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亦真亦假(挑xue,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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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们进了宫,已经过了晚膳时分,天已经彻底黑了,也不知从那个门进来的,自有人安排送嫁队伍的去处,林云便又被些陌生人引到一处宫殿里,里面早已站了十来个风格不一的坤泽,都穿着如他一般的服装,便猜到是其他藩王诸侯送来的美人。 “哎呦,南安郡主来得可巧啊,这么多人酒您是踩着点来的,今儿个可是大王头一次点人,您若再晚点就赶不上了。”领头的宫人阴阳怪气儿得道。 林云听了,张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只好行了个礼,还带着军营里那股风风火火的劲儿。 ”行了,快去那边站着吧。” 之后便是让他们都低着头排成一排站好,身后各占了个伺候的宫人。又等了约一盏茶的功夫,那大王才来。众人皆不敢抬头看他,只是估摸着身量不是很高。思王瞅见那一排坤泽里探头探脑的那一个,不禁笑了一下,让旁人着实差异。 “去衣。”说话间,身后的宫人便动作麻利的解开面前坤泽的衣衫,再脱掉贞cao锁,白嫩的下体不见一丝毛发。只见长长的一排胸脯,都是精心培养出来的盈盈小乳,到最后那一个平了下去。 “示xue。” 其他人显然都被教过,只有林云不知是何意看了旁边的人跪下他才学着跪下,原来是翘起屁股向大王展示私处。又是一排白嫩的屁股,到最后一个又矮了下去,那些露出来的流苏铃铛活像马尾似的垂在下面。这些人倒是没受稻草的罪,塞的都是寻常的玉,那些藩王诸侯的心思可比王爷和丞相的好猜多了。显然其他人都被调教的很好,知道努力翘得高点,也知道事先偷偷弄湿,好看上去更诱人些,只有那最后一个是拉来凑数的。 他便走到了林云身后蹲下,见到那塞xue玉被整个隐藏在xue内,xiaoxue闭合着又被流苏撑开些,隐约露出些水光,觉得着实有几分可爱。那日听了他要嫁给藩王的那番话心中莫名有些生气,便打算先晾这个小细作几天看看他有什么花招,可今日见了却改了主意。 林云觉察到那大王停下了自己身后,不自觉地有些紧张,却是忍不住把下身翘起来了些,忽然感到有人在拉自己的塞xue玉,不禁动了下腰嘴里发出了一声声音。 “啊……”伴随着叮当的响声,在大殿里格外刺耳。 他连忙咬住嘴唇不敢再发声,同时又因为羞愧身子抖了起来。可那大王偏偏还要慢慢的拉,他的xuerou经过这些日已经红肿起来,拔出的过程反倒是像受刑。待到整个拔出,那稻草已经被xue水浸透得锃亮,那小粉xue也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似的开合,滴下些液体来。 “掰开让本王瞧瞧?”他说着,便见到这小坤泽笨拙的分了分腿,两手从体下绕过,手指尖小心的把xue分开了些,露出里面发肿的xuerou。 “唔……”被那大王随意碰了碰,险些没忍住叫出来。 “就他了。” “是。” 便上来宦官用厚厚的毯子将人整个裹了抬到了别处。林云缩在下面便知道这人是要让自己侍寝,又惊又怕,脑子里还有前几天那满脸胡须的人要带自己走的模样,可他知道自己这一程便是皇室的交易品,稍不留心便会祸及家人。不多时,他便被人放在了床上,想必是床下熏了木炭,暖烘烘的。他小心的扒开一条缝,见到床头只点了盏小灯,因为光线昏暗看不清脸。 思王瞧见他那偷看的模样,不觉心情舒畅了一分,上千却是先从下面拨开毯子,一直到下身为止。反正横竖都是一死,自己是顶着别人的名头又有何防,便咬咬牙一下子把腿打开了,将膝盖尽力往胸口顶,乖乖的翘起了脚。思王倒是被他这豪迈的举动吓了一跳,脱口而出:“你这是做甚?” “侍寝啊。”林云的脑袋还猛在毯子里,奶声奶气的答道。“给大王侍寝啊。” “那你分什么腿啊?” “不分腿大王怎么插?”他说着还微微抬起了腰,把那地方清清楚楚的露了出来。 ”你……“他竟是一时间被气到了。 林云见他不答,还以为他不喜欢这个姿势,便在毯子里转了个身,尽力翘起屁股道:“大王,请吧。” 如此坦荡荡的倒是让对方手足无措,对着那xue久久无法下手,便恨恨得道:“算了算了,今天没心情了!“留下小坤泽在毯子里缩了半天,直到有人来服侍他换衣待到别的房间安排住下也没想明白对方气在哪里。 第二日天亮了他才知他们住的宫殿原来不是真正的宫殿,而是旁边几百米外的一座小宫殿,屋子也格外的小,光秃秃的没什么装饰。宫里头手脚很快,下午便清算好了陪嫁送到各处,到他那里只剩下了几箱子,里面是些衣物和日常用品,都是随便准备的,光是看着好看却不怎么顶用。因为他没被开身,又不住在真正的后宫里,便被人重新塞了xue,这次换下了稻草改为小巧的玉塞,贞cao锁也只是用皮子简单绑了下,比之前的不知舒服了多少倍。 林云便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也不管隔壁两处来自吴卫的美人暗地里的争风吃醋,只是这宫里头着实无聊,他又不会琴棋书画,也不能舞刀弄枪的,一日见到院子中冒了新芽的树忽然来了主意,几下把嫁妆的箱子拆了,搭配捆东西的绳子做了个秋千,站在上面荡到高处便能看到不远处的宫殿,靠山而建,虽然远比不过京城但也甚是威武。 他平日穿惯了中性的衣服,这时候旁边又没人看着,不禁荡得高了些,衣摆随风飞舞,露出了穿在里面的下衣,偶尔还透出半截小腿来。其他人见了有的捂眼躲回屋子里,有的则暗自窃笑。跟在思王身边的人间了正想派人责骂,便被他制止住了。 “大王,这样着实有失体统。” “这体统,也是皇家的体统,与我们有何干?” “可是……” “无所谓就随他去吧。”说着还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半晌才道。“诸葛瑾,你说他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被问到的人怔了一下,答道:“在下不知。” 思王咋舌一番,拍了下马背,朝前走去,安排那边提前点人。 照旧是那一套程序,许是因为之前林云的表现吸引了大王的注意力,这日不少人都装作不经意的摇了屁股,发出铃铛响声和些许呻吟。他也装作有兴趣的样子随便拔了其他人,最后还是走到林云身后拔了那小玉塞,缓缓的把手指插进去了些。林云也没想到这个没见过脸的大王如此大胆,又惊的小声叫了一声,随后连忙捂住嘴。 他收了戏耍的手,让人把他用毯子裹了送了临幸用的房间。 这次还是从下面往上剥开毯子,却见小坤泽两腿紧夹在一起:“今儿个怎么把腿夹紧了?” “大王不喜欢就不做。”他在毯子下答道。 “你怎的知道本王不喜欢?” “上次大王没让我侍寝就走了,肯定是生气了。” “那你说我气在哪儿?” “……大王不喜欢我自己分开腿。” “本王气的不是那个。”他听了火气又起来了些。“你知道你和亲是来做什么的吗?” “服侍大王。” “还有呢?” “……生孩子。” ”咳咳。“他听了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了一会儿才道。“行了,把腿打开吧。” 面前的小坤泽便又乖乖翘起脚,把下面露了出来。这日天色还早,看得很是清楚。屋子里静的落一根针都能听见,他慢慢把手伸过去在那臀上摸了摸,随后试探着将食指探入xue中抽动起来,并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对方的一阵瑟缩。这次不知怎么的,林云再度回忆起了被俘时候的黑暗经历,自己如一件物品遭人肆意玩弄。被绑在木桩上的那几天,脑中都是昏昏沉沉的,记不清细节,只记得身子又痛又爽,除了昏睡过去似乎一直再被不认识的人抚摸,被救回后家人也不曾问起。 他也知道自己怕是早就没了清白,不知北面的人是不是同京城的人一样在意。他有些害怕的把腿合拢了些,勾起了脚趾,双手抓紧了毯子咬在嘴里。 “本王不喜欢强迫。” “没强迫……我,我是自愿的。”他赶紧表明心迹,把腿努力靠像胸口分开。 “那你就叫出来,别一声不发像本王多差似的。” 他话音落下后,毯子下便传来了奶声奶气的叫床,先是有些拙劣的模仿,随后便是真被玩儿到趣儿处的呻吟。那xue也逐渐从里面湿了,被那一根手指插着,抽出来的时候还恋恋不舍的吮吸了一下。思王便让他把腿放下,向两侧分开,自己用手掰开xuerou露出小小的rou粒,随后揉了起来。 “啊……啊啊……” “没想到你生的这么小,不知道以后能不能伺候好本王。” ——没想到你生的这么小,不知道以后能不能伺候好这营里上万号的人还有马—— 身下的人不由得颤抖了起来,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但还是努力开着腿,躲在毯子下低声的哭。随着动作的增加,他抖得也越来越厉害,最后呻吟着泻了出来,摩擦着双腿高潮了。 ——到底是林家军的坤泽,比那营妓甜美不少—— “行了,本王不难为你。”思王把毯子从上面撩开一点,摸了摸那毛茸茸的小脑袋。“你果然还是害怕。” “不……我不怕。”他抽噎着说道。“我还要给大王侍寝呢。” “来日方长,你急什么?”他拉下毯子盖住光裸的下身和腿,拍了拍他的背道。“这种事情还得要同情投意合的人做才好。” “……” “你好好表现,表现好了本王就写信让你家里人来看你。” “真的?”他从毯子下探出小脑袋,随后又觉得不妥,赶紧底下头不敢去看大王的脸。 思王也没看真切,只觉得哭得花花的有些可爱,随后又想大概他是真的傻。被送过大概就是为了试探自己的野心,又水到渠成的把他当成了人质,再听说那林将军封了侯,便知道他离官复原职的时候不远了。 等到晚间听到飞鸽传书说那新皇从马上摔下来半死不活了,顿觉浑身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