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生病自伤-重缚肠胃逼xue膀胱姜罚
接下来的几天调教基本就没有过多的新意了,上午的yindao改造调教让姜奕姝每天的sao逼都是肿胀着的,随着zigong脱垂调教的不断继续,经过调教师的测量,姜奕姝的yindao长度已经顺利减半了,已经完全合格了。对zigong的调教开始从脱垂变成了zigong内壁敏感度调教和宫口扩张收缩能力调教了。换成这样的调教后,每次宫口伴随着宫口环收缩扩张,犹如被jibacao弄带来的快感让姜奕姝沉迷,zigong内部的胎动一般的快感却因为没有jingye的浇灌,根本不是胎儿的原因,而姜奕姝感到了无比的空虚。 在zigong快感的帮助下,yindao内壁的针刺药物改造也逐渐变成了姜奕姝嗜虐嗜痛的一种乐趣了,能够越来越清晰地感受到jiba进出,感受到jiba上的每一道纹路,这让姜奕姝感受到了欣喜,他能够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被jiba侵入的每一个感觉。 就像是晚上,现在每晚被插入不同jiba的他,没有了过多欲望的干涉,他能够更加清晰地分辨jiba主人的身份,jiba插入身体时的摩擦感和轻微的疼痛感鞭挞着他的神经,让姜奕姝身心都更加臣服于jiba的占有。姜奕姝现在已经基本可以做到盲猜jiba不错了,他的yindao快感阻断调教也因此被调教师们确认为成功。每天早上的yindao改造课程,转变成了伴随着别的调教一起进行的常规训练,它只需要佩戴宫口环和zigong按摩球就可以了。 伴随着zigong调教共同开始的就是对膀胱和yinnang的调教,短短几日yinnang的长势喜人,完全肿胀起来的时候已经可以将他的jiba全部包裹住了,可以说已经达标了,这也是姜奕姝这几天以来最开心的事情了。至于尿道的扩张虽然带着些许疼痛和难耐终究也是快感偏多的,身体在欲海里翻腾,成绩也是不错,已经可以接受一根手指的插入玩弄了,调教也算是看到了初步的成果,师傅们也经常夸他是一个好孕雌,长了一个不错的尿逼。 每天晚上的睡前调教可能是姜奕姝这几日来最期待的了,原因是它每天都会有新变化。除了进入身体的jiba会不断变化,甚至一天他会体验到两到三种不一样的jiba被插入身体里的感受,让他觉得幸福无比,还有就是视频内容了。随着zigong调教的不断加深,姜奕姝的zigong一直处于饥渴状态,晚上身体可以被jiba填满,却没有jingye的浇灌,让姜奕姝十分难耐,而那些视频则是他唯一的慰藉了。 视频里有时会有孕奴被灌满jingye、嘴里、逼里、屁眼里满是jingye要溢出来的样子,那孕奴还会口述着jingye的味道是多么的美好,自己的身体被填满是多么的幸福;有时会有刚从胶衣里被放出来的孕奴,一边被假jibacao出逼里或者屁眼里被灌满的尿液,一边感谢jiba主人对他们身体的洗礼;更有孕奴验孕成功时的喜悦,为了能够滋养肚子里的宝宝主动要求大jiba主人灌精的场景。姜奕姝每天都能在成为孕奴、成功受孕和被jibacao弄的幸福感中入睡。 这些日子以来,唯一让姜奕姝觉得难熬和沮丧的就是每天下午的五官xue化调教了。在每日的训练下,姜奕姝伺候jiba的技巧提高了不少,舌头灵活越发地灵活了,牙齿也在每日药物的改造下变得如同果冻一般Q弹,技巧性地在jiba上摩擦竟然也能让jiba快感度大幅度地提升。鼻子和喉咙也已经学会了配合着jiba抽插的节奏收缩放松伺候jiba,也能成功地将jiba舔出jingye来,只是每次出的jingye姜奕姝能够吞下去的少得可怜。并不是他不愿意,而是他身体的本能反抗依旧很强烈。 即便每次大jiba都会将他的喉咙彻底cao开,每当jiba抵住他的喉口、深入他的鼻腔开始灌精的时候,身体就会开始不自觉地反胃,强烈的恶心感让他难以控制,jingye只是稍稍侵入一些就被姜奕姝全部吐了出来。姜奕姝忏悔着,哭泣恳求着,然而身体的能抗拒让他感到绝望。调教师和咨询师们也嫌少遇到这种情况,最终还是用了少量的麻醉药,阻断了姜奕姝喉咙肌rou的运作功能,才让姜奕姝顺利完成了一次灌精,幸好姜奕姝仿佛在这次的尝试里找到了感觉,在之后的调教里反应也没有那么大了。 但终归被灌入的药剂量不够,再加上每日发呕必须接受的惩罚,让姜奕姝的喉咙和脸蛋伤上加伤,这几日几乎没有好的时候,也因为喉咙的剧痛,他几乎这几日吃得东西也极少,只是喝了一些米糊,本来想去吃点jingye的,但可惜一闻到jingye就想到了口侍调教的痛苦,让他在渴求中竟然也有一些害怕。 在这样的恶性循环之下,姜奕姝整个人的状态都显得有些低落,整个人也消瘦了不少。看着即将过半的时间,身边好几个和自己一同进来的幼奴都已经完成两个课程,开始新的调教了,而他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身体却这么不配合。心理的压力加上身体的伤痛竟然让他开始发烧了。 这天晚上,寝室的警报器响了起来,这说明了有幼奴的身体状况出了问题。调教师们迅速过来检查,发现了在发烧的姜奕姝。孕奴的身体要受孕,一旦有孕奴生病就会被隔离,生怕过给别人,影响别的受孕体,影响肚子里孩子的发育。虽然幼奴区,但是这样传统也被延续了下来,姜奕姝也被送去了医务室隔离。 经过两三天的折腾,又是退烧药、又是物理降温,姜奕姝的体温终于从将近40度的高温降到了38度左右,但还是不断地反反复复,无法彻底的降温。姜奕姝被捆绑固定在了病床上,心理的焦急和痛苦,让他在吃药和进食的时候不断地呕吐,打针治疗的时候多次因为对针的恐惧而挣扎导致针头脱落,药水没有被完全地输入体内。 调教管的医生如实地讲情况和孕奴区的调教师、咨询师们汇报了,姜奕姝这样的情况,孕奴区也请出了几位经验丰富的调教师和咨询师一起来汇总之后的调教方案。 姜奕姝跪趴在床上,翘起自己的屁股,让调教师将体温计插入自己的屁股。几日没有清理的身体终究还是不干净的,当体温计被拿出来后,上面的污秽和难闻的味道让姜奕姝羞愧难当,刚想要告罪什么,就听见一位调教师说道:“这都几天了,怎么还有38度的发热?” “这几日,它吃不进药,打针也不老实,这样病怎么可能好。”医生叹息道。孕奴们作为母畜的存在,调教馆的人一向将他们物化或者宠物化,都以“它”作为称呼。 “调教的时候身体一直打不开,被jingye和尿液浇灌够了的身体哪是会生病的!”一名年轻的调教师回忆着姜奕姝这几日口侍课上的糟糕表现,难免嫌弃地说道,“这母畜只会口嗨,嘴巴各种好,看着奴性很重,其实都是假象,这样的畜生就是个骗人精,还不如丢去公共区历练历练。” 姜奕姝听到调教师的话心理一寒,他很想说自己并没有说谎,并没有欺骗师傅,他想要向师傅们请罪,奈何他现在的喉咙肿胀得根本无法说话。就在他无比慌张的时候,一只大手带着皮质熟悉的触感抚摸上了姜奕姝的后背,一边安抚着他,一边严厉地对刚刚说话的调教师说道:“孕奴区从不轻易抛弃任何幼奴,照顾孕奴尤其是幼奴,总是要麻烦一些的,你若嫌麻烦,就去公共区值守吧。” 那调教师还想说什么,就被人带走了,调教师最忌讳的便是心浮气躁、没有定性和责任感。那位成功安抚了姜奕姝的调教师扭头对医生吩咐道:“准备一下药物注射,退烧就用药栓吧。” 虽然依旧害怕,但是有了一个调教师的陪伴也终归让姜奕姝顺利地完成了整个治疗过程。退烧药栓虽然对肠道很是刺激,持续的疼痛感和冰冷感一直刺激着肠道,然而效果确实不错。再加上调教师在身边帮助物理降温,姜奕姝的体温很快就降到了正常范围内,找来一个咨询师吩咐道:“你守着它,如果直到今晚体温没有反复,就没有大问题了。” 然后掐住姜奕姝的下巴,面具后犹如猎物一般极具侵略性的眼神让姜奕姝害怕:“孕奴生病是奴隶自伤的一种,是对主人所有物的伤害。今晚,罪奴区,重缚,生姜原液肠道、胃部、zigong、膀胱灌满惩罚。” 有人陪着,姜奕姝的病很快就稳定了下来,一整个下午体温都是正常的,没有反复,喉咙里的伤也好了不少,最起码吞咽没有那么疼了。无论姜奕姝再怎么不情愿,晚上的惩罚还是如期而至了。姜奕姝满怀着害怕被牵进了罪奴区,眼神飘忽不定地看着身边正在受刑的孕奴们,难免有些忐忑不安。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位罪奴区的调教师迎了上来,问道:“这就是那只要姜罚重缚的幼奴?” “是的。明早我来接它。”调教师没有多说什么,便将牵引绳交了出去。 罪奴区看着着实吓人,但那也仅限于惩罚犯了大错的孕奴,一般小错其实并没有那么可怕,只不过罪奴区的昏暗不明的布置和陈列着的刑具将气氛烘托得太好了。就像姜奕姝今晚的惩罚,听着吓人,在调教师给他“上刑”的时候,姜奕姝有那么一刻都怀疑这是不是惩罚了。 肠道、膀胱和zigong里都内灌满了姜汁原液,穿上了带着三个大jiba的贞cao带,将下体的三个洞堵住了。胃部的姜汁是用中空的jiba直接将喉咙和鼻xuecao开直接灌进去的,经历了之前的口侍调教,虽然这样被灌水有些难受,但却还是可以忍受的。姜汁原液说是原液,其实内里被加入了很多保养身子的良药,这些药也能在保持姜汁原本的辣度的同时,将它的刺激性降到最低。 姜汁原液也正是有了这些药物的添加,让它并不会第一时间发作,会有一段时间的反应期。这段时间也正好给了调教师将姜奕姝彻底固定在了胶衣里。这种绑缚除了比每晚日常的绑缚要紧一些,对被姜汁填满的身体有更加强的压迫感以外几乎没有任何的区别。而等到固定束缚头部的时候,姜奕姝没有等来充满鼻腔的jingye味道,没有等来口中的jiba,更没有等来眼前一幕幕的jibacaoxue场景,而是一片漆黑和寂静。 棉花的耳塞、口塞、鼻塞,和jiba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让姜奕姝有些陌生和不适,竟然生出了一些寂寞。本以为没有了视频和气味的打扰,今天或许等姜罚过去,会是一个难得的属于自己的夜晚。可没想到,就头部被彻底束缚好的一瞬间,姜奕姝就感受到了强烈的寂寥感。这一刻,他才反应过来,仅仅两周的调教,他已经是一个彻底离不开jiba的sao货了,他的身体不仅离不开jiba的填满和cao弄,他的精神更离不开jiba的控制,没有jiba主人陪伴的恐惧让他抓狂,让他难受到哭泣。 姜奕姝还在与自己心爱的jiba主人分离带来的痛苦中,身体里的姜汁也开始发挥效力了。姜奕姝感觉自己的身体内部仿佛有火在烧一般,自己的整个内脏架在火上烤,剧烈的疼痛和炙热仿佛要将他的整个灵魂化为灰烬。痛苦中,他渴求着jiba主人的原谅,渴求着jiba主人的怜悯,然而一切都是虚无,他的主人没有给让任何的反应,没有用任何的气息给予他安抚,任他在炼火中焚烧,任由那个还带着些许社会人本能的他在炙烤下蒸发殆尽。 一夜的炼狱挣扎,姜汁的惩罚其实不过只持续了两三个小时,真正让姜奕姝无法接受的是jiba主人的无视和冷落。等到身体的炙热逐渐褪去,姜奕姝越发觉得浑身冰冷,他忏悔着自己为什么要如此任性,抵抗jiba主人的惩罚,伤害jiba主人的所有物,不愿意好好治疗早日回到jiba主人身边。身体被束缚住,身体的痛苦仿佛变成了一种救赎,然而心理上的痛苦却在黑暗与寂寥中无限扩大。 许是大病初愈,姜奕姝在姜罚过去后,默默地哭了一阵后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直到第二天早上调教师来接他,带他清理了身体,又彻底检查了一遍身体,确定他没问题后,才将人重新带回了幼奴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