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弟弟用孩子威胁哥哥厚脸皮三人行 晨起play用哥哥的脚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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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的时候,许知彦用眼神询问了高逢微无数遍,直到连高逢微也不耐烦,有些恼怒地瞪他一眼。 “薇薇,胡萝卜也要吃。”高逢微用有些沙哑的嗓子劝说女儿,薇薇听不见,自然也不知道他的声音有异样,但许知彦的脸色难看起来。 薇薇撅着嘴不想吃,张着大眼睛可怜巴巴望着父亲。 “不行,你看,”高逢微用勺子盛着被切成兔子形状的胡萝卜片,诱哄女儿张嘴,“胡萝卜被叔叔做成了小兔子,小兔子不可爱吗?” 椅子被撞了一下,刚打理好自己仪容的刑远姗姗来迟。高逢微坐在主位,右手边是薇薇,左手边是许知彦,刑远在许知彦旁边站定,抬脚一踢他凳腿:“你,挪挪。” 许知彦惊讶,看了一眼默允的高逢微,也只得坐到旁边去。 刑远大剌剌地坐下来,薇薇的注意力又被吸引了。刑远拿起佣人新上的刀叉切着rou,笑了笑,讽刺道:“胡萝卜做成兔子,不一样是胡萝卜味,她又不是傻子。” 薇薇读懂了他说的话,也点点头,拍拍高逢微表示没错,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她不要吃胡萝卜。高逢微抿了抿嘴,耐心地哄道:“薇薇乖,不吃掉爸爸会不开心的。” 刑远听了,抚掌大笑:“你现在教你的好女儿不吃胡萝卜你会不高兴,以后她长大了,也会害怕不喝酒她的小男朋友会不高兴,到时候可有你哭的。” “闭嘴——”高逢微瞪了他一眼,放下勺子,“算了,薇薇不喜欢吃就不吃吧,把蔬菜吃完就去玩吧。” 不必吃胡萝卜,薇薇高高兴兴吃完了盘子里的其他蔬菜,溜下儿童座椅。高逢微拽住她的小胳膊,喊了一声:“知彦,你吃好了吗?” 许知彦本也没心情吃饭,便放下刀叉带上薇薇去旁边的客厅玩。见许知彦黑着脸带着孩子离开,刑远忍不住又出口讽刺:“许知彦这么多年,原来混了个保姆。” 汤是炖了好久的,高逢微不动声色喝着汤,仿佛听不见,也看不见他。 “跟你说话呢——”刑远抬手用指背蹭了一下高逢微的耳垂,高逢微僵了僵,放下碗,平静地望着他。 那目光平静中夹了几分傲慢的怜悯,从前的高逢微眼里可不会有怜悯,刑远被这眼神激怒了,站起来一把拽开他的衣领,膝盖顶开他的双腿钉住椅子,低头去咬他还未消肿的嘴唇。高逢微垂着双手,半点没有反抗,刑远咬过他的嘴唇,又去咬他的脖颈。 他偏过头,任由刑远啃咬他修长的脖颈,闭上眼淡淡道:“除了这事,你没别的招了?” 刑远愣住了,当他反应过来这是高逢微又一次居高临下的轻蔑之后,他也从冲动的怒火中清醒过来。刑远放开高逢微,手撑膝盖半蹲着,这个高度正好和坐着的高逢微平视。 “哥,你问的好啊。”他又笑了,今天真是他人生中笑容最多的一天,“从小你就把我当奴才使唤,你呀,一直比我聪明,把我看得透透的。可是我也不傻啊哥,你以为我这次出狱,是打算来干什么的?” 他凑近了,鼻尖几乎顶上高逢微的鼻梁。那双狼一样的眼睛,也在高逢微眉眼间逡巡。 “我呀,就没打算活着再被你弄进去。” “我死之前,这许知彦肯定是要先死的,过了,就是他的野种崽子。” “但是你,哥,你要好好活着,到时候你得给你的老公孩子带孝,捎带手啊,也让我尝尝……”他目光下移,探身在高逢微颤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这寡妇cao起来是什么滋味。” 许知彦解开床帷,拉开被子躺进去,今天发生太多事,他有好多话要问高逢微。 当初高逢微怀着孕跟他复合,父母催促着他应下。高家已经够显贵,高逢微的母亲刑妍执掌刑氏集团,她病重后,刑氏集团依然也收归他手下。许家攀上这等高枝,自然欢喜。 多年来,两人也并未结婚,徒有情人身份,因为他自己的事业和许家的生意承蒙高逢微的照拂,生活相处上有些低声下气,不敢说半个不字。 但今天的事实在太奇怪了,高逢微的弟弟回来了,他一进门,就是主人做派,哪有当年那个怯懦唯诺的小跟班模样。 高逢微年少时脾气不好,而且怪癖甚多。比方说,他不管去哪里干什么,都得叫他这个弟弟——高寄远隔着五米远跟在身后,哪怕是跟自己约会,也要高寄远时刻跟着。他渴了累了,全要高寄远伺候。说来也怪,高寄远伺候他伺候得又熟练又体贴,俨然是从小使唤惯了的小奴隶。 那时的高寄远又瘦又胆小,有时高逢微玩心起了,还要把他叫到面前,当着自己的面好一番羞辱戏弄。每每这时,他就会含着眼泪不吭声,任由哥哥侮辱取乐。后来许知彦和高逢微分了手,就不大听说过他的消息了,只知道他坐牢了很多年,一直再没听说过。 “逢微?”许知彦踌躇地唤道。 高逢微支着脸不知想什么:“嗯?” 许知彦早注意他脖子上脸上的痕迹了,忍不住问:“你们下午在书房聊什么了,怎么——” 砰——,门让从外面弄开了锁,刑远一脚踢开门径直走进来。 “哟?都在?”刑远笑眯眯地摸着鬓角的青茬,大摇大摆走过来,“也好,热闹。” “你——你怎么进来的?”许知彦人都傻了。 “我怎么进来的?这是我家,这里哪间屋哪扇门我进不来?”刑远踢了拖鞋,抬腿就往床上踩,径直走到他俩中间,就地一躺,“诶哟,主卧这风水朝向是不错,舒坦。” 说完,他打了个哈欠,抬手搂过旁边不作声的高逢微,又一手勒过许知彦:“哥,还有你,睡啊,别客气,一起睡。” 气氛陡然凝结起来。 许知彦心中不悦,却有口难言——高逢微不开口,他哪里敢说话呢?他也奇怪怎么一向脾气不好的男友对这个从小欺负到大的弟弟如此容忍,忍不住看了一眼男友的方向。 高逢微侧身背对两个男人躺着,头枕在刑远粗壮结实的大臂上,姿态放松舒展,全然不被捣乱的刑远所影响似的。刑远亲热地把看着高逢微背影的许知彦往肩头一拽:“知彦哥,都是一家人么,客气什么。” “不……不用了,”许知彦心中厌恶,但见刑远脸上几道凶神恶煞的疤,心中不免有些犯怵,他摸不清高逢微对这个兄弟到底是什么态度,自己贸然冒犯了刑远,万一高逢微不高兴,可就不好收场,“你们兄弟俩这么久不见,确实该要叙叙旧,是我考虑不周了,我还是去客房睡吧。” “欸,这不就见外了——”刑远一把将他拽回来,勒在胳膊里,还故意收紧手臂,语气轻松戏谑道:“怎么?你瞧不起我,嫌我这坐过牢的人不干净?” 许知彦喘不过气来了:“我——逢微——” “行了,”背着身的高逢微终于开口,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情绪,“他还能把你吃了?你就睡那儿吧,都给我闭嘴,吵得头疼。” 于是就这么战战兢兢一夜,人都说“如履薄冰”,许知彦是“如寝薄冰”,心里又恶心又惶恐,天不亮趁那兄弟俩没醒便起床下楼。 主卧坐北朝南,位于整间宅子的中轴线上,确实是风水氛围都最舒适的一间卧室。阳光曚曚透窗棂,高逢微悠长地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 对上那双恶狼般的眼睛,他并不意外。甚至发现自己在睡梦中趴伏在刑远怀里,他也没有什么意外——在他们都还年少的时候,他的弟弟就常被他当作人rou枕头。 他无视了刑远带着讽刺与戏谑的注视,起身下床,他还有的是工作要处理。刑氏集团和高家如今都掌握在他手里,那是一份极为庞大的产业,他的工作比一个小附庸国的皇帝还要复杂。 但刑远却比他更快,翻身一滚单膝跪在床下,手掌抓住他温热的脚趾,抬起笑脸道:“哥,你还记得吗?以前你起床,那可是比皇帝上朝还要排场大,连鞋子袜子都是我替你穿,我不在的这八年,那种得自己弯腰的感觉怎么样?” 高逢微穿着牛血红的丝绒睡衣,并不回答,仿佛刑远这问题傻得让他同情,他双手向后撑在被子上,自顾自地仰起头活动睡得有些僵硬的脖颈。薇薇学会了不要乱抓他的头发之后,他又蓄起了头发,长及下巴的卷发因晨起而蓬乱慵懒,半敞的睡衣间隐隐约约露出双乳微隆的轮廓。 见他不回答自己,刑远也不追问,只是玩弄着他的赤脚,拽着他的裸足压向自己鼓胀的晨勃。 高逢微的脚已经凉下来了,而刑远的rou体是火热的,他们两个本来就是两个毫不相干的极端,一个刻薄,一个怯懦,一个是天之骄子,一个是贼子孽种,只不过因为混乱的血缘被强行羁押在一处,相依相偎相互折磨着长大了。 刑远低喘着拽下自己的裤子,握着yinjing将涨紫的guitou顶在哥哥养尊处优的柔嫩脚趾窝间蹭动,高逢微的脚趾被马眼里溢出的前液濡湿了,有些痒,忍不往回抽了抽脚。刑远自然不会放过他,攥着他的脚腕把他狠狠拽回来,而后跪在地上,压着他的脚背碾压自己完全勃起兴奋的yinjing。 “哥……”刑远抬起脸,脸上又浮现出癫狂的笑意,“哥哥……哥哥……” 高逢微维持着冷淡的面容,只有嘴唇似乎动了动,不动声色地吞咽了一下。而后,他抬起脚,缓慢而极重地踩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