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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过去时/弑父之后囚禁了哥哥疯狂do)

    “高寄远——你个——!”

    尖叫因为突如其来的窒息而戛止,仅有一只灯泡的地下杂物室内,一对人影交叠着,地上肮脏的阴影晃动着,躲藏着无数的蝇营狗苟。

    高寄远的肩膀高耸着,手臂肌rou也因为用力而块块鼓起,在他身下,被扼住脖颈的高逢微双眼充血,面部浮现出青紫色,喉咙里费力地发出沙哑破碎的呼叫:“呃……咯……”

    他猛地松开手,跌坐到一旁,面无表情地望着瘫倒在地上大口喘息的哥哥。粗麻绳在地上磨蹭出沙沙的声音,好像沙漠里已经快死的响尾蛇,尾巴已经干瘪。

    赤身裸体的高逢微咳嗽着,喘息了很久,才回过神来,恐惧地把自己蜷缩成一小团,沾满灰尘的手臂紧紧抱住自己胸前,另一只手半举在脸前仿佛在预备着抵挡下一次的伤害,拖着哭腔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到底……想怎么样……”

    在他腿边的高寄远闻言一抖,重新暴怒起来,什么也没说,便伸手抓过他两手重新捆进刚解开的绳套里,不顾他的踢踹挣扎,用发抖的双手攥住兄长两条布满淤伤的腿,强行拽开对方抵抗的膝盖长驱直入。进入的瞬间高逢微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喉间发出一声痛苦的悲呜,别开脸,眼泪顺着眼角冲开一线白皙。

    高寄远搂紧他的腰,cao干得迅猛又准确。

    “舒服吗?”高逢微听见他逼问自己,“哥,是舒服的对吧?是我cao得你更舒服,对吧?”

    但此情此景此时此刻,快感只让高逢微觉得愈加恶心愤怒,见他不肯回答,高寄远掐起他的后颈,怼仇人似的用额头顶着他的额,逼迫道:“哥,叫出来,叫啊。我想听你叫,你叫叫我,你也叫叫我,你也叫我好不好?”

    高逢微咬着嘴唇使劲摇头挣扎,紧闭的双眼流淌出泪水。邢远见他不肯,无声苦笑一下,手掌又控制不住想要扼住哥哥的脖子,迟疑了一下,一拳砸在地上。

    高逢微颤着睫毛睁开眼,双眼已经因为哭泣和窒息而充血发红,嘴唇颤抖着吐出破碎的祈求:“放了我吧,寄远,你放过我吧……不要……你出去……放过我……”

    但这份求饶来的迟了,高寄远早已经听不进去,也不会再相信,他沉着脸抓过一旁的打包胶带,撕下一截直接往高逢微嘴上一封,把对方转移到一张被腾干净了的吧台桌。

    一被放上去,高逢微就开始剧烈挣扎,哪怕不用眼睛看,他也知道那两只桌腿上还残留着胶带缠绕的痕迹。

    高寄远动作很快——也许是因为这两天已经熟练了,高逢微被猛地推倒在桌面上,高寄远用力是如此之大,哪怕隔着他的手掌,高逢微也能感觉撞在桌面时脑中的震荡,自己的后背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因为畏缩而凸起的肩胛骨被撞得几乎散架。

    在高逢微因撞击而眩晕的空当,高寄远已经抽回手掌,扯断一截胶带贴在他眼睛上,而后是两条腿,被分别用胶带紧紧捆贴在了两只桌腿旁,不得不完全地打开双腿,暴露出被cao得红肿不堪的阴阜。

    被捆住的双手在胸前徒劳的挣扎磨蹭着,做惯了天之骄子的哥哥,只能发出呜呜的哭泣声。高寄远蹲下身来,做着深呼吸压抑出内心将哥哥摧残殆尽的暴虐心思,眼睛一错不错盯着袒露在自己眼前的兄长的下体。

    他是多么地爱他,迷恋他,愿意为了他做任何事,包括……包括……

    高寄远的呼吸吹到他的下体,他惊吓得瑟缩。他不是没有在自己面前展露身体的,只是时间已经过去太久,他们已经好多天没有做过,高寄远几乎已经忘了哥哥的逼是什么味道。

    年轻的男孩——不,他已经不是个孩子了,早就不是了,男人,他完完全全地是一个男人了,因为任何一个接近哥哥的男人都已经不是他的对手。

    他把口鼻紧紧埋进哥哥的阴阜中,挺直的鼻尖直直顶在被磨得肿立的阴蒂。高逢微长长地呜咽,腰肢像一条活蹦乱跳的鲤鱼,在快感时总是那么有劲,握在手里细细的一截,扭动着,内部的rou质摇摆着吸吮男人的guitou。

    高寄远把舌头刺入哥哥躲闪着的yindao,那里渗出些微腥的液体,他用力地吸住yindao口的嫩rou,像吃奶一样吮吸,鼻尖也随着吮吸的动作错上错下地蹭顶阴蒂,高逢微呜咽急促,挺起上身绷紧了颈子,大腿下不知是汗水还是其他的液体打湿了桌面,随着挣扎发出类似于皮rou拍打的啪啪声。

    高逢微又哭了起来,高寄远清晰地听到他抽泣的鼻音。

    不要哭啊,哥。高寄远在心里默默地安慰哭泣的兄长,舌头又重重舔了一记,从yinchun间一直到肚脐,高逢微的小腹因为哭泣而小幅度颤抖着,弟弟的舌头舔到小腹下萎靡的yinjing时,他哭着尿了出来。

    高寄远把着他两侧的胯骨往自己腰间拽了拽,摆正位置将自己顶进去,而后俯下身撕开高逢微嘴上的胶带,大量积攒的唾液一下全流出来,把高逢微的下巴和脖子全打湿了,高寄远捏着他的脸亲他,啃他,把他的嘴唇咬出了血。

    “呜呜——滚——”高逢微用额头狠狠撞过来,因为视力受阻撞了个空,倒被高寄远揪住顶发,摁回桌面,“高寄远,你个畜生……你杀了人,你要偿命——”

    高寄远猛地捂住高逢微的嘴巴,叹了口气,低头埋在哥哥鬓发间,耳鬓厮磨,咬牙切齿:“到现在你还在想着那个混蛋,哥,你怎么就是不明白,他不爱你,连对儿子的爱都没有,他就是……就是个恶心的混蛋,他才是畜生——”

    “唔唔唔……!”高逢微奋力甩头挣扎开捂住嘴巴的手,哭泣着语无伦次道,“那你是什么东西……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高寄远,你在干什么……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我……”高寄远愣了愣,猛地拽起高逢微紧紧搂在怀里,歇斯底里道:“我不要死,哥,我不想死,我要是死了……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你了,不,不行,这样,我们——我们就在这里,我们就永远待在这里!”

    也不知昏迷又醒过来多少次,高逢微睁开眼睛,便看见有一双手环着自己,正在给自己处理手腕间磨破的伤口。

    他感觉到自己在发烧,浑身上下的黏膜都处于发烫的状态,额头和手脚都渗着汗。

    “呼呜……呼呜……”他用鼻子重重吸了几口气,干裂的嘴唇一张开就裂出了血,他那双一向凌厉又美丽的眼睛虚浮着,“冷……”

    高寄远低了低头,问:“什么?”

    他的呼吸里已经带上了哭腔:“……疼。”

    高寄远的手顿了顿,抓起纱布卷裹上伤口,平淡道:“睡一会儿吧,哥哥。”

    高靳死的第四天,高寄远望着天花板,幻觉能从那里头看到渗透下来的血。他知道那是幻觉或者臆想,已经没有什么是真实的了,除了怀里昏迷的兄长。高逢微体温很高,伤口正在感染发炎,高寄远很是愧疚,可是也毫不后悔。

    如果再选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杀了高靳,将高逢微藏在地下室。

    警察已经到家里来了,高寄远不能再趁着深夜上去拿东西,高逢微需要药和干净的热水,需要医生和阿淳,而现在,他只有高寄远。

    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高寄远已经记不太清。只是总回忆起在锁孔苟合的哥哥和父亲。那个男人这些年待他还算不错,心情好时,也带他去骑马射箭,跟他说:你哥哥在小一辈里,骑马骑得最好,谁也比不过他,寄远啊,你也该活泼些,不要输给他。

    你哥哥骑马骑得好,骑jiba也骑得不赖。细细回想起来,父亲大概真正想说的是这个意思。

    难怪高逢微这半年来逐渐疏远了他,一山不容二虎,父子不可同床——当然,是指父亲与小儿子。一想到自己辗转难眠的时候,哥哥正在父亲怀里承欢,那样的高逢微是不一样的,那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兄长——臣服,隐忍,他在哥哥的脸上看到了多么不可思议的情绪。

    被反拧双手压在桌上,高高翘起屁股任人cao干。或是跪在桌上,像狗一样伏低koujiao,抬高的股间,插着两根狰狞的按摩棒。

    一定是有苦衷的吧?否则匕首洞穿男人胸口的时候,那张脸上为什么会有解脱。

    他杀死了侵入兄长身体的男人,把那些肮脏的刑具从被蹂躏出血的xue中取出来丢掉,他抱着哥哥问:“哥,你别怕。”

    但高逢微却尖叫起来,让他不得不捂住他的嘴。挣脱开后,高逢微对他说:“你杀人了——你杀了爸爸——”

    那两个字分外刺耳,他捏住高逢微的肩膀,恨得几乎把骨头捏碎:“我是为了你,哥,他该死,他是畜生,你要给我作证——”

    “做梦!”高逢微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才挣脱开,拧身趴在地毯上,脸上满是被喷上的血,高靳的尸体就在不远处,还没有冷却,高逢微别过脸,捂住嘴几欲作呕。

    “你杀了人,关我什么事……”高逢微低着头,捂着口鼻喘息着,眼珠在泪水里乱晃,“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不过在这里和爸爸说会儿话,是你冲进来持刀行凶,还要污蔑我的名声……我不知道,不关我的——”

    一双手猛地掐住他的脖颈,用力到手背青筋暴起,高逢微睁大的双眼迅速充血,脸色逐渐灰败,不消一分钟,便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高逢微再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仍是叫疼。

    “什么地方疼?”高寄远问。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那里已经渗出了血。高寄远低下头含住他的嘴唇,用仅剩的唾液滋润,直到干硬的嘴唇变回湿润柔软。而后高寄远把他的脸按进怀里,衣物的褶皱间有温度,更加湿润,比干燥灰大的地下室干净些。高逢微埋在弟弟怀里,闻到血和汗水的气味,濒死的虚弱已经让他释然,他笑了笑,像弥留的情人一样倚靠着对方的心脏,低声道:“你把我也杀了吧。”

    高寄远沉默了一会儿,回答:“快了。”

    高逢微不知道他说的是快要杀死自己,还是一切快要结束。

    “弟弟,我陪了你这么久,从出生,到现在,”高逢微已经到了说一句话要喘好几口气的地步,声音里透着固执的恨,“所以,你也要陪着我,如果你敢——”

    “好。”高寄远一口答应。

    阿淳被带走调查之后,邢妍已经焦头烂额。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计划做这一切的,他也不肯告诉自己他在监控里到底发现了什么,以至于看完后立刻选择了烧毁硬盘。

    “没事的,妍妍,没事的。”离开的前一晚,他很平静地让邢妍躺在他的膝头,为她梳理长发,“你相信我,我去以后,一定能把这件事了结。两个孩子回来之后,你就告诉他们,已经没事了,不用害怕了。”

    “我不求你看顾别人,你要照顾好自己,你要习惯,我知道你永远有主意,可是一个人是做不到所有事的,也做不完,不要苛责你自己,凡事以你自己为重。”

    “孩子们的债,我替你还了,往后他们有他们自己的造化,我不要你再为他们牺牲什么。”

    邢妍什么也没说,只是哭,自出生以来,她从未有一刻只有这样哭泣的能力。纵使她有万般的神通,可是阿淳用rou身禁止她施展,她便只有恼怒的份。她像一个暴怒的小婴儿,狠狠咬住阿淳的手臂,转而又使劲吮吸,一颗一颗地掉眼泪。

    阿淳忍着痛,用另一只手抚摸她的长发,柔声叹息:“妍妍,没事的,你要习惯,照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