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哥哥们教小世子这是让人快活的地方。
这几日陆乐生病着,告了病假没去上学,陆景昭和陆景曜好像也忙得很,陆景曜只在第三日时陪他用了晚膳,陆景昭却只能在他睡下后才来探望一二。当然这些都是宫人和陆乐生说的。 陆乐生也不愿整日面对着他们,每日恹恹地躺在榻上,只有陆景亭日日来看他。见他闷闷不乐以为是因为陆景昭和陆景曜不来看他,还出言安慰道“太子哥哥和二哥哥最近忙得很,我也见不到他们。” 陆乐生还偷偷问过陆景亭“若一个人,又像男人又像女人,那他是什么人?” 陆景亭哈哈大笑,以为陆乐生在逗他,道“那必定是个怪物。” 但陆景亭却看不到,陆乐生低下的脸上闪过不安和难过的神情。 待到陆乐生再次一起见到陆景昭和陆景曜,都已经到二月中旬了。陆乐生病早就好了,却没有去找他们,每日也只是上上课、睡睡觉,或是自己给自己找些乐子。那些册子也被他收进了床头的柜子里,再也没有看过。 今日太阳很好,雪也融了。下课后东宫的人来请了陆乐生和陆景亭,二人到东宫时陆景昭和陆景曜已经坐在桌前,等着他们用膳了。 陆景亭开心道“太子哥哥!二哥哥!我许久没见你们了!” 陆景曜笑道“今日不是见了吗。” 陆乐生问道“太子哥哥、二哥哥今日不忙了吗?” 陆景昭和陆景曜听到陆乐生好似平常却带着些疏离的口气,俩人对视了一眼。 陆景昭笑着点头,道“不忙,今日好好陪着你们。” 陆景曜心笑,自己这心口不一的哥哥,明明只想陪乐生,却还讲得出这番话。 四人吃过午饭后,陆乐生被带到内殿午歇,看着这里熟悉的装饰,想起上次之事,陆乐生有些脸红。陆景昭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那样,看着宫人为陆乐生脱衣铺被。 陆乐生躺下后陆景昭对他说“你歇一觉,我还有些事。” “嗯嗯。”陆乐生点头,陆景昭便出了门去了。 陆乐生醒来后,看到陆景昭正坐在榻上看着书。 陆景昭看到陆乐生醒来,上前去亲手为他穿衣。早几年他们还一起住时,都是陆景昭或陆景曜亲手为他穿衣的,所以二人在这些事上都极为熟练。陆乐生脸又红了起来,自那日他在这殿里出了那事后,他在陆景昭和陆景曜面前总是有些变扭。 陆景昭看他脸红,也不戳破他,只和他说道“景曜在院子里教景亭打拳,你要不要也去看看?” 陆乐生点了点头。 陆景昭唤宫人进来为陆乐生洗漱后,二人便一起出了院子。看到陆景亭站在树下扎着马步,呼呼哈哈的向前挥着拳,陆景曜则抱胸靠着树干。 陆景亭见陆乐生醒了,兴冲冲的跑过来说道“乐生你终于起来了,二哥哥说等你醒了要带我们去骑马,我等了好久。” 陆乐生也起了性质,嚷嚷着要去骑马,四人又各自换了骑装,向宫外的马场浩浩荡荡的过去。 待他们到了马场,马场里的奴仆们早早候着贵人的到来。陆景曜的马是一匹通身漆黑的大马,四只蹄子上却是有着一圈洁白的细毛,名唤“踏云。”,陆景曜一身玄衣坐在踏云上,甚是威风。 陆景昭却没骑他的“雪雁”,只让人拉出了一匹温顺的母马,说着“乐生第一次骑马,我先带他骑一会。”便翻身上马伸出手拉陆乐生上马。 陆景曜绕有深意的看了陆景昭一眼,不远处陆景亭正围着一匹小驹转,却不会上马,大声喊着“二哥哥。”陆景曜只好驾着马走了过去,教导着陆景亭如何上马。 陆乐生坐在陆景昭身前,胯下的马儿悠哉游哉的走在马场边上,陆景昭轻声的问道“乐生,怕吗?”话间喷出的暖气扫过陆乐生的耳尖,痒痒的惹得陆乐生缩了缩脖子,道“不怕不怕,你让它跑起来。” 说着还一直看向陆景曜和陆景亭,陆景亭已经安安稳稳地坐在马背上,轻轻拉着缰绳,哄着小驹慢慢的走着。 陆景昭笑了一声,驾着马儿小跑起来。陆景曜看着不远处拥着陆乐生的陆景昭,还有陆乐生脸上灿烂的笑容,心中那些因为陆乐生的生疏而起的不安渐渐消散开来,也不由自主的泛起了笑容。 四人玩尽兴后,天色也暗了下来。他们一众人回了宫,陆景亭拜别了三人回自己宫中用膳去了,陆乐生也想就此回宫,却被陆景昭拦了下来。 陆景昭和陆乐生从马上下来,就发现陆乐生有些不对劲,走路姿势甚是别扭,被问到的陆乐生也是红着脸不肯说明缘由,陆景曜在一旁听得心急,只好抓着陆乐生走向了东宫。 东宫里陆景曜将陆乐生拉进了内殿,问他是否是伤着了,陆乐生挣扎着说没有,扭过头去不愿再理陆景曜。 陆景曜看着陆乐生不愿和他多说的样子,一不做二不休就扒了陆乐生的裤子,却看到陆乐生的腿根一片通红,亵裤上还晕开了小小一片已经干涸的水渍。 陆乐生见自己裤子被扒,羞得将手边的软枕扔到了陆景曜脸上,陆景昭拿着药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此时陆乐生见陆景昭进来,也红了眼,眼角挂着泪珠躲进了床角。陆景曜被陆景昭看得有些懊恼的挠了挠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陆景昭只好上床到了陆乐生身边,说道“我们怕你受了伤,只是想看看。若真伤着了要涂药。” 陆乐生垂着眼睛不理他,陆景昭只好凄凄道“乐生长大了,什么都不愿和哥哥们说了。” 陆景曜听到这话差点吐血,自己那自持稳重的哥哥竟然说得出这样话。 陆乐生听到这话才抬起眼,眼中含着泪,对陆景昭说道“太子哥哥,我同旁人不一样。” 说完便小声哭咽起来。 陆景昭和陆景曜这才知晓,那些春宫画册是让陆乐生多么不安。 陆景曜这时也爬到陆乐生身边,小声哄道“我和哥哥都不在意,但是你伤了,我们得看看,帮你上药。” 陆乐生这才转过身子,扭捏着张开腿让兄弟二人查看。 只见陆乐生的细长的双腿上只剩一条薄薄的亵裤,两边腿根因为骑马被磨得通红,亵裤上还有一小块干涸的水渍,陆景昭和陆景曜瞬间感到下身有些发硬。 陆景昭乘胜追击,道“把亵裤脱下,里面一定也磨红了,上药好得快些。” 陆乐生有些犹豫,说着“你们...你们说不许人看的。” 陆景曜笑了起来,道“傻乐生,我和哥哥早就看完了,你见我们可有多说什么?” 陆乐生这才半推半就的让陆景昭脱下了亵裤。 这时陆景昭和陆景曜才看清楚,陆乐生整个腿根细嫩的肌肤都被磨红了,腿间的小缝微微张着,泛着绯红,还闪烁着亮晶晶的湿意。 陆乐生见陆景昭和陆景曜直勾勾盯着他下身,脸红了起来,结巴地问道“怎么...怎么样了?” 陆景昭闻言,抬头看着陆乐生,道“都被磨红了,定是痛的。只是...乐生这处怎么湿了?” 陆乐生面上更红了。小声说道“我也不知...近来它总是会这样。” 他不敢说,下午在马场时,他被陆景昭从背后拥着,下身在马鞍上摩擦,让他想起那晚他自己摸上时的酥麻,下身就渐渐有了湿意。 陆景曜拿过一旁的药膏,低下头凑得近近的涂起了药,因为靠的太近,陆乐生的小缝都感觉到陆景曜呼吸喷出的气息,上面的湿意和陆景曜被陆景曜的呼吸带来阵阵的凉意。 他瑟缩着想要夹紧双腿,却被陆景昭从身后双手掰开双膝,哄道“涂药不许乱动。” 陆乐生这才想起自己的问题,有些不安的问道“我下边,是不是很奇怪?” 陆景昭在他耳边轻笑,道“乐生是与常人不同,但我们不觉得奇怪啊,还很喜欢呢。” 陆乐生眼眶又湿了起来,道“我这像男人,又像女人,景亭说是怪物。” 陆景曜闻言抬头看着陆乐生,眼神阴霾,问“你让陆景亭看了?” 陆乐生忙解释道“没有没有,我问他若是有个人又像男人又像女人,那是什么人,景亭说那必定是个怪物...” 还在自己宫里吃饭的陆景亭重重的打了个喷嚏,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被两个哥哥记恨上了。 陆景昭测过脸,用脸颊轻轻挨着陆乐生的脸,道“乐生可知这处是怎么用的?” 陆乐生摇了摇头。陆景昭的一只手则放下陆乐生一侧的膝盖,伸手向那张开的小缝伸去,指尖摁在小巧的阴蒂上细细揉搓,陆乐生感到一阵从未体验过的酥意直冲脑后,浑身的汗毛竖起,小声的呻吟起来。 “这里可是能让人快活的。”陆景昭手下的动作不停,在陆乐生耳边说道。 “可...可这是女子有的,但...但我是男子啊...”陆乐生有些犹豫的小声道。 陆景曜这时笑了起来,伸手握住陆乐生微微抬头的玉茎,道“乐生当然是男子,你看这处,便是男子快活的地方。” 陆景昭和陆景曜各自揉弄着陆乐生身上最敏感的部位,陆乐生脑子一片空白,再也说不出话,床榻间只能听到陆乐生小小的吸气声和呻吟声。 “这处舒服了,便会流出水来。”陆景昭一指在陆乐生阴蒂上轻捻慢转,一指在xue口处轻轻地插入又拔出,慢慢的解释道。只是在xue口的指尖只敢进入短短的一节,不再深入,指尖间都是xiaoxue流出的yin水,触摸到的地方尽是软滑潮湿,xue口还不停地流出清液,在陆景昭手中吱吱作响。 “这处舒服了,便会变大变硬,还会泄精,就像上次那样。”陆景曜撸弄着手里的玉茎,跟着解释道。手指还不时扣弄着顶上的马眼,带给陆乐生从未感受过的快感。 “不...嗯...不要了...不要弄了...啊...”陆乐生两颊染上红晕,额上劲间都是细汗。两条白皙的腿也染上好看的粉色,圆润的脚趾张开又抓紧,像是承受不住般,小声的哭咽呻吟着。 陆景曜感觉到手中的玉茎越来越硬,加快速度撸弄着,并说道“这处硬了要泄出来,不然会难受的。” 陆景曜才说完,陆乐生就“啊...”了一声,马眼喷出淡白的稠液。陆景昭也感觉到xiaoxue中流出一股清液。 待陆乐生缓过神来,见陆景昭还抱着自己,陆景曜则拧了帕子收拾着他一片湿黏的腿间,顿时哭了出来。他也说不明他为何要哭,只是想哭。 陆景昭轻柔的吻着他的脸颊,哄道“乐生不哭,我的好乐生...” 陆景曜重新为陆乐生上好药,穿上干净的新裤,陆景昭将陆乐生放在床上躺好,躺到他身边。陆景曜也躺在一边,轻轻搂着陆乐生。 陆乐生抽咽道“我...我是不是真的是个怪物?” 陆景曜笑道“怎么会呢,乐生是我和哥哥宝贝,怎么会是怪物呢?” 陆景昭也颔首道“乐生是与其他人不同,但我和景曜都喜欢。我和景曜是你最亲近的人,我们都没说什么,乐生何必管别人说什么呢?” 陆乐生这才停下哭,三人久久无言,陆乐生也在二人熟悉的气息中渐渐睡去。 陆景曜看着陆乐生的睡颜,身下硬得发疼,陆景昭也是如此。只是他们的乐生还太小了,等他再长大些...再长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