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水湿了神台
辰光暮台,星海云浮。 蓬勃的仙气充溢着羸弱的身体,素白的广袖留仙裙顺着腾腾而起的缥缈仙雾轻缓而起,盈盈舒落。 神台之上,九天上仙,遗世独立,万仙朝拜。 那时,他跪立在神台之下,低贱如尘,却妄图亵渎高高在上的上仙。 也许,从那一刻起,便注定了他仙途永断,魔道长明。 裙摆翩跹,他抓住了欲逃的上仙,凌厉的仙术在他指尖泯灭,无力的可怕。 “你······”她睁大了眼睛,哑然失声。 清月明白,他胆敢带着她越过森严的守卫,无声无息地来到仙界神台,自然不可能什么准备都没有。 但仙气涌入经脉的那一刻,她还是决定拼尽全力,逃出他的禁锢。 但即便是在仙界神台,有精纯的仙气压制他的情况下,他竟还是轻而易举挡下了她的全力一击。 清月彻底绝望了,仙生漫长,她竟是再逃不脱,要与他纠缠至仙魂寂灭吗? “到底要如何做,上仙才不会整日想着逃离孤的身边呢?”硬挺的孽物戳上无垢无暇的仙衣,他紧攥着她的手腕,戾色横溢,魔气四散,笑得恶劣至极,显示是气狠了。 清月吓得后退一步,却越加刺激了他。 没有使用术法,肢体碰撞之间,沉洲撩起她层叠摇曳的裙摆,贴身的小裤被拽脱至膝窝,手掌揉捏着圆润的臀rou,几下搓揉之后,竟又挥掌打在了臀上。 “啪啪”两声轻响,白嫩的臀rou颤动着,逐渐浮上清晰的五指红痕。 “呜呜···不要在神台···”臀上隐隐的刺痛感使得她哭叫出声,花xue瑟缩几下,她羞耻得拒绝着。 百年一度的祈神节上,唯有上仙才被允许登上神台,行祭神礼,受朝拜。 怎么能在如此圣洁的禁地,行污秽之事? 微粉的指尖分开花户,指甲轻磨着xue口嫩rou,浅浅戳弄着吸合的xiaoxue,坚硬的指骨还未插入花径,便被温热的水液淋了个狼狈。 “上仙不愿吗?”他长睫半敛,黑沉的眸看向她的小腹处,入了她眼中的半张侧脸,冷淡默然,竟像极了神殿中禁欲寡言的仙官。 但仙官怎敢以下犯上,在庄严神台,扯落上仙的衣裳,肆意yin弄无暇仙体? 长指刺入花径,抠着细嫩的软rou,挤出yin靡的水液,湿了仙衣裙摆。 清月摇着头,开口欲答,便见他转过脸,吻住了她的唇,不给丝毫机会,将那些他不愿听的字眼一并堵了回去,缠着她的小舌,直吸得舌根发麻,难以言语。 软rou贪恋地勾缠着长指,如同她在挽留邀约他一般,沉洲的神色缓和下来,湿淋淋的手掐住了她细弱的腰肢,去解她的上衫。 仙肌玉骨,长发垂散。 供万万生灵朝拜的上仙跪趴在神台之上,呜咽哭泣。 神服仙衣凌乱松散,半遮半掩着莹白的身子,丑陋粗硕的孽物侵入丰润美好的仙体,深度交合,抽插间,沾染了丝丝缕缕仙气。 清月腰肢下塌,背脊颤抖,越发使不上力,那丑物在她身子里隐隐跳动,轻车熟路地剐蹭过隐秘的角落,将她击得越发溃不成军。 那可恶的魔君一下又一下地狠撞猛入,便是软rou紧缩抽搐时,也不肯停顿半分,放松分毫。 孽物将喷涌而出的水液堵在花径里,一次又一次,越积越多,涨得酸涩难受。 “呜呜···停一停···求你了···”她忍不住哭泣着求饶,缩紧花xue,企图将那肿胀的孽物压榨个干净,好不再欺负她。 男根被纷拥而上的软rou紧紧压着,难以动作,沉洲不依不饶地慢慢厮磨轻蹭,细密的痒意被激起,清月坚持不到片刻,身子便又软下来,只能任他撞着花心,入到最深处。 “乖些,便让你泄出来。”他放柔了声音,故意蛊惑她,裹挟着情欲的微微沙哑,末尾带着轻喘闷哼,平白让人耳朵发痒,脸上烧红。 清月泪湿眼睫,不住地小声哭叫,“呜嗯···沉洲···不要了···” 她哀哀地唤他的名字,盼着他能轻些慢些,却不想他愈发疯了似的折腾她。 烫硬的物件撞入酸软不堪的宫口,二者完美契合,酥麻的快感自尾脊骨上窜,蔓延至全身,似乎连头脑都混沌起来,只剩下了她和他的身影在脑海里纠缠重叠。 男根猛地抽离出去,没了阻碍的水液混着白灼如同失禁一般从微张的xue口喷涌出来,滴落在神台上。 “上仙真是不乖,都泄在神台上了。”沉洲摸着她一缩一合,被cao得暂时难以恢复的花xue,愉悦地轻笑道。 清月泪湿睫羽,哭得可怜,“都是你的错······” 他不仅在神台强要她的身子,还如此羞她。 “上仙自己含不住,这错可不在孤身上。”他伏在她身上,拂过长发,吻着她的背脊。 不知倦意为何物的男根再次入了花径,填满了她的身子,rou体相撞的声音因着飞溅的水液越发响亮。 清月压抑着喘叫声,小脸却绯红发媚,满是情欲浇灌之后的昳丽。 “神殿中的仙官若是见了上仙这般模样,朝拜之时定会诚心至意。”他抓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困在身下,压不住情潮的脸上满是痴迷。 “呜嗯···才不会···”她的话在他的顶撞侵犯之下,支离破碎。 万万年来,仙界先后不过仅有六位上仙,仙官作为仅次于上仙的存在,也才寥寥数十人,他们终年守护在神殿,是仙规法条的直接施刑者。 清月虽久居仙宫不出,但神官们的冷漠无情是仙界所众知的,她下意识地反驳沉洲的话。 “如何不会?”他哑着嗓子反问,“他们跪立在神台下,心中祈求的却是将上仙压在身下,cao得不住哭求的时候,把守了千百年的元阳灌入上仙的胞宫中······” “呜呜···胡说···”清月被他羞得几乎要晕过去,不愿再听。 “上仙真是天真,孤说的可都是实话。”他眸光幽沉,男根研磨着宫口,惹得她身子颤栗,再说不出话来。 禁欲寡爱,克制己身,越是压抑,便越是渴望,到最后一念成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