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哥哥和年上情人偷情 弟弟独自喝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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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几年之后刑远还记得,那天高逢微穿了一件腰收得很紧的黑色西装,恰到好处的裁剪衬着他的身体,让刑远能够轻易地目光描摹出他裸身的形状,手腕上戴着的一条珍珠披帛,珍珠颗颗饱满圆润,晃着水光在他臀下摇曳,那样的打扮,真的很美。 他牵着自己的手走上舞台,朝着摄像机和所有人介绍自己是谁,那样的场景,真的很像婚礼。 刑远提着一瓶烈酒独自走向阳台,他今天的价值已经利用殆尽,高逢微忙着和其他人社交,连余光也不再施舍他。 在踏进这座大厅之前,他都对今天发布会毫不知情。他清楚自己的哥哥在打什么主意:高逢微毕竟没有别的兄弟姐妹,而高刑两家都是家族制的管理,每个人都紧着自己家的人,高逢微在两家之间举步维艰,他需要有一个亲兄弟替他维系家底深厚的高家。 刑远自然没有答应过帮他,但这不重要,只要别人知道刑远如今和他住在一个屋檐下,他们还能和谐地出现在公众视野里——毕竟他们是兄弟,他刑远再怎么也会向着亲哥哥而不是外人吧? “只要你配合,我可以满足你一件事。” 那天晚上两人从儿童房出来之后,就心照不宣又滚到了床上去,高逢微半骑在刑远腰间,压低身子像伏在马背,手指抚摸男人下巴的胡茬,好不柔情似水。 “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你,但我们总归还是亲人,干嘛白白让外人看笑话呢,弟弟?” 刑远沉默地望着他尽力表演,觉得悲哀,而悲哀的尽头又跳跃着一簇摇曳的小火苗。 “你了解我的啊,弟弟,”他单手撑着脸颊,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刑远额角的伤疤,“我们之间,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了……” 刑远松开眉头,嘴唇渐渐勾起来,露出那种久违的幼犬般的眼神,语气却是冷的:“你希望我蠢一点,像这样,是吧?” 高逢微嘴角僵了僵,手腕被猛地掐住,刑远翻身压在他身上,咧开嘴大笑,双眼却依然保持着那样的眼神定定望着他,膝盖轻松地拨开他的腿cao进来,吐字清晰道:“你要是喜欢,我可以一直这样看着你——”刑远忽地挺腰深深撞向甬道深处的宫口,“——cao你。” 将盖子弹到楼下的跑车上,刑远仰头喝了一口酒,转身用目光寻找厅里那个高挑的身影。高逢微正在和一个混血男人喝酒,似乎察觉到注视,冷不丁地回以一瞪,寻到源头之后,他勾着点笑容,朝刑远眨了眨眼睛。 刑远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继续对着月亮喝酒,喉头酒精带来的灼热顺着食道滑进他的胸腔,又滑倒胯下。 收回目光,高逢微把香槟随手放在服务生的托盘上,垂在腰间的手指不动声色地勾了勾,转身上楼。 不远处,正和名流高谈阔论的男人将香槟杯举了举,眉眼含笑,风度翩翩:“各位,我这公务来的真不挑时候,失陪。”言毕,一饮而尽,阔步离去。 宽敞的会议室里只坐了五个人,五人各据一方,只有高逢微和宋维翰坐得近些。一个褐发碧眼的欧洲男人轻蔑地撇了一眼高逢微身边的宋维翰,用意大利语说了一句什么,高逢微忍不住一笑,拍拍身旁不明所以的宋维翰,用中文回答:“他不是我的男宠,他是我的合作伙伴,而且他必须留在这里。” 帕特里奇·格雷科,意大利最古老黑手党家族的成员,是现任教父里奇·格雷科的侄子,此次前来并非代表格雷科家族,而是代表格雷科夫人——也就是姜岫,来到和刑氏洽谈合作。 他警惕地扫量了一圈,这屋子里其他四个人都流淌着狡猾的东亚血液,他没有完全的把握能斗败楼下那个混血的小杂种。那个小杂种来自最近几年才做起来的新黑手党家族,每一任家主都被叫被“莫里尼”,那个小杂种就是最新一任莫里尼。 “你猜的不错,莫里尼确实也在向我争取这次合作的机会,”高逢微笑笑,抬起一根手指支住太阳xue,“不过,姜岫毕竟是我的老朋友了,新朋旧友,还真有点难选呢。” “逢微,别再自说自话了,”坐在另一侧,短发红唇的女人打断道,“你不替我们大家介绍介绍吗?” 高逢微也不恼,微笑道:“瞧我,把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 “想必除了格雷科先生,宋司长大家都是知道的,我们这些生意人,最怕他们吃官饭的。”他虽这么说,宋维翰听了这话,倒也不生气,还是一副笑模样,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位宋司长和他可不止合作伙伴那么干净的关系。高逢微也没有打算多在这上头渲染,寒暄结束,正色介绍:“这位是香港环洋航运家的二姑娘,陈竺。” 那先前与他呛声的短发女人点了点头,高逢微的目光转向她身旁的另一个女人:“这位是来自日本三井家族的千穗理小姐。” 千穗理看起来干练而优雅,细长上挑的眼睛和眼线让她表达和善的目光看起来锋利得像把刀,高逢微的眼睛也是上挑的凤眼,然而冰冷的妩媚更多。宋维翰想了想,还是觉得高逢微是最美的,因为他也是半个男人,所以比女人更懂得还要男人迷恋的那种妩媚。 然而除了他之外,在场的所有人都暗地窃笑,她们笑着这个男人的眼角还盘算着动物的欲望,而她们望向彼此的眼睛,每一根睫毛都透露着赤裸的利益。 这群人聚集在一起的目的也很简单:自去年起,地中海沿岸的数个国家合作开展一项基建项目,这个项目需要一种新材料,而这种新材料恰恰是刑氏近年经营的业务之一。除了这种材料,还有许多重要的物资运输从海上走,航运线跨度很长,所需物资量和种类极多,工期也并不短,油水十分丰厚,仅凭一个刑氏自然无法拿到参与资格。 高逢微计划拉拢盘踞两大港口的财阀,“打造”一条稳妥又价格实惠的运输线,这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待事成之后长达几年的工期里,各家能捞多少油水便各凭本事。而宋维翰的存在,自然是在国境内为他们这些“国际商人”提供些“人道主义”援助。两个意大利黑手党家族负责给沿岸的审批人施加压力,确保这个项目牢牢掌握在一起赚钱的几方中。 如今高逢微有了这条门路,也就不那么急于要弄死自己的亲弟弟了——刑远自己都不知道的那几百个亿,就当作他哪天跟这些长满心眼的狗杂种闹翻时的“Fuck You”基金吧。 密会并没有持续太久,还有许多事需要书面的合同才能继续推进。格雷科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他故意留到最后,确定宋维翰听不懂意大利语,便毫无顾忌地对高逢微说:“高先生,我想你应该清楚,在地中海区域,我们格雷科家族比上帝还要有威严,如果你是看中了莫里尼那个杂毛狗的小白脸气质,我保证,格雷科家族的男人会让你忘掉任何男人的。” 高逢微打量了一眼身高快两米的格雷科,眯了眯眼,用意语冷声道:“你还没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让姜岫来跟我联系,你可以滚出去了,小兔崽子。” 会议室里安安静静,只剩高逢微和宋维翰两人。 高逢微看了看腕表,拉起宋维翰往沙发里滚。宋维翰的眼神格外炙热——他又被这只狡猾又倨傲的狐狸迷住了,尽管一直提防着高逢微,但不得不说被高逢微邀请成为他第二个孩子的父亲,确实是一件容易让人飘飘然的美差。 高逢微的那个“丈夫”,应该也不算丈夫吧?他们空有一张外国结婚证,国内又不承认那个东西。 “虽然我听不懂意语,”宋维翰抬手搂住怀中美人的腰,“但是你刚才骂人的模样,啧——”给劲儿。 高逢微托着腮歪过头,嘴角渐渐勾起一点笑容,一只手忽然伸下去隔着西裤拧住男人胯下:“怎么,你也想讨骂?” 男人的yinjing迅速在他手指下勃起了,隔着又薄又滑的西装裤布料硬邦邦地顶着他的手心。高逢微捏了捏硬度,满意地直起身慢条斯理脱掉外套和配饰,随手往茶几上一丢,珍珠像实心的雨滴敲在玻璃上,利落又缠绵:“贱狗,你最好今天就让我怀上你的狗崽子。” 关了灯的室内一片黑寂,只有喘息与rou体拍打的yin靡声响。 高逢微半跪在沙发里,一只光裸的腿踩在地毯上,脚踝上还挂着内裤,足弓绷如弯月。随着背后的撞击一摇一晃。宋维翰单手搂着他的腰,手掌重重按在他的下腹,那里的纹身才长好不久,格外敏感,高逢微转过脸喘息,感觉到男人温热的鼻息喷在自己脸颊上。 “好深……”宋维翰赞叹着从未尝试过的后入体位,手掌下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将薄薄的肚皮顶出一块,“这样会痛吗?” 高逢微静静地笑了笑,探身吻住男人的嘴唇,同时伸手抓住对方按在自己腹部的手指,向下推了推。男人熟练地揉弄起他的阴蒂,感觉到他受不了地向后躲着,把自己的yinjing更深的吃进去,裹着自己的rou壁也绞得更紧了。高逢微很快就高潮了,他这几年对性没有太大的欲望,但最近刑远回来后变着花样的折腾他,莫名又恢复了敏感体质。 时间有限,虽然这场性事体验感不错,但高逢微没有时间在这里和宋维翰慢慢享受,催促道:“别玩了,快点射进来。” “好,好。”宋维翰毫不恼怒地答应,要搁从前,内射是想都不敢想的,连中途换套子忘了戴,他都会甩脸子走了。男人恋恋不舍地搂着他的腰又抽插数十记,才顶着宫口射了,一边射一边说:“都给你存着呢,今天一定让你怀。” 待他拔出来,高逢微立刻躺下,叫他把自己外套内袋里装着的盒子拿出来。宋维翰摸了半天,摸出来个半透明的盒子,正在打开,高逢微踹了他一脚:“别碰,你手脏。” 待递过去他打开,里面躺着一个很小的球形充气肛塞。 宋维翰不解道:“有必要这么严谨吗?” 高逢微翻了他个大白眼,把两条腿挂在他肩上,以免jingye流出来,一边将肛塞塞入体内,一边握住手动气泵捏了几下,确认堵住了不会有一滴jingye流出来:“谁知道你jingzi质量怎么样?” “你早说,”宋维翰握住肩头两只脚踝,“我找个捐精中心帮你验验。” 高逢微拿脚趾头戳了一下男人的脸,说:“替我计个时,我得躺二十分钟。” 宋维翰拿遥控器开了灯,抬手看了一眼表,余光忽然撇见高逢微腹部的大片刺青,问:“你什么时候去弄了个这个?” “……”高逢微一顿,旋即笑道:“上个星期,听人说是助孕的。” 宋维翰撩开他的衣摆,见那图腾确实有些像抽象化的zigong,也就并未多想,只觉得他有些魔怔,怎么突然就那么想再要孩子了。他们在一起也三四年了,可从来没听说过他有这样的想法,也许……是和他那个弟弟有关吗?毕竟他的大女儿天生残疾,必定无法继承家业,如果他膝下没有健康的孩子,难说“皇位”不会被兄弟夺走。 “怀孕之后要多久才会有感觉?”宋维翰伸手握住高逢微的腰,“我的意思是,胎动。” 高逢微回忆片刻,笑了笑:“四个月。” “四个月……”男人咀嚼着时间,目光沉沉地望着图腾中zigong的位置。 “怎么?”高逢微歪了歪头,“你现在就开始想这事了?八字还没一撇呢。” 轻浮的政客头一次显得腼腆,躺下来从背后拥住这个冷情又狡猾的妖魔,低声道:“逢微,要是怀上了,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好吗?” “放心,”高逢微轻笑道,“四个月就可以做羊水穿刺了,你要是想要个纪念,寄鉴定报告的时候一起把验孕棒给你。” 宋维翰心中叹了口气,祈祷这分毫不让的个性可别遗传给小孩子。他十分珍惜今日的温存,为了共同的利益,未来好几年后两人不能在公开场合有交集,高逢微见他安静,便说:“再没人突然造访你的办公室了,以后你喜欢带哪个就带哪个,要跟谁结婚也随便你,到时候我给你随礼。” 宋维翰终于有些恼了,忍不住道:“该怎么避嫌我知道,不必你说些气人的话。” “……”高逢微转身爬起来,半支着沙发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开口,咬着下唇安静地盯了他一会儿,负气骂道:“你当狗还当上瘾了?” 宋维翰听他这么说,一时假气也成了真气:“你——” “我怎么了?我没有哪一点亏欠了你,少在这儿做那副一往情深的苦情相,你是这种人吗宋维翰?”高逢微本就毒舌,这会儿在气头上说的更难听,字字句句都跟刀子似的。 “好,你没亏欠我,是我欠你的,”宋维翰也恼了,爬起来穿衣服,“我倒也不想这么一往情深,那也得你高大少爷饶我身边那些人一命吧?我还得感谢你让我做了个清官,哪个人送到我床上,扭脸就让你弄去喂了鱼,我乐得没把柄给桃色小报写文章。” 高逢微气得昏头了,啪一耳光甩过去。宋维翰怔了一会儿,一把攥住他两只手把他拽到沙发里。 “跟着我这么不舒坦那你就滚啊——”高逢微挣扎着,对着男人又踢又踹,“真以为没了你我就干不了这事儿了?我告诉你,不管是我的床还是我的项目,那些个跟你称兄道弟的人,多的是想上的——” 宋维翰脸色铁青,鼻息快了许多,气得真想抬手给他一耳光,又顾及他年轻不懂事,实在下不去手,只恨自己怎么就对这冷心冷肺的妖魔没点骨气,恨恨地捏住他的两腮一丢:“你这张嘴——把我气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