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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章勿点

    谈恋爱要做什么?

    睡觉前互道晚安;去装潢精美的餐厅共进晚餐;剧本杀、热门电影打卡;如果决定把对方写进以后的人生里,还要在合适的时间一起回家见爸妈。

    是这样吗?

    我划着手机屏幕跟各路转世丘比特学习爱情经验,越看越皱眉,长叹一声,换个关键词重新搜索:异地恋要注意什么。

    是的,异地恋。

    一周前,老婆陪我度过生日夜,早上起来后我第三次问他要不要在一起,老婆当时正安安静静地吃饭,一瞬间眼神变得有些古怪,沉默一阵,低声说再想一想,接着,便在前天拿了份离职文件来签字,用很平静的语气说他要回学校了。

    我吓了一跳,害怕是自己逼得太紧,让老婆心生逃避,一时间酸涩又茫然,笔就端正摆在桌上,依然低着头把抽屉翻的砰砰响。

    也许是我脸色实在难看,老婆竟破天荒地解释了一次,说只是恰好赶上开学时间。

    “如果你想,可以随时找我聊天。”

    他拿起桌上的签字笔戳戳我的手指,不擅长离别,只留下一句话,权当送我的甜头和希望,轻飘飘带过不舍和遗憾。

    我知道他已经算离职晚的实习生,但依然恨不得他假期再延长两年,或者明天就毕业、一直一直留在我身边。

    只可惜没人成全我的妄想,送老婆回学校,成山的工作又蛰伏其后,仿佛天降疲累来让我无心伤怀,忽然之间就忙的要死,没两天又飞去外地出了一周的差,兵荒马乱后回酒店独守空房,面对冷杯冷枕,越发怀念起老婆抱起来温软的身体。

    ?

    我被思念折磨,但老婆是个嘴甜心冷的骗子,他承诺跟我随时联系,我就当真给他发消息、絮絮叨叨说自己的想念,可聊天框满屏都是绿色,有时会换来一个简单的“嗯”,有时发过去就结束,没什么答复。

    我当时无暇追究,捱到周三终于能搭上回程的飞机,助理推着登机箱帮我确认下周行程,一阵播报之后,我突然决定给自己放几天假,临时改了降落城市,准备找老婆要个说法。

    ——我太想他,脑海里叫嚣着去见他以慰思念。曾经我也怀疑自己所谓的爱是否因裹挟了太多杂念而显得不纯粹,可分开这几天,我忽然明白,爱本来就是热忱、冲动和占有欲的结合体,爱和欲望交织共生,为什么非要剔除其中之一?

    提前联系好的司机早等在出口,老婆开学是我送他来的,很容易就能找到教学楼,眼下不是放学时间,等了一阵才有三三两两的学生结伴走出来。

    我让司机先走,低头看手机,发给老婆的消息依然没有回复,在这里等显然不切实际,就找了个路过的学生碰碰运气,没想到我刚报上老婆的名字,就得到女孩热情的回应。

    “啊!你找我们助教?”女孩抬手指了指身后的楼梯,带着新生的稚气,书包背得规规矩矩,“上到五楼往右拐,学长在最里面的509办公室,敲敲门就能进啦。”

    我向她道谢,按指引一路走上去,果然在走廊尽头的小房间里看到老婆的身影。

    他坐姿很端正,背挺得直,干净的气质里总是带着一股礼貌而疏离的情绪,乍一看总觉得冷冰冰不近人情,细细端详,却又在这样一副过分漂亮的禁欲相里琢磨出几分勾人的暧昧。

    我在门口静静站了会,透过玻璃窗看老婆一个人对着一份打印纸一一往电脑里输入信息,他今天穿了件卫衣,像是班服,纯白的底色上印了个鲜艳的Logo,很平庸的设计,却因为穿着的人而显得清新简约,勾勒出满身的学生气。

    走廊幽静,午休时间鲜有人来,垂眸工作的男孩又恢复成我第一次见他的模样,沉默而斯文,只不过这次他从小社畜变回乖学生,端正坐在书桌前,神色认真。

    好像有一片轻软的羽毛落在手臂上,唤起一阵轻飘飘的酥痒,我莫名变得心情很好,忍不住敲门,在老婆抬头的瞬间推开门,笑着问他:“小助教,中午了还这么忙,不饿吗?”

    “你怎么来了?”老婆一瞬间瞪大了眼,下一秒听到我叫他跟我走,歪歪头,认真问道,“要去哪里?”

    他语气里的惊喜掩饰得很好,但眉眼和唇角都弯着,心底的愉悦还是跑出来一点,起身走过来,不等我开口,又小声道:“我下午要开班会,还要帮导师整理表格文件,可能没空离开很久,明天再陪你好吗?”

    遗憾又小心翼翼,有意无意眨着眼睛,好像怕我会生气。

    “嗯,就你忙。”我顺势冷哼,五指扣进老婆的指缝,蹭着软软的手心一捏,追问道,“陪我吃顿饭也不行吗?我住附近的酒店,一会就到了,就吃顿饭睡个午觉,三点钟保证送你回来。”

    其实我又骗他,大学城附近实在没什么好环境的住处,我开车绕过一条条小吃街,停在一家好评最好多的餐厅,潮汕牛rou火锅清淡又香,加上赠送的玉米牛rou汤,一顿饭吃得胃里暖呼呼,离开时老婆也松弛下来,任我牵着手,一路慢悠悠走回酒店。

    恰好是办入住的高峰,电梯才到,就有七八个人跟在我们身后一起上去,推着儿童车热热闹闹地说话,让轿厢一下子变得逼仄起来。

    我自然地揽着老婆的腰往后带了带,隔开人群,磨砂电梯门把我们都模糊成一个个暗黄的虚影,我和老婆一起缩在角落,趁没人注意,忽地往他耳垂上咬了一口,低声问道:“有没有想我?”

    “你干什么!”那点白软的嫩rou很快就红起来,老婆不经撩拨,面对欲望时是色厉内荏的纸老虎,耳梢粉粉热热,脸却还板着,瞪我一眼,样子很凶。

    他爱口是心非,但身体的反应难以矫饰,婴儿车里的小朋友握着手里的彩色玩具咯咯直笑,我在一派天真的氛围里把手伸进老婆宽大的卫衣,被拥出电梯时,老婆脸已经红个彻底。

    一切都恰到好处,房卡边缘在掌心压出红印,感应锁应声而开,老婆的卫衣在微暗的光线里被掀到胸口,我哄他自己咬住,他后背抵在门上挣扎不开,呼吸紊乱胸口起伏,颤颤晃着白莹莹的乳rou,咬一下像在品尝甜兮兮的奶冻,满口滑腻。

    我把他抱在怀里亲,面对面吸出一个个艳色的吻痕,老婆痒得哼出声,小脸皱着,稔熟情欲食髓知味,溺在快感里恍神,下一瞬被嘬痛了奶子又清醒,着急地拍我的手,哼哼唧唧说不清:“不行,今天真不行……衣服!衣服不能弄脏……”

    语气紧张的很,好像那件沾上火锅味、还有点土的班服是最无价的宝贝。

    “那先脱掉好不好?……伸手,对,好乖。”我只顾埋头把rou嘟嘟的乳尖嘬的水光淋漓,随手把卫衣甩到一边,喘着粗气哄他,“不进去,就蹭一下,我们这么久没见,你难道真不想我吗?”

    理所应当的语气,又乘胜追击,吮着乳晕嘬得滋滋作息,连格外敏感的奶孔都被叼住细细厮磨。

    老婆脸热得不像样,颈间的淡香被体温蒸出来,雪松混着迷迭香,让他更加晕头转向,最终服了软,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嗯,就只能……一下,你、你快点,我下午还有好多事……”

    他怕我过界,紧张兮兮地说了好几遍“只能一下”,我不忍心打碎他的天真,自然满口应允,抱着人急急跌上床,掐着肥软的屁股来回揉弄,掌心罩住泛红的腿心,上下搓揉起两片湿热的嫩rou。

    那里早软化下来,刚按上去就湿腻腻地张开一道小缝,层层叠叠的嫩rou拥上来,努力夹着插进去的手指,吸得严丝合缝。

    “嗯……你慢点、慢点碰……”

    老婆哀哀地喘,半个月没见,rou孔又变得窄小,干净透粉的两瓣,rou嘟嘟柔软又饱满,却娇气得不经弄,揉多了就哭出一汪水,湿滑又可怜,嫩呼呼的触感直往手心里钻。

    “乖宝,让老公好好揉揉。”我着迷地往里探,摸不腻,碰几下就变成瘾,拢住肥软的xuerou搓揉,拇指突然按住那颗yingying小小的rou蒂来回碾弄,听一阵阵唔唔的sao叫遽然响起。

    我知道老婆受不了这样的蹂躏,sao浪的小屄越往里越湿,又热又紧致,插到底,整根手指都被泡在yin水里,勾一下,娇气的rou道就受惊似的抽搐。

    “呃,别弄了,好酸……”

    老婆的声音带着哭腔,挣扎着想往边上爬,可惜被我紧紧搂着腰,根本就没法逃走。

    “又没cao进去,你自己湿成这样,怎么来怪我。”我低声狡辩,伸手揉揉稚嫩的屄,早就汁水横流,湿红的小口绞着手指拼命吸,紧的不像样。

    “乖宝,这么小的xue,以前是怎么把jiba都吃进去的?好厉害。”我问出长久来的疑问,盯着翕张的嫩屄,眼神又色又痴。

    忍不住低头咬了一口鼓鼓的rou蒂,立刻惹得老婆皱着眉嗯啊乱叫,rou花饥渴地颤,弥散出一阵旖旎的yin香,又热又软的xue口亮晶晶泛着水光,明明sao浪的身体已经迫不及待填满,可老婆偏要哭痛,哀哀叫着不让进,舌头伸出来,口水都兜不住,潮热的脸蛋粉扑扑,漂亮又欠cao。

    满肚子邪火躁动难消,勃起的性器昂扬地贴上小腹,欲望汹涌叫嚣,我急不可耐地想插进湿透的嫩xue,又惦记老婆的话,最终并起他的腿,捏了捏绵软的腿根,低声诱哄:“乖乖,不进去,让老公磨磨小屄,好好夹住。”

    娇嫩的皮rou久不见光,揉重一点就泛红,我盯着那处细腻莹润的白,呼吸也粗重,将软在床上的老婆一揽,挺着粗硬的jiba就狠狠插进了柔软的腿缝。

    “嗯——!”

    性器蛮横地蹭过嫩小的yinhe,又一下一下压着碾,老婆yin叫一声,黏糊糊的尾音带着颤,才cao了几下阴蒂就扭着屁股躲,被我按住狠狠扇了两巴掌终于学乖,白莹莹的臀尖上带着通红的巴掌印消不掉,老婆只能可怜地卖娇:“不要……不要打了,老公,我疼……”

    下手没留情,两下就把冷淡的人打出哭腔浓重的鼻音,老婆委屈地呜咽,生怕我再抬手,哆嗦着来抓我的胳臂,一味钻进我怀里讨饶道:“呜呜……好疼,老公别打,抱抱我……”

    水红的舌尖湿漉漉舔上来,老婆像害怕被欺负的小猫,觑着我的脸色献媚讨好,吻一个接一个地落在我的唇角,被他含化的薄荷味的清口糖只剩余韵,满口甜香。

    ——像他的人一样,清冷里又带着甜滋味,好会勾人,只用几个亲昵的吻就让人丧失理智。

    我被老婆弄得性欲高涨,俯身反客为主地含住他的唇,吮着湿嫩的小舌狠吸猛舔,下身也跟着耸动起来,磨着莹润的腿缝凶狠地抽插。

    “唔唔!嗯……呜…嗯嗯……”

    阴蒂被cao得东倒西歪,狰狞的guitou甚至借着yin水的润滑直接插进去好几次,汹涌的快感让老婆哭起来,可舌头被含住,叫也叫不出,只能楚楚地含着泪呜咽。

    他脸上哭得湿淋淋,腿却夹得紧,抽噎时湿软的嫩屄也跟着一缩一缩地抖,透粉的yinchun被抵在xue口的性器压出凹陷的痕迹,肿大的阴蒂却越显肥嫩,靡艳的艳色鼓鼓胀起来,被yin水泡得水亮红腻,sao的要命。

    害怕怕被凌虐阴蒂,老婆一阵又一阵地颤声哼吟,弱弱的泣音断断续续,像发春的小猫,用可怜软调子的骗取怜惜与爱意,我听着听着,心里却突然生了气,明明是这么yin荡的身体,面上却端的冷清,拒人千里,又sao又不让cao,惯会折磨人。

    手下的动作不禁细想就失控,巴掌接二连三地落在老婆的屁股上,伴随着清脆的啪啪声,又软又翘的臀瓣立刻浮起几道深深的粉,雪白的rou团被蹂躏成一颗饱满红润的水蜜桃,老婆抹着眼泪喊疼,趴在床上抽抽搭搭哭个不停,我没哄也没理,抽插的力道更凶,抵着那块软rou又顶又磨,气势汹汹的快感几乎要把老婆逼疯,敏感的阴蒂被玩得高高肿起,又被guitou毫不怜惜地碾进湿透的yinchun里,roudong里的yin水失禁似乎往下流,老婆哭喘着来推我的腰,却换来一阵更凶狠的顶弄。

    “老公!老公!啊啊啊啊别弄了……!”

    老婆尖声叫起来,受不了过载的快感,小腹直往上挺,只剩一点臀尖堪堪蹭着床单,被狠狠拧了一把阴蒂就抽搐着喷出来,丰沛的yin水沿着臀缝蜿蜒流下去,泛起腥甜的sao味。

    ——看,明明是一插就喷sao货,还要怯懦地讨饶,多会骗人。

    我把他拖到身前,不顾老婆还在高潮中,扶着jiba就开始抽打那朵抽搐的小rou花,咬牙逼问他:“sao货,爽不爽?被抽小逼也流水,你真是天生就该被绑在床上cao的!sao屄里痒不痒?愿不愿意让老公cao屁股?说话!”

    “嗯~疼……!停下,你怎么能打那里啊……呜呜,你放开我……”

    老婆娇气又怕疼,粗硬的性器打在湿滑的xue口,抽得软红小逼yin水四溅,黏腻的啪啪声一响,老婆连脖子都涨红了,屈辱地流下泪来,却没力气躲藏,只能哭噎着叫床,任人蹂躏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愿意……呜呜,都给老公……让老公cao,老公轻、轻点,真的很痛……”

    被jiba抽逼的巨大羞耻让老婆扭着屁股想逃,可无论怎么动,性器都精准地落在他已经红肿的阴户上,肥嫩的yinchun被打得张开湿腻的缝,rou嘟嘟的阴蒂更肿得不成样子,飞溅的yin水甚至落到了他的胸口。

    老婆哭得眼都红了,扭着白皙的身子求饶,一声接一声地呜咽“求求老公轻一点,都给老公cao”,终于唤起我心里的半点怜惜,抱着他亲了亲,安抚道:“轻点sao逼吃不饱,乖一点,老公疼你。”

    我让老婆自己抱着腿,面对面caoxue,才能更好地欣赏他发浪的漂亮模样,红红的阴户被老婆细嫩的手指扒开,老婆红了脸叫我进来,纤细的指尖微微打着颤,声音含在舌根吐不出,无辜的要命。

    但他无论怎么羞怯,sao浪的身体总是循着求欢的本性,才插进去,jiba就被嫩热潮湿的软rou拥挤过来吸住,不管小小的嫩逼被撑成什么可怜样子,湿热的褶皱都紧紧咬着入侵的性器,生怕它不打招呼就抽离出去。

    “舒服吗乖宝,你里面好湿好热,吸的真紧,一定很爽吧?喜欢被插小逼吗,老公再把小sao逼cao喷好不好?我知道宝宝很喜欢喷水的。”

    底下的小嘴乖顺又会吸,挨挨挤挤地吃jiba,cao得越狠越热情,我猛地顶了两下,直直干到xue心,粗长的性器毫不怜惜地鞭笞嫩逼,把老婆饱满的阴户撞得“啪啪”做响,不一会就把艳红的rou花插得嫩rou外翻yin水横流,老婆单薄的胸膛被顶得挺起,晃着yingying肿肿的小奶子,哭喊着叫我的名字。

    他不耐cao,早偷偷射了两次,股缝乱七八糟都是湿黏的液体,我摸着他滑溜溜的腿根,忍不住想起上午问路时,那个学生听到老婆名字时情不自禁的崇拜神情。

    新生仰慕热心助人能力又强的前辈最正常不过,但谁能想到,他们冷淡的小助教底下竟长了这么一张隐秘而yin荡的小嘴、还在开会前被cao的浪叫?

    老婆此时面色潮红,腿心夹着的rou缝早肿得肥嘟嘟,插两下就哆嗦着漏出一股水,白净幼嫩的rou花被jian成熟烂靡艳的红,这样一副兜着大股jingyeyin水的sao浪模样,哪里像乖乖读书的好学生,说是出来卖的money boy才更有人信。

    荒唐的占有欲悄悄失控,我想把老婆弄脏,再在全身都引上只属于我的痕迹,正抱着他啧啧接吻,低头就看见嫩逼紧紧吞吃着性器的色情画面,恍惚之间,一股畅快的刺激从脑海迅速席卷了四肢百骸。

    稚嫩被侵犯,体面被打破,冷漠被撕碎,老婆的一切一切 ,全然都属于我。

    精神的高潮与射精的念头一同到来,我抓着老婆的乱摇臀瓣,十指用力,白腻的软rou顿时从指缝溢出些许,掐紧他的sao屁股射精,喷薄而出的jingye把老婆浇得浑身发抖,绵软的xuerou却依旧争先恐后不知疲倦地吸,我下意识又往里抵进一些,直到cao进宫口,老婆的哭腔又重了些,才抱着他停下来收拾残局。

    我吃饱了,吃得愉悦又称心满意,可老婆下午还有事,胡闹一通,内裤早湿了,灰色运动裤上也弄上淡淡的痕迹,只剩那件卫衣依然干净。

    老婆蜷在床上缓了一阵,撑身起来时指尖都在抖,恶狠狠瞪我一眼才肯去拿衣服,却因为眼角湿红,更像小猫撒娇,惹得我笑一声,把人揽回来亲自伺候。

    “你又要干什么,我真的没力气了……”

    委委屈屈的语气,带着一身的吻痕和指印往被子里缩,太可怜,不欺负却又心痒。我挑挑眉不置可否,把他抱坐在床沿,打湿一张洗脸巾,仔仔细细擦净泥泞的xue口。

    棉料上印着珍珠纹,碰到阴蒂时又把老婆磨得发抖,他咬着唇不敢出声,脚趾却绷紧,腿根颤得厉害时总要偷偷看我,自以为不着痕迹,浑然不知紊乱的呼吸和时不时漏出来的轻软呻吟早把自己暴露干净。

    软趴趴的yinjing和肿成一条缝的xue口很快被清理好,情欲痕迹消失殆尽,唯独没管rouxue里射满的精,老婆的小肚子还鼓鼓胀胀的,就被我摆弄着穿好酒店的一次性内裤。

    宽大的卫衣下摆盖住屁股,掩去一身情色的痕迹,老婆又变回认真的乖学生、严肃的小助教,眼见时间快来不及,他也没办法重新冲洗,只能夹着一肚子精低着头下楼,一言不发地跟我置气。

    好凶的小猫,一不小心就会被记仇!

    车开到学校门口,老婆不准我去他们教学楼下,但他走路的姿势却别别扭扭,肿着屁股含一肚子jingye实在不好受,我到底没忍心继续欺负他,守着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笑着朝他招手,又嘱咐他开完会记得回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