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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硬了

    洗完澡后,就睡在床上,睡了一夜,早上起来就感冒了。

    打喷嚏,打了好几次没打出来,林今璘的鼻尖通红,脸色苍白一片,眼底有一圈是青黑的。

    第二天季通睁眼时,下面被子里sao动不安,他低头看去,一个人的头在那里起起伏伏,不时发出滋滋的水声。

    季通的yinjing被含进他的嘴巴里,大腿内侧湿湿的,有液体不断滴落下来。察觉季通醒了,他两手捧着yinjing根部,浅浅地吮着guitou,先抬起眼,睫毛沾着泪珠,一张脸比窗外的雪还要白。他黑蒙蒙的眼珠由下而上慢慢移动,有点讨好意味的注视过来,可怜可爱的弯了下眼,像一只猫,然后堪称乖巧地抬起下巴。

    他含糊不清的咕哝:“舒服吗.....”

    季通刚睡醒,人很蒙,感觉有几分混沌,他把手伸下去,没有克制欲望,压了下林今璘的头甚至想让全部吃进去,喃喃了熟悉的一声:“璘璘。”

    叫完后,季通就清醒了。

    林今璘被那一声璘璘叫得又含进去了些许,戳到了喉咙口,两颊都凹陷下去,他眼珠子泛起一层水波似的莹光,像湖水里的珍珠。脸颊上还残余两道干掉的泪痕。

    他有点高兴,也有点兴奋似的顺着那只手掌的力度低下头,现在就要给季通做深喉。

    可紧接着,林今璘的头被顺着另一个方向推开。

    半个yinjing被从温暖口腔拔出,牵连着口水,发出“噗滋滋”的声音。

    林今璘想要去挽留的,去追,被人按住了头。他愣住似的,朝上看去,却被人用另一只掐住下巴不能抬头。只能任由那根东西干脆抽离,仿佛要从一个魔窟逃离,没有一点留恋。莫名其妙的,林今璘张了张唇,心里有一个位置也跟着莫名的空了一块。他感觉到空荡荡的失落。

    这个雪后的大清早,外面冰天雪地,一片白茫,室内却暖意融融。

    季通的话在头顶响起。

    “起来,我不想做。”

    ——不想做?

    因为这句话,林今璘的头停在那里,脸一点点抬起来盯住床上正躺着的人看。

    季通面无表情的与他对视,林今璘额前的碎发随着动作掉下来,他的表情上还残留着那种端着的冷淡,“为什么?”

    他居然还表达了一下疑问,继而好像觉得这问题根本就没意义,空着的手想要伸去碰季通的yinnang,一而再再而三的继续去挑逗季通的那根东西。

    啪——响亮的一声,季通打开开他的手,林今璘的手背霎时红通通一片。

    季通脸色不太好,他从床上坐起来按着林今璘的肩膀推开,肩头硌在掌心下圆润温暖,肩膀的主人却木呆呆的,眼睛湿湿的望着他,放在往常,保不齐季通就心软了。

    但季通现在很生气,他甚至张口报复性的说道:“因为我对你硬不起来,知道吗,我和谁做都不想和你做。”

    有时季通自己也不知道他其实是了解林今璘的,潜意识里知道哪句话会让林今璘最生气,而林今璘的反应也正在预想之中,眼神忽然就变得凶狠下来。

    在此之前他一直都微微低着头,缩手缩脚,一只小动物般不着衣物的赤裸裸跪坐在床上。

    突然他就跟吃了药般,突然爬过来跨骑在季通腰上,一下掐住了季通的脖子,脸上的表情反而变得焦躁下来。

    他口气委屈,“你别骗我,总是在骗我,你怎么可能不对我硬,”他想要寻求证据,松开一只手匆匆向身后抓过去,控制不好的力道抓得季通闷哼一声,那根东西在他手里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涨硬。

    他的焦虑不安被高兴冲淡一些,“你看,你他妈别想着骗我!”

    季通措手不及被死掐住喉咙,一口气就被憋在胸腔里,眼前的林今璘让他惊吓地瞪大眼睛,胸腔又倒抽了一口冷气,两股气憋在腔里涨得生疼。

    经过前几秒完全空白的下意识反应,情况就发生了逆转。

    反应过来后季通就竭力向上提起上半身,抬起一条胳膊朝林今璘暴露出来的胸膛肘击上去。

    林今璘吃痛松开手向后退,被季通抓住胳膊反手压在床上,挣扎中季通脸上挨了一拳。

    “我cao,”季通脸上也现出了一丝狠劲儿,用舌头一顶破损的口腔内壁,很不妙的,他闻到一股血腥味。“林今璘,你能不能有哪一天不犯病?你去医院看看你到底是哪里脑子出问题了?啊?”

    林今璘被压着紧贴趴在床上,他好像受了刺激,脸埋在枕头里不发一语。

    黑头发乱糟糟的,光着的后背皮rou却十分有光泽,浸了一层晶莹的汗,从腰线那里开始收紧,两个小小凹陷的腰窝,接着就是圆鼓的两瓣屁股rou。

    他双腿并紧,这下装得跟一个贞洁烈女似的,把屁股中间那条缝挤得紧紧的,跟挤不进去其他任何东西似的。

    季通只短暂的嘲笑了下,视线就被存在那条紧闭的缝儿吸引住。

    于是他一只手掰开那条柔软的臀缝,一根手指朝缝里的rouxue探了进去,果不其然,里面很润很嫩,已经湿了一大片,应该是提前清洗过做了润滑。

    他也不准备委屈自己,掰开屁股rou就握着yinjing,怼着屁股滑滑的戳了几下。

    guitou擦过敏感的会阴,听见被压在下面的人轻声哼唧,腰那一块瞬间软的不像话,软软的塌下去贴着床,但被压在背上的两只手却还在惯性的向外挣。

    季通没再停顿,怼着屁股里那个roudong整根cao了进去。

    啪的一声,胯骨击撞上臀rou,发出响亮一声。同时,“呜——”一声,闷在枕头里的人也发出深颤的鼻音。

    cao进去后,季通就如彻底没了管束,手从下面挤进去拧着林今璘的rutou,下身乱七八糟的没个方向乱cao。

    粗硬的yinjing就像要把人的身体贯穿般深抵了进去,yinnang都差点要挤进去,guitou攻城掠地似的破开挤攘的xuerou,一下就碾到林今璘身体的最深处——

    这么大的刺激,让林今璘全身都霎时小幅度抖动起来,两个腰窝收得更紧,腹下的床单很快被液体濡湿了,他压抑的哼了声,憋得狠了,脖子一侧的青筋隐隐凸显出来。

    那一声抗拒的轻哼从嘴里挤出来,接近于一道尖细的气音,几乎全部化在空气中,“不——啊哈……”

    季通野蛮的骑跨在林今璘的后臀上,一只手制紧那两只乱动想要造反的手臂,把它们压在林今璘后背上,另一只手按在腰上,挺胯前后抽动——这姿势正如驯服一匹不乖训但却独属于自己的母马,每回骑上去总要经历一番磨人的厮斗。

    难得的是,这母马皮光水滑天生野性难驯,但两条腿之间却比那天然的臭脾气更会认主,湿软的不像话,一插进去就泉涌般水流个不停,像里面存在个看不见的泉眼。

    季通爽的倒抽了一口气,“你下面的水可真多,用了多少润滑?嗯?还是说本来水就这么多,就这么yin荡?”

    xuerou饥渴的四面八方吸吮着茎身,林今璘逐渐扬高的尖叫呻吟回荡在耳边,放浪极了。

    季通越插越感觉yinjing硬得涨疼,往下深深刺入rouxue,yinjing如陷泥泞,只刺激得rouxue主人两条腿后面扑腾起来,他另一手啪啪扇到右屁股上,打出一个硕大的红掌印,才短暂乖了。

    两人之间的性器相交处,xue口被撞的越来越红艳,体液摩擦产生的粘稠白沫堆在xue口处,被粗硬勃大的yinjing快速推抵进去,yinnang把那些堆积的白沫拍的四散飞溢……

    实在干得太狠,过于激烈,季通也没想到,他一低下头都可以看到红艳艳的肠rou被自己的yinjing干的小小吐出来,又徐徐缩回去,紧接着又被狠干进去。

    做到紧要关头,季通眼睛都红了,松开压着林今璘胳膊的手,转为捏着后脖颈发狠冲刺起来。

    林今璘两只手自由了,反而紧紧抓住自己两边的床单,昂起头张开嘴大口的呼吸起来,露出的脸满面潮红,双眼迷蒙,胸膛红了一大片,他身体被撞得一前一前向床头耸动,嗓子也喊的沙哑了,他口中还是那几个字来回循环,“呜——呜啊……哈、不要、不要了……”

    季通听得不耐烦,抵着xue里凸起的点,一股股的射了进去。

    林今璘撑着胳膊陡然抖了下,就如一条缺水的鱼忽然在季通身下扑腾了起来,胳膊带两条腿胡乱扑腾,季通差点又被打到,连忙撤出一个安全距离倒在一旁。

    他一转过头去,身侧的林今璘正在高潮,失神的高叫着,jingye喷的到处都是,后臀朝着季通的方向倾斜一点,林今璘低低的婉转千回的叫,腰臀抬起又塌下,微微向左右晃动屁股,真像是一只发情的母兽。

    季通才翻起身揉着那只屁股上丰腴的rou,把一根手指探进被cao出一个硬币大小黑洞的xue口,指尖就从里面的肠rou沾上一点微凉的液体,他这才记起,自己又忘了戴套,又内射到林今璘身体里了。

    内射后清洗很麻烦,他想了想,决定先等会儿再说,抽出手,把林今璘扔在一旁躺下。

    他抽了个枕头压在脖子下面,一只手向床头柜掏了掏,从烟盒里抽出根烟,没点,就放到嘴里咬着。

    而林今璘孤零零一个人缩着身子,后背贴着放在床上季通的手臂,独自经历完最后一次磨人的高潮。

    过了不知多久。

    季通闭着眼,大腿被人碰了碰,有人跨开两条腿坐了上来。

    一睁开眼,就看到林今璘坐在那里,裸露的上半身细瘦柔韧,像一只皮毛雪白顺滑的白鹤,沾上了青红的斑驳痕迹,皮毛在空气里簌簌的抖动着,可是他又没有发出声音的看着季通,脸上早已潮湿一片。

    季通肚子上掉了好几道透明的水迹。季通眯着眼注视着他,性爱过后,季通的脸上有一种倦意过后终于醒来的空茫感,看过来的眼也不像是在看林今璘,像是在只除开林今璘看往别处。

    “也给我一根。”

    林今璘垂眸俯视着他,哑着嗓子说。

    季通没拒绝,递给林今璘一支烟,顺手的事。

    林今璘接过烟,却没往嘴里送。

    他把自己往前挪了一下,俯下身去,他双手双脚的又紧紧爬在季通的身上,像只小猴两只手向上攀住肩膀,这一回更贴近季通的脖子和锁骨,他一呼吸,就能细嗅到季通身上的气味。

    然后林今璘把烟放到眼前的位置,再把脸贴到季通隔着睡衣的胸膛上。

    那感觉温热又熨帖,耳朵能听到心脏鼓动的砰砰声,每一声都富有节奏,有独特的韵律感。他有种自己才是这个心脏主人的错位感,贴得这么近又这么烫,每一声跳动都只该在自己的掌控中才对。

    一切都安排好了,让他有了一些安全感,于是他抬头说:“你生我气了。你嫉妒他。”

    ‘他’指的是谁,两个人都很清楚。

    林今璘手指里头塞满了季通的睡衣,睡衣平滑顺整的衣料被揪得快成一块烂布。说出这句话,眼睛却向上落到季通的喉结上。

    季通的喉结动了动,声音在上面模糊的响了下:“……唔。”

    林今璘皱了下眉,这种平淡的反应不在他的心理预期之内,没有想象中那种超乎寻常的得意,他顿了下,接着上一句,:“你嫉妒他有什么用。”

    反正我也不会忘了他,反正我也不会爱上你。

    他心里这么理所当然的想着,眼睛却牢牢盯着季通的反应。

    以前不就这样么,以前还关系生疏时,季通难得有像了解八卦一样,有询问起现任炮友与白月光过往生活的谈兴。

    那时林今璘也不缺一个随便找来的床上倾听者,就把和陈纾的过往和细节全部掰碎一点一点讲给季通听,一边说一边神态回忆,细致到约会那天陈纾穿了个什么内裤颜色花纹是什么样都要说出来。

    季通听得懒洋洋的靠在床头,看不出生没生气,那会儿他们刚在一起也没太多感情。但季通通常下面会再起反应,这反应和感情无关,纯粹就是因为刚还在只是男人下流的本能在作祟。

    所以在八卦过后,他通常就会再干林今璘一次,这一次比上一次干得更狠,能把林今璘后面干肿到第二天下不了床。

    季通唔了一声,之后就不再回话,像是睡着了,但稳定的呼吸声暴露了他正醒着的事实。

    林今璘固执的盯着季通的回答,等了许久季通都沉默,他也固执的选择不说话。

    直到季通坐了起来,林今璘盯着面前这个人的眼睛,被环着肩膀抱进怀里。

    他把头顺势靠在一边肩上,视线落下来,又从生出胡茬的下巴,高高挺起的鼻梁沿着看上去,最后又落到季通看不清情绪的眼底,季通也看着他,拇指温情似的揩去他脸上流出的眼泪。

    季通开口道。

    “你觉得我嫉妒他没用,你还是更喜欢他,是吗。”

    林今璘手指头一松,衣服从指缝里全部散了出来。

    他怔怔对上季通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