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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光明王】圣子归来(双性,挑逗,彩蛋是鼓掌)

    据说,在解脱之后的第五十三个年头,他从“金色祥云”回到世间,再一次挑战天界,反抗诸神及其祝圣的生命秩序。他的信徒为他的回归而祷告,尽管这祷告无疑是一种罪恶——人们本不该用祈祷去烦扰涅盘之人,无论此人的涅盘是否有违自己的本意。

    ————罗杰·泽拉兹尼

    波迦的雨季横亘一年里四分之一光阴,潮湿的空气卷着山姜的香气不断从屋檐下滚过,滚进尚点着熏香的房间,两相纠缠,意外之下调和成一味足以取悦乾闼婆大人的美妙香气。

    可惜的是,波迦的香师一向缺乏观察力与创造力,他们绝想不到矮灌木丛里的这种卑劣植物也有这样的天赋。香师与祭司们一向笃信神庙里精心培育的昂贵香草,殊不知,乾闼婆大人早已厌倦它们,但在忍受那陈腐奢靡的香气与忍受祭司们每一句汇报前长达三分钟的吟唱,相信乾闼婆大人更愿意选择前者,以至于这样的芬芳最终籍籍无名。

    不,事实并非如此确定,至少在未来,当光明圣子回归再度攻上三十三天的极乐尽善之城时,这味香或有机会万古流芳。

    但此刻,它正幽幽地抚摸过圣子崭新的躯体以及包裹着躯体的薄纱,温柔而虔诚地留下自己的足迹。

    光明圣子归来是个秘密,世人仍将他视作涅盘的圣人,正徜徉于永恒休眠中,前往极乐之地。

    可他的灵魂却已自“金色祥云”上下落,再度莅临人间,留驻于这具年轻且稍显纤细的rou体中——乳白色的皮肤显然与波迦的阳光和雨季相悖,人们极难将其当作那位蜜色皮肤,宽肩窄腰的结实圣人。

    rou体被纱衣牢牢罩着,近乎透明的纱衣全无遮羞作用,令躯体不仅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香气中,更莫名多了些亵渎的意味。

    然而,这也使人看清这副躯体的单薄胸膛,并非人们想象的那么羸弱;乳白色的肌理紧实细腻,锁骨同修长的手指一般骨点分明,与稍显削瘦的肩胛骨、形状优雅的肩峰一并透出了雕琢似的嶙峋美感。

    这温柔的肤色衬出一双rutou的青涩,淡淡的粉,在纱质的触碰下顺从rou体的法则,缓缓挺立,形如小巧的果实,仍需要不断的灌溉与滋养方能饱满。

    在躯体的下肢,阳根好像一只熟睡的雏鸟,幼稚可爱,伏在笔直修长的双腿间,挨着腿根内侧那细滑洁白的部分,顺道也掩去爱神极乐之地的入口。

    腰肢自不必说,纤细婉转,谁也无法抗拒它的摆动与狂舞,不过,大家都知道天人师一向拒绝舞祭,与极乐尽善城中的诸神大相径庭,更不会效仿他们的恣意张扬。

    白皙、修长、却不失力量,刚与柔都巧妙地汇聚于此,这具躯体充满世俗美,对最纯粹的世俗极乐有着强烈的吸引力,相比之下,脸就逊色于rou体,但依旧是清俊端正的,尤其是双唇,恰好是那些光顾爱神宫的凡人信徒最崇拜渴望的饱满红润。

    这便是天人师,光明圣子归来时的面目。

    忽然,门被推开了,一手促成圣子归来的死神阎摩出现在圣子的床前。

    虽然他已经被逐出极乐尽善城,但时至今日依旧没有人能够取代他胜任“死神”,正因为那双无人可参透的生死之眼和不曾让人,即使最亲密的人,洞悉的神性,所以三神一体不得不继续承认他的名位直到今日,哪怕他的“小动作”早已惊动上听,他们也只得任由信徒继续为死神搭建神庙。

    阎摩跪在圣子的床前,他的手指仔细抚摸着自己的“杰作”——这具躯体日后常在床上被阎摩冠以“妄想蓝图”的名号,它诞生自一具血rou皿,而这个血rou皿是从边陲都市某个穷酸的业报大师手上抢来的。可想而知,身为机械天才的阎摩耗费了多少心思才令圣子的新rou身如此完美。

    阎摩的手指自红润饱满的双唇缓缓下滑,略过头上凸起的锁骨与rutou,特别是对rutou施以惩罚性的揉弄,接着滑至紧实的小腹,最终逗弄起沉睡的“雏鸟”。

    他的手法轻挑熟练,将“雏鸟”玩弄在股掌间,而他自己的唇则按耐不住地贴上了圣子丰润的唇。

    多么柔软!阎摩不禁回忆起维德拉河畔战役的前一晚,那时候圣子的唇也如此柔软——也许更多是他的臆想,那个时候的圣子生的薄唇,唇锋锐利又冷峻,纵使最迷情的时刻仍能精准地将阎摩推出沉沦。

    现在,这丰润美好的双唇乖乖闭着任由他轻薄;阎摩的舌头下流地舔过唇纹,挤进唇间却被紧闭的贝齿拒之门外,他舔了舔贝齿,转而含住上唇吸吮,而手指在“雏鸟”勃起之后,如愿以偿地摸到属于他的极乐之地入口。

    阎摩精心为圣子培育的躯体,雌雄同体,这再神圣不过。

    圣子的雌xue柔软有着处子特有的干涩,阎摩带着薄茧的手指撩开羞涩的花瓣,在缺乏水露的花蕊前徘徊——处子的xue也是粉的,两片yinchun娇小,多情的yinhe瑟缩着,对未知的快乐充满着向往与警惕;处子的xue看着是好的,可亲的,却总要费一番功夫才能钻进去把极乐喂进去,而且论美,远不如饱尝阳精的风sao母xue。

    因为被roubang插弄多的雌xue已褪去幼稚的粉嫩,显露出红玫瑰似的艳丽,这时激动的roubang更加用力地磨蹭捣弄,势要把这朵花的蜜水尽数逼出。而原本小巧的花唇被cao玩久了变得肥厚敏感起来,更不用说被cao得常年挺立的肥大yinhe,遮羞的布料贴得紧一些就能惹得它一阵颤,汁水不自觉地从xue里流出来。

    圣子上一具的躯体便是这般,成熟、风sao,最喜流蜜流汁。

    阎摩一边怀念,一边揉着雌xue口:指腹打着圈揉,时不时刮过花唇,可圣子的新rou体毫无反应。

    阎摩一向有耐心,有节奏地揉着花xue,间或拨弄yinhe与yinchun,他的嘴则从圣子的唇吻向脖颈与锁骨,乃至rutou。

    等到指腹染上点湿意,他知道事情快成了,于是抽出手指放进嘴里,仔细把圣子那初露的蜜水吃干净,接着潮湿的手指再度光顾紧致的处子之xue。

    这次他揉开了雌xue,手指触碰到贞洁的门扉,那里只能容纳一根手指出入——阎摩再度啃吻圣子的唇,恼他此刻无动于衷,但一根手指已顺利的插进膣腔。手指被湿润的rou壁挤压着,抽插并不方便。

    也许圣子喜欢粗暴一点。阎摩想到,手指的进出便大开大合起来,不顾rou壁的挽留快速地插干起处子的密xue。

    渐渐的,乳白色的身躯奇异地覆上层红色,圣子的唇亦红肿不堪。

    阎摩极满意这具身躯对他爱抚的反馈,但他想要更多。他叼着圣子的粉嫩的rutou,试图也让它染上糜烂的红,圣子雌xue里的手指更加迅速;“啵滋啵滋”的水声越来越大,手指进出已然带出大股的水液,终于,圣子的双腿开始打颤。

    快了。

    阎摩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想必圣子在梦中已再度堕入yin乐深狱;你看他的腰,随着手指cao弄,抖得多厉害。圣子的唇也像为了呼吸氧气似的张开,阎摩的舌头连忙钻入其中,捞起他的舌头好好含玩一番。

    上下齐攻,处子之躯再难忍受这样的灭顶快感,剧烈痉挛着高潮,在手指抽出来后大股大股的yin水淌湿了床单,这仅仅是雌xue的高潮。圣子的“雏鸟”流着泪却始终难得平静。

    阎摩的舌头也离开了圣子的口腔,他伸手摸上自己的roubang,同那“雏鸟”一样可怜,无处发泄。

    阎摩看了眼圣子微张的艳丽双唇,想象往日这张吐露圣言的嘴怎么含着roubang,用喉咙吞咽为柱头按摩。他忍不住混身一紧,不再管圣子是醒是睡,挺着roubang凑到圣子的跟前——距离很巧妙,再往前一点即可cao进圣子更湿热的口腔。

    roubang抵着唇,前头的粘液被涂抹在唇上,阎摩准备再进一步的时候,圣子颤抖着身躯睁开了眼。

    圣子一把握住阎摩的阳根,阎摩黛黑的眉一挑,注视着圣子迷茫的脸庞。

    他手握亵渎之物坐了起来,目光里混沌不明,仿佛一具美丽的傀儡,茫然地扫视眼前的一切。

    阎摩将自己的阳根从他手中解救下来,试探着问:“光明圣子?”

    他没有反应。

    “天人师、三曼多、文殊师利、毗卢遮那、缚魔者…”

    他依旧毫无回应,直到——“欢迎回来,基尔迦。”

    圣子的眼中才重新聚焦,他仰视着阎摩,以一种冰冷锐利的语气说:“这是哪里?”

    他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俊美男人,修饰整洁的眉忽然皱成一团,光明圣子已然察觉到这具新rou身的不凡之处。

    “波迦,夜之女神的神庙。”

    “莉特拉?”圣子冷着脸,在静静观察对方几秒后,他肯定地说:“阎摩,你的趣味真的很糟糕。”

    阎摩笑了笑,坐在圣子的身前好使自己与圣子的目光处于同一水平面上。他并不喜欢俯视圣子,也不喜欢仰视他,因为他并不是他的追随者更不是恼恨他的诸神,当然在最开始,他的确憎恨过他一段时间。

    “这是最适合你的rou身不是吗?我们都认为迦梨的一生从未有过正确的选择,但我却觉得她在为你选择rou身上无疑是正确的。”

    阎摩的手并不安分,它攀上圣子冷酷的脸,发现圣子并未抹去唇上的浊液,这让阎摩拥有某种隐秘的快感。

    圣子闭上眼,说:“阎摩,你竟敢使我回到人间。”再睁开眼时,那里似乎正燃烧着炽烈的怒火,:“你竟敢把我从那里拉回地上?”

    “是的。”

    “阎摩,你确实配得上死神的称号,可为什么你就不能任我留在那片存在的汪洋中呢?现在我只希望沉沉睡去,再度体验永恒的休眠,体验极乐世界,在无尽的大海边聆听星辰歌唱。”

    “因为你是光明圣子,在韦德拉河岸与诸神打成平手,你是反抗诸神意志的圣雄!”

    “我什么也不是。”

    圣子推开阎摩的手,湿润的下身令他非常不舒服。从前与罗刹王的“纠缠”,令情欲之火如同神性一般烙刻在他的意志之中。无论rou身如何更换,当他的神性彻底恢复,力量尽数聚拢于新rou身之时,情欲之火亦会将他“燃烧殆尽”。

    “他们连处死你都不敢,只敢把你流放在近轨电磁云里,用“涅盘”向大众解释你的去处,为什么?因为你的理念和学说已经影响了太多人!仅仅是波迦就有二十万信徒,穿着藏红花僧袍渴望与你一道;你的死亡只会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殉道者”,那么无论何时何地,你的宗教就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阎摩有些激动,但他仍旧继续说:“基尔迦,你太低估自己,即便你什么都不做,我们依然能够卷土重来。”

    “这一切都是剽窃。”圣子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世上恐怕没有比我更高明的“骗子”,从禁忌的远古文明中偷窃圣哲的理论。”

    “那又怎么样!”

    阎摩不甘地低吼他,很快,他又像个温柔的情人那样抚摸起圣子的脸颊轮廓,:“为了这个世界,基尔迦,它需要你的谦卑、你的虔诚、你伟大的教导和你马基雅维利一般的谋略。”

    “为了世界。”阎摩再次强调。

    他令自己的额头与圣子的额头相抵,圣子并没有拒绝他——圣子的力量正不断聚拢,与此同时,新rou身也愈发感到下肢的空虚。

    “还是为了把迦梨从天上拉下来?”

    圣子忽然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虽然我是个骗子,但你一定不是个圣贤。”

    阎摩摊开手耸了耸肩,不可置否。

    “你的“长情”到令我惊讶,不过,先让我好好想想。”圣子再一次推开阎摩,他沉着脸思索,随后语气冷硬地说:“阎摩,希望你下次少一些恶意,虽然我曾爱过“死亡女神”,但对于你们的百年纠缠毫无兴趣。”

    他指得是这具rou身,阎摩与迦梨的趣味在有些时候如出一辙的低级。

    “基尔迦,你的无情却在我意料之内。”他凑上去亲了亲圣子的唇角,:“我很中意这具rou身哦,迦梨的jingzi和卵子。”

    圣子皱着眉,:“恶心。”

    与嫌恶的神情相反,他的语气很平淡,像在陈述一件事而非感叹一件事。

    “你现在难道不想和我这个“恶心”的人zuoai?”

    阎摩趴在圣子的耳边,低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