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坏了怎么办?你轻轻点cao啊【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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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帐篷里鼓噪着粘稠的情欲。 外面的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沈弈乐浑身被他剥的干净,臀部被程朗托在手里,一管润滑剂插在xue口处,已经瘪了一半,冰凉的液体大量涌进xue道里。 惹得沈弈乐颤抖着腰肢,脱力的趴倒在被子上,嘴里是呜咽的低吟,轻喘着骂道:“啊,混蛋,你丫…嗯哈,果然…不…安好心…呜呜…凉,别挤了…啊哈…” 程朗转着润滑剂的管子,一管都让他挤了进去,溢出来的透明液体顺着腿弯蜿蜒而下,随着管口的缓慢搅动,xue口被已经被磨成了糜烂的红色.,开阖收缩间却又把东西咬的死紧。 眼泪沾湿了整张脸,沈弈乐止不住自己呻吟,却又怕人听见,只能埋头咬着被子,白皙的屁股迎着后xue的磨蹭的硬物轻晃,他已经不满足这缓慢的磨蹭,甬道里空虚的吓人,他想要更大的东西。 程朗看着他追逐快感的动作,心里越发的生气,伸手拍了一下屁股,弹性极佳的臀rou抖了抖,一个巴掌就印在上面。 xue口被打的收缩,沈弈乐听的脆响心里羞耻,居然自发的把圆润的管子往里面吸,看着程朗邪火直冒,直接伸手把管子拔掉,甬道登时没有堵住的东西,张着粉嫩的小口,不停的往外吐着液体。 连最后一点抚慰都没了,暴露在半空中的xue口大开红肿,无助的收缩着却吃不到东西,沈弈乐难受的伏在被子上啜泣,嘴儿细细碎碎的骂程朗,就连骂人都不成调,看起来格外可怜。 可偏生有人就铁石心肠,程朗用手指浅浅的戳着小洞,在媚rou贪婪的缠过来时,又极快的拔出去,如此几下就吊的沈弈乐思绪崩溃,哭着浪荡的晃动臀瓣。 程朗把他翻过来,那张清秀的脸布满泪水,春潮横生,双腿已经自发的盘住他的腰,臀部离开被褥,拿xue口磨着程朗的guntang硕大。 可惜他胯下水汪汪的湿泞一片,每每都临门滑开,急的呻吟都哽咽了。 程朗也是满头大汗,被他磨的差点不管不顾的直接插进去,深吸一口气后,却放着他自己玩,手指重新揪着上红肿的乳尖,嘶哑着声音道:“想要吗?” “想…”沈弈乐轻声的回应着,他已经被欲望磨的找不到北,眼里没有半点清明,xiaoxue磨蹭着硬物,吐出滴滴透明的肠液,连程朗的硕大上都裹了一层水色。 “我生气了,叫点好听的哄哄我。”程朗说着,难得的低下头,在沈弈乐脖子上烙下点点痕迹,甚至叼着喉结咬了口,咬着沈弈乐浑身战栗。 “老师…程老师…” “不好听。” “好老师…呜呜…好老师…进来,cao死我啊…啊哈…”xue口抵上炙热,硕大的guitou挤了进来,挤得肠液无处可流,沈弈乐绷直身子,双手在程朗伸手抓过,留下几道道红痕,脚趾难耐的蜷缩起来, 他被这一下顶的发不出声音来,头脑发晕,xue口被撑到极致,程朗却进来一个guitou就不在动了,伸手捏着他的屁股,啪的拍出一声响。 “继续叫!” 两个星期的欲求不满全在这一刻爆发,记忆里那濒死的快感裹挟着沈弈乐,和现在的空虚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吊在程朗身上,秉承着敌不动我动的原则,努力的放松后xue,双腿夹紧,噗嗤一声把性器吞下去大半,刚好顶到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快感如同烟花般在脑海里炸开,沈弈乐咿咿呀呀的呻吟不断,秀气的性器弹跳两下,就直接射到程朗的小腹上,糊了一片白。 沈弈乐脖颈挺出修长的弧度,晶莹的口水顺着下颌流了一片,无意识的呢喃着:“好满…” 但射精几乎耗光了沈弈乐余下的力气,他紧紧的抱住程朗,宛如抱住最后一块浮木,嘴唇讨好的舔过他的喉结,语气含着哭腔含糊不清,“动动…动一下…” 程朗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激的差点缴械,手指掐着臀rou毫不客气的拍打着,直把两瓣臀rou拍的通红发烫,这才意犹未尽的收手。 臀瓣被打的又痛又麻,偏生还夹杂这快感顺着脊梁往上走,沈弈乐可怜巴巴的缩着身子,xue口忍不住把性器咬的更紧,细细碎碎的呻吟不要钱的从嘴里溢出。 程朗被他现在的模样招的不行,敏感的guitou也被丝绸般的后xue咬的受不了,难得的骂声了。 也不管沈弈乐说不说好听的的,抱住这人虚软腰肢坐了起来,让怀里的人维持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体位的关系让剩下的小半性器直接塞了进去。 “啊…撑...坏了…要坏了…嗯哈…”沈弈乐手指抓住他的后背,挠出一条条红痕,脚趾已经痉挛蜷缩在一起,性器到达了从未进入的地方,甚至让他有种顶进肚子里的感觉。 程朗掐着他的腰抬高,随即狠狠的往下送,沈弈乐被他这一下撞的整个xue都酸了,嘴张着却喊不出声来,泪珠顺着腮帮子往下掉。 他强硬的扯开沈弈乐的两条腿,大开大合的顶的身上人一颠一颠的。 “嗯哈…插坏了…恩恩,轻点…啊…混蛋!”沈弈乐受不住了,忍不住把手摸到两个人相接的地方, “坏了那就不cao了。” “嗯嗯…要cao…” “cao坏了怎么办?” “嗯哈…你…轻点…cao…啊——” 程朗脑子里的名为理智的弦绷的一声断了,堵住沈弈乐的尖叫,悍然巨物就整根抽出,又长驱直入的埋进水当当的xue口里。 他就这样一下又一下,凿的又快又深,后xue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每次抽出都能带出凿成白沫的润滑剂。 后xue在不知疲倦的cao弄中已经麻木,性器却硬梆梆的站在哪儿,但也只能淅淅沥沥的淌出jingye。 程朗干脆躺倒,两只手揉面似得捏他的臀瓣,性器被火热肠道吮吸的美好快感,让他恨不得把身上的人捅穿。 沈弈乐就顺着他的动作,小兽似得伏在他身上,他的身体已经虚脱,整个xue口都肿了,却因为上位的原因每次都整根没入,不停的从撑开的甬道里体会到窒息的快感。 他连呻吟的声音都哑了,哼哼唧唧的一口咬上程朗胸口硬邦邦的rou。 “嗯嗯…后xue…都麻..了啊哈…你…快射…射…进来…啊——” 程朗闻言,猛的加快动作,纵使沈弈乐的身体疲惫不堪,xue口却极其上道的裹紧他。 一股股微凉的液体冲进身体深处时,他忍不住打个哆嗦,性器铃口渗出几滴液体来。 沈弈乐还没从快感的鞭挞中醒过来,身体在微微颤抖,任凭程朗把他放倒在身旁,半硬的性器就从红肿的xiaoxue里滑了出来。 后xue被cao的合不拢了,大量液体没有东西堵住,润滑剂、肠液夹杂着jingye从艳红的xue口流出来,给沈弈乐一种失禁的yin糜感。 偏生程朗还伸手揉他的小腹,液体流的愈发肆无忌惮,他想要并拢双腿,程朗却把手指伸在在后xue绞弄,把这些液体涂抹在他红肿的屁股上。 沈弈乐懒洋洋的摊在哪,有些昏昏欲睡,xue口却又突然被性器整根没入。 程朗的双臂撑在他的两侧,发梢都被汗水打湿,他深入浅出,开始了第二轮的征伐。 “呜呜呜…我没…力…力气了…” “啊…你轻点...啊哈…太深了…” “嗯哈…顶…顶到了…不行了…好酸…要…要死了…啊…” 沈弈乐被他做的哭爹喊娘,嘴上不停地拒绝着,腿却已经熟练攀上了程朗的腰,晃起了小屁股。 夜很长,深秋山上的晚风很凉,小小帐篷里的情事却依旧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