手就把人从副驾驶位上捞了过来。 两人的动作说不出的急切,萧漓做到秦斯年身上后便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裤腰带,掏出那半硬的巨物,小手随意撩拨了几下留变得跟棍子一样硬挺。 秦斯年动作也很粗暴,直接扯掉萧漓碍事的裤子,扔到车后座,撩起萧漓上衣让他用嘴咬着衣摆,满是茧子的大手粗暴的揉捏着萧漓丰腴的臀rou,也顾不得萧漓可是还在发烧,是个病人的事。 含住萧漓胸前的乳珠,又啃又咬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牙印,咬的萧漓疼得直摇头:“唔……” “忍着,”秦斯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思,这火既然是萧漓勾起的,就应该由他浇灭,等啃够了萧漓的乳rou。 这才去蹂躏萧漓那或许贪婪的两个yin洞,手指暴力地抠挖着,每一下又深又重,仿佛好像要把那张小嘴给挖坏那般,带出一丝丝晶莹剔透的银丝,见萧漓溢出的yin液刚好够润滑,鞭迫不及待了抬着他的身子,把铁棍扶稳对准xue口,就掐着萧漓的腰死死的往下扣压。 萧漓再也忍不住了,抓着秦斯年的肩膀,叫出了声:“秦叔叔不要,好痛。” “知道错没有?”秦斯年不会放过他,继续掐着他的腰来了几个又急又快的深顶。 “啊……”萧漓吃痛一口咬住了秦斯年脖子,直到尝到嘴里的血腥味,这才松开嘴。 秦斯年任由萧漓在他身上又啃又咬,胯部疯狂的挺动抽插没有停止就算了,还越来越快,每每最深处,硬是把萧漓紧闭的宫口给撞开,然后不知疲倦地cao弄,顶撞。 萧漓从一开始的痛楚,到后面越发适应这般粗暴的对待,从拒绝抗拒变得迎合甚至是讨要。 两人激烈的活动,连带着车子也一起摇晃,拍打声疾猝又疯狂,源源不断积累的快感直达天灵盖。 “不!不要了,秦叔叔,嗯嗯嗯嗯…啊……” “唔……你慢点……”萧漓急得都快哭了,“不要…xiaoxue要坏了…” 终于如狂风暴雨般的近白下cao弄后,在秦斯年的几个粗暴狂顶之下,萧漓尖叫着射了出来。 萧漓的甬道还有zigong颈疯狂收缩,也把秦斯年给夹射了,一股量大且浓稠的jingye悉数射进了萧漓拳头般大小的宫腔内,直至灌满然后溢出…… 等高潮渐渐退却,萧漓低吟吟地抽着鼻子哭了起来:“你凶我……还有刚刚真的好痛,现在也是。” 萧漓一直抱着秦斯年的脖子:“我那里是不是被你撑坏了?好疼……” 秦斯年慢慢退出软下去的rou茎,扒拉开黏在他身上的萧漓,调下座椅背,往后挪动位置,然后把萧漓的双腿打开,粗鲁的用三根手指大力摩擦着萧漓那红肿的花唇。 “嗯……不要……”伸手阻止秦斯年肆虐的大手:“还疼着呢。” “疼吗?”不顾萧漓的阻止,一下子就往那还流淌着jingyeyin水的xue口插进三根手指搅弄,直到三根手指被完全插入,还试图把层层叠叠缠上来的媚rou推开。 “不要……”萧漓拼命地收缩着yindao,生怕秦斯年的手指要把他那地方给撑坏了。 “好好看着,缠得可真紧,明明就很舒服,还说不要?” “嗯……秦叔叔……我…我错了还不行嘛…”萧漓像一直煮熟的虾子,被手指撑开到极致的xiaoxue舒爽异常,舒服的他把脚背蜷缩,又绷直。 “秦叔叔……你别撑了,再撑就要裂开了,”萧漓小幅度的挺动腰腹,好让一直撑在他xiaoxue里手指能够动一动。 “还要不要?” 萧漓点头随后又摇头:“不要了,还是赶路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