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催泪弹攻势,病床上被小狼狗干 (彩蛋有)
蒸汽机车在夜幕掩护之下又卸下一批满怀斗志的年轻人。当雨后的阳光洒在这片防区之时,帝国军里又多了许多新面孔。 祁文轩身上带着信件穿行在三道战壕之间,在士兵的高速迭代之下,此时的祁文轩也算是个老兵了。身材矮小的他只要贴着土壁走,弹片就很难命中他。 根据他的经验,清晨时分是不会有什么战斗的,所以哪怕是在这个时间段,穿行在第一道战壕也是安全的。至少以前是。 不过要是一直循规蹈矩,阿基坦军这辈子也不可能攻破战壕。 不同以往,今日的炮弹在清晨时分落下,那炮弹落地之后并没有炸开,而是放出一股不知名的化学物质。接触者只会感觉口鼻眼如同火烧一般刺痛难受。 是催泪弹,最毒辣的是,这种不知名化学烟雾密度略大于空气,会沉积在战壕之中。狭窄的战壕里,昏昏欲睡的士兵们一下子哀嚎四起。 在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中,他们显得手足无措,聪明的人爬到战壕上面那没有掩护的原野之上,虽然眼鼻还是很疼,但明显比战壕里面好多了。 手足无措的士兵在战壕里硬生生被那烟雾刺激粘膜,哀嚎声中吸入更多催泪气体,窒息而死者不在少数。 祁文轩算是运气好的,他所在的区域没有第一时间被催泪气体覆盖,不过那气体很快就在战壕之间蔓延,眼看这奇怪的烟雾向自己靠近,而且烟雾里还传来战友的哀嚎,祁文轩立刻就意识到,这气体有毒。 在他的腰间,系着一块毛巾,是吕和阳送给他擦汗的。祁文轩在死亡威胁之下灵机一动,用这块毛巾放在面前雨后的泥坑里裹了点泥水,捂住自己的口鼻。 徐青浩曾经告诉过他,万一遇到烈火的烟雾,用湿毛巾遮蔽口鼻会安全很多。 只见祁文轩闭上双眼,靠着自己对战壕的了解,蒙面着奔跑向第二道战壕的预备营。 催泪弹发射后没过多久,阿基坦的战壕里就冒出一个个带着防毒面具的士兵,他们手持刺刀步枪,向着没有设防的帝国战壕发起突击。 战壕外打滚的帝国军人,要么被这些人的刺刀捅死,要么被一枪毙命。 第一道战壕就这样在一声声枪响之中迅速沦陷,好在祁文轩腿脚足够麻溜,第二道战壕里的预备队很快组织起了防御,士兵们要么拿着手枪,要么握着拆卸下来的刺刀在战壕间与带着防毒面具的阿基坦人零距离接触。 在极其狭窄的空间里,可以连发的手枪与相对短小的刺刀要比一米多长的单发制式步枪管用。近距离接触之下,阿基坦军的攻势很快迟滞下来。 不过催泪弹可不止火炮能用,阿基坦人扔出催泪手榴弹,很快就让第二道战壕里的帝国军溃败。但就在阿基坦人被迟滞在第二道战壕之际,祁文轩已经跑到了路德维希的指挥部,让最后的防御被组织 起来。 秘密武器可不止是阿基坦军有,路德维希指挥下的最后防线里,一些帝国军人背上背着巨大的罐子,手持一根奇怪的管子走到各自突击队列的最前端。 只见战壕间,熊熊烈火如一条条火蛇蜿蜒在扭曲的战壕之间,阿基坦人的惨叫声随处可见。凝固汽油被粘在阿基坦人的身上,就算他们扑倒在泥坑里,火焰也不会被扑灭。 烈火之后,只剩下一地的阿基坦焦炭人。一场组织严密的化学武器突击,就这样被老练传令兵和火焰喷射器瓦解。 而大功臣祁文轩,在向路德维希汇报完军情之后就陷入了昏迷,是缺氧状态下的奔跑和少量吸入的催泪气体所致。 当祁文轩迷迷糊糊醒来之时,他发现吕和阳正睡在自己的手边。地洞里也分辨不了日夜。 枕头边上,一枚雕刻有尤利塞斯大帝头像的镀金勋章摆放着,上面写着他的名字。祁文轩拿起那勋章仔细端详,眼睛都看直了。 吕和阳感受到祁文轩的动作,猛地惊醒过来。 “嘻嘻,吕哥哥,我拿到大帝勋章了。”祁文轩露出一副大白牙,傻乎乎地笑着,他骄傲地向吕和阳展示自己的勋章。 吕和阳泪眼模糊,抱住祁文轩的胸膛开始喜极而泣。得益于战壕奔跑的历练,祁文轩的胸膛比以前健硕了不少。 “用命换的铁疙瘩,没必要当个宝。我还以为你撑不住了呢。天杀的政治家,我的房子已经被他们弄没了,你别傻乎乎地送死,我不能再失去你。” “我会用军功再给你整一套更大的房子。”祁文轩坚定地说道,他的手轻柔地抚摸着吕和阳的后脑勺。 “听我的话,别卖命了,我可以让姓徐的给你伪造一份残疾证明,你...” 祁文轩用一个吻打断了吕和阳的话语,那吻很是深情,让吕和阳有些眩晕。 唇分,二人的嘴在电灯之下拉出一条银丝。祁文轩那副带着稚气的脸,洋溢着一股成熟男人的气质。 “吕哥哥,我如果没有军功,怎么跟团长,还有徐医生争夺你呢?”语气里,充斥着雄性的占有欲。 祁文轩一把将吕和阳抱上床,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二人都可以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你是我的,只能属于我,而我,要用军功战胜竞争者。” 那双眸子里,写满了野心。吕和阳一直把祁文轩当成需要照顾的流浪孩子,可当他看见这眼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似乎看错了祁文轩。 因为出身低贱,所以对权势的渴望才会更加汹涌。这样的欲望与野心,在徐青浩和路德维希身上是看不见的。 而这种野心与祁文轩那绵软的脸重合在一起,更是有种别样的魅力。吕和阳一下子就迷倒在祁文轩的容颜之下。 “至少现在,我只属于你。”下意识的,吕和阳为这堆干柴点燃火星。 祁文轩如同一条少年饿狼,把嘴贴在吕和阳的脖子上吮吸他的芳香。我的,都是我的,香喷喷的奶子,水淋淋的蚌rou,软乎乎的臀瓣,甚至是那根roubang,还有这张脸。 贪婪的欲望驱使祁文轩舔舐吕和阳的胸和脖子,他要在吕和阳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锐利的牙齿轻咬挺拔的乳尖,火热的舌让那乳尖微微冒出白色奶水。 甜蜜且爽口,还有淡淡的果香,吕和阳的奶水可比罐头好吃多了。香奶让祁文轩的兽欲更上一层。 饥渴难耐的小饿狼扒开吕和阳的裤子,对着那微润的粉色蚌rou插入三根略微起茧的手指。rouxue之中,硬邦邦的小茧子刮蹭rou壁褶皱,吕和阳的大脑都被刮空了。 “快,快把roubang插进来,哥哥的saoxue好想要弟弟的大jiba。” 祁文轩含着rutou咧起嘴,三下五除二扒掉自己的裤子把大jiba插进软绵绵的saoxue当中,那充满压迫感的肌rou小蛮腰发了狂似得释放能量。 roubang那猛烈的攻势让吕和阳觉得自己的xiaoxue就好像要融化了一样,那炽热的温度和粗壮的jiba让花xue又满又爽。 花xue的高温让爱液那微sao味儿传得更广,这种气味在祁文轩这小饿狼闻来如同春药一般,他干得更加卖力起劲。 “好弟弟,嗯~你体力比以前好多了,jiba真棒,干得哥哥好热。噢~不行,你jiba干得我身体发麻,我要射了。” “射出来吧,吕哥哥的jingye最香了,射完我不洗澡,让吕哥哥的子孙在我身上干透。”祁文轩这小坏蛋一边调情,一边用手使劲握住吕和阳那根大jiba。 吕和阳哪儿能受得了这种刺激,碰一下就喷射了出来,又多又黏的牛奶把祁文轩的腹肌都染成了白色,那肌rou棱角反着光,发着味儿,更加诱人。 如果是一般的男人,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喘气了,可吕和阳是双性人,他的roubang满足了,花xue还爽着呢。 rou壁缠着大jiba一收一缩,在忘我的yin叫声之中吕和阳用玉腿夹住那祁文轩硬邦邦的肌rou腰,充满安全感的触感从大腿传来。 吕和阳只觉得自己的腿和xue已经不属于他了,奶子被祁文轩干得一震一震的,麻木得很。 在那花xue之中,大批爱液与高压浓精对撞,宫颈口被强行注入巨量体液,zigong里满满当当。高潮的快感让吕和阳泛起白眼,zigong和阴xue的充实感令他欲罢不能。 祁文轩把沾满吕和阳jingye的手放在嘴里,活像一只吃蜂蜜的小熊,他抿了抿嘴,发出渍渍的声音。 “吕哥哥的牛奶,好香啊。” 说罢,那张俊俏的小脸就靠近吕和阳的美颜,把舌尖残存的jingye送到吕和阳口中。 吕和阳感觉很腥,但是又很享受这臭小子熟练的舌技,高潮过后的他爽得全身无力,大jiba插在他的xue里像个木塞一样封印zigong里的“佳酿”。 地洞入口处,路德维希满脸不爽,徐青浩偷偷地记着笔记。 就这样,被迫卷入战争的吕和阳在三个男人之间来来往往,炮火声中享受自己的快乐,一年又一年。 而这块战区,不过是东西南合计近万公里的三条战线之中的一片“和平”地带。 政治家在棋盘上投入近千万人力,疯狂的杀戮让棋局一步步失控。神话时代最后的余晖将在此战过后彻底被扫入历史的尘埃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