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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还没有好又再度被cao

    席岁回去就做了噩梦。

    他走入云栖的屋子里面。看见满屋子的他的画像,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鬼屋,那些画像好像都在盯着床上,围观了他被cao的全过程。

    这人怕鬼,怕的是冤死的鬼,已经逝去的人,但是席岁就怕了他自己的画像。

    本来人就生得一脸苦相了,配上裸体画,于是就更加诡异了。

    席岁是生生被吓醒的。

    醒来天已经微微亮了,席岁醒来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今天乐天帝要上朝。

    看来时间不多了,席岁想。连忙翻身下床,叫了下人进来伺候他。

    走动的时候席岁只觉得后庭疼痛,他才前天晚上才被开苞,昨天中午又被云栖给上了。

    席岁怀疑他们都被下蛊了,要不然怎么会做出这么反常的行为呢?

    乐天帝今天上朝也不太开心,手下办事不力,出了一些贪官,足足为祸地方三年才被发现,乐天帝生平最厌恶贪官,于是叫官员加紧惩治。

    乐天帝虽然是明君,但是发怒的时候却是非常可怕,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谁都不知道他下一秒要干什么。

    席岁在旁边有些害怕,又觉得后庭疼痛不已,偏偏他还要维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的,两个时辰的上朝就好像是在坐牢一样。

    今天云栖还来上朝了,在了乐天帝不问他话需要他禀报的时候,云栖就一直盯着席岁,那眼神好像要把他拆吃入腹一样。搞得席岁只能把他想象成大白菜,努力想要忽略他的视线。

    终于结束了。席岁松了一口气,正要走的时候,他就被乐天帝吩咐不要跟着他。乐天帝带走了其余的奴仆,偏叫他不要跟着。

    席岁不解,平常乐天帝都会让他跟着,为什么这次不让他跟着呢?

    乐天帝的表情好像也没有什么异常,为什么不让他跟着呢?

    席岁没有想太多,他不太敢去揣测乐天帝的心思,刚刚想顺道去看看自己的第二个干儿子,还在大殿门口就被叫住了。

    “席公公。”云栖笑眯眯地跟了过来,席岁心里叫苦,面上却还是如常。

    “云大人的身体可好些了?”席岁礼貌地客套着,他现在非常想跑,不想和云栖见面。

    远离变态能保命。这是席岁的保命准则之一。但是对方的官位就在这里,倘若是五品及以下的官位,席岁还能忽视一下,给个冷脸,但是对方是正一品官员,正反都要给个面子。

    席岁有点怨恨起对方的聪明来。

    “也许是席公公传的福气,本官已经好多了。”云栖的眼睛上下扫视着席岁,那目光更加露骨,席岁感觉好像自己被扒光了然后被云栖上了一样,他打了个寒颤。云栖便抓住了他的手。

    “席公公,看来你最近的身体也不是太好呀。”云栖抓着他的手腕,手指在席岁的手腕上上下摩擦,好像席岁的手是什么上好的玉一样,席岁怕被传谣言,然后让乐天帝起疑心,抽动手腕,却根本就动不了。

    云栖表面上看着好像病秧子,但是实际力气却大的很。他牢牢抓着席岁,一把把他拉近,席岁能够感觉到云栖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席岁用另外一只手推着云栖,说:“云大人,请放开洒家。”

    云栖不肯放开,说:“席公公难道不好奇吗?平常我都与你不对付,为何房间里面会粘满你的画像?”

    说完,云栖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一个玉佩,放在了席岁的手心,后退两步,说:“席公公真是比我想象中的要蠢呢,和这种蠢人为伴真是难为我了。”

    云栖潇洒离去,留下席岁一个人在原地。

    席岁回到住处,仔细地检查了自己手上的玉佩,那玉佩通体透绿,一看就价值不菲。

    这是宫中的东西。席岁想。

    席岁耐心地查看了细节,只见玉佩的右侧刻着一个小小的“席”字,席岁这才想起来这是自己的玉佩,只是佩戴的时间非常短暂,刚得到几天就丢了。

    这只玉佩是怎么丢失的呢?又为什么被云栖捡了去?

    席岁努力地回想,那天好像是遇见了一个满身油污的少年,看他衣着华贵,便故意撞了他,顺走了他的玉佩。

    他发现了,也抓到了那个少年,那少年身形瘦小,只有眼睛非常明亮。被抓到以后不哭不闹,把自己的玉佩还了回来。

    席岁一看对方是懂礼的,想必他是遇到了什么难事,才会沦落街头。动了恻隐之心,将玉佩给了对方,又将自己身上的碎银子全部给了他,让这少年好好读书,未来当个大官。

    这是四年前发生的事情了,时间久远到席岁都快忘记这事了,今天看见玉佩才想起来,那个少年的眼睛和云栖的非常相似。

    那少年就是云栖?

    席岁有点震惊,要不是云栖提醒他,他也不会将两者联系起来。

    乐天帝又在召他了。

    席岁作为即将出宫的太监总管,已经不必每时每刻都跟在乐天帝身边伺候了,只有在上朝以及乐天帝召他的时候才会出现,其余时间都是他的干儿子(二号)在掌管。

    席岁本来应该侍奉乐天帝到老死的,但是他已经厌倦了宫中的生活,他从小就伴着乐天帝,要求出宫养老的时候,乐天帝念他也老了,可以回去安度晚年了,于是便准许他回家养老了。

    席岁现在的权力已经被架空得差不多了。

    乐天帝召见他无非就是他干儿子办事不力,刷了自以为是的小聪明,让乐天帝不快了。这时候就需要席岁进场侍奉乐天帝,给自己的干儿子做示范。

    席岁到达大殿,义稔也在,乐天帝阴沉着脸上,看到席岁以后眉头便舒展了开来。

    义稔看着乐天帝的变化,表情有些复杂,他看了看席岁,又看了看乐天帝,手握紧了一些。

    他把自己的父皇当成假想敌了。

    席岁没空去观察义稔的表情变化,他的干儿子正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双腿发抖,不知道是做了什么事情。

    也许又是丽妃的事情,丽妃可以说是乐天帝的逆鳞,一触就要死。

    席岁行了跪拜礼,拉着干儿子的手臂,说:“陛下,不知道小顺子犯了什么错?”

    “哼,让他自己说 ”

    小顺子说出了来龙去脉。

    他贴身侍奉乐天帝,心却不太正,偷偷拿了喜贵人的好处,妄想引起乐天帝的注意,这点小伎俩当然逃不过乐天帝的眼睛。乐天帝对小顺子的自作聪明感到愤怒,于是当下就要罚他二十大板。

    罚这二十大板还不解气,他还想赶出小顺子去。

    席岁叹气,这一天天的怎么这么多事。

    这小顺子也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虽然他最聪明的儿子被杀了,但是他觉得小顺子也不错,于是推荐了小顺子,没想到还没有两天,小顺子就自以为是地耍起了聪明。

    “大家,这小顺子是奴才教导不力,还望陛下赎罪。”

    “这喜贵人耍心机也是因为您对丽贵人一往情深,不然喜贵人得着恩宠,又怎么会使这种小手段呢?”

    席岁的脑回路非常清奇,但是乐天帝就吃这一套。他露出了笑容,说:“还是子年你说话深得朕心。”

    “小顺子,你可得再好好学学,作为奴才的本分啊 ”

    小顺子磕头谢礼。乐天帝免了他的罪,还让他继续伺候。

    席岁先退了出来,猜测乐天帝可能需要一个台阶下,早就传乐天帝有意退位传位给太子,自己要去云游四海,先前席岁也听过乐天帝提起这些,这些事情很可能是真的。

    义稔也在,乐天帝可能在做示范吧,只是过头了下不来台罢了。

    席岁叹气,还没有走几步,就有人在他身后叫他。

    那是义稔的声音。

    席岁想到义稔粗暴地把他开苞的事情,又想到自己的后庭还隐隐作痛,于是夹紧了屁股,假装没有听见,加快了脚步。

    席岁越走越快,最后几乎是以小跑的形态走掉的。义稔的声音越来越近,席岁在心里默念追不上我,追不上我,但是还是被追上了,被扑倒在了御花园的一个假山后面。

    现在的御花园没有人,只有席岁和义稔。

    可怜的席公公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席岁的半张脸埋在草地里面,柔软的草扎着他的脸,感觉痒痒的。席岁挣扎了一下,还是挣扎不开。

    席岁放弃了,就这样趴在地上。

    “太子殿下,有什么事情吗?奴才还有些事情要做呢。”

    “席公公,刚才我叫了你这么久,你都不应我,这让我好不伤心啊。”义稔嘴上这样说,语气却一点都不是伤心的语气。

    周围没有人,义稔的下半身便蠢蠢欲动了起来,他那天尝过那种滋味以后,就像是打开了极乐之门,他也找过其他太监试了,还是没有反应。

    今天看到席岁,他就有点忍不住了。

    原来他只对席岁才能硬起来,义稔想。

    可是这明明是一个一脸苦相长得还丑的太监,为什么他能硬起来呢?

    义稔仔细地剥开席岁,席岁的身体就暴露在眼前。

    阳光照了下来,有一部分照到了席岁身上,让席岁的部分身体镀上了一层光。

    蓝天白云绿草地,还有白嫩的身体。

    义稔觉得眼前的画面好像非常不错。

    明明是一个没用的贝塔,还是一个丑八怪。义稔这样想,舌头却舔上了席岁的唇,那唇柔软异常,让义稔想要沉迷其中。

    又来了,义稔为什么对他那么感兴趣呢?

    义稔的脸越靠越近。他艳丽的容颜也越靠越近,让席岁想起了他那天一身红衣墨发,酒顺着脖子流入锁骨的场景。

    席岁也可耻的硬了,当然,是在心里。

    义稔直直地盯着他,那双细长的桃花眼好像要把吸进去了一样,席岁根本就别不开眼睛。

    那双眼睛实在太漂亮了,稍做动作就能风情万种,好像是一汪春水一样,上面还飘着几朵桃花。

    席公公就这样被美色诱惑了,可怜的席公公,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又被剥光了,而且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这世道真是不公!为什么他是贝塔?

    席岁看着自己胸口的头,愤愤不平。

    虽然很舒服,但是他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和太子做这种事情!!!

    义稔在席岁身上到处点火,席岁努力捂住自己的嘴,不想发出声音来。

    要是被发现了,他幸福的晚年生活就没了啊。

    这时外面有说话的声音传来,是路过的小宫女,那声音越来越近。义稔却好像没有停下收敛的意思。

    席岁极速地拍着义稔的肩,示意他动作小一点点,义稔看了一眼声音来源的方向,抬起席岁的脚,手指伸进了席岁的后庭里面。

    席岁的后庭涌出了水,一般来说贝塔是不会出水的,不过这次义稔带了特殊的药膏,一伸进去,就能出水。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席岁的耳边回荡着,然后是啪啪啪的撞击声。义稔进入了他,动作也不收敛。

    可怜的席岁,一边觉得爽一边又处在生死边缘,要是被发现他和太子在御花园野合,惩罚最重的肯定会是他,说不定他还要落得一个“祸国殃民”的头衔。

    那声音越来越近了,那些人好奇这御花园里面有什么东西,纷纷要走近来看。

    席岁只能用眼神向义稔求救,他还想要自己幸福的晚年生活。

    席岁的眼睛都抽痛了义稔才出声,他说:“本宫在此赏花,何人敢来打扰?”

    “原来是太子殿下,奴婢多有叨扰,请赦罪。”

    “退下吧。”

    那声音终于远去了,席岁松了一口气,然后就受到了更加猛烈的进攻。

    义稔还是不太懂情事,仅仅用着一个姿势进攻席岁。过了良久,太阳都没有这么热烈了,义稔才泄出来。

    义稔为他穿好衣服,眼尾还带着情欲的潮红。

    席岁却不敢再欣赏眼前的美色了,匆匆忙忙就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