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欢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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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洲这几日时不时跟在金河身边,被那么双眼睛时刻盯着,当然压力甚大。 他给师兄弟们安排好今天课业,转头就和柳青洲直直对视了,踌躇一会儿后,问道:“小师弟,今日师父回来,你要么同我一起去迎接?” 这个性情古怪的孩子慢吞吞点头,跟在金河身后走出府门——师父进京面圣,已经半年未见了。 他们从早上开始一直等到骄阳毒辣,柳青洲肌肤雪一样白,出了汗,仿佛堆好的雪人正在融化一般。 他乖乖巧巧站在府门口,眼睛始终紧盯着官道,突然向前走了一步。 金河随后听到哒哒的马蹄,还以为师父到了,欣喜去看,结果打马走过的却是一位武官人,不免失望。 他安慰柳青洲:“师父想必快到了,你这几月剑术大精,他必然夸奖你。” 话音刚落,官道拐角踏出一匹神俊的马,柳青洲被阳光所刺,一时眯起眼,过了一会儿,他却发现马上除了师父,还坐着一位戴雪白面纱的美貌女子。 他让他们称呼,静夫人。 这是师父新纳的小妾,据伺候她的下人所说,夫人原本是一位京官的庶女,因为未婚夫接连死亡,落了个灾星的恶名,即便美貌无比,也人人避之不及,唯独柳家主对她宠爱有加,她们便跟随她来了金陵。 柳青洲晚上站在师父门前,明明时辰还早,师父却早早吹熄烛火,黑暗中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他感觉口中有铁锈味弥漫,悄无声息地跪倒在地,耳朵紧贴着门房。 里面响起女子痛苦的求饶声“老爷,不要,求你了老爷,啊——” 他屏住呼吸,费心去捕捉的另一个人连气息也未曾乱过,男女rou体激烈的交撞声回响在他耳边,静夫人一直在叫,双足蹬在床面发出明显的声响。 他们在做什么?这是师父没有教过他的,柳青洲的眼睛仍然黑洞无光,唇瓣已经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 第二天柳游春打开门,就看到自己最满意的宝剑蜷缩在门前,衣服已经吸足了夜露。 他拿脚踢醒柳青洲,问:“你在此处做什么?” “师父和静夫人在做什么?可以教我么? ”他睁着眼睛反问,师父已经站在他面前,阻止他向内窥探。 “不过是剑术之外的消遣,你长大就知道了。”柳游春的衣服并未系好,雪白深衣松松垮垮垂下,赤裸着肌理分明的胸膛,上面还有几道粉色的抓痕。 柳青洲跪趴在地,抬头盯了一会儿,突然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他的小腿,埋在衣服间深深嗅气——师父身上的味道不一样了。 他被重重一脚踹到台阶下,张开嘴吐出一口血沫。 柳游春阴冷地问他:“你又开始疯了?剑挥不到四万下,不准吃饭。” 他点头应下,游魂一般飘走了。 晚上才挥够四万下,大师兄来给他送饭,柳青洲张开嘴,露出嫣红的口腔,舌头上有一个大豁口,怕是连话都无法说。 “你还能吃饭吗?”金河的话刚落下,就看他一边吸气,一边疯狂往胃里塞东西。 他吃完后就疲惫地闭上眼睛,瘫倒在床上,背对着金河。 “小师弟,我这里还有药膏,你要擦一些吗?” 见他不理睬,金河只好无奈地说:“那我放在桌子上了,疼得厉害就擦一下吧。”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师父,渐渐昏睡过去。 “拿起来,不准放下。” “看着我,这样捏住筷子。” “学会了吗?” “……不错。” 到了最后,是师父俯视他,剑抵住他脖颈、唇边带笑。 柳青洲重重咳嗽了两下,心有余悸地环住脖子,在梦中,他的头颅刚刚被削断了。 他难受地动了一下腿,茫然地望着裤子处一滩濡湿。 大师兄看到后,笑着对他说,这就叫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