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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舌cao,允许公狗狗尿在自己身上

    安雅捂住自己的鼻子跌倒在地,发出沉重的喘息声,像风琴拉起的嗡鸣,眼睛里是一片灰败。

    放大的瞳孔中倒映出江岐的脸,对方带着微笑拨开他的手,丰厚的唇瓣包住他的下唇,舌头已经钻进了潮湿温暖的口腔内。

    他们之前从未接吻,毕竟对安雅来说,江岐的存在只是供发泄欲望罢了,能在xiaoxue里疏解,又何必考虑那张还长牙的嘴呢?然而在此时此景下,接吻竟然显得神圣而纯粹,像一种温暖的抚慰。

    他甚至想,也许他是喜欢这种感觉的。

    “你得像一具jiba会硬的尸体,不被我允许,不能说话、不会动、不去想,连呼吸都要保持在最低限度,可以做到吗?”

    他这样柔和谦逊地问了,手掌还爱抚着那截脖颈,甚至嘴唇上挂着亮晶晶的唾液。

    “你只需要讨我的欢心,其他一切都是无所谓的,只有这一天。”

    “……”安雅的嘴唇动了动,江岐已经又重复了一遍“只有这一天”。

    不想再感受那种痛苦的话,就给我乖乖听话,反正也不是无法忍过短短一天,不是吗?

    在目睹种种迫害和不平等后,江不想改变现状,他只是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掌控者,而凌驾于安雅之上,无疑使他感到幸福。

    “现在我带给你的,全都是欢愉,只要我注视着你,你就是最幸福的。”

    安雅静默一会儿后,在手指的收紧中,才喃喃重复:“只有这一天。”

    他被引导着,重新钻进了江岐的衣袍底下,那嫣红的唇与舌、粉白的口腔在被阻隔阳光、隐秘又幽晦的胯间缓慢张开,像一种在靡靡细雨中盛开的花。

    他伸出舌头,就像用雄蕊怜爱挨蹭着蕊珠,一下下舔着软烂的阴蒂,丝丝缕缕的yin液凝聚到yindao底部,肥厚的花唇缓缓被挤开一条缝,滴答滴答地落下花蜜,诱惑着即将给自己授粉的雄蕊。

    他听到了安雅将积在喉管内的液体咕嘟一声咽下的声音,抬腿将屁股整个坐在了他的脸上,安雅努力抓紧那只肥硕的rou屁股,伸长舌头啧啧有声地用力舔着早就一塌糊涂的rouxue,水液滴滴答答地滑过他高挺的鼻梁、雪白的脸。

    “唔唔,”江岐哆嗦着将yin水喷了安雅一脸,他软倒在床上,身上还算整齐,只是下面软屄几乎能将衣服吸进去般抽搐着。

    他软绵绵地抬起一条腿挂在从袍子里钻出来的安雅肩膀上,命令着:“看一看我的xue,给我说,它是什么样的。”

    “…又软又红,湿答答地沾满了水露,里面的逼rou还在抽搐,看上去爽到了,是想要…被jibacao的样子。”他下身已经高高鼓起,甚至将衣服前端顶出一点湿痕,当着江岐的面咽了一下口水,唾液滑过干涩的喉咙时给他带来些许懊恼。

    江岐捂住脸,烦恼地说:“我下面好痒,我以前不是这样的,可我现在想被大jiba用力cao,抵着我的zigong口磨开,狠狠cao进宫腔,把我cao得肚子痛、哭哭啼啼没完没了。”

    他的脸上显出一点痴态,想起现世那些和他打完球,满身是汗挤在淋浴间的同学们,他们一定盘算过怎么解开他的浴巾,抓起他的一边屁股,然后掰开xue用力狠cao他吧。

    在那种rou色流溢的臆想下,他用布条缠住安雅的jiba,在roubang还十足坚硬的情况下任其挤入了体内。

    布帛软绵绵地在xue里吸足yin液拖行,他身子涌上一阵战栗,短促“呃—”了一声,便矮伏在安雅身下,如一艘船,承当了一切游荡。

    安雅的那根jiba已经发育得分量十足,又品过这口xiaoxue不少次,几乎像鱼入水般在这窄小的腔道争凶斗狠,guitou猛凿敏感点,把江岐干得两腿发抖、环不住他的腰肢,最后坠落在床上。

    安雅不得不托住他两条rou感十足的大腿来确保这肥屄不会从他的jiba上脱落,他感觉自己的力气正在渐渐恢复,腰胯发力下已经能把女屄娇弱的江岐干得哭叫不已。

    他满脸泪痕挣扎着往后退,安雅就拽住他的大腿扯回床边。他的大脑被火热的逼xue浇得一团浆糊,马眼发酸得想要在这sao汁横流、暖意融融的小屄里射出jingye。

    可是他不行,他从xue中重重拔出jiba,想要扯下布条,可沉溺于情欲的江岐懒洋洋地抬眼看他。

    安雅是奴隶,在没有主人的恩准下,不准留在小屄里过夜,自然也不可能将宝贵的jingye献给主人,来诞下下贱子嗣。

    江岐双手颤抖地拿起鞭打过安雅的藤鞭,尖端轻轻扫过安雅的手臂,就在安雅面前,用臀rou吞没了那截漆黑色的尾部,像蜂蜜一样甜蜜柔软的蜜色rou团波浪似的颤动两下,那截鞭子便神奇地消失了。

    安雅蹲下来,鼻尖和江岐的屁股挨得极近,看艳红的肠rou如何谄媚收缩,泌出一些淋漓肠液。

    江岐握着手柄将鞭子狠狠捣向xue道深处敏感的前列腺点,在那一瞬他失声尖叫,身前的yinjing未经过抚慰便射出浓白的jingye,甚至沾染到安雅发丝。

    他几乎不肯给自己刚高潮的身体一点缓和快感的时间,握紧鞭子用力在菊xue里抽插起来,汗涔涔地命令安雅爬上他的身子接着cao干女xue。

    安雅几乎要流下鼻血,同时越发感觉yinjing的肿胀,在那样绝妙的xue里宣泄欲望,却不被允许内射,他一定会发疯。

    可是他一刻也忍不了,竟然真得又顶了回去,鼻腔哼出小奶狗讨奶时的可怜与哀求。

    他想射在江岐的xue里,他的鼻尖对着江岐两颗红通通的奶头乱顶着,喷出的气息焦灼火热。

    江岐不理他,只是摇着屁股讨要欢心,黏糊糊的汗将二人沾染在一起。他的sao屄又一次高潮了,肛门缩紧,几乎抽不出藤鞭,阴部向上高高耸着,吊在外头的那颗阴蒂通红透亮、反射着水光,随后便噗嗤一声,大股潮液撞开zigong口倾泄而出,甚至能溅射上安雅的胸膛。

    安雅倒在江岐两只丰满的奶子中间,嘴巴紧紧吃住一团胸肌,快忍不住成为一只下贱的公狗、摇尾乞怜只是为了能射在小屄里。

    在他那双水光盈然、堪堪要流下生理性泪水的眼眸哀求下,爽到了的江岐大发慈悲解开他的束缚,膨胀的yinjing顿时喷出一股jingye,由于实在憋得太久,jingye射了一股又一股。

    射完后餍足的少年再不复之前的颐指气使,他的脑袋仿佛耷拉下两只无形的耳朵,蔫头耷脑地跪坐在床前。

    江岐取出骨针,冲他招手。安雅只是被罚做一日奴隶,在他身上刻下奴隶刺青明显是违规的,然而江岐身上全是jingye、yin水,在这满满rou欲召唤下,安雅竟然真的乖巧,甚至能称得上迷醉地膝行两步,脑袋埋入江岐的双腿间狂嗅,任由对方刺下自己的名字,连疼痛也未曾发出一声哼叫。

    随后江岐躺倒在床上,在清洗前恩赐自己的小狗狗嗅一嗅自己,在对方鼻翼抽动间,他抖了一下,面上的红潮还无法消去:“如果你像公狗一样撅起后腿,我就让你尿在我的身上。”

    安雅的呼吸变得急促,他似乎在犹豫、僵持着没有动,但只是看到江岐开始用布擦拭下体残留的jingye时,就楚楚可怜地咬紧下唇,抬起一条腿,硕大的yinjing耷拉着漏出几滴腥臊的尿液到了江岐身上。

    ……

    祭祀来领回安雅时,两人之间已经恢复了正常——安雅还是那副眉眼不驯、神采飞扬的样子,但是他一刻也没看江岐、甚至没有说任何狠话,确认惩罚执行得到认可后,便匆匆离去。

    祭祀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江岐,嗓子依旧像在砂纸上磨过,难听便读不出任何情绪:“很厉害。”

    之后夏砂来找他,亲亲他的脸颊后忍不住笑问:“你对安雅做什么了?他一直夹着尾巴,也不肯,唔,不敢来见你呢。”

    “也许…他在害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