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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责任番外黑化林预警如果来接林锐的不是沈夜3大号垃圾下

    沈夜从有记忆开始以来,从来没这么幸福过。

    林锐没让他进屋子,他被一根铁链子拴在后门外的草坪上。他回过头,偶尔能看见林锐和其他人的身影出现在房间内——其他人不重要,他能清晰的看见林锐,林锐的目光也偶尔会擦过来,在略过他的时候,有缓缓的停顿。

    每天晚上,他会自己爬到草坪边的下水道口排泄,然后找修剪草坪的工人要一碗吃的。其余时间他就团在林锐的座椅旁边,这里平时不会有人,林锐每隔几天会来一次,骂他两句,抽他两鞭子,每次来的时候眉头都皱着,离开的时候,看起来都心情愉悦。

    沈夜每次看见他来,都会主人主人的叫起来。林锐不会让他闭嘴,就听他唠唠叨叨的叫,他为林锐每一次前来而感到由衷的高兴。只要没打晕过去,他就会希望林锐再多打一会儿。

    渐渐的,林锐来的时候就多了,无聊的时候,他就坐在庭院的椅子上发呆,一根烟接一根烟的抽,旁边是一本翻烂的

    编者:沈夜。

    如今这个编者蜷在他的脚边休息,他的确没对这个家伙好过,抄起东西就打,只要没打晕,他还会把东西叼回原地。他身上血rou模糊的没有一块好地,此刻背上还扎着七八根针,腰上有一圈黑色的烟头印,林锐将烟头在他的背脊按灭,他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很快恢复宁静。

    他在林锐的脚边吻了一下,继续眯着眼睛休息。

    “不难受吗?”林锐问他。

    “不难受。”每当林锐问这句话的时候,沈夜就像大狗一样摇摇头,笑着再吻他脚边一下。

    “你也是个疯子。”林锐说,他抬脚踩在针上,一点点的往下压,针尖穿过肋骨的缝隙,在将近内脏的时候停止,沈夜疼的战栗,但他没有说一句话,温和的承受着。

    林锐嫌弃这种肮脏下贱的奴隶,他不愿意真正的触碰到沈夜太多,可他却莫名的说出了一句话:“我们刚好配。”

    “配。”沈夜吐出了这个字。

    他笑出了声。

    “对,很配。”林锐看着沈夜兴奋地脸都在发红,他不会因为鞭打而发情,但会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而夹紧双腿。他看见他大腿绷直了在努力的控制高潮,于是燃起了逗他玩的心思:“你怎么说两句就发情了?是不是被人cao烂了,现在没人cao你不舒服?”

    “想被主人cao。”沈夜诚实的回答。

    “做什么梦?”林锐轻轻笑一声:“你就是个烂婊子。”

    沈夜会有点儿失落,但没什么关系,他歪歪头回答:“阿瞳就是烂婊子。”

    “我是个烂人。”林锐看着沈夜吐了口烟圈。

    “主人不是烂人。”每当林锐这么说的时候,就会看见沈夜真情实感的生气。

    “你怎么总不相信我是个烂人?”林锐觉得好笑,他让沈夜从箱子里翻出一把小刀,他的手臂上全是鞭子抽出来的红痕,就算有绝好的药膏也只将将好了一半。他将刀用打火机烧了一下,这种消毒的行为让林锐轻轻笑了一声,然后他将刀放在沈夜的胳膊上,用力按下去,划了一刀。

    伤口绽开,皮rou破裂,他多少懂医,没有伤到大血管,但血液还是不受控制的流出来,林锐看见鲜红的血液和惨烈的伤口颇有些得意,他抬头看着沈夜,沈夜却也看着他。

    沈夜还在笑。

    像个傻瓜。

    “你看我坏不坏?“林锐觉得自己问的无比离谱。

    “主人不坏。”沈夜的回答林锐觉得更离谱。

    林锐又划下去一刀,在沈夜的胳膊上叉出一个十字,沈夜就这么看着他划。

    “这是皮肤,这是肌腱,这是血管。”林锐把皮rou剥离,用刀尖挑起来给沈夜看。

    他怀疑沈夜的痛觉神经已经坏死了,沈夜眉头都没皱,跟着他的语句,还低着头往里头瞥,似乎真的在认真学。

    “主人好厉害。”对沈夜来说,林锐的话语比自己痛不痛重要的多。

    “你亲自教出来的,能不厉害吗。”林锐看着自己和沈夜满胳膊满手的血,对他抬抬下巴:“再流血你就要死了。”

    “啊。”沈夜看着泊泊而出温热的血液,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它属于自己的身体:“主人要阿瞳死吗?”

    “暂时不用吧。”林锐摸了摸下巴,找来了医用针线,他这里的受伤的奴隶太多,急救用的东西随时都有。

    “来,主人给你缝起来。”林锐把他的胳膊架在自己腿上,弯钩刺穿了他手臂的皮肤。

    沈夜有些脸红,他又兴奋了,他能感觉到林锐的手指在自己的皮肤上抚摸。

    如果能被摸更多地方就好了,想到这里,沈夜恨不得自己全身都是这样的伤。

    一针针仔细的穿过去,林锐的手指修长,但技艺实在生疏。

    “主人好厉害。”沈夜又夸他,林锐觉得自己干点什么他都会觉得厉害,可惜他缝合技术不行,差点火候,整个伤口被缝的歪歪扭扭,林锐砸吧了一下嘴:“不行,没缝好,都是你教的不好。”

    “是阿瞳不好。”沈夜深以为然。

    “傻子。”林锐笑了一声,替他包扎伤口,他看着面前这只满脑子只有他的小狗,觉得世界变得简单了。

    “跟你说件事。”林锐看着他,他觉得阿瞳对于他的话完全听不懂,又好像完全能听懂:“我昨天把我爸弄死了。”

    “啊。”沈夜看着他问:“主人受伤了没有?”

    “没有。”林锐被他话语的重点弄的哭笑不得:“那是我亲爹,我昨天对他脑袋开了一枪,脑浆子炸了一地。”

    “弄脏主人衣服了吗?”沈夜问。

    “没有。”林锐摇摇头:“我在想,我杀掉他,是不是不太好。”

    “为什么不好啊?”沈夜看着他。

    “他是我亲爹。”林锐重复:“杀兄弑父,不合适。”

    “他对主人好吗?”沈夜歪了歪头。

    林锐被他影响的也歪了歪头:“不太好,他从小没养过我,长大了觉得我有用,才把我接回去。我好几次快死了他也没管过,我觉得他就当我是个工具人。”

    “那他死了活该。”沈夜愤愤不平的说,似乎还想上去咬两口。

    林锐捏了一下他带着耳光印的脸:“你觉得,所有对主人不好的人都该死吗?”

    “对啊。”沈夜说的理直气壮:“主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为什么会有人欺负主人。”

    “因为全世界只有你觉得我是好人,他们都觉得我是坏人。”林锐跟沈夜在一起,总是想笑。

    “那他们都不是好人。”沈夜更生气了。

    “不能这么说。”林锐又开始抽烟:“我又不是小孩子,说什么世界亏欠了我啊,是他们逼我的啊这种鬼话,我真的是在做坏事,他们恨我恨的理所应当。愿意靠近我的人,都是想从我这里拿点什么走。”

    他低头看着沈夜,他觉得沈夜能听懂。

    沈夜的眼睛微微低了一点儿,然后抬起来,露出了那种又悲伤又温柔的表情:“主人成为了所谓的坏人,很不开心吗?”

    林锐想了想,他点点头:“是啊。”

    说出口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点奇怪的话。

    “那阿瞳如果能想办法把主人变成好人就好了。”阿瞳咬着嘴唇:“可惜阿瞳没什么用。”

    “没事,你很有用。”林锐伸手摸摸他柔软的发顶:“可惜我遇到你,遇到的太晚了。”

    林锐很喜欢跟阿瞳相处。

    虽然他并没有说出口,他的行为也依旧残虐。

    但他看到阿瞳的时候会很放松,会跟他聊一点儿奇奇怪怪的事情,会跟他讲自己今天高兴或者不高兴。他觉得阿瞳是最能听懂他在说什么的人,每次都会用最温柔的眼神看着他,然后亲亲他鞋边的地面,以示安慰。

    这种安慰对他来说很有效,他看着这只垃圾一样的狗,第一次诞生了不希望某个奴隶,甚至某个人死去的想法,虽然他施虐的手段一次比一次激烈,但他却竭力控制自己在一个不永久伤害沈夜的限度上。

    沈夜笑着陪他玩,每次等他来都真心的高兴,主动为他表演将血痂撕开,伤口重新划烂的垃圾游戏。

    沈夜无限的纵容他,安慰他,然后用无限温柔的眼睛看着他。

    林锐不会夸奖他一句,而是骂他:“阿瞳真是个烂婊子。”

    沈夜会在这个时候笑。

    林锐随后会补一句:“我是个烂人。“

    然后看沈夜满脸的不高兴。

    海岛一年几乎没有四季,现在已经是新年。

    林锐在这里待了很久,就算偶尔飞去其他地方也会尽快回来,他的别墅里安顿着好几个男女奴隶,每一个都训练有素,为他提供一切可行的服务。

    他只要想,那些曾经真正的公主少爷就会分开腿给他随便玩弄,他也会毫不客气的将人压在任何一个地方cao进去。

    他把一个拥有着巨大rufang的女奴压在了办公桌上,但yinjing塞进那个柔软甬道的时候,身体的燥热得到了舒缓,内心却觉得没有太大的趣味。

    总是这样,他们张开柔软的身体,迎接的是主人的cao弄。

    主人到底是谁,可能也不太要紧。

    林锐退了出来,穿好裤子离开,被晾在那里的女奴吓得脸色都发白,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其实他们谁都没做错,是我这个人烂的出奇。”林锐看见跪在原地等他来的沈夜说:“如果我去精神鉴定的话,多半应该关起来避免危害社会。”

    “才不是。”沈夜总会在这个时候反驳,然后见林锐笑就又勉为其难的说了一句:“那阿瞳能拴在主人房间里吗?”

    “不能。”林锐回答:“他们会把你救出去,然后给你看病吃药。以后再也没人打你了,你可以睡在柔软的床上,有好东西可以吃,甚至有女人可以睡,你会有体面的工作和漂亮的房子,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也不用在地上乱爬。”

    “主人呢?”沈夜非常着急的难过。

    “我被关起来了呀。”林锐对这种想象显得很有兴趣,他拿出手机,递给沈夜:“要不这样吧,你现在就给警察打个电话,我把证据都给你,你在法庭上指证我,说不定就自由了。”

    “阿瞳不要自由,阿瞳要主人。主人不能被关起来。”沈夜很生气的摇头,他整个脸涨的发红,拒绝着林锐递来的手机。

    他的动作幅度太大,林锐的手机掉在地上。

    沈夜吓了一跳,他有些发慌,可他的对不起还没说出口,头就被林锐按住了。

    “今年过新年。”林锐把沈夜的头往胯下按,沈夜看到了那个微微隆起的鼓包,察觉到了什么,紧张了起来。

    林锐解开裤子的拉链,他看见一个微微勃起的东西伸了出来,沈夜的呼吸都要停滞了,他顺从的张开嘴,那个东西猛的插了进来,伸进他的喉咙里:“新年快乐,阿瞳。”

    新年快乐,主人。

    他的嘴堵住了,在内心说。

    所有人都发觉,林锐的脾气变好了。

    或者说他的施虐对象有所固定,那只他从地下室拎来的狗承担了他所有暴虐的怒火,其他人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少。

    虽然被宠幸的次数也在降低,但大部分人对此的感知是庆幸,毕竟奴隶也想盼着生活好一点,每被干一次没有任何夸奖赏赐,只有一顿毒打,这种完全的凌虐,没有谁会太感兴趣。

    调教师们也开始放松,老板的低气压得到舒缓,他们的日子也更好过,而一切的变化来自于那只被老板圈养在院子里的大号垃圾。

    “怎么这么个东西把岛主治住了?”J表示费解,其他调教师深以为然。

    林锐也听到了岛上关于阿瞳的风声,无外乎都认为他是自己当红的新宠。

    林锐来到后院,看见沈夜正开开心心的在地上看蚂蚁,见到自己来了,他摇头晃脑的爬了过来:“主人。”

    “哎。”林锐对他抬抬下巴:“烂婊子干嘛呢?”

    “烂婊子在等主人来。”沈夜说。

    “好好的干嘛等一个烂人呢?”林锐不厌其烦的跟他玩这个游戏。

    沈夜又鼓起脸生气:“主人是好人。”

    ”哈哈。“林锐笑了起来,他觉得沈夜这个样子特别好笑:“对了阿瞳,外面都在传你是我现在最喜欢的奴隶。”

    “真的吗?”沈夜笑的眼睛弯成月牙。

    “他们都想看看你,我也想让你给他们看看。”林锐看着他:“可是我不太想让你跟他们接触,万一你发现了别人对你,都比我对你好,那怎么办呢?”

    “怎么会有人对阿瞳比主人对阿瞳好呢?”沈夜摇头:“不可能的。”

    “也是,我把你打死了你都觉得我对你好。”林锐看着他觉得心情都变得轻松了许多:“这样吧,我在你身上纹上我的名字,这样你跑到哪儿,别人都知道你是我养的狗。”

    “好啊。”沈夜对这个提议特别兴奋。

    林锐现在有点儿喜欢上他了。虽然觉得有点丢人,不想让人知道,但会对他燃起性趣是事实。他后面的洞被cao的烂熟,插进去的感受其实不算太好,但他看见沈夜在第一时间就要高潮,然后拼命忍耐的样子,就觉得好玩。

    “来。”他现在只要说一个字,沈夜就会跪趴下来,掰开自己的屁股让他插,林锐把性器塞进去,就看见沈夜兴奋的一塌糊涂,而他还在恶趣味的命令:“不准高潮,别让我不高兴。”

    事实上,沈夜从来没让他不高兴过。

    沈夜的身体烂熟,林锐在与沈夜相处半年之后,找来了他的资料。他发现这家伙被打破后当过狗,两个xue充斥着过量的药剂,可他还是能忍住自己的一切欲望,去满足林锐任何一个非分的要求。

    林锐对于沈夜忍耐的极限突然有些好奇,他经常心血来潮的对沈夜做各种各样的事情,而沈夜总会兴奋,兴奋而不只是温顺的,沉浸其中的陪他一起玩。如今他手上的伤痕已经淡了下去,但腿上又有了一道,沈夜现在看见林锐拿起刀,就会跟他一起开心的跃跃欲试。

    今天林锐想换个玩法,他要吓吓这个家伙。

    “你今天如果高潮了,我就不要你了。”他说着,发现沈夜的身体明显的顿了一下,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反应。

    “阿瞳不会、阿瞳绝对不会的。”沈夜匆忙的保证,打起十二分精神做好准备。

    这一个礼拜沈夜都没有好好的放松过一次,身体早就烧的难受,林锐现在在他的后xue里左突右撞,他的神经崩在界线上。

    可他要忍住,一定要忍住,不要你了四个字,让他怕的发抖。

    林锐在努力尝试,基于这种兴趣,他第一次伸出手,帮忙按揉奴隶的rutou。沈夜的身体在他的手下沸腾,被主人安抚rutou这件事让他从身到心都觉得兴奋,可他不能高潮,他咬着牙齿,只是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直到林锐射精,他也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么听话啊。”林锐笑了一声,他让沈夜转过身,尿在了沈夜的嘴里,在平时,光是尿尿就足够让他高潮了。

    沈夜还在忍。

    “哼。”林锐多少有点不服输,他找来了绳索将沈夜双臂捆住,他的身体因为情欲而泛着潮红,他把他压在草地上,他看见沈夜忍耐的样子,突然有了新的主意,一把将他抱在怀里。

    沈夜被锁在外头半年,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林锐蹬蹬蹬的带着他进了房间,扔在了床上,沈夜落在床上的时候有些发懵,看着面前的主人眨了眨眼。

    “别动。”林锐看着他笑,开始脱衣服。

    沈夜没有见过这幅架势,满脸的茫然,甚至有些惊恐。

    从来,他都只是一个rou便器而已。

    从能追述到记忆的时代——在犬舍之前——先生对他的使用都是把裤子拉开,插进去,然后走人。

    用他的地点五花八门,室内都少见,床上更是罕有。

    林锐一件件脱掉衣服,他这才看到林锐身上的弹孔,他的身体薄瘦有度,似乎接受了良好的训练,而每一寸肌肤都在散发着对沈夜致命的吸引力。

    沈夜看着他爬上床来,笑着出现在他面前,把他的腿压在了胸口,他还没回过神来,就感觉后xue被一个性器无比温柔的插了进去,林锐压在他的身上,伸手将他抱住。

    “你知道这是在干嘛吗?”林锐问他。

    沈夜摇摇头,他现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个啊。”林锐的性器在他的后xue里抽动了起来,他发现林锐在他的脸侧落下一个吻,耳边响起林锐温柔的声音:“这是在zuoai。”

    zuoai。

    这两个字如同雷鸣,撕开沈夜所有的防线。

    无可避免的,沈夜高潮了。

    他在林锐的怀抱中享受到了极尽的欢愉。等到回过神来,他在剧烈的呼吸中看到了林锐皱起了眉头:“你高潮了?”

    一句话像是冷水浇的他迅速冷却,他并没有忘记沈夜的命令:如果高潮,就不要你了。

    林锐其实只是逗他玩。

    他喜欢看沈夜着急或者生气的样子,但没见过他这幅面容。他脸色完全发白,性器迅速的萎靡,整个人僵硬冰冷的像一具尸体。他的眼神几乎涣散游离,一种完全的不可置信的表情浮现在脸上,然后他的声音带着巨大的颤抖看着面前的林锐:“对……对不起……别……别不要奴隶……”

    在极度紧张的时候,沈夜会用奴隶当自称,林锐也知道他的习惯。

    沈夜的情绪向来自制,他在解剖自己的时候都不会露出痛苦的表情。而在这个时候,巨大的悲怆覆盖了他整个人,他迅速的哭了出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求求您了,主人求您了,奴隶知道错了,您把奴隶阉了……把奴隶杀了好不好?别不要奴隶,求您了……”

    林锐不大喜欢奴隶哭,他觉得很烦。

    可阿瞳哭的,他居然升起了一丝愧疚感。

    他还是第一次发现,有人能喜欢他到这个地步,死也要死在他手里。

    不过这是阿瞳,林锐倒不觉得意外。

    他觉得自己玩笑开的有点过分,连忙拍拍他的脸哄:“乖,乖没事啊,主人跟你开玩笑呢,主人怎么会不要你呢?“

    沈夜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还在不停的求他,林锐觉得沈夜多半已经是被吓傻了,只好抱着他左亲右亲,一边缓缓的cao他,一边用手按揉他的rutou。

    双管齐下,沈夜总算稍微平静了一点儿。

    “主人正cao你呢,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林锐觉得自己刚才哄人有点太奇怪,又开始骂他。

    沈夜哭的乱七八糟,他睁着朦胧的眼睛看林锐:“可是……可是奴隶高潮了,主人就不要奴隶了。”

    “主人说过这句话吗?”林锐义正言辞的耍赖:“你记错了。”

    沈夜眨了眨眼睛:“是吗?”

    “对啊,主人从来没说过不要你这种事,主人说的是,你高潮的话,就扇你两耳光。”林锐看着沈夜的眼神从犹疑迅速变成了然,他就知道这个小傻子信了他的鬼话。

    “那主人扇阿瞳耳光。”沈夜居然就这样笑出来了。

    林锐抬起手,他自认为在打人这件事上颇有造诣,但在这个时候却下不了手。

    “算了,先欠着,下次吧。”林锐说。

    “啊?”沈夜不太懂,他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啊什么啊,先zuoai。”林锐说完,亲吻上他的嘴唇。

    沈夜又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