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尼禄的会见(蛋蹂躏阴蒂,水球注入zigong失禁)
“......你是谁?” 眼见这垂暮老人用剑指着自己,维吉尔不慌不忙,把目光从桑科多斯身上移开,慢慢地环视整个房间: “我不是来找你的……不用管我。” 他说道,桑科多斯一阵愕然,好像自己才是闯入者似的。 维吉尔自顾自地开始在房间里走动,审视着这里的摆设和日用品。桑科多斯觉得这个陌生的男孩太无理取闹,便把剑举高向他的背后劈去。 “……你最好住手。” 维吉尔没有转向桑科多斯,小声地说道。 “你老实点的话,我就不杀你,我只是追寻斯巴达的足迹才来到这里的。” 即使从背后偷袭,自己也无法胜过这个男孩,桑科多斯本能地感受到了这一点,在挥剑的瞬间,他被一种尖锐冷冽的刀刃般的杀气所震慑,那是人类不可能拥有的纯粹杀意。 “你,难道……不是人类吗……” 桑科多斯不由自主地开口问道,维吉尔慢慢回过头,脸上浮现出浅薄的笑意说道: “如果不是人类,那应该是什么呢?” 是恶魔吗? 佛杜那地区偶尔会出现恶魔,可能是因为这里存在着强大的魔力吧,骑士团这种在别国已经形式化的机构,在这里却是十分必要的,不然在恶魔出现时,谁来守护人民呢? 曾经担任骑士团长的桑科多斯,也数次与恶魔交锋,所以,这个男孩至少不应该被称作是恶魔,他和桑科多斯见过的恶魔都不一样。 “不是恶魔……那么……是神……” 桑科多斯话音刚落,房间外就响起来慌乱的脚步声。 “教皇冕下!您没事吧!” 这是警卫的声音,可能是感觉到城堡内发生了异常,回过神来,本来在面前的男人已经移动到了窗户旁边。 “等、等等……!” 想知道这个男孩的真实身份的桑科多斯赶紧跑向了窗边,而维吉尔一边打开窗户,一边看着桑科多斯,小声笑了起来: “将斯巴达当做神明崇敬,这种心态我倒是不讨厌,但你好好记住,我总有一天会超越神明,到那时,你们就得想想到底该崇敬谁了……是过去的神、还是已经超越他的神子……” 扔下这句话,维吉尔跳出窗子消失在夜色中,随后警卫就冲进了房间,据说在场的数人都不知被什么人击昏了。 桑科多斯没有将自己所见到的的事说出来,只是告诉他们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神子是什么意思呢? 经历了多年,在知晓了斯巴达有但丁这么一个儿子时,桑科多斯才领悟到这句话的含义。 维吉尔从窗户跳出蹲在屋檐,看着警卫们紧追着他的一个幻影分身逐渐远去,不由得笑出声来。 “真是一群蠢货。” 他像矫捷的黑猫一般快速略过佛杜那城堡的上方,费了大力气可不仅仅是追寻斯巴达的足迹。 魔剑教团将斯巴达视为神明,自然坐拥第一手的资料,对于恶魔的研究相对而言也是极为先进。 从城堡最上方的尖顶窗户,维吉尔再次探索这个古旧的堡垒。 空旷的大厅中,除却闹腾的喷泉便是这座大理石雕像。 温暖的黄色灯光打在圣母像上,它微闭的双眼显得更加悲天悯人。 魔剑教团正是要宣扬这一点——神爱世人。 “技术真烂,雕得怎么一点也不像。” 虽然他这么说了,但维吉尔依旧停下脚步驻足良久。 他凝视着伊娃的蜷曲头发和双臂抱在胸前的神圣姿势,无意识中想到了母亲的怀抱,曾经的温暖港湾。 “也还算...有可取之处吧。” 说罢他转身离开。 维吉尔略过那些中空的玻璃管,里面大大小小的恶魔和人类试验品丝毫提不起他的兴趣。 只不过区区教团罢了,原来拥有如此巨大的野心,竟然寄希望获取恶魔的力量来改造人类,从而打造军团。 阿格纳斯本来这个点应该早就下班了,但他对自己的工作狂烈的追求和热爱。 他性格古怪,略带口吃,对教皇桑科多斯非常尊敬,负责开发对抗恶魔的技术与武器,教团骑士所配备的机械武装都是由他所构思。 “什什,什么人?” 维吉尔看着这个甲虫一样的人,只不过又一个倒霉蛋恰好碰见了他。 他丝毫不会留情,甚至阎魔刀也懒得出鞘,只是幻影剑阵就解决了这个杂兵。 看着阿格纳斯似乎已经死掉的样子,维吉尔直接从他的身体上才过去,他要翻看这里的资料。 阿格纳斯躺在地上装死,他的研究使得自己和恶魔的能力融合了一些,这些伤势换做普通人类估摸着已经下地狱。 但是他丝毫不敢动弹,这个银色头发的漂亮小鬼,那把传说中的阎魔刀正在其手中,可那不是传说中斯巴达的爱刀吗,而且斯巴达画像中也是一头银发。 他心中有了门路,只能以最大的意志力压抑住自己的兴奋。倘若能捕获到他,用这么美丽的身体进行实验,看着他白色的睫毛痛苦的扑闪。 魔剑教团,真是不中用,他们自称斯巴达最忠实的信徒,却连他到底有几个儿子都不知道。 维吉尔皱着眉头快速翻阅,很多资料写的几乎都是废话,连母亲伊娃是天使并非人类这种胡话也编出来了。 而接下来的这份文件,连他也无法解读,只能依稀辨认出开头的几个字母。 “两个项链结合可以打开门。” 项链...维吉尔摸上了胸口的红色魔结晶。 斯巴达在他们生日是所赠予的礼物,维吉尔拿到的是金色的一条链子,但丁的是银色的。 触碰到的时候仍然会带给他安稳的情绪抚慰,上面残余着斯巴达的魔力气息环绕他的周身。 “Daddy......” 时间已经不多了,教团的警卫再如何愚蠢也总该发现他们在追杀一个冒牌货,维吉尔拿起那份无法解读的文件放入口袋。 他轻松的破坏封锁密闭的窗户,打算从顶楼跳下离开。 这一晚尼禄纯粹和逛街差不多了,他转着脑袋来到佛杜那城堡。 “真是变化太大了,没想到二十年前佛杜那是这个样子,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在他原来的世界内街边随处可见的电话亭,二十年前主街上能找到一座已经谢天谢地了。 偶尔见到的一个人,也是酒鬼,基本上这种血月的夜晚,家家户户都是闭门不出。 即使是洒脱的酒鬼,也穿着厚重的大衣带着帽子,看不清面孔,这是现下佛杜那流行的衣物。 尼禄抬起脑袋看着月亮,这种红色不过是自然景观。可惜在魔剑教团的洗脑下,它就演变成恶魔入侵的号角和旗帜,造成人心恐慌,信仰更加坚定。 ??? 佛杜那的塔顶站着一个人,他这是要跳楼自杀吗。 尼禄善心大发,他决定救下这可怜人,如果是缺钱他姑且能给点。 维吉尔居高临下看着下方,这点高度对于半魔人而言只能说有手就行, 在空中他的头发被风有些吹乱,原先服帖的背头,而现在过长的刘海遮盖了他的视野。 怎么还没落地?这楼有那么高吗? “要我说哥们,有什么事情想不开也别...”尼禄的话语戛然而止,他的怀中正抱着一个堪称幼齿的维吉尔。 对,即使他的头发乱的和但丁一样,但尼禄对于自己的父亲是绝不会认错的。 但是这样的维吉尔他还从未见过,带着点婴儿肥,有些初出茅庐的感觉。 16岁的维吉尔还处于懵圈阶段,他刚偷了教会的资料正在逃跑路上,这个蠢货居然误以为他在自杀。 但丁自杀我都不会自杀的! 快放开我!这么公主抱也太丢人了! 维吉尔挣扎起来,这个人力气怎么这么大,以他半魔人的身手一时间居然也挣脱不开。 和我一样的银色头发,是Daddy的兄弟还是私生子。 维吉尔看着他的头发出神,尼禄有些语塞,大概他怎么也想到自己是他未来的儿子。 该怎么和他解释呢? 未能给他机会多想,教会的警卫和骑士全都出动了,有人潜入城堡偷走了秘密文件。 尼禄赶忙带着维吉尔躲入光线的暗处,看他还在继续努力跳出自己的怀抱,连忙将他放下来。 维吉尔正要开口质问,他的幻影剑已经排列好,只等着主人的意愿将面前这个陌生人刺穿。 管他私生子还是叔叔,妨碍他的先杀掉再说。 但是尼禄一把捂住他的嘴巴,骑士们正在听从教皇的命令四处搜查,如今发出一点声响都会被发现。 维吉尔果然生气了。 看着他小小的父亲被捂住嘴有气不能发的样子,被幻影剑扎上两下也值了。 更何况16岁的维吉尔力量完全不及未来的自己,他的幻影剑甚至穿不透尼禄的皮肤。 维吉尔惊愕的看着尼禄,他的瞳孔一瞬间睁大。在人间流浪至今,除却斯巴达未曾见过此般强大的人。 趁着夜色的掩护,尼禄沿着佛杜那的墙壁极速飞奔,他依稀记得自己小时候某个秘密的地方。 在孤儿院受了委屈,他总是会去那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哭诉一番,教皇的走狗们绝对无法发现那里。 他的怀里,维吉尔就是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