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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排泄控制 食物play 失禁 鞭xue

    陆弦回到宫中不久,便见轻红奉沈决之名前来,身旁跟着个一袭缥碧衣衫的小宫女,容貌清甜,盈盈地笑着行了一宫礼,想必就是昨日沈决口中的浅碧。

    “奴婢奉陛下旨意,来给殿下送些吃食。”轻红垂首恭敬道。待陆弦点头后,守在殿外随侍的宫女们鱼贯而入,将圣上赏赐之物一项一项布好。

    莲子桂花羹,荷叶莲蓬汤,鲫鱼豆腐汤,酒酿桂花圆子羹,奶子粳米粥…

    极目望去,今日早点竟都是些汤水粥羹。

    ……

    一夜未得泄出,小腹已微有些鼓胀之意,然而轻红还守在一旁肃然盯着。推拒不得,陆弦只好随手指了一样,浅碧立刻上前,小心地将汤盛到同是御赐的冻枝玉碗中。

    素白的手执着暖玉汤匙,陆弦容颜静默,极其缓慢地喝着清粥。

    宫中的食物自是用料讲究,鲜美上佳。味道虽是人间至绝,却令人难升起半点享受的心思。愈喝下去,陆弦掩于袖中的五指攥得愈紧,难受地恨不得将自己蜷缩起来。

    “…我喝不下了。”

    颦眉喝了十余碗,桌面上甚至还有大半未尝,然而这本就是沈决的蓄意刁难,如何也躲不过最终的责罚。

    轻红点了点,不作刁难,吩咐宫人将粥撤下,临走时又道:“陛下今日政事繁忙,恐抽不出空来陪伴殿下左右,还望殿下好生照看自己,珍重凤体。”

    “……多谢陛下关心。”陆弦眼睫低垂,神色淡然,丝毫看不出任何不适。然而体内激荡的热流正不断冲撞着娇嫩的尿口,身下已憋出股连绵不绝的胀痛之感,却被顶端的玉珠牢牢堵住,一滴也泄不出来。

    沈决一刻不来,他便要多忍耐一刻,若是沈决决心晾自己一天,他真的能挨到明日么…

    陆弦不愿再想,待轻红与宫人走后,便吩咐浅碧取来纸笔,一遍一遍默起了。

    晌午时果然又是轻红前来赐膳,俱是些清淡小菜,鲜美可口,于陆弦现下的状态来说,倒比清晨时好熬了不少。

    只是侍女最后又捧上来一壶桃花酒,这酒虽听着清淡,喝起来却极烈,陆弦勉强喝了三杯后,脸上便如云霞蒸蔚般一片炽热。

    酒意倒是舒缓了些身下那股起伏不定的胀痛,竟让陆弦得以浅眠片刻。

    只是一觉睡醒,孤寂沉闷的殿内仍之余他一人,不免生出些许意味难明的情绪来。于塌中呆坐了一会儿,陆弦轻皱起眉,问道:“几时了?”

    浅碧道:“回殿下,已经酉时了。”

    憋至现在,小腹仿佛三月怀胎般微微隆起,陆弦初时还能入定练字,如今稍动一下,腹内便一阵汹涌澎湃,连站起走动都需要积攒好一会儿气力。

    “准备凤辇,去承明宫。”

    浅碧似有犹豫,但还是乖乖地行了一礼,喏喏地跑去差遣人,见陆弦面色苍白,甚至贴心叫宫人将凤辇抬进殿里来。

    直至到了承明殿,陆弦才知轻红口中的“陛下政事繁忙”并不是一句托词。

    嵯峨殿宇外,正站着一冷面少年人,见陆弦凤辇,十分不情愿地微低下头,冷声倨傲道:“末将见过娘娘。”

    “……”此人便是殷国骠骑大将军的副将,安远王之子沈卿。

    沈决并不计较称谓,除却在宫人面前,陆弦会自称“臣妾”,不明世事的宫女会唤他“娘娘”,但凡知晓内情,对他的称呼便改成了“殿下”。

    沈卿曾与他长兵相刃,如何能不知他是男是女,称作“娘娘”,便是最恶意的嘲讽与戏谑。

    他在这里,便代表骠骑大将军周祁也入了宫。

    陆弦一时间头痛欲裂,几欲离去,阖宫上下,他最不想见的人便是周祁。

    殷国主战派中,除却沈决,最执意杀伐天下的便是周祁,他与胞弟周颂同年参军,竟能从一个普通人一路跻身大将军之位,让安远王之子为他做副手,其领兵作战的能力可见一般。

    然而旷野之战中,周颂却因陆弦一剑穿心而死,死前甚至尚未婚配,周祁恨他滔天入骨,这是他与周祁的第一桩血海深仇。

    这第二桩,便是周祁还有一小妹,名曰周怜儿。自称非沈决不嫁。

    如今殷国上下皆知,皇帝对皇后用情至深,不肯再娶。周祁却只觉得是他狐媚惑主,yin贱勾引,嫁为一国之母却妄图独占陛下,不知廉耻,愈加憎恶至极。

    他与周祁战后第一次见面,便是在初入宫廷时的庆功宴上。陆弦不愿参与敌国人的庆祝,兀自出了晚宴,在林间小径里吹风,却不想被周祁悄然尾随,出手快如闪电般地扣住脖颈。

    周祁行兵领战多年,隆起的肌rou矫健有力,健壮地宛如一座巨山,只要他手腕稍微扭动,陆弦就会立马魂归西天。

    冷风寒月,周祁双目赤红地如同无间炼狱爬出的恶鬼般可怖,陆弦本以为他会就这样杀了自己,他力气微弱,挣扎的力度甚至不如蚍蜉撼树,却不想周祁手腕骤然一松,仿佛丢弃什么脏物般,将陆弦径直扔到地上,随即又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如此死了,也太便宜你这贱人。”

    “大殷九十九种酷刑,不知娘娘可否听说过。”陆弦重重地摔在地上,双手握着脖颈咳得死去活来,周祁见他如斯痛苦,终于略畅快了些,勾唇轻笑道:“…待臣一一准备好,便请娘娘逐次体验。”

    “……”

    事后沈决必然察觉不对,周祁随即被惩以“大不敬”之罪,罚了百余下板子,数日不能下床, 伤好后甚至跪在重华宫好一段时日。也是自那以后,沈决便派了暗卫整日里跟着他。

    陆弦却着实被骇到,连着数日自恶梦中惊醒。周祁的恫吓如同不断收绕缠紧的荆棘藤蔓,叫他一听到这个名字便一阵心悸窒息之感。

    然而已到了承明宫门口,如何都避不开了,陆弦下了凤辇,神思惊惧下,连身下胀痛也没那么打紧,跟着轻红便入了正殿。

    刚入殿内,还未来得及行礼,沈决便勾了勾手,含笑道:“过来。”

    周祁在沈决面前倒装出一副有礼端方的假象,规矩地给陆弦行了一礼,面上也无任何轻视怠慢之意。

    沈决伸出手,一把将人拉至自己怀中,戏谑道:“真是缠人得紧,左不过半日没见,竟还亲自寻上门来。”

    这等亲昵举止,已不是外人能再看下去的,政事已必,周祁十分知趣地告退,门扉掩住的刹那,眼中霎时闪过一丝裂骨寒光。

    殿内骤然传来一声娇媚的呻吟,周祁冷哼一声,厌恶之色不加掩饰,甩袖出了宫门。

    陆弦跨坐在沈决怀中,上身衣衫已被拉扯地半露,挺翘柔软的胸脯自衣物间跳出,被沈决大掌包裹住,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

    乳白的奶汁自殷红的乳孔中渊渊流出,顺着不断收拢的指缝滑出yin靡的湿痕。

    “憋不住了么?”另一手轻轻按了一下陆弦鼓胀的小腹,怀中人便立刻喘息着伏在自己肩头,可怜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紫檀夔龙纹宝椅虽是宽大,终不方便肆意亵玩,沈决就着这衣衫凌乱的姿势打横抱起人,狎昵道:“早上还余下些粥。”

    “既上面这张嘴喝不下,那便就赏给下面喝。”

    ……

    衣物一件件褪去,陆弦赤身裸体地仰躺在玄黑云纹的床榻之上,更衬得肤白胜雪,容颜昳丽。眼前被一段红绫牢牢缚住,不露一丝光亮。双腿支起,大大向两边敞开。

    如玉足踝被两道红绳与床脚两边勾连,露出被纳水珠撑成拳头大小般艳红roudong的花xue,滢白珠光下,甚至能看清xue内深处层叠着的娇粉色媚rou,仿若害羞般不断翕张开合。

    沈决将那插入尿道的珠簪稍拔出些许,尿液便顺着簪身流出,如同晶莹玉珠般逐滴滚落,将两个xue口浸润地一片水光潋滟,yin靡而又色情。

    玉簪再度插入,便又将水流牢牢堵住,娇嫩的小口被顶端圆珠撑出小指般的小洞,如此反复,陆弦如同置身于绵密不绝的情潮中,发出幼猫般细弱的呻吟,沈决愈加得趣,用这方冷物cao干起细嫩的孔径。

    陆弦半失禁地排出淅淅沥沥的尿液,微胀的小腹复又变得平坦,身下的床褥已然被濡湿了大片,沈决抽插了百余下,又将珠簪彻底送入孔径中。

    良久的寂静后,忽闻一阵锐利的破风声,陆弦恍然一惊,纤腰凌空折起,然而手脚皆被捆缚,终是无处可躲。

    重鞭落在身上,却不是从前那种侵肌裂骨的力道,皮rou都被倒刺勾扯着翻起,剜去一身碎rou。反倒像是被细嫩柳梢拂过般,只一点酥麻微红。

    不时又传来碗碟相撞的声音,沈决修长的手拂开黏连在陆弦脸畔的湿发,似是温柔道:“我塞一样,你猜一样。”

    “如有错漏,便罚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