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后入式、戴狗圈拉狗链,窒息高潮、限制射精、sp)
纪萧的每一次顶撞都逼得叶栗身子在床单上摩擦,他的rutou本就被纪萧玩弄的松松软软的,细嫩得很,这会儿被自己的胸膛压在床单上磨,乳尖那红嫩的小嘴都被磨得绽开了缝。 叶栗翘着屁股,细腰竭力地向下塌去,狰狞紫红的roubang在屁股中间隐秘的小洞里抽插着,叶栗身子被顶得一耸一耸往前溜,纪萧掐住他的两腰侧,拇指摁在叶栗因塌腰而深深陷出来的腰窝上,合扣的像叶栗生下来就是给纪萧cao的。 叶栗的脖颈套上了一个平常给狗戴的颈圈,狗圈后面拴着一条银色的细链,正蜿蜒地延伸在黑色的床单上。 纪萧抓起叶栗的头发把他埋枕头里的头给提了起来,听到了一直被闷在棉絮里的呻吟声,“哈…嗯…啊…”叶栗因为这个姿势压迫着胸腔,喘得更急切了。 纪萧从床单上捞起连在狗圈上的链子,慢慢的一点一点往自己这边拉,狗圈在戴的时候就被纪萧正好地紧紧卡在了叶栗的喉结处,这会狗链正被纪萧攥在手里一寸一寸地拉紧,咽喉要害被人用一条细长的锁链牵制着,叶栗的喘息声慢慢变轻了,身子还保持着撅屁股腰下榻的姿势,只是脖颈上拴着狗圈,被链子拽着往后仰,前胸稍稍离床,窒息的恐慌使叶栗一直抓着床单的手下意识地往后抓了一把。 纪萧松了链子,叶栗身子一软,向下栽去,把头埋入蓬松的枕头里,叶栗侧过脸就开始猛喘,“哈…哈…” 放在耳侧的手却纪萧拉折到了背后,然后用细链给绑了起来,到叶栗伸直胳膊手指刚刚可以碰到自己rouxue的程度,纪萧见叶栗呼吸稍平复了些,就引着他的手指按到插着yinjing的rouxue口处,“再扒大点。” 纪萧垂眉看着叶栗照做后就继续收着力把链子往后拉,叶栗明白了这就是纪萧给他的惩罚,于是尽量地放松了身体,只收紧背肌顺着狗圈上压迫的力道向上抬身,但受姿势的限制,叶栗就算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尽也仅仅是只能抬起一点前胸罢了。 咽喉再次被压迫着,纪萧牵着手里的链子一点一点地收紧,夺走他的呼吸。叶栗口中积蓄的涎液得不到吞咽就淅沥地流下,滴落到床单上。纪萧感受着自己深埋在rouxue里的yinjing被咬得越来越紧—— 一泡浓精被灌进了叶栗的肠道深处,火热的温度,烫的叶栗蜷起了脚趾。 纪萧把手中拉着的链子松了,yinjing却不抽出来,留在rou腔里堵住刚射进的jingye。 叶栗伏在床上急喘着,白皙的身子随着急迫的喘息一起一伏,嘴里攒的涎液也来不及咽,流出嘴里在床单上留下一滩水渍。 “啪!”叶栗翘着的屁股挨了一记巴掌,不等叶离反应过来,这双手臂就继续挥动起来,一左一右来回抽打起掌下浑圆的屁股,手掌打在肥嫩的两瓣臀rou上激起一串噼里啪啦的脆响,又狠又脆,原本白糯的rou臀开始往外渗起粉红的红晕。 “啊…呜…”叶栗被打得呜咽一声,插着尿道棒的yinjing和臀rou一样左右甩着,已经涨得殷红。 “啊…疼…涨…好想…”叶栗的腰微微扭动,屁股就顺着摇摆起来。 纪萧俯下身帮他把尿道棒拔了出来, “哈…谢…啊!”纪萧攥紧叶栗的yinjing撸动起来,疼痛和堵塞的感觉席满了整个rou根。 “怎么不射?是不是被插坏了。”纪萧故作检查地搓弄着手里的yinjing。 “啊哈…别…没坏…没有…不会坏的…唔!”纪萧听着叶栗慌张的否定,猛地掐紧了叶栗yinjing的根部, “这样帮忙都不流jingye,骗我?那就再堵上吧。” “不是的…有的…我没…啊啊…嗯唔…”叶栗的尿道里再次被坚硬的棒体所充斥扩张,积存在yinjing里的jingye被强行推回尿道深处,几乎要塞进膀胱。 纪萧没再让叶栗说话而是猛的拽紧了链子,狗圈紧紧地攥住叶栗的脖颈,突然窒息的感觉让叶栗的xuerou一下子吸住了xue里的yinjing,手因为下意识的挣扎反而把自己的rouxue扒的更开,像是渴求身上的男人再往深里插去。纪萧轻吐了口气,粗长的yinjing重新勃挺膨大起来。 看着趴伏在自己身下叫都叫不出声来的男人,纪萧松了松链子,在男人垂下头还来不及吸上几口气时就又把链子向后拽起,男人的头不得不随着纪萧拉动而抬起,脊背都因用力而挣起漂亮的线条。 叶栗被狗链拴着拽起时,rouxue里的yinjing就碾磨着rou壁往那块格外肥厚的软rou上撞,叶栗的屁股挤压着纪萧的睾丸,绑起的双手按纪萧的要求扒着rouxue,手指摸在xue口处能格外直观的感受到粗长的yinjing连根插入和毫不留情地拔出,感受被一寸一寸破开的过程。 叶栗手指扒开自己xue口的褶皱,门户大开的献出脆弱的腺体来遭受无情地捣弄。窒息将叶栗周遭的一切都模糊化处理了,体内的yinjing成为了最guntang真实的存在。 纪萧抽打着叶栗的臀rou,像在骑一匹烈马,手里握着的链条是缰绳,粗长的yinjing是马鞭。纪萧用这“马鞭”插入身下撅着屁股的男人脆弱敏感的rou道里,不顾章法地撞击捣弄被献出的腺体,直把里面搞得又濡湿又软烂,抽插时都发出“咕叽”的水声。 链子一端拴在叶栗脖颈的狗圈上,一段绑着叶栗扒着rouxue的手,中间那段正被握在纪萧手里不断地拉拽。纪萧垂下眼看着身下渐渐沉溺在这强制的窒息快感中的叶栗,想到自己确实没看走眼,叶栗的确适合当狗,尤其是被主人终日拴在床上的cao弄的狗,只是叶栗最近瘦得厉害,两片肩胛骨凸出的像要挣脱皮rou探出骨翼来,显得他不太像条狗,倒有点像只鹤,一只备受枷锁从中取乐的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