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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春药坐木马被皮鞭扇奶子抽屄,宿敌审问语言羞辱

    【第七军团战舰】

    齐秦川结束了为期两天的联邦军事演习,本以为高辉还会来找茬,没想到之后都没有再见到他的人影。于是他就按时返航回第七军团的总部。

    男人揉了揉眉心,看着战舰外的宇宙星海感觉事情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少将。”一个士兵走到齐秦川身旁,“您之前申请调查的案子审批下来了。”

    齐秦川点了点头,终端亮了一下。士兵离开了之后,他才调出了文件。

    “又是第四军团…”齐秦川啧声,皱着眉翻阅文件。除了这些文件都主要被第四军团经手以外似乎没什么奇怪的。直到看到最后一个案子的时候,文件和之前截然不同,页面显示审批未通过。

    齐秦川难得地怔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份自己没有权限查看的文件。作为联邦第七军团总指挥,少将军衔,能够驳回这个文件调查审批的人却并不多。如果只是其他军团的指挥干了什么事不想被他知道就算了,但最坏的结果…

    齐秦川沉默着将审批记录和文件清除,看来他需要好好问问段漆了。

    【第七军团双性监狱】

    段漆百无聊赖地被铐在刑椅上,被齐秦川远程调教过之后他每天都会在刑椅上磨自己的小屄自慰一次,沉溺于情欲之中的他没太过在意,但有什么东西已经变的不一样了。

    以段漆对齐秦川的了解,他不认为齐秦川会相信自己是被牵扯进这个案子中的。齐秦川为人很谨慎,不是他亲眼确认过的事,他不会相信。

    这次联邦的联合演习,齐秦川一定会调查他。以段漆的职位,很多机密文件都没有权限。但齐秦川如果查自己,肯定会连带着查到那些东西。

    齐秦川打开牢房门就看见段漆没什么表情的被铐在刑椅上,自己走进来的时候也只抬眼看了他一下。

    也许段漆自己没有发现,现在的他和刚被逮捕时的气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曾经他更像是一个干净单纯的少年,但现在他一颦一笑都透着被疼爱过的妩媚,像一个成熟的少妇。就是现在给他穿上正装不留一丝痕迹,那些私生活比较放浪的上层人士,也一眼能看出来这肯定是哪家用来暖床的小情人。

    就算身子成了这样,偏偏段漆自己毫无察觉,在宿敌的面前还想表现得理智。看着他这副让人想要狠狠亵玩一番,但却不自知的样子,齐秦川又想到他瞒着自己用这幅身子做了不知道什么危险的事。如果他身体的秘密被发现,无论是第四军团还是帝国的人都不会对他手下留情,这样单纯骄傲的美人只能被关在监狱做男人的rou便器。想到这里,齐秦川心中的施暴欲盛起。

    段漆被齐秦川一身低气压吓了一跳,心中不禁怀疑他真的查出来了什么,但脸上神色不变。

    “看来你在这过的还不错,是不是都要忘了你为什么进来了?”齐秦川倚在墙边,不冷不热地说道,“不如现在来谈谈你为什么勾结帝国贵族吧。”

    段漆不知道齐秦川发什么疯,也摸不清他到底知道了多少,只能说:“我没有勾结帝国贵族…”

    “还嘴硬?”齐秦川直起身子狠狠扇了一巴掌段漆的奶子,段漆一时不备被扇得叫了一声,怒视着齐秦川。

    齐秦川看着他微红的奶子,若有所思地说:“说起来你还没尝过联邦拷问双性人的法子…”

    于是,男人走到牢房那面挂满刑拘的墙边,抬手摸了摸那些大大小小的凶器,看得段漆头皮发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被诬陷的。”

    段漆还没说完,齐秦川随手拿起手边一把黑色皮鞭狠狠抽在美人的sao奶上。

    “啊啊啊…”皮鞭在奶子上留下一条红痕,两只大奶被抽得互相碰撞,发出酥麻的痛感。

    段漆怕极了,他的自尊不允许被一个男人这样羞辱,试图软声求饶:“我真的没有勾结帝国贵族…我什么都不知道…”

    齐秦川面无表情地拿着皮鞭轻扫着奶子,从白花的奶面滑到粉红的奶头上,段漆隐隐害怕他抽自己,奶子一抖一抖的。

    “啪!”男人抬手又照着奶头抽了一下,“啊啊啊…不要…”粉色的奶头顿时红了起来,颤颤巍巍。

    “为什么要参与霍其斯任务?”齐秦川没有管他,皮鞭抵着刚被打肿的奶头,将它碾得变形。

    段漆的痛极了,但枷锁限制着不让他逃离,只能忍受着痛楚分神回答:“这是发配的任务…呜…”他一时被奶子的痛感吸引了注意,忘了齐秦川肯定查过自己的任务,随口编了个理由。

    果然,齐秦川冷笑了一声,挥手狠狠地对着奶子左右来了十下,每一鞭都打在奶头上。

    “啊啊啊…别打…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段漆没想到齐秦川毫不留情,一对奶头红肿不堪,似乎被打得破了皮,他疼得脑子终于转了起来,“是我自己…我自己申请的…”

    在男人的施虐下,奶子原本就因为太久没被吸奶而肿胀着,现在奶头被不断刺激,直接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喷了奶水。白色的奶水一部分喷到皮鞭上,剩下的全流到美人自己身上。

    男人只微微翻了翻手腕,但每一鞭都十分大力,他轻松地看着美人奶子上鲜红的鞭痕,乳白的奶水顺着带着血痕的奶子往下落。他举起皮鞭舔了舔上面的奶水,警告道:“如果再答不出让我满意的答案,一次十鞭。”

    奶子传来鲜明的疼痛感提醒着他刚刚遭受了怎样的暴行,段漆没敢还嘴,一边忍着痛,心中一边思索着怎么把霍其斯的案子圆上。

    “为什么要去申请霍其斯案子的参与?”果不其然,齐秦川追问了下去。段漆确信他一定查到了一些东西,但现在还来问自己,到底是为了耍自己还是他也没查出来什么。

    他心中数个念头闪过,神色不变:“我对霍其斯边界比较感兴趣,就是想去看一下。”

    齐秦川也没想过打一顿就能让他服软,知道他嘴硬,于是转身取了一个小瓶和一个针管,娴熟地将液体抽进针管里。

    “吐真剂?”段漆看着那个小瓶皱了皱眉,审问犯人的常用工具,但这个成色感觉不太一样。

    男人弹了弹针管,冷笑一声:“双性罪犯还用不着吐真剂,这个绰绰有余。”说罢捏着段漆的胳膊把东西注射了进去。

    注射完了。段漆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枷锁就被打开了。齐秦川拽着段漆的胳膊,粗暴地把他拉到那面刑具墙边。

    只见那面墙凹进去一块,然后从墙里弹出一个木马。那个木马上还有一个状似男人yinjing的铁质粗棍。

    段漆似乎猜到这是干什么用的,脸色一白,挣扎了起来。

    齐秦川没理他,随手从墙上拿了个手铐就把那双挣扎的手臂铐在了段漆身后,然后一只手撑开美人的小屄对准铁棒,一只手搂着人的腰让他坐在木马上。

    “啊啊啊…不要啊…好疼…”齐秦川将人放了上去就松了手,铁棒虽然不长,但几天未被疼爱的yindao紧致干涩,忽然被异物侵犯传来撕裂的痛感。段漆担心被这样插得受伤,试图伸长腿踩着地面将自己支起来,以便减轻这铁棒的侵犯。

    但这木马的高度和他腿差不多长,就算猜到地面也只能支撑自己不倒下,根本无法逃离。

    齐秦川没再动作,抱着胳膊任由美人在木马上折腾了一会儿,算了算时间也快到了。

    似乎是为了应证男人的想法,本来在木马上扭着腰的美人忽然颤抖了一下,随后完全地把铁棒吃了进去,将木马坐了个结实。

    齐秦川将刚刚的针管扔掉,看着脸色越来越红的美人,戏谑地说:“催情药的滋味如何?”

    段漆颤抖着腿,感觉自己炽热的yindao狠狠绞着冰冷的铁棒,一边哆嗦一边咬着下唇,忍受着体内的慢慢燃起的燥热和空虚,说不出来话。

    “现在来把刚刚那十鞭补上吧。”男人举起皮鞭轻佻地勾起美人的小脸。

    段漆咬着牙反抗道:“为什么还要打?”

    “你刚刚的回答我不满意,自己数着。”然后抬手又给了红肿的奶子一鞭。

    “啊——”在催情药的促使下,原本的疼痛现在落在身上转变成一种酥麻的快感。他被打得浑身一颤,yindao的敏感点也跟着往体内的铁棒上一撞,小屄被刺激得立马吐出一口yin水,将身下的木马浸湿了一片。

    “数出来。”齐秦川冷冷地命令道,然后又抽了一鞭,这一鞭不再抽打红肿的奶子,而是落在了美人白皙的大腿根处。

    “啊啊…呜…两…两下了…”白嫩的大腿本来就敏感细腻,现在立马显现一条血印。段漆感觉自己小屄也被震了一下,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却害怕被男人发现,真的来抽自己的sao屄。

    齐秦川似乎没有注意他的小动作,走到了他的身后。就在段漆刚松了一口气时,身后响起鞭打声,丰满挺翘的屁股被连打了好几下。

    “啊啊啊…三下…四下…呜呜…五下…啊…六下…好痛呜呜呜…”段漆羞耻地数着自己被鞭打的次数,害怕男人一生气又增加十鞭。

    原本只是想教训美人一下的齐秦川,听着这带着哭腔的声音,让人更想凌虐这个人。对着那对白白嫩嫩的小屁股一顿抽打,直打得小屁股通红着掀起一层层rou浪。雪白的肌肤上落下的红痕让人想到雪地里的梅花,给人更增添一丝诱人的色彩。

    齐秦川感觉自己的性器被束在军裤里硬得发疼,恨不得现在就把段漆压在身下好好cao一顿。放着段漆不管他就不知道跑去什么危险的地方,要是真找死还不如被自己绑在床上cao死。这么想着,他又狠狠抽了美人一下。

    “呜…啊啊啊…七下…啊…”

    小屁股被打得又疼又爽,段漆一双桃花眼早就湿漉漉的,小屄处也悄悄流着水。

    男人又走到段漆身前,看着那个含着铁棒的小屄,用皮鞭在逼口处扫了一下,yin水立刻沾上了皮鞭。

    齐秦川把皮鞭拿到眼前看了一眼,讽刺道:“原来被打都这么有感觉,sao屄是不是也想被皮鞭虐?”

    “我没有!不要…啊…”段漆见他发现了,连忙否认但早就晚了,皮鞭直接扇在颤颤巍巍含着铁棒的逼口处,“啊啊啊…好疼…呜…”

    小屄本来就被撑开了,肥大的yinchun无力得张开,露出红硬的阴蒂,这一鞭直接打在了阴蒂上。

    “疼?我看是爽吧?继续数!”齐秦川先是冷笑,随后厉声命令。

    “啊啊啊…八下…不行了…啊啊…九下…呜呜呜…不要了…被打烂了…呜呜…”

    几天没被使用的女xue这样被虐待,疼得发麻,但在催情药的作用下,阴蒂越发的硬,体内也越发空虚。

    齐秦川忽然停了下来,等段漆神志稍微清晰一点,冷声说:“你不如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碰一下都能发情的sao货,离了男人还能活的了吗?”

    段漆怔怔地看着齐秦川举起鞭子,他忽然被惊醒,身上被鞭打的地方虽然让他痛苦但更多是快感,自尊心和骄傲在这时全都崩溃,在最后一鞭落下时他屈辱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