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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买情趣用品被发现,屁股被校霸玩肿

    晚自习下课,好不容易结束了一天高强度课程的林榆托着慢吞吞的步子往宿舍走。

    宿管的房间在一楼,林榆硬着头皮敲门。原主的记忆中,宿管是一位暴躁的大妈,最烦这些臭小孩丢三落四的忘带钥匙。

    然而,等了好半天也没人给他开门。

    后背忽然被人贴上,温暖胸膛的触感让林榆吓得小声叫出来,“啊!”飞快的转身,快被逼到紧贴着门的人茫然的抬头,只能看到男人白皙的脖颈。

    只被人一声叫就招得下半身有抬头趋势的唐景年往后退了一步,调整好表情低头,“不好意思,学弟。我没戴眼镜,所以没看清你。”然而事实确实他想和心心念念一天的美人来一个亲密接触。

    “唐、唐学长?”并不脸盲的林榆下意识开口道。

    儒雅随和的少年显然有些吃惊,微笑着点了点头,很长的睫毛密密地盖下来,鼻梁挺直,下颚的线条清爽,喉结锋利,在他注视的一瞬间微微动了动。

    收回视线,这样的距离给抵着门站的林榆一股莫名的压迫感,“不…不好意思,我找宿管拿一下备用钥匙。”

    唐景年嗓子眼冒出浅淡的笑来,无比自然的伸出手拍了拍人的脑袋,而后一双长臂捞过人纤细的腰肢,打开了门。

    嗯……嗯???

    不知道是为开门的动作,还是为腰上忽然圈过的手,林榆的脑子晕乎起来。

    “唐学长是宿管吗?”

    已经收回手却还在回味那触感的唐景年挑了挑眉,心不在焉的回应,“嗯。”

    林榆:!

    暴躁大妈=温柔学霸,好刺激。

    面前的小家伙脸上愈发露出别有深意的眼神,唐景年舌尖抵了抵牙槽,有些无奈道:“阿姨这几天休假,我暂代一下职务。”

    林榆这才恍然大悟,头点的像拨浪鼓般。

    总算找到备用钥匙的林榆长舒一口气,出了门忽然发现身后意图跟上的学长,“学长也要来吗?”

    歪了歪脑袋表示不明白的小家伙可爱的要死,唐景年眸色暗了暗,“要收回备用钥匙的,我跟去你等会就不用送下来了。”

    哇,唐学长想的好周到。于是某白兔乐呵呵的回过头继续走,心里还夸着后面视线总停留在他臀部的“温柔学长”。

    小家伙的身材发育极佳,白衬衫下的腰肢纤细柔软,方才握起来的时候就觉如此。藏在牛仔裤下的小屁股被包裹的浑圆饱满,随着上楼梯的动作一抖一抖,色情的要死。唐景年调整了姿势,遮挡住自己愈发挺立的某物,神色不明的跟着。

    同时下定决心要把人里里外外jianyin个遍。

    总算来到自己门前,林榆插着钥匙打开门,伸手摁开电灯。入眼却是满床五颜六色的东西,形状各异,有些还带着毛绒尾巴?而直到注意到那深rou色的粗壮物体,林榆才猛的反应过来。

    “啪”的飞快关上灯。

    那是他兑换的情趣用品啊!!!僵硬掉的身体和当机的大脑,林榆猛的后退撤出房门。

    “哈…这不是我的房间。”

    他的声音太小,以至于唐景年没听清,弯下腰来好心的问他,“学弟?”

    林榆木掉的脑袋外,耳根却rou眼可见胀的通红,又被唐学长似有若无口中的热气弄得极度心虚,“嗯嗯,谢谢学长,我我进去了。”

    下一秒开门又身手极快压上,纤细的手臂伸出,手心处放着钥匙。

    唐景年弯了弯眉眼,温柔的接过钥匙,转身离开。

    没看见吧?没看见吧?!林榆一遍又一遍揣测着人的神情,没发现有什么异样,而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整个人滚到床上打滚。

    太羞耻了!还好唐学长没有看见!还好唐学长近视!要不他会被看成什么样的学弟啊……

    爆!某高中男生在宿舍置办了全套的情趣用品,原因竟是……

    而被人念叨的唐学长,唐景年本人,额角上却硬生生憋出了一层汗。那满床的东西,他却是看得清清楚楚,一个不落。过去只在朋友手机和影片中见过的东西,今天却在喜欢的小家伙床上看到了实物。

    假阳具、跳蛋、乳夹、毛绒肛塞、润滑液……

    还真是一个不少。

    既然如此,也不用弯弯绕绕了,本以为是纯情的小学弟,没想到是个小色鬼。那也不能怪他使点小手段了……

    天使卸下了白天的面具,露出了恶魔的獠牙。

    还在床上滚弄,在系统介绍下研究各个东西用法而羞的满面通红的人,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得跳起,林榆手脚麻溜的把一床东西藏到被子下,赤着脚跑去开门。

    贺时模样懒散,眼睛半眯着,似是有些愠怒。他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的,遮盖住有疤痕的眉毛,胸口裸露在外的大片古铜色肌肤沾着水气,顺着腰腹的肌rou落入下半身,让人对其下的风光浮想联翩。

    一开门就是这么个劲爆场景,林榆没忍住吞了吞口水。

    “穿上衣服就不认识了?”贺时从鼻腔呼出口气,居高临下的盯着人,当然也不只是盯,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按在人的的后脖颈,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摁着。

    说得这叫什么话……本来就红脸的人被闹得更厉害,脑子里却也因这句话不自觉的回想起男人赤裸的模样。

    “做、做什么,别摸了,难受。”林榆扭过脖子躲避着人的咸猪手。

    贺时又想笑,却还是耐着性子掰过人的脸,先是在眉心处重重亲了两口,而后凑近人的耳边:“zuoai。”

    下一秒把人打横抱起,拿上钥匙关上门,往自己房间走。

    被人亲的晕乎乎,又感到天旋地转的人直到落到柔软的床上才反应过来。男人栖身在他身上,像个大狼狗般乱蹭,短硬的头发扎得林榆脖子细细碎碎的又痒又痛。

    身下人身上有股奇妙的香味,以及触感极佳的肌肤也勾得他恨不得把人拆入腹中。明明五分钟前还等不来小白兔的他心情差得要死,结果现在只是看到人都觉得浑身舒畅,贺时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宝贝想哥哥没有?”哑着嗓子的男人停下动作,与他四目相对。

    林榆撇撇嘴,“谁是你宝贝了。”

    “你。”话音刚落,在人眉心处啃了一口。

    这人属狗的吗……林榆在心里吐槽。

    【系统:宿主,您说对了哦!】

    再一次被意识里突然冒出的系统吓了一跳,林榆没忍住浑身抖了瞬。

    被这一反应取悦的某狗,侧过脖子单手脱掉上衣,线条绝佳的rou体顿时展露出来,当然,贺时也没停下手里的动作,外裤也一把扔到床下。guntang的视线一直锁定在陷进床垫里的人身上,“该你了。”

    后知后觉这个场面太过刺激的林榆,干脆缩着脑袋,只任由小眼神乱飘。被点上名,小白兔慢慢吞吞的撑起上半身,故作镇定的褪去上衣。

    贺时在人乳首重重的拉扯了两下,惹得人一阵嘤咛。

    “来学着哥哥,把jiba掏出来。”贺时挑眉,从自己内裤的边沿伸进,放出巨龙。青筋暴起的某物在弹出的瞬间抵上林榆的肚脐眼,这还是半勃的程度。

    又羞又惭愧的小白兔磨磨唧唧才掏出自个那根秀气的玩意。

    谁料男人握着那物,直接对准他的重重顶了上来。

    “唔,轻点。”他又爽又痛,从没有这么玩过的的地方被男人欺负得狠,直往外吐口水。

    咿咿呀呀的叫声不断从口里泄出,听得贺时越来越硬,他自己撸了几十次,又和小家伙的对碰了十几回,觉得还很不过瘾。

    大手覆上小家伙的东西,贺时坏心眼的用上全部技巧,没几分钟就让人在手里交代了。

    “来摸摸哥哥的。”

    男人双手撑着往后靠,几乎把jiba送到人面前。

    林榆刚刚高潮过,意识还有些不清。眼睛睁得大大的,茫然无措的看着面前的巨物。他喘着气,抬头对上男人鼓励的眼神,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手,戳了戳巨龙的顶端,分泌出的腺液也缠上了指尖,伴随着他的动作拉出yin靡的线。

    因为尺寸的缘故,贺时的jiba通体颜色偏暗,而兴奋起来充血的状态却又呈红褐色,不规则分布的青筋被腺液裹上一层亮晶晶的保护膜,像一根过分粗大的棒棒糖。

    没想到自己的凶器被比作糖的某狗,等不及似的,挺着胯又把jiba往人眼前送。

    林榆嗅到属于那物特有的腥臊味,蹙起眉毛吸吸鼻子,“不喜欢。”

    对性爱太过缺乏知识的小白兔,本能的抗拒这个东西。但迫于贺时太过强大的威压,以及色诱,还是伸出手、学着男人先前的模样,敷衍的taonong了几下。

    “好了。”

    贺时被气笑了。

    真是没良心的小白兔,之前让自己帮他爽的时候怎么就不哼唧了?

    被情欲折磨了好一会儿的人,咬牙切齿道:“宝贝,哥哥要生气了。”

    “我、我知道了,你不要生气。”软软呼呼的告饶声,伴随着一双小嫩手攀上自己的jiba,贺时这才感受到一点实质性的舒爽。

    但是林榆也确实只会这一点。生涩的技巧,机械般重复的手上taonong动作,没出几分钟,他就觉得索然无味且困倦起来。

    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注意到小白兔分神的男人总算忍无可忍,双手猛的前伸,捞起人就是往胯下按。

    “唔、烫,太大了…”

    本就敏感的腿心哪里禁得住这样的大力,林榆晃着脑袋直想跑,却被人死死摁住腰窝,上下起伏的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撞击,几次guitou都顺着rou屁股往臀缝里滑。

    贺时嫌内裤碍事,直接发了狠把人内裤撕成两半,不出所料又引得人一副要哭的样子。

    光滑的屁股蛋毫无遮掩的呈现在男人面前,刚刚爽过一轮的小东西又颤颤巍巍的半立起。贺时捞起怀里小家伙,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姿势转换。少年的蝴蝶骨形状格外好看,还因他先前大力的动作留下几道红痕。

    克制的在上落了一吻。

    而后发狠地顶撞起人的臀丘来,力道之大让整个床都颠簸摇晃得直响。

    “唔、啊,那里不行…好色,不要,唔…哈、啊!”被人揪在掌中的rou臀火辣辣的痛,guntang的的粗物不知羞耻的直往奇怪的地方蹭,腿心被jianyin的直颤,“贺、唔…贺时,轻点……”

    泪珠不要钱的往下落,林榆一张脸被疼的直皱 ,想要扭过头求人。

    男人却丝毫没有反应。

    “贺时、哥哥……啊!!!”

    这称谓一出,男人竟闷吼了声,就这么射了出来,浓稠的、温度微低的液体尽数释放出来。

    林榆rou臀上的手撤走,一下跌进人怀里。

    “再喊一声听听。”男人理智重回,心情极佳。

    腿心被摩擦的生疼的小白兔,一边擦眼泪一边企图从男人身上下去,不大的力气更像是在撩拨人。

    “再乱动就干你。”

    小白兔立马老实,只是刚抹完的泪又充盈起来,“你好凶……”

    贺时挑眉,把人捞回面对面的姿势。

    “这就凶了?”

    林榆噘嘴:“凶死了。”

    “那哥哥错了,给宝贝道歉。”小家伙的小表情又委屈又可爱,透着股娇媚劲儿。贺时不自觉放软了态度,大手抚上人的后背,安抚起小白兔来。

    林榆顺势趴上心仪许久的胸口,又往男人的脖颈处钻了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