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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周羲

    “喂?”

    傅慎给周羲拨电话,他想要告诉周羲刚刚发现没有酒了,想发信息,又觉得可能会没有看到,于是便打了电话。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傅慎以为他睡了,因为久久没有回音。傅慎正打算挂断,却听到了从电话里传来的隐秘的喘息声。

    “周羲?”傅慎疑惑地问了出来。

    “……嗯。”

    周羲的声音此刻很是沉闷,像极了……

    傅慎沉思着,总觉得这声音似乎听周羲哼过……

    “酒没了……你没事吧?”傅慎在犹豫要不要过去一趟,看看周羲出了什么事。

    手机里的声音传来一阵起伏,似乎是周羲听到酒没了而发出的痛苦的悲叹,却又似乎不像。

    “……嗯,没事……”

    周羲话音刚落,傅慎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他终于想起周羲的语气的是在哪里听过了。

    发情期。

    他听了整整一个月。

    傅慎与周羲的关系不像与厉霄他们,他们一直都是密而不发的,双方一直都维持着表面的宁静,似乎当时的情事就真的只是为了发情期一般。

    后来,也许是时间冲淡了尴尬,可似乎也带走了暧昧,两人变得跟以往一般,除了偶尔一起喝喝酒,似乎也没有任何越界了。傅慎以为他没有心思,心里的那点情意也在试着慢慢淡化。

    他很特别。

    因为是发情期的对象。

    所以傅慎会更加在意他的举动,每次他想喝酒了,傅慎便会递上两瓶。

    周羲吃饭只会顾着干饭,喝酒自然也是冷言少语,傅慎在一边也只是默默地看他喝酒,等到他有些醉了,才将人送了回去。

    他以为也就这样了,毕竟当时的确是他先主动的。

    情感与性欲会有交缠,但傅慎以为,两者也许是可以分开的。

    就像是周羲一般。

    当然,假如忽略他一直没有对象的事实。

    可现在,似乎一切又有了些变化,傅慎握住手机,呼吸声也变得悠长,他抑制着想要试探过去的神识,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手机上。

    他连手机里的杂音都听得一清二楚,更别说那若有似无的喘息声了。

    傅慎惯有的cao作有逃避,有视而不见,可若是给了他一根杠杆,他也可以试着撬动整个地球。

    “你在自慰吗?”傅慎问道。

    手机里没有回话,只是有道呼吸突然加重,却又中途像是被扼住了脖子一样,停了呼吸。

    没有回话,可傅慎知道他猜对了。

    “你没有挂断电话,是想听我的声音吗?”傅慎继续问道。

    无怪他多想,他也不是普信,也许对方是刚刚在要紧关头,来不及挂断自己的电话,但若是不想,又怎么会接呢?

    没有回话,傅慎决定问完最后一句便挂断电话。

    也许他真的多想了不是吗?

    “不说话,那我就挂电话——”了……

    “别……嗯哼……”

    傅慎话音未落,电话里便马上传来男人急促的声音,低沉的嗓音压抑着白日被禁锢的情欲,性感的呻吟轻易地挑起了傅慎的欲望。

    “你在干什么?”傅慎还是问了一句。他觉得他有时候就是挺贱的,明明已经知道了对方的动作,明知道对方不想说他却硬逼着对方承认,却又不轻易展露自己的筹码。

    就跟当初在时一般,关用嘴说着让郑琪离开有什么用呢,口说无凭,他最后还是让蛇先行一步了。

    不知道是不是不安或者不确定的这种感觉,如果对方不给予回应的话,那他觉得一切在他这里都只是美妙的误会。

    “……自慰。”

    也许周羲是知道傅慎的,常年的相处让他也能摸清几分傅慎的性格,他也明白,如果自己不主动,傅慎就会跟一条死鱼一样,光睁着眼睛却连泡沫都不会吐一句,明明就是他先开始的,明明只要一个台阶,他也就认了……

    可是傅慎没有,他便也跟他耗着了。

    多少次想借着醉酒把话说开了,可到了嘴边,就跟哑巴吃黄莲一般,苦在嘴里张不了口。

    如果不是这次刚好接了电话,他想,他们之间也许还要好久……

    又或者,也就这样了。

    傅慎的身边太多人了,他不确定自己能够在傅慎心里占据一席之地,可是每次醉酒都会送他回去,让他觉得自己似乎也是特别的,但是,单单只是送回去了又走了,又让他对一切都不确定了起来。

    明明平时雷厉风行得不行,却偏偏在这里,失了自信。

    “你在想谁?”傅慎的声音再一次从话筒里传来。

    周羲嗓子有些发干,第一次他问是在想他吗,他没有回答,现在再问一次,却没有带上宾语了,是不自信了吗?

    还是……单纯地,希望自己说出他的名字?

    开着免提的手机放在床头,周羲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一手无章法地堵在自己的后xue里,眼睛紧闭,微微有些水意泛出眼尾。

    黑暗中,他的嘴巴长了长,想要闭合,却又像卡了壳的机器,在没了润滑油的情况下只能张着嘴了。

    “……你”周羲还是说了出来,“是你,傅慎。”

    开着免提,所以周羲也能细微地感受到对方的一些举动。

    有些摩挲声,似乎是手指攥紧手机的声音。

    周羲的心思一下子活泛了起来,就这一次吧。

    事后的尴尬且再说吧,他就勇敢这一次了。

    “嗯哼……roubang在捅我的后……sao屄,嗯哈……好……好涨……”

    周羲紧闭着眼睛,四指并用,模拟着性器在后xue的抽插,明明毫无章法,甚至连前列腺都按不准确,却又在这里喊着sao话。

    “啊哈……傅慎……快……再快一点……”周羲大声呻吟着,手指在后xue进出着,双腿夹紧,另一只手已经顾不得撸动性器了,抓着前端在堆积着快感,被不得释放的憋闷和手指抽插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而欲罢不能,似乎只要叫着傅慎的名字,一切便有了方向。

    “嗯哼……啊啊啊啊!好……好快……慢……啊啊啊!”

    一顿激射,周羲喘着粗气,手握紧那根还在射精的性器,慢慢回味着……

    后xue迟迟不得章法,周羲也没有好意思买什么玩具,单单的手指满足不了自己,他似乎也很久没用后面高潮了。

    可这并不妨碍他说着sao话。

    反正……以前也说过了不是吗?

    翻来覆去的几句话,还能被玩出花么,不过是压抑地太久的报复性叫唤罢了。

    他会过来吗?

    周羲睁眼,他看着黑暗中唯一的光源,那是还没有挂断的电话。

    傅慎已经久久不发声了,也许是觉得自己太过yin荡,也许是单单地无话可说?

    周羲叹了口气,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的挽留了,他也该朝前看,向前走了,总在一棵树上吊死也是会累的。

    傅慎闷的像个葫芦也就罢了,为什么他也是呢?

    傅慎能接受他们三个,为什么不会接受自己呢?

    他就是太怕了,才不敢迈出这一步。

    周羲的手在被子上擦了擦,粘稠的jingye却不是那么容易擦掉的,可他也没有心思了,手机没有回音,就如刚开始般他不曾对傅慎回话一般。

    如果这是报复的话,那也来的太快了吧。

    周羲苦笑一声,打算关掉电话。

    看着手机屏幕,已经二十分钟了,两人聊过的天却似乎不超过十句。

    挂断键就在手边,手指徘徊在屏幕上,将下未下,迟迟做不出决定。

    彳亍了一分钟,他终于还是放弃了。

    眼睛闭上,手指缓缓按下……

    被攥住了。

    周羲睁开了双眼。

    已经修炼过的他,自然也能夜视了,他看向那双握住他的手。

    骨节分明,宽大而白皙。

    电话还是挂断了,但通话人却出现在了面前。

    傅慎俯身将人捞过,下巴抵着周羲的脑袋,他该说些什么呢?

    早就周羲说出第一句sao话的时候,他就硬了,他并不喜欢被情欲掌控的感觉,但他不能否认他对周羲的感觉。

    人抱在怀里,发硬的性器自然也就抵在周羲的屁股上,周羲不自觉的扭动了下身体。

    傅慎的体温并不高,但周羲此时却觉得有些烫人。

    手不受控制地环住傅慎的脖子,臀部微抬,借着大腿轻轻磨蹭着傅慎的roubang。

    傅慎将人抱紧,一只手探入周羲的后xue。里面有些湿意,却又只是附在表面的粘腻,甬道干涩,手指堪堪触到前列腺,便难以往前走了。

    “当时明明cao了一个月,现在怎么还这么紧,连水都没有了。”

    傅慎用手指扩张着,那粘腻的液体似乎只是周羲射出的jingye,弄了点挤在后xue,却又就此停滞,没了后续。

    周羲的身子动了动,脑袋靠在傅慎颈间,嘴巴微张,却一句话都说不出了,只能顺从着自己的欲望哼哼两声。

    傅慎人到了,自己却反而结巴了。

    傅慎也不在意周羲有没有回话,只是将人放倒,身子压在周羲上面,一根roubang抵住xue口,慢慢试探。

    已经很久没做了,自然不能轻易尝试脐橙,也不能一次性插进两根。

    周羲的双腿很快便夹在了傅慎的腰间,结实的大腿肌虬起,露出一道道性感的纹理,将傅慎精壮的腰身藏起。

    傅慎一手护着周羲的脑袋,一手扣住后腰,roubang轻轻耸动,进出由慢到快,借助roubang的进出将jingye送入更深处。

    周羲的囊袋撞过傅慎的另一根roubang,可除了让其青筋更为爆炸外,便只能反而接受着这根roubang的挑逗了。

    “嗯哼……”

    周羲呻吟一声,身体本就有了瘾,此刻再次接纳虽有些艰难,却不像初次般疼痛,反而有种终于被填满的充实之感。

    xuerou团团包围住roubang,咬紧柱身,想要它无法离开,却又一下被它无情的碾压过去,捅进了更深处。

    “呃哈!”

    傅慎还没来得及喟叹一句,周羲就已经收不住刺激射了出来,jingye将阴毛都似乎打湿地在泛光了,但因为是在黑夜,根本看不到,但周羲若是低头看向两人的交合之处,那必定是泛着yin光的。

    傅慎舔住周羲流出的眼泪,也许是被爽的,也许是夙愿得偿的喜极而泣,反正不管怎样,泪水都是咸的。

    “原来……还是想的。”傅慎低吟一句,便开始放开手脚抽动了起来。

    “嗯哼……啊哈哈……”

    周羲想问想什么,可话到嘴边,除了被顶出的一道呻吟,又没了后音。

    管他的,反正吃到嘴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