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死之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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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心里,夫人不是灾星。”十六岁的少年垂下头,树木间横斜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为那纤长睫毛、高挺的鼻梁打下阴影。 静夫人远赴金陵,原本是倾慕柳游春惊鸿之姿,谁知对方要了她后,只将她当做泄欲之物,平素不管不问。 久而久之,内心已经像一潭死水,再无指望。她时常独自徘徊在花园中,结果竟然撞上丈夫美貌的弟子。 她听到柳青洲的话心内一慌,垂下头半是畏惧地开口:“青洲如果只是为了说这个,我便先走了。” “夫人的未婚夫们都是被师父所杀。” “!”她不慎发出一声惊呼,已经满头冷汗,质问道,“你放肆!” 在那道沉静的视线中,她的怒火却越来越黯淡,眼眶竟生出一点泪花。 “您的侍女说,尸体上除了致命剑伤外,还有数道细碎的划痕。这是师父的剑招斩星所致,除了我和大师兄,见过的都死了。”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她拿手帕堵住眼睛,吸干了泪水,想必聪慧如她,早就有怀疑。 “只是不想要夫人被蒙在鼓里,我…一直很关心夫人。”柳青洲的眼睛暗沉地打量着捂住脸开始痛哭的女子。 她跌跌撞撞向他走了两步,又倏忽惊醒,匆匆逃开,却不慎落下一只耳环。 柳青洲捡起那只耳环塞入袖中。他歪头想想最近看过的话本,很快就买了对新耳环,抄好诗词悄悄送至静夫人房内。 “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 那个女人后来抱住他,柳青洲没有拒绝,感受那具玲珑有致的柔软rou体娇娇依偎在他怀中,哭泣时身体也不时颤动。 师父就是喜欢这样的身体吗?确实与他截然不同,他的双手紧紧环住静夫人瘦削的肩膀,将口鼻埋入女子的脖发间。 柳游春昨晚同她共赴巫山,他心里不免产生一点星火般的希冀,用力吮吸着她的脖颈。 静夫人身体一颤,手臂紧紧环住他劲瘦的腰肢。她满怀柔情,却听到满心倾慕的少年亲密地在耳边问她“他的肌肤是什么味道的?” “啊!”她一把推开柳青洲,战战兢兢地缩到了角落,惊恨交加地望着他。 柳青洲漆黑的头发披散了一身,面容隐于黑发之间,一种扭曲到几乎实质的恶意从他身上散发,逼得静夫人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看好他,他一身反骨,说不定哪一天就会焚毁我。”柳游春曾经这样对金河说过,而现在似乎就是那一天了。 “师父今天会从太守府回来,必然饮酒,”他走进静夫人,轻轻抚摸她的脸,问,“你愿意帮我吗?” “疯了,师父与徒弟,你还要脸吗?”女人咬牙切齿地质问,只换来一声嗤笑。 “师娘与徒弟可以,师父与徒弟怎么不行?你不恨他吗?” “……我也恨你,你们都应该下地狱。好,我帮你,我来帮你。”她的眼睛里有眼泪,但第一次褪去哀婉和那种故意张牙舞爪、让人来怜爱的娇弱。 她叫来侍女,热好酒,神情木然地等待柳游春到来。 那位天下第一的剑客从来不会在人面前露出弱点,可是静夫人不同,她是一个依附于男人的物品。 他饮下了静夫人递过来的酒,脸颊和脖颈被热熏红成一片,在夜晚的烛火中,他迷蒙地觉得今天的夫人看上去格外可人。 他吹熄烛火,捏紧了女子的下巴,可下一刻就又惊又怒地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你要杀我?” “不是的,”一双有力的手从背后协助他的肩膀,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如抱住自己挚爱的珍宝,用双手勒紧在自己怀中,“静夫人是在帮我,师父不要责怪她。” “柳青洲,你想死吗?”他恢复了冷静,冷冰冰问。 “…我成人,就是梦到了师父杀我。哈哈,我自己也觉得这样太疯了,可是会喜欢上师父这种人,本来就算在发疯吧?” 他的手掌摩挲到柳游春胸前两粒奶头,捏于指间揉搓,冰凉的气息喷洒在那截泛着热意的颈间。 柳游春的手脚丝毫无法动弹,他被压在冰凉的地上,一扯腰带,衣襟已经如花般散开。 柳青洲拉开窗门,让冷清的月光洒满室内,静夫人还在,愣神地望着自己丈夫的下体。 他向来在暗处欢好的原因已经一览无余,这个人人敬畏的剑豪,下体竟然还生了一口女子的牝户。 柳游春在两道炙热的目光中瑟缩了一下,眼睛涌上一阵阵风暴般的暗芒,恨声道:“你们今日若不杀我,我必然让你们身首异处。” 死时肢体不全的罪人,魂魄也理当如此。 静夫人藏到了屏风后,她闭上眼不敢再看,可也没离开,始终竖着耳朵听动静。 柳青洲并非不怕,就是由于对生的渴望才导致他对柳游春言听计从,可对死亡的恐惧与战栗,也让他深深迷恋着眼前这个人。 他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膝行到柳游春面前,头已经埋入那原本不该被旁人看到的下体处,用舌头舔了舔那朵娇嫩的雌花。 两瓣sao唇瑟缩地抖了抖,含羞般往里微夹,粗糙的苔面抵着那颗rou珠子胡乱擦动着。 柳游春嘴中发出一点含糊的呜咽,他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无力地想要合拢自己的双腿,逆徒已经将舌头深深舔入阴缝中,插在yindao口,用口水润滑、四处吮吸。 他恨得想给这人一剑,身体却还是湿透了,yindao内部发出咕叽一声,暖粘的潮液已经向外涌出,滑入湿热的嘴中。 “多谢师父恩赐甘露。”他嘴上还有些晶亮的粘液没有吮去,已经抬起头感恩了。 柳青洲的唇舌再度拱入sao牝中乱舔,两瓣yinchun大大向外翻开,露出里面又红又肿的saorou。 水流得太多,他渐渐来不及吞咽,任由yin水沾了自己满脸。 柳青洲似乎忍不住了,像个死人般僵硬躺在他身下的柳游春明显激起他另一种渴望。 他解开自己的腰带,笔直粗硕的yinjing已经完全勃起,在软腻的yindao口用力摩擦了两下。 柳游春发出一点气音…他是突然翻身躲开的,差一点就要被师父手中的短剑削断孽根。 即便如此,他的那根东西也没软,反而耀武扬威地吐出一点腥液。 叮当一声,短剑掉于地上。柳游春疲倦地看他一眼,知道一切都不可改变了,逆徒爬上他的身体,用冷冰冰的唇舌强迫他咽下唾液。 做完体液交换的仪式后,他便莽撞地将rou棍插入窄小的xue道,还未被捅破处子膜,底下便传来撕裂的痛楚,呻吟被硬生生困于喉咙中。 他反复摩擦里面布满褶皱的saorou,用guitou顶撞里面圆嘟嘟的宫口。 “师父会生下我的孩子吗?”他用笃定的语气说出疑问。 “如果你还能活着,我就给你生。”柳游春开口了,牙齿几乎将唇瓣咬破。 柳青洲又来吻他:“我喜欢师父血的味道。”他的牙齿磨过伤口,挤出更多的血液吞入肚中。 “他们说,是因为爱,才会觉得那个人什么都好的。我觉得师父对我不好也很好,想必就是爱了。” 他磨蹭很久,才在温暖的xue中释放,随后竟能狠下心抽出,整理完衣衫就走。 柳游春满身狼藉地躺在地上,目光扫过屏风后,有点点鲜血红梅般在上面绽放——静夫人听到这场不伦情事后,已经自杀了。 他在早晨处理好一切,叫来金河,让他将尸体处理干净,神情阴冷地说:“召开剑传大会,我要将斩星传给柳青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