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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朱(宫jian 点守宫砂 异物置入 轮jian)

    黝黑的眸子渐渐变得清亮,阮玉恢复了意识。

    他刚刚似乎堕入迷乱的梦境之中,像块石头一样被浸到灵气充裕的仙泉里,到处都是令他感到舒服的气息。

    但是有股纤细柔韧的粉红蛛丝牢牢黏连在他身上,牵制住让他只是浸入泉水之中,而非完全沉入泉底。他料想蛛丝的尽头是怎样一只四对足的庞然大物,张着满是利齿的大嘴等待着将蛛丝另一端的猎物吞吃。于是他就更惊恐了,挣扎着想从蛛丝上挣脱下来,遁入深邃的泉底。然而每每试图挣脱,蛛丝黏连处便灼开撕裂的疼痛。

    不禁让他惊异,为何一块石头却还会痛。

    阮玉从迷乱的梦境脱出,刚恢复神志就看到一片莹润的白色,上面零零散散烙上桃花瓣般的红痕。他迟钝地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腰腹。

    莹白如玉的小腹下泛着情动的潮红,一根半勃的玉势般的阳具贴在小腹,顶端吐露。再下面,就是白嫩的鼓包,嫩红湿润的阴蒂高高肿起,探出鼓包,活物般颤动不止。

    忽然,那颤动的蒂头被一把揪住捻起,像条粉红的小鱼苗从指缝间弹跳,阮玉喉间咕嘟一声,cao到合不拢的xue缝又是一道水液喷出,半昏迷前的记忆渐渐回笼,被炽热阳具大力抽插的xue道sao痒酥麻,嫩红屄口回味余韵似的收缩几下。

    “这魔物的saoxue已经给cao开了,可里面并没有玉啊。”有人道。

    杨思玟伸手从旁边捞过细长的笔筒,无色琉璃质,被制成竹子的形状,还带着圈隆起的竹节。这竹筒因为久置于仙人居所而蕴含灵气,发着蒙蒙的光。杨思玟一举把这笔筒插到洞开的女xue,直到筒底顶上宫口才停止,一截突出雌xue的筒壁还因阮玉腰臀的抽搐而上下颤动。

    这茶杯口粗的筒身将整个xue道给结结实实撑开了,连湿红的xue口都崩出半透明的颜色。琉璃筒身通透如水塑的,加上蒙蒙的白光将整个艳红的xue道都展现在众人眼前,无论紧压着筒壁的鲜红襞褶还是rou壁上挂着的浓白精浆都一清二楚。

    “嗯,确实是没有。”

    众仙纷纷讨论着,苦恼于灵玉的藏身之所到底在何处,看向阮玉潮粉的臀间的目光也越发炽热,带着仿佛要将人吞吃入腹的悚然意味。

    贺澹拍拍阮玉雪白的臀,通透的琉璃笔筒也颇有份量地在xue里晃了晃,xuerou被压的咕叽作响,水底某种软体动物般吞吐蠕动,连突出xue口的一截都漾出来一片暧昧的粉色融光。他说道:“杨兄,我早说过这魔物的皮厚得很,你还得往里探探才行。”

    说罢,便从xue中抽出琉璃笔筒,膨出的竹节直接将整个内壁都刮了一边,带出来一层半透明混着精浆的浊水,阮玉禁不住头往后仰,呼出一口甜腻的鼻息,又小小地高潮了,两瓣rou唇竭力扇动翕合,红艳xue口大开,彻底从含蓄紧致的处子xue变成一口合不拢的泉眼。

    一只笔杆拇指粗的毛笔被何宁灏执于手上,带有探究意味探入雌xue,笔上沾有朱砂色的馥郁液体,批朱似的将红肿软烂的阴阜染得如凤仙花泥。毛笔抵着花唇旋转进入,毫毛炸开,毛刷般扫过层层rou襞,引起一阵剧烈颤抖。何宁灏将毛笔抽出半截,再反向旋转,毫毛在湿润的xue道内旋成螺旋状,尖端上一点朱色稳稳点在宫口凹陷的小眼儿上——

    阮玉倏然感到一阵酥麻热潮腾一下从小腹处升起,迅速席卷到全身,腰眼处更是一阵酸软,明明只是一点毫毛,却比被刚刚杨思玟破身的时候用那根小儿臂粗的jiba顶弄宫口还要酸楚,让他浑身的筋rou都软弱无力,直接软烂成一滩汁水。

    他嗅到芬芳的气味,从他的小腹冉冉升起,好像他变成了一朵香气馥郁的花。阮玉双眼迷离地看着莹白的小腹腾起一层薄红,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上沁出。

    毫毛搔痒般轻轻绕着宫口画圈描摹,将滑软紧闭的宫口揉开一点小口,何宁灏手腕一送,连拿笔的手指指尖都进到滑腻的雌xue里,玉质的笔杆直接被送入软糯宫口之中,毫毛再次层层炸开,在敏感娇嫩的胞宫里却像根根分明的铁钩,随着笔杆一口气插送到底而搔刮过宫口,简直要把整个宫口都挂带进去。

    “呀啊——”

    黝黑的瞳孔猛地一缩,阮玉忍不住痛呼出声。笔尖毫毛上沾染的朱砂色液体让他浑身酸软,就连宫口都打开了一点,然后就被一枝冰凉玉质笔杆给狠狠捅开,里面满腔的yin水从捅开的出口往外倾泻。阮玉整个身体都弹起来,腰腹乱拧,活鱼般在贺澹怀里弹跳不已。男根紧贴着小腹射出精水,艳红雌xue更是大张,一大股异常芬芳的yin液从中飞溅而出,当着众仙的面把古朴雅致的案几给弄成了瀑布,yin水从桌沿哗哗流下淌了满地,身下的绸衣也彻底浸湿成深色,湿漉漉的桌面艳香扑鼻。

    何宁灏只感到手里的笔被拧的厉害,此时若将执笔的手松开,定然会看到露出的一截笔杆振动如蝴蝶振翅,在泥泞的艳红花蕊间流连扑飞。

    他缓缓将笔杆抽出,铁钩似的毫毛又抓着宫口拉扯,啵的一声脱开胞宫。xue道的rou襞痉挛着咬紧毛笔,似要将拇指粗的笔杆生生绞断。何宁灏费了些力气才将整只笔杆抽出,略硬的毫毛已被浸泡得柔软乖顺,泛着一层葳蕤的油光。令人称奇的是,原本只有笔尖上的一点朱红颜色,早该被丰沛的yin水冲净,然而如今的笔端处却满蘸着一毫的朱砂脂水,欲滴不滴,仿佛刚刚插入的不是yin液横流的屄xue,而是香气扑鼻的朱砂罐儿。

    何宁灏笔,以白皙泛粉的皮肤为纸,用朱色在阮玉平坦的小腹上勾勒出饱满的轮廓。朱红的颜色一经落笔便渗入晶莹剔透的皮肤底下,纵使汗水滚动也无法抹去。这轮廓是一枚娇俏可爱的花苞儿,含羞待放的褶皱泛着淡淡的绯色,俏生生立在莹白的小腹上,下面还泛着潮粉。

    有人递来疑惑的目光,何宁灏收了笔,坦然道:“刚才杨兄授意叫我用这东西给他开了宫口,这是圣守宫的守宫砂。”

    守宫便是蜥蜴的一种,下界也常称为壁虎。如果有守宫意外落入魔界在人界的缝隙之中,便会因为沾染魔气而异变,这种变异的守宫就是魔守宫,不但体型变大一倍有余,连表皮花色也会发生变化,长出颗颗凸起。这种魔守宫,时常会被喜爱异兽的仙人设法捕捉,带回仙界精心喂养调教,再被灵力改造后变成一种兽宠,就是圣守宫。

    圣守宫用朱砂喂养分泌出的守宫砂,有别于一般的守宫砂,它不仅能作为助兴媚药使用,辅助打开紧闭的宫口,还能改造胞宫,让原本青涩的胞宫成为一枚专用yinjingcao弄和阳精浇灌催熟的果子。混合宫内yin液的朱砂落花于小腹上,雌xue深处的胞宫每经过一次交欢,小腹上的花苞便绽开一点,等到花朵完全绽放,美艳欲滴之时,体内的xue道胞宫便也在yinjing的鞭挞和阳精的浇灌之下,催熟成艳情四溢的宝xue名器了。

    怪不得,阮玉小腹上这枚花苞,虽然是青涩可爱的模样,却透着一股让人口干舌燥的yin艳气息。

    下界修炼合欢yin术、专长吸精采补的妖女邪修,在气凝丹田后小腹上就会出现一枚yin纹,颜色艳红,两边翘着两个小丸,形似胞宫,又似母山羊首,是采补经历及修为高深与否的象征。魔界的魔女娼妓也会用魔气混合媚药在小腹上烙下yin纹,色泽紫红,目的是为了交欢时助兴。

    而阮玉小腹上的守宫砂花苞,虽然没有这种yin纹意味彰明显着,却多了一分含蓄蕴藉,叫人看了就忍不住开始幻想,这朵yin花完全开放该是怎么个情形。

    现下,阮玉的宫口已经在圣守宫分泌的守宫砂的作用下打开了,美人皮又算是被掀开一层。众仙都纷纷夸赞,何兄不亏为仙界有名的喜好珍奇罕见之物,竟然连圣守宫都能寻得着。要知道守宫这种凡界生物十分脆弱,能熬过魔界凶兽抓捕和魔气改造成为魔守宫的已是凤毛麟角,再能撑过一次灵气洗刷的更是寥寥无几。一只成色好、花纹漂亮的圣守宫,甚至能在仙尊寿宴的礼物里拔得头筹。现如今后顾之忧已被解决,杨兄大可以继续搜检这魔物的身体了。

    阮玉轻轻喘息着,虽然生出神志不过半天光景,口齿还不甚清晰,但已经能听明白他们大概在谈论些什么,心中清楚还要再经历一番摧残羞辱,然而身体里的灵力孱弱得仿佛凡人,在下界厉害的修炼者眼中也是不够看的。更糟糕的是四肢被什么厉害的法器扣住,银链上的威严气息压得喘不过气,一有命令连识海里的神魂都会拉扯得微微发痛,完全是受困于他人的情形。

    懵懵懂懂地知道自己无法逃脱,他只好阖上双眸,默默调匀自己的呼吸,期望自己还能在接下来的激烈情事中保持神志清醒。刚刚破身时失去理智的感觉实在过于骇人,好像稚嫩的神魂都要被cao化,然后被粉红的蛛丝拉入什么怪物的深渊巨口之中,消化成一滩黏水,任由别人塑造形状。

    一回想刚刚的感觉,他就怕得微微发抖,但是又暗暗有些渴望着失去神志变成只会交欢的yin器,这样大概不会再有痛苦和还怕的感受。

    热硬的阳具又一次贴上来,膨大的guitou没入湿软的红xue里,原本只有一指宽的一线天经过刚才的玩弄已经如一片女子手掌长的椭圆叶片,艳红的区域左右拓到四指宽,中间夹有一口合不拢的xue窍。杨思玟将guitou缓缓插入时,就感觉这口xue变得湿软滑腻,跟刚才紧致得难以挺动有所不同,仿佛整个guitou都捅入一团湿滑的膏脂里,吸引着他将整个粗长热硬的性器都送了进去,享受着被柔软xuerou轻轻吮吸的感觉。

    “唔……”

    阮玉轻哼一声,这回雌xue被插穿的滋味变了,没有刚开苞的酸胀难耐,xue道能顺利地吞下儿臂粗的阳具,仅剩下酥麻的欢愉。虽然rou襞不再紧箍roubang,但深红的rou道好像经守宫砂调教得更加敏感了,只是温顺地含着也能清晰描摹出茎身的形状和上面纠缠突出的青筋,鼓胀的青筋缓缓擦过xue口的感觉让他简直头皮发麻,大腿内侧突突跳动。

    “呀,看,这婊子的sao眼又湿了!”“果真如此,明明刚刚才喷出来不少,这么快就又爽了,这魔物倒是真会给自己找乐子。”

    阮玉听着有人诚心为了羞辱他而说出的粗鄙之语,心里倒真真切切感到了不安和羞耻,想拿手遮掩住胯下的风情,然而双手仍被牢牢铐住,只好尽力将大腿拢了拢。贺澹不爽地啧了一声,捏住两边腿弯往外用力一扳,反倒两腿拉得更开了,膝头直接压上两边腋下,露出饱满的阴阜和股间翕合的菊xue。他用膝盖在雪白的臀间一顶,阮玉湿红的雌xue就被送到了杨思玟胯下,狰狞粗长的阳具整个嵌到红艳艳的花芯里,挤出来一圈乳白色泡沫,饱满的囊拍击到柔软的臀rou上,像是阮玉自己受不了yinxue的瘙痒而将阳具吞下。

    杨思玟索性就顺着这股劲,腰部一挺,狰狞的guitou就cao进湿滑的宫口里,膨大的顶端直接在阮玉一片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小鼓包,正好将粉嫩的花苞顶将起来,圆润花苞实物般鼓胀,褶皱随皮rou颤抖,一幅要生生被cao到开放的模样,又yin丽又骇人。

    “呜——”

    阮玉双眸睁大,两靥一阵惨白,只是开了个小口的宫腔口蓦然被儿臂粗的guitou强硬撑开,剧烈的撕裂痛让他痛苦不已,因快感而迷糊的神志前所未有的清醒。只是这痛苦仅仅维持了一瞬,小腹上的守宫砂就开始发挥作用了,粉嫩花苞在晶莹汗水浸润下透出艳色,噬骨刺痛变为酥麻,一层诱人的潮红色蔓延到整个身躯,阮玉急促地喘息着,湿润的黑色眼瞳水光迷离,脸颊上均匀铺上红晕。

    让人一眼便能看出,他这是发sao了。

    杨思玟腰胯发力,粗大的阳具在雌xue里迅速抽插,每次都狠狠顶入宫腔,把小腹上的花苞顶出形状。阮玉被他cao得两眼翻白,红唇失控地张开,晶亮的涎水淌了一下巴,像给下颔裹了一层糖壳。这回遭受jiancao的感受绝对比上次要更加强烈,将他反复拖入欢愉的深渊,眼前的事物都蒙上粉红色的纱幔。白生生立着的男根顶端吐露,粘液蹭得到处都是,阳根下的阴阜则鼓胀着,两瓣花唇rou翅般疯狂翕合扇动,中间夹着的rouxue箍住杨思玟的阳具,yin液失禁似的往外不停流。

    “咕呜——啊啊……别……”

    泪水红润将睫毛给沾湿了,根根睫毛都挂着一层水光。潮红的眼眶里墨色眼瞳剧烈颤抖,雪白的鼻翼快速翕动,却仍透着半窒息的粉红色,显现出一种颇为可怜的姿态。阮玉的女xue已经彻底被cao熟,粗细可观的jiba从里快速进出已经导致这个xue道变成了一个rou套,yinjing撤出后留下的孔洞往往还未来得及收缩就又被捅入,于是xue道就被迫丢弃收缩吮吸的能力,只是张着rou红的孔窍迎接抽插,爽得狠了就痉挛抽动,从yinjing与rou壁间的缝隙里一股一股往外喷水,把杨思玟的衣襟上都喷成一片深色。

    贺澹见他淡色的双唇已经因情欲上涌而变得红润光泽,还糊着一层糖浆似的涎水,像极了下界小食摊上卖的冰糖葫芦,分外诱人,玩心顿起,伸出沾着对方yin液的手指塞入红唇白齿之内,抚摸一拍小贝壳似的牙齿,又去捉弄猩红湿热的舌头,如同用手指塞入河蚌硬壳去捉里面异常柔软的蚌rou。贺澹因常握武器,指节明显而带薄茧,搔刮得柔嫩的口腔生疼,并且他光是玩弄舌头还犹不满足,直接将两指指尖探到喉咙里去,惹得喉头一阵干呕。

    窒息欲呕的感觉让阮玉不适地扭头,意图逃过手指对喉舌的玩弄。这种不适感没能让他的神志清醒半分,却让整个身体受惊般微微紧绷,连迟钝的女xue都终于应激地艰难收缩,狠狠箍住闯入身体的阳具,丝绸一样娇嫩的rou襞纠缠上来吮吸茎身。杨思玟眼前一白,就将要被抽搐的xue道吮开精关。

    他也不再强行拖延,一举插到宫腔里,抵着最深处就要开始泄出阳精。

    也许是真的渴望jingye的浇灌,被守宫砂改造的宫腔竟仿佛预感到了什么,滑嫩宫口死死扣住蕈头下敏感的沟壑,整个宫腔都收缩,像个渴精的活物。比寻常女子稍短的rou道也兴奋地痉挛抽动,屄口外两扇rou翅噗嗤噗嗤拍打紧缩的两丸,催促着赶紧射出jingye。

    终于,狰狞guitou顶端的尿孔打开,在潮湿黑暗环境里微微收缩,浓白浆液得偿所愿地冲到娇嫩的腔壁上。

    或许是憋得狠了,又或许是守宫砂吸精的作用,这次的射量和速度远大于上次,满满一泡射进去竟有了被射了一肚子尿的感觉,被阳精冲击到的腔壁敏感地收缩不止,整个胞宫都灼热异常,又被jingyecao到一次高潮。

    “啊啊啊——”

    阮玉不由自主尖叫出声,爽到浑身打颤。这次别说保持理智了,连神魂都差点在初次宫jian里融化,成为一个只会吃饭排泄和交欢的行尸走rou。宝贵的清醒仅仅在剧烈高潮后维持了一会,神志就又被拖入欲求的深渊,表现就是他丹色的脸颊挂了一串泪珠,口中轻轻发出稚子般的呓语,半抬起上半身,用纤细的手指抠挖小腹上的朱砂花苞,又时不时用迷离渴求的目光望向杨思玟。

    杨思玟的yinjing在阮玉体两次射精后终于射空了囊袋,怒涨的阳具这才疲软下来。多年来对阮郁爱而不得所积攒的欲念怨气随着两泡阳精留在与阮郁肖似的阮玉体内,这对杨思玟来说确实可以暂且看作是一次结束。他从容将性器收起,整顿衣裳后已是一派风雅,除了衣襟被喷得湿透意外全无一丝刚才性事的痕迹。他冲阮玉微微一笑,又恢复到初见时的和煦清俊。

    只是阮玉这边还不算结束,初次使用圣守宫砂的催情效果还未褪去,而小腹上的花苞确实是在一次cao弄浇灌之后不明显地绽开了一点。

    人们面面相觑,看到他如此痴态,便知他此时应该是没有理智的,也就不再顾忌着要籍口搜身而羞辱,而是低声议论起来。

    “杨兄,你看这……”

    “怕什么,”贺澹满不在乎地说,“既然他要,那你们就给好了,刚刚都做了这么些事了。是吧杨兄?”

    杨思玟无奈地笑笑,对其余人说道:“既然我家阮玉对交欢之事如此痴迷,那就拜托诸位好好满足他,直到让他领悟纵情yin欲的苦楚为之。”

    “来,玉儿,你先选一个吧,选到谁就从谁开始。”

    阮玉懵懵懂懂地看着眼前的几位仙君,完全不知晓自己要被逼迫着作出如何残忍的选则。黝黑的眼珠转转,视线依次扫过神色各异的几人,或许是因为何宁灏提供了相当份量的一份痴气,他对何宁灏就像对杨思玟那样有着一层天然的熟悉感,只是不如对杨思玟那么依赖。阮玉轻轻用下颔点点何宁灏的方向,又凑过去用泛粉的脸颊蹭蹭何宁灏的袖子,以示亲昵,全然忘记自己是怎么被对方的守宫砂折磨到欲仙欲死的。

    何宁灏上前一步,伸出手掌托住阮玉蹭过来的脸。这张脸的眉、目、鼻、唇都肖极了阮郁,一颦一笑却又仿照他最yin艳的梦境产生,现在一看仍会叫他失神。

    他没管其他人或妒忌或不屑的目光,低下头噬咬着阮玉朱红的唇,呢喃渡在缠绵的唇齿间,“阿郁……你终于……肯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了。”

    阮玉哼出一声软绵鼻音,被亲吻得浑身酥软,红腻的雌xue空虚地张合,在激烈高潮后暂时止住的yin液又开始汩汩流出,无声催促rou体立马将眼前的人的yinjing吞入xue里。

    这可怜可爱的请求当然得到回复,何宁灏把阮玉支起的上半身重新推倒在贺澹怀里,解开亵裤露出勃起的阳具,一摆腰就把湿滑的女xue插了个穿。

    渴精的胞宫在杨思玟射入阳精后就紧紧锁住宫口,把满胀的jingye都锁在宫腔里,阮玉的小腹因此都微微鼓起。然而何宁灏的阳具甫一顶上滑腻得宫口,这口小嘴就温顺地张开了,任由阳具在宫腔里冲撞,把满腔jingye弄出荡漾的水声,竟成了一个易入难出的jingyerou袋。

    身体上的渴求得到满足,阮玉不禁发出了欢愉的呻吟,因失去理智而毫不遮掩,呻吟声在整个堂屋里绕梁盘旋。

    何宁灏足足狠狠地要够了他两次才心满意足的放手,这次无须再由阮玉自己做决定,有人自动顶替了阮玉胯下正对着的位置,对着销魂湿软的红窍大力jianyin。

    阮玉胯前的人就这么一轮一轮替换,前一个人刚撤出阳具,就有后一个人两手扶上雪白的大腿。中途阮玉的体内守宫砂的催情效果耗尽,意图挣扎却又被一次又一次拽入欢愉的深渊,整个人就像什么器具一样被轮番使用一遍。

    到最后时,喉头因为长时间大声呻吟而疼痛难忍,两眼也因为流了太多泪水而红肿干涩,阮玉躺在一滩浊水里,身上挂满了浊精,支持不住再次昏厥过去。

    或许是因为初次宫jian对胞宫的开发太强,又或许是因为后来者对宫xue的不如杨思玟强烈,五六个人的轮番cao弄也只是让阮玉小腹上的花苞又绽开了一点。

    含羞待放的花苞俏生生立在鼓起的肚子上,露出里面一点湿润娇嫩的褶皱软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