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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弟弟性幻想广播室的哥哥 被哥哥在洗手间狂虐玩弄)

    窗户外正对着一棵巨大的紫藤树,正是春天挂花的时候,如瀑的浅紫色花朵梦一般地被风拂得飘飘晃晃,阿淳趴在床尾看那紫藤。这棵紫藤是逢微出生那年,刑妍送给阿淳的礼物。准确的说,是刑妍问阿淳想要什么,阿淳想了很久,说想要一棵紫藤,要一棵小的就好了,让它和逢微一起长大。但刑妍向来不喜欢微小的东西,觉得不够气派,便着人找来这棵已有几百岁的老树。逢微还小的时候,阿淳常常抱他在紫藤树下玩,摘了花给他做紫藤糕吃。

    走廊里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阿淳起身去开了门,看见一个佣人正站在高逢微门口。他走过去时,逢微已经关上门。

    “怎么了?”阿淳问道。

    佣人回答:“这大半夜的,两个孩子闹饿了,让我拿给东西他们吃。”

    “哦,”阿淳若有所思点点头,“你去睡吧,我给他们弄点牛奶点心。”

    阿淳端着碟子上了楼,门还是逢微开的。阿淳望着他笑了笑,又望了望室内,问:“逢微,弟弟呢?”

    高逢微闻言,面无表情的脸上有点凉了,直接拿过了盘子:“我们在玩呢,他在卫生间。”

    “你们不要玩得太晚,明天还要上学呢。”阿淳絮叨道,“吃完东西记得刷牙,你都有两颗蛀牙了,你弟弟也是,他有——”

    砰,高逢微拿脚后跟踢上了门,不高兴地走回室内,一屁股坐在床上。高寄远坐在地毯上,怯怯地接过碟子,抓起一块曲奇饼干吃。他们两个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地上,安静地吃着。高寄远吃得快,他好饿啊,又饿又累,丘着眼皮舔干净手指上的饼干渣。

    高逢微坐在床上,忽然踢他一脚。他抬起脸,哥哥像倒剩菜给狗一样把碟子里咬过一口的饼干们倒进他的碟子里,起身洗漱去了。

    晚自习前的广播时间,高逢微要在广播室读一篇他的英语竞赛获奖文章。高寄远趴在桌上睡醒一觉,迷糊里听见哥哥的声音节奏舒缓地念诵着文章。高寄远的外语成绩不大好,勉强学会了英语,法语和其他外语就不行了,他喜欢的是物理和化学,但不是最优异的程度,所以一直没什么人在意。

    高寄远直起身,垂着头听着广播音响中哥哥的声音,忽然脸红了。他埋下头假寐,有人因为高逢微的缘故转头看了他一眼,他察觉到目光,双臂更加紧紧地抱住脑袋。高寄远知道有人会注意自己,是因为哥哥的缘故,很多人对高逢微都带着点仰慕式的好奇,因为这份好奇,忍不住想窥探他的弟弟,看能不能挖掘什么和他有关的蛛丝马迹。

    然而高寄远却没有心思回应这些探究的目光,满脑子都是哥哥的声音,广播里舒缓的念诵声渐渐变了,夹杂了喘息和低哼,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被广播放射得无限大,逐渐大到让人害怕,喘息逐渐变成了尖叫。他脑中不知为何出现了哥哥端坐在广播室念文章,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被一只手一把揪起推倒在桌上,拉下裤子和内裤被从背后cao得连连哀叫。

    倏忽那画面又变成了哥哥坐在桌上,双腿大张着露出被cao得通红的阴部,被一只手抚摸着,手里依然抓着话筒,一边喘息一边念着文章,把他的yin叫放送给所有人听。

    上课铃响了,高寄远抬起头,铃声减弱后依然是他的哥哥在语气柔和地念着文章,什么也没有发生,同学们都在收拾课本掏出题测准备试题,老师也走进来了。

    高寄远从书包里摸到一包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他的书包里还有很多东西,纸巾,湿巾,消毒液,一点小零食,钥匙,手机电池……都是他的哥哥常常会用到的小玩意儿,他得随身带着,否则高逢微需要的时候不能马上拿到,他可就倒大霉了。他把纸巾放回去,摸到几个薄包,正方形周围有尖锐的锯齿,他刚凉下去的脸又红了——是哥哥嘱咐他需要在随身清单里增加的东西,避孕套。

    老师坐下了,翻开一本厚厚的演算纸和教材在策划最近的考试题目。高寄远咽了咽嗓子,手指滑进裤子口袋里摸了摸,确认手机装好了不会被发现,才躬着腰捂着肚子报告要去洗手间。老师不大高兴地看他一眼,才点点头。

    出了教室门,高寄远依然躬着腰,飞快地跑向楼梯。勃起的yinjing顶着钢制的小笼,每一步都很痛,他又出了汗,抹了抹脸继续爬了几层。

    这一层是属于高三生的,终于到了,高寄远松了一口气,不敢停顿地跑向角落的洗手间。洗手间刚被清洗过,墙壁上的扩香石被小灯笼罩着,散发着淡淡的工业香氛气味,一个高挑的影子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指尖夹着一根细长的烟。

    “哥。”高寄远小心地喊了一声。

    高逢微转过头,嘴角淌出一股细细的白烟,说:“你最好是痛得要死了,不然我就让你把马桶都舔干净。”

    高逢微转身走进卫生间,踢开角落靠近水管最宽敞的一个隔间走进去。高寄远抿了抿嘴唇,紧随其后跟进去。

    马桶盖被打开着,免得男孩子们又不掀开马桶圈就尿,关上门,高寄远闻到些许消毒液混合洁厕用品的气味,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脱了。”高逢微命令道,同时眼睛往下一瞥,高寄远便明白过来哥哥想坐下,他先关上马桶盖,用湿巾擦了一遍,随后脱下自己的外套折叠垫在上面。高逢微满意地坐下来,翘起腿不耐地等待,高寄远解开自己的裤子,连带内裤一起褪到膝盖。

    高逢微支着膝盖,用拳头托着下巴,目光落在弟弟赤裸的下体。快上课的时候,高寄远给他发了信息,说yinjing锁让自己实在太痛了。他用曲起一根手指,用指关节侧面拨了拨沉重的钢锁,里面的yinjing颜色涨得深红,肿胀的包皮挤出锁笼的空隙。

    “哼。”高逢微嗤笑了一声,目光向上望去,顶部的灯光是冷色的,让睫毛在眼苔投下尖锐的青灰阴影。

    “瞧,”他咧开嘴,露出白得森然的牙齿,映衬得嘴唇也冷冷的红了,他就这样盯着高寄远,手掌从弟弟卷成一团的衣摆下伸进去,抚摸高寄远下腹那些已经结痂的伤痕,那个象征着yin荡的图腾,“我说什么来着。”

    高寄远窘迫地别开涨红的脸,因为戴了这个东西,他不敢站在小便池前小解,生怕被别人看见,觉得他是个变态。

    “哥……”他小声哀求,但高逢微仍是乐在其中作壁观上的姿态。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高逢微抱起手臂,支起的小腿猛地一踹高寄远的膝盖。

    高寄远眼眶一热,脑门蒸出汗,浑身微微发抖着,十几秒钟后,才低下头慢慢跪下。高逢微抬起那条小腿从弟弟头顶跨过,变成双腿分开让弟弟跪在自己腿间的姿态。他捏起高寄远的下巴,弟弟已经开始长胡须了,阿淳教了这笨蛋怎么打理,因此那嘴唇上和下巴只有淡淡的灰色。高寄远感觉到哥哥的指腹摩挲过自己唇上的舌头,他闻到淡淡的烟草味,而后带着烟草味的指尖而粗暴地刺进他嘴唇间,撬开唇rou抚摸着敏感的牙龈。

    “呃阿——”他有些艰难地吞咽一下,嘴唇像咀嚼的兔子一样掀开,高逢微双手掐起他的脸,两根拇指插进他的口腔里,压住舌面将他拽向自己。哥哥俯下身的时候,他忍不住恐惧地闭上眼,但高逢微只是轻嗅了一下他的额头,两根拇指从他嘴角拔出去,抬起拇指戏弄地摁在他紧闭的眼皮上,略重地摁压着抹到眼角。

    高寄远慢慢睁开眼睛,视力有些模糊,高逢微的脸似乎也五彩斑斓了。不等他看清楚,后颈的手掐着他往下一带,高寄远的脸撞在高逢微大腿上,鼻骨生疼。高逢微今天体测,校服里是一身睡衣似的运动服,裤子很容易就被拉下来,露出浅粉色的内裤。

    母亲觉得粉色最可爱,适合她的大儿子。高逢微有很多粉色的袜子内裤睡裙,高寄远无数次看着哥哥躺在床上翻杂志,裙摆翻翘到腰上,露出淡粉色的内裤。他看着眼前的粉色,竟然想不起来昨天这里是什么颜色,他抬眼望着哥哥,哥哥啜着笑意拍拍他的后颈。他咽了咽,埋着头隔着内裤就舔了起来。

    内裤薄薄的布料被舔得半透明,高逢微被伺候得舒服,半倚着水箱,一手揪起弟弟的脑袋,一手拨开内裤裆部的遮挡。高寄远对于一切讨哥哥高兴的事都学得很快,他认真地舔着哥哥还残留着性交痕迹的yinchun内侧,那里已经很湿润,缓慢地收缩着。他像舔一颗正在融化的冰淇淋球,哪里都有可能先滴下甜水,因此需要面面俱到,每一个角度都不放过。

    高逢微一手趁着隔间的胶合板,一手抓着弟弟的脑袋,那手忽然一顿,揪得弟弟更牢。高睁开眼,听见外面有人进来的动静,是两个人,在离他们不远的小便池小解。高逢微只顿了一下,并没有松手,相反,他紧抓着弟弟的脑袋,短促而静谧地挺动着大腿,完全不愿意为闯入者丢弃性高潮。潮吹喷出来的时候,高寄远隐忍又拼命地挣扎,高逢微手指紧扣他的后颈,半点不放松,直到闯入的男生们交谈着青春期的腌臜梦境离去,高寄远才抬起眼睛哀求。

    “咽下去。”高逢微歪了歪头,另一只手抚了抚弟弟的脑袋,拇指狠压住弟弟的鼻子,“怎么了?我们可是亲兄弟。”

    高寄远因为窒息而涨红了脸,没有顽抗太久,喉头滚动咽下嘴里的尿液,高逢微松开手将他一推。高寄远滚到地上,不哭不闹,爬起来默默地掏出干净的纸巾打理好哥哥的下体,有求于人就是这样,他也习惯这样,做完这一切,他继续跪在半跪在地上等待高逢微满意自己的态度,发慈悲把yinjing锁摘掉。

    “不就是想要这个吗?”高逢微忽然说,高寄远猛地抬头,看见哥哥抬起的小腿下露出的一截脚腕,脚腕上戴的正是那把银色的小钥匙,高逢微轻轻笑了一声,大度地怜悯道:“拿吧。”

    高寄远不敢相信这么轻易就能拿到,但下身的疼痛让他也没脑子想别的,膝行几步凑到哥哥脚边,托起yinjing锁去够那把紧贴高逢微脚踝皮肤的小钥匙。灯光不够亮,他自己的阴影就挡去大部分的光,好容易对准了锁头,高逢微脚踝一动,钥匙又滑走。

    反复几次,连高逢微也忍不住笑出声,手掌抚着弟弟铲青的后脑勺:“真可怜呢,怎么那么笨?”

    高寄远的脸涨得快发紫了,又气又难过,浑身微微发抖,眼泪也掉出来。高逢微曲起指节蹭了蹭弟弟滚眼泪的眼角,残忍地笑道:“哥哥逗逗你,你瞧你,至于吗?”说完,他用脚拨了一下弟弟胯下的钢制小笼,伸手摸到钥匙解开小锁,yinjing锁铛一声滚到地上,高寄远愣愣地跪着,低头看着自己蜷缩涨紫的yinjing。

    高逢微抬腿往他胯下轻踢了一脚:“没事吧?”

    高寄远压抑着痛哼了一声,高逢微继续有一下没一下摇着脚掌,拨弄弟弟半死不活的jiba。在他快失去耐心之前,那玩意儿终于膨胀起来,硬邦邦地顶着他的鞋头。高寄远躬着背,像是躲避哥哥的脚,可是身子却伏在了哥哥膝盖上,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抱住哥哥的腿的,只知道哥哥的鞋子一直轻踢着自己的睾丸。

    “滚下去。”高逢微幽幽地道。

    高寄远吓得起了身,可是下半身瘫软一片,好像骨骼的硬度全转移到了yinjing。高逢微拍拍他的脸,手指滑进他的衣服里,抚摸他的肩膀和胸膛,小臂还有腋窝,最后滑到胸前,手指拧住rutou揉拧起来。

    “哥……哥哥……求求你……”他短促地哀求了几声,双手抓住高逢微的脚腕,克制不住地用痛涨欲裂的下身蹭动。

    高逢微用力掐拧住弟弟的rutou,被修剪得圆滑的指甲,狠狠剐破了rutou的嫩rou。

    “呜——呜呜——”高寄远咬住高逢微膝头的布料呜咽,哭着射在了哥哥的鞋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