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玩双龙吗
辰辉对待程如风,可没有梦渔樵那么小心翼翼,将她放在旁边的躺椅上,就拉开了她的腿,伸出手指在她那柔腻湿滑的花xue中做了做扩张,就直接挺着自己粗硬发烫的阳具插了进去。 “师兄……” 程如风被插得向后挺了挺,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他那一身古铜色的键子rou,绷得发硬,程如风都掐不动,反倒随着他的动作变成了抚摸,手心贴着那同样发烫的肌rou,似拒还迎,又暧昧又色情。 辰辉越发yuhuo高涨,肆无忌惮地挺着他那硬若铁杵的大roubang,在她那销魂roudong中大起大落地狂抽猛插。 这狂野而刺激的快感汇聚成为一股热浪,顺着身体的血液流到了程如风浑身各处,她抓紧了辰辉的手臂,纤腰随着他的频率朝上拱动,被架在躺椅扶手上的玉足蜷起来,雪白的肌肤泛起了片片红潮,那花xue之中更是早已蜜汁汩汩。 “小妖精。”辰辉握着她的腰,以便自己能插得更深,一面还挑衅地看了一眼正从浴桶里出来的梦渔樵,“这样cao你,你才高兴,对不对?” 梦渔樵也不理会他,抬手把自己湿透的衣服脱下来,甩到一边。 他打小就受这些声色惑人的手段,脱衣时每一个动作都好像带着诱惑,才射过的roubang在这动作间半隐半现,又颤巍巍挺立起来。 程如风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吸引过去,呼吸都为之粗重起来,那密道里的媚rou都为之猛然一缩。 辰辉被夹得倒抽了一口气,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sao货,挨着cao呢,还有心看别人?老子插烂你!” 一面又加快了速度,就好像真要把她捅穿一样,大roubang次次都插到最深处,撞得程如风一阵晕眩,只觉得一浪接住一浪的快感狂奔而来,花露失控地不住涌出,尖叫着攀上了云端。 梦渔樵在躺椅侧面跪下来,低头伏在高耸饱满的玉乳中间,伸出舌头去舔那乳沟中渗出的香汗。 程如风高潮之中本就敏感,哪受得了这个? 整个人都战栗着,弓起腰来,紧紧搂住了身上的两个男人。 辰辉停下来,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等她稍缓一缓,他还没尽兴,可不想这么快把人弄昏。 程如风却又有点不太满足,眼神迷醉,呢喃着唤:“师兄……动一动嘛……” 辰辉哼了一声,“你不是在偷看云小九吗?让他动啊。” 他占着她的xue儿,倒叫云小九动。 梦渔樵斜了他一眼,也没说话,张嘴含住了程如风的rutou,手也摸上去,握住另一边,又揉又捏。 “嗯~好舒服~” 程如风呻吟着,表扬般抬手轻抚他的颈背,指甲顺着他的脊椎滑动,令梦渔樵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而她自己蜜xue四壁的嫩rou,也更为有力地吸吮绞缠着深埋在其中的大roubang。 那剧烈的快感反而让辰辉自己忍不住,掐着她的屁股,狠狠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尽根而没,只恨不得连两颗饱满的yinnang都一起塞进去。 对程如风不专心的那点不爽哪比得上cao她的快乐? 何况辰辉跟梦渔樵一起cao程如风也不是一两次了,又不是真的在意。 正相反,辰辉倒觉得,程如风这些男人里,在性事上和自己最契合的就是梦渔樵了。 白家兄弟和柳凤吟几个名门公子不必说,就是欲灵宗那几个,辰辉不喜欢方流云那种假模假式的闷sao,又不待见楚扬那青涩小屁孩,还是云小九合适,放得开又玩得起。 他这会儿,看着程如风媚眼迷离春情难耐的sao浪模样,yuhuo益炽,甚至开口邀请梦渔樵,“玩双龙么?” 他特意问,当然不是想一前一后。 梦渔樵还没回应,程如风先缩了缩。 “师兄……不要……”她嘤嘤地叫,“会撑坏的。” “上次也这么叫,还不是吃得很欢,连后面再加一根都吃得下,怎么会坏?”辰辉这么说着,已经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手指在那本来就被他的大roubang撑得满满的xue口试探着,试图挤进去。 程如风一紧张,就缩得更紧了。 辰辉只觉得不要说手指进不去了,连自己的roubang都被箍得生痛,那挤压般的快感有如电流般刺过所有神经,他一时也顾不上什么双龙了,只想狠狠干完这炮再说。 一顿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只cao得程如风娇躯乱颤,娇喘吁吁。 梦渔樵却换了个姿势,将她整个上半身都搂进了怀里,温柔抚慰,一面低头吻上她的唇,一面还向辰辉使了个眼色。 辰辉就将她的身体侧过来,一只腿挂上自己肩头,抱着她的大腿狠插。 这样侧入的姿势,让guitou凸起的rou棱,更为有力的刮磨着她娇嫩敏感的蜜xue四壁,令程如风体会着一种尤为奇妙的快感,当辰辉抵紧她的花心狂喷而出时,程如风更是有如被一阵惊涛骇浪淹没,同时泄身,呻吟着瘫软在梦渔樵怀里。 梦渔樵细细密密地亲吻她,一面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抚摸,最终在她腿间花瓣间停下,按压搓揉,然后就在辰辉射精后稍微软下来的yinjing旁边找到了一丝空隙,手指钻了进去。 程如风当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但这个时候,却已经没有力气,也没有神智来阻止,只能低低呢喃:“……轻点……慢慢来……” 梦渔樵轻吻着她的唇角,声音温柔,“上次我和哥哥一起,你明明很喜欢……” 程如风张了嘴,舌头伸出来勾住他的,没让他继续说下去。 她的确……一开始会紧张,毕竟男人们的尺寸都有点夸张,但真的进去了,真的动起来……那种感觉又太过微妙。 又撑又胀,痛是痛的,但那疼痛里又有难以形容的快感,体内异常充实的感觉会令脊椎阵阵发麻,简直要让人疯狂。 这时梦渔樵还没进去,程如风不过是回忆了一下,xue中就忍不住又流出水来。 梦渔樵和辰辉都能感觉得到。 辰辉就笑起来,“看吧,就说你是个天生yin荡的小妖精,想要就说想要,装什么娇弱淑女?” 梦渔樵就着那股春水做着扩张,然后缓慢而坚定地把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roubang挤了进去。 在这个挤的过程中,辰辉的roubang就再次勃起了。 哪怕有了准备,哪怕有着充足的润滑,程如风还觉得自己就好像要被撕裂了,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梦渔樵吻了她的眼睛,又灵活地抚摸着她的花唇花蒂,等她适应下来,才开始插腰抽插。 他和辰辉并没有双胞胎之间那种默契感应。两条巨根在程如风xue内交错抽动,与其说是互相配合,倒更像是在彼此竞争。 一个往前顶入,另一个向后抽出一点, 却会更狠地顶进去,就像是要证明谁才更强更猛更能让身下的女人高潮一般。 这对程如风来说,是快乐,也是折磨,全身的官能快感从没有停过,只觉得自己就好像在急风暴雨的海面,从一个浪尖被抛向另一个浪尖,最终被那极乐冲击得一阵晕眩,思维一片空白,尖叫着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