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篇05推倒鸡儿发育不良的白发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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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辉煌的浴池白雾袅袅,九条金龙盘旋在整块的羊脂玉壁上,狰狞的龙嘴张开为浴池注入热水。 浮沉涌流的暖色池水下,如海中之鲲般自如的身躯穿梭而过,柔顺青丝在光滑脊背似水墨浮荡,宛然转身,一张美到令人屏住呼吸的面容从水中升起,带出冰雪雕琢般的躯体。 纤长的睫毛睁开,一双能夺人心魄的眼眸被雾气朦胧。 这个模样的君王说是山中来的精魅怕也不会有人怀疑吧! 不敢多想,瞿狸正要请求服侍,池中人突然跟中了法术般僵住,直挺挺倒进池水里,水花激起,过后没了君王踪影。 这下瞿狸吓坏了,连忙趴到池畔呼喊:“陛下、陛下!” 没有一点回音。 巨大的恐慌袭上心头,咬紧牙,他袍子一撩就跳下浴池,进到水中去找,“陛下!您应奴才一声啊!陛下……” 腰间倏然一紧,雪白双臂缠了上来,湿热吐息拂在耳上,“先生,朕在此处。” 瞿狸已经吓坏了,这时哪有心情考虑自己与君王的情状,只转身抓着身后人手臂不停道:“陛下您真是吓到奴才了!怎么开这样的玩笑!您若是出了什么好歹,这大褀的江山社稷可要怎么办……” 蓦然顿住,意识到失言,瞿狸脸白如纸,急忙就要跪下来请罪,连身在水中也顾不得,“奴才万死!” 池水本就及腰,他个子不高,这么一跪,半张脸都浸没在水里,再一个磕头…… 打算把自己淹死不成? 膝盖止住对面人的动作,丛莘在他迷惑的眼神里转身走向池边,“朕记得叫你来是让你来擦背的。” “是,陛下。”这件事让瞿狸暂时放弃了当前的请罪,越过池水去向伏在池边的君王时却不经意想起刚刚在剧烈晃动的水波中隐约看到的东西,双耳发起了热。 可拿起布巾擦的第一下就让他犯起了难,雪白的背脊只是轻擦就留下了红痕,艳色糜丽。 “嗯~”慵懒舒畅的哼吟惑人,君王迷蒙催促,“怎么停了?继续。” “陛下,您的……” “嘘……”君王打断他,“困,帮朕。” 瞿狸只得继续,手中更加小心,却引来君王发笑,“你这是在挠痒呢?” 以至于后来被按倒扒掉了衣服,君王亲身教他,瞿狸慌忙想遮掩自己又不敢,“陛下,这于礼不合……” “别老皱眉,你看你,眉心都快有褶子了。” 被一指点在眉间的白发青年被压得半仰着头看他的君王,“哈啊,陛下……” 束得极紧的发冠被拆散,披散下来的发被细致理顺,瞿狸喘着心绪不稳的气,后知后觉地生出些羞臊感觉来,不敢面对君王的视线,“陛下……” 君王握着他的手教他擦身,明明只是再寻常不过的动作,瞿狸只觉被擦过的地方皆已酥软,若非按着池边都已站不住。 直到布巾擦到身下某个地方,瞿狸满面通红,僵着手再不肯让君王继续,“陛下!那处污秽!您万金之躯,怎可……” “污秽?那就更要洗干净了!”丛莘猛然抓住他屁股用力揉搓,把他挺翘的屁股捏扁搓圆,那火热的掌心捏得他再也站不住,险些滑进池里。 丛莘捞着他的腰把人抱出池,瞿狸早已被搓得喘气不止神思恍惚,骤然脱离池水的掩护,却是立刻反应过来蜷缩身体,不让君王看到他的残缺。 “先生,朕想看……”丛莘非常好奇他下面是什么样,但只想他自愿打开给他看。 亲昵的声音吐进耳蜗,激起瞿狸微微战栗。这个地方,是每个太监心里的极痛,就是互相也绝不给看,那是内心深处最不能碰的禁忌,若是遭谁嘲笑,这耻辱能记上一辈子! 可现在,天子想看,又有谁能拒绝呢?他还有大哥一家要扶持,若是惹怒了天子,不单是他一人要遭殃。 下唇咬得发白,瞿狸闭上眼睛,纤长的眼睫颤抖,那张透着青白病气的面容显得尤为脆弱,这脆弱中又有着令人忍不住想摧折的美态。 他僵硬地缓缓打开膝盖。 轻暖的触感落在他薄弱的眼皮上,“先生……先生为何不看朕?” 瞿狸只得打开眼帘面对这屈辱,十指紧紧扒在热乎的汉白玉上。 视线落进一泓秋水般的眸子里,勾得他再不能移开。冰雪般的肌肤被热水熏蒸出健康而暧昧的色泽,浅淡的粉唇细细喘息,粉嫩的舌尖在贝齿后若隐若现,“先生……” 饶是他在后宫见惯了三千佳丽,这份美艳也没有一个宫妃能比得上。瞿狸昏沉的脑袋划过这样大不敬的念头。 紧闭的双腿不知何时已分开,丛莘的指尖掠过他瘦而挺拔的身体,撩出他身体内部的热度与他自己都不曾想过的对性欲的渴望。 瞿狸的下体并不难看,浅淡的毛发中,被除去双丸的yinjing未能完全发育,拇指大小白嫩嫩一个。 只是被这样看着,瞿狸就已经羞耻到发抖了。 丛莘故意在他耳边暧昧道:“先生的宝贝真可爱,朕可以摸摸吗?” 轰然脸颊充血,脑中咣咣作响,瞿狸咬唇,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了,“陛下……自然……” 柔嫩的指尖触上最敏感的地方,热烫的掌心包裹住了他。极少被触碰的地方敏感得过了头,只是被碰一碰就刺激得瞿狸浑身打直,腿脚几乎抽搐,手指在地面抓挠却什么都抓不住。 “先生的宝贝还会变大!” 瞿狸这样知廉耻看重礼教的是从没有去亵玩自己那残缺事物的,只感觉被君王摸得热胀,此时闻言反倒一惊,自己也觉不可思议,手肘撑起一些身体往下看,果然见那小小一个东西胀大了,在君王手中颤颤巍巍立了起来,包衣被白玉指节轻柔撸动,露出嫩红的头部。 帝王那双水色玛瑙灰的眼睛对着他弯出一个勾人弧度,“先生,舒服吗?” 白发总管此时已经成了缺水的鱼,只知道喘气了,汗湿的额发与迷离的凤眼昭示了他的感觉。 纤薄胸膛上的樱色小粒可爱得紧,丛莘只是吹了口热气就把这蓓蕾刺激得绽了开来,开成腼腆的小花。 低眉信手续续弹,轻拢慢捻抹复挑。 “……嗯……陛、陛下……呜嗯……”白发总管抖如秋风中瑟瑟树叶,呜咽声如猫儿。 一弹决破真珠囊,银瓶乍破水浆迸! “啊啊啊!”白鱼似的身子惊弹起,急急迸出哭叫音,好半晌才回过气来呜哭,弦乐般清越的嗓音恁是动人,眼角红湿,连身下那稚嫩的玩意都流出黏液。 柔软粉嫩的后xue因用力吸气而翕合,丛莘毫不客气探入手指开扩,按得他浑身酥软,只晓得口中喃喃叫着他的君主。 “陛下……啊……陛下……呃!”如被按到了什么静止键,白发总管蓦然失声,张嘴仰头望着空茫处泪如线断,腰腿抽搐不已。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捞起失力的总管,抱着他削瘦的背脊,一干到底! “呃呜啊啊!!”反曲线绷到极致。 铺了满背的白发被震起,贴服不及又被撞到空中翻飞。 春殿半酣细腰舞,玉树后庭花带雨。 “呜啊啊啊啊啊!!——” 轻易就把他cao高潮,下腹未发育完全的东西喷出一股股透明腺液! “先生泄得也太快了些,下回可要忍着些……”湿漉的吻将白发总管的哭吟封住,常年无血色的唇被吮到红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