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耽美小说 - 娇软人妻的意外之旅(NP双)在线阅读 - 8情色照片被暴露,黑化老公粗暴强jian,给情敌听活春宫

8情色照片被暴露,黑化老公粗暴强jian,给情敌听活春宫

    绷紧的身体缓缓软倒,可下一秒他就落在了陆随舟的怀里,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般拥住他,似乎根本不介意他浑身的脏污,以及下面依然还在失禁的roubang,浊重的喘息落在他的脸颊上,接着又狠狠吻了吻他,“澜澜,你好棒……我让你很舒服,是不是?”

    岑澜睁着一双失神的双眸,半晌都凝不起焦距。

    陆随舟静静看着他,眼中的光温柔缱绻,接着又用唇瓣亲昵地厮磨他的脸颊,低声道,“澜澜,你的里面好热,好暖。”

    他还没有把自己的性器,从岑澜的sao逼里拔出来,甚至在很短的时间里再次半勃起来,于是他挺了挺腰,暗示着怀里的人这场性爱还没有结束。

    岑澜似乎感受到了,意识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可嘴里却呜咽哭泣出声,“不要了……zigong……里面都满了……被……灌满了……好多…………”

    他一边哭,一边还自己捂着肚皮,似乎在无意识间暗示着男人,他已经被那汹涌的jingye灌注得满满当当……

    如此可爱的样子,让陆随舟爱不释手,他亲了亲岑澜的额头,“没关系的,满了也可以继续cao,你也喜欢的不是么?多插几下jingye就被带出来了。”

    “不…………”小声地啜泣着,“不要了……不要插了…………”

    陆随舟看着他迷迷糊糊的样子,只觉得爱得要死,正要说点什么,可没想到两个人之间如同爱人般水rujiao融的气氛顿时被电话铃声惊扰到。

    岑澜在他的怀里受惊般颤了颤,那双失神的眸子也慢慢凝起焦距。

    那是…………岑澜的手机。

    陆随舟亲了亲他的脸,“怎么,难道是江弈打过来的?”

    手机的来电铃声让本来还在情动中的岑澜瞬间白了脸,这还能是谁?

    陆随舟面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可心里却顿时如黑云压城。

    怀中的人连哭泣都刹那间收住,酸软的身体甚至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居然想推开他!陆随舟脸色一沉,毫不客气地将他用力扣入怀中,“你慌什么?!”

    “放开我……!”毫无章法的挣扎,就连双手被按到了头顶也依然扭开头拒绝与自己对视!陆随舟耳边还不断响着那刺耳的铃声,眼里却带上了几分难见的血红,“岑澜,要是不想我现在就把你和我上床的事情告诉江弈,就别再乱动。”

    此话一出,几乎是无形始终抽离了岑澜所有的力气。

    他没有再动了,湿红的眼眶怔怔看着上方的陆随舟,整张脸脆弱绝望,嘴唇都被他自己咬到近乎发紫。

    陆随舟看着这样的他,顿时又有些心软,刚要开口说什么,岑澜却先开口了,因为之前太过的哭喊而导致喑哑的嗓音艰难地道,“你得到你想要的了,还不够满意吗?”

    “已经cao过了,还不放开我吗?”

    陆随舟身形僵住,这两句话如同沉重的石头堵在他的胸口,带给他钻心的痛楚,他的手轻轻松开了对岑澜的桎梏,怔怔看着身下人颤抖瞳孔里溢出的晶莹。

    “岑澜…………”指尖触碰到那水液,却仿佛被烫伤了,“别哭了。”

    被他叫到名字的人闭上了眼睛,“你cao过了,也知道我是个yin荡的人了,你满足了吗?”

    泪水还是从他的眼角不断溢出来,岑澜的声音断断续续,苦涩地道,“我会和江弈离婚,我配不上他。“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交易……你替我删了视频,我给你cao,仅此而已。”

    陆随舟听着他这般心灰意冷的话,内心更是一片冰冷。

    眼下,他的性器都还深深插在岑澜的最里面,明明是最近的距离,却如同相隔天涯,冷漠到仿佛刚才在床上和他尽情zuoai的并不是他。

    岑澜对他,一点情意都没有…………

    褪去那激情带来的红晕,身下人的脸上都显出几分冰冷的情绪,陆随舟凝望他良久,原本想吐露出的那三个字却在无法开口。

    爱…………眼下,他哪里能说出这个字。

    就算说出口,于岑澜而言又是多么的荒谬。

    陆随舟有些后悔了,他怎么能在被那个视频激怒之后,用这样可恶的方式占有岑澜,即使这个人很柔软,很温柔,却也不会因此而接受这种“爱”。

    轻柔地将自己的性器从岑澜的雌xue里抽出来,失去了填充的rouxue在那一瞬间甚至都没来及合拢,还能看到里面正在蠕动的红泥软rou,可很快那里就因为慢慢收拢的saorou而挤出一线白浊jingye,色到让人移不开视线。

    陆随舟的roubang顶端都还带着白浊,整根柱身上都是一片油光水滑,他没多在意,直起身体就去拿来自己的手机,接着当着岑澜的面将那个视频删了。

    岑澜灰暗的眸子没有任何触动,这让陆随舟的心更加疼了,于是他放下手机,说出了自己一直埋在心里,本来不愿意说的话。

    “岑澜,就算江弈知道了,他也不会和你离婚的。”

    岑澜闻言一震,接着更加痛苦地闭上眼睛,“你别说了…………”

    陆随舟凝望着他,面容带上一丝忧伤,”他很爱你,之前都是我骗你的。他没有追过我,我和他是竞争对手,他却抢在我前面得到了你,甚至还给我安排了一个是你情敌的罪名。“说到这里,陆随舟的语调并没有任何的讥诮,他的心脏都在急速颤抖着,停顿了好一会才稳住声音,”我很嫉妒他,但又很羡慕他,你心里只有他一个人,似乎再也塞不下别人了。“

    “如果我是他,就算你被人强迫过,和别人发生过性关系,我也不会放开你。”小心翼翼地拥住有些发颤的岑澜,陆随舟心痛地道,“而他对你的爱,不会比我少。”

    “澜澜,如果我说我也爱你,你会信吗?”

    从陆随舟的床上狼狈地爬起来,他颤颤巍巍扯过男人递来的浴巾勉强裹住身体,同时也将自己的衣服从凌乱的床上捡起来,整个过程里他低垂着眸子不去正视那人的视线,“浴室,借用一下。”

    陆随舟静静看着他,想伸手扶住他,却被对方不留痕迹躲闪了,他的手僵在半空中,接着不动声色收了回来。

    看着岑澜艰难朝着浴室走去,陆随舟越发明白他的意思。

    自己对他的情意,他根本不在意,所以也根本没什么信不信的说法,他的沉默表明了,他只要江弈一个人。

    陆随舟站在原地,深邃的黑眸里深沉幽暗,但不知为何,里面闪烁着的,是一种湿润的光芒,隐忍中带着一丝凌厉,让人捉摸不透。

    而在岑澜在浴室清洗的时间里,他的手机不停地响着。

    除了江弈在找他,似乎连岑澜的父亲也在疯狂给他打电话。

    陆随舟看着那些未接,突然也有些不安起来。

    他拿起手机朝着浴室走,可刚好里面的水声也停下来,陆随舟本欲敲门的手顿住,等了一小会,岑澜就走了出来。

    他眼睛通红,脸色发白嘴唇青紫,整个人湿漉漉的,但却并没有带着那种热流,反而冰凉凉的一片。

    陆随舟拧了眉,”你洗了冷水?“

    岑澜有气无力地看着他,接着目光落在男人拿着的手机,“还给我。”

    “你父亲似乎也在找你。”

    岑澜看到来自父亲的那么多个未接电话,实在是有些惊讶。

    向来都冷酷理智的父亲,并不擅长和自己沟通什么父子之情,相反的,当岑澜偷偷和江弈跑去国外结婚,背着家人嫁给一个男人,他父亲在暴怒之下差点和他断了父子之情。

    父亲并不看好自己的婚姻,所以在和江弈结婚后的这些年,他也很少去打扰父亲,以免惹他不悦。

    上次因为辞职的事情,他才被父亲用冷怒的语气在电话里训了一顿,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事。

    岑澜没来得及多想,直接打通父亲的电话,结果彼端只传来那个严厉男人生硬冷酷的声音,“你给我马上滚回来!”

    岑澜婉拒了陆随舟要送他过去的提议,直接打了车就往父母家里赶。

    一路上他头昏脑涨,被男人玩弄了不知道几个小时的身体疲惫不堪,浑身的细胞泛着酸痛,甚至连神志都有些昏沉。

    可没想到,他一进门就被父亲一巴掌甩在脸上,整个人被打得措手不及,直接摔倒在客厅的地上!倒地的那一瞬间岑澜只觉得自己的额头猛地一痛,他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直接磕在了茶几上……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给我站起来!”

    岑澜本就被那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父亲暴怒的声音贯彻在整个宽阔的客厅里,接着那只大掌抓住他的衣襟将他提起来,又甩在了沙发上。

    “我怎么会有你这样不要颜面不知廉耻的儿子!你看看你在外面干的好事!”

    甩在岑澜脸上的,是几张薄薄的照片。

    他愣愣接住其中一张,当看清楚那照片的画面时,他整个人如遭雷殛,仿佛手上拿着的是一个即将爆炸的小零件,让他浑身都恐惧,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这几张照片,是那天在那个会所里被拍到的……他被人拉着进去的样子,被人架在机器上仰着颈子低喘的样子,还有更多的,是他撅着屁股吞吃着男人性器,还哭着扭过头求饶的模样…………

    这些照片仅仅只是看一眼,就知道他不仅和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特别是后来,两根粗硕的大阳具,一根深深嵌入他的rouxue里,一根还抵在他的臀尖上戳弄,整个画面yin靡至极……

    耳边不断传来父亲怒骂的声音,可岑澜都听不清了,他头痛欲裂,只感受到一把把尖刀刺入他的心脏里,将他的整个胸腔都绞成碎片!

    下一秒,他就被涌来的黑暗完全吞没,整个人就那么倒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车后座上,身上还盖着一张薄薄的毯子。

    在那一瞬间,他甚至以为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噩梦。

    可当他吃力支起身体,看到前面开车的江弈时,又如同被冻住般僵在那。

    后视镜里,男人马上就关注到他的清醒,向来温柔的眸子里平静到毫无波澜,移开视线之后,江弈淡淡道,“马上就到家了。”

    他知道了…………

    岑澜的脸上早已流露出一触即碎的脆弱,他手脚发冷,肤色冷白如冰玉,目光更是呆滞地看着前面那个男人有些凌厉冷酷的面部轮廓。

    “江弈…………”发抖的声线暴露了他的恐惧。

    可男人并没有应他,反而是将车子开得更快了,猛踩油门的后果就是让本就摇摇欲坠的岑澜猛地再次仰躺下去,他的泪水涌出来,怔怔看着冰冷的车顶。

    很快,他们就到了自己家。

    江弈停好车,走到后面打开了岑澜那边的车门,接着将他裹着毯子抱了出来。

    岑澜一直在发抖。

    他不知道自己的右脸上有着一个明晃晃的通红掌印,额头更是青了一大块,甚至都渗出了血。

    江弈将他稳稳地抱在怀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在他以为要被对方狠狠丢在地上的时候,江弈竟然还是保持着惯有的风度和温柔,直接将他抱到了两个人的床上。

    但是,他还是没有说话。

    看着岑澜的那双眸子如同深渊,在细细盯着岑澜脸上两处伤口几秒后,他转身就要走。

    “江弈!…………”惊叫着伸手去拉男人,岑澜整个人都扑倒在床上,“江弈……别走…………”

    男人的身形僵了僵,接着转过头来,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岑澜的心脏在那一瞬间攥紧了,他哽咽一声,接着缓慢地松开了自己的手指,任由江弈将那火热的手掌抽离了自己。

    低垂下头,他沉默地抿紧了嘴唇,只听到男人的脚步慢慢远离他,接着他的泪水一滴滴落在手背上,房间里全然是他压抑的哭泣声。

    可没过多久,那个离开他的男人又走了回来,手里还带着一个冰袋和毛巾。

    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用冰凉的毛巾压在了岑澜的脸上。

    岑澜怔怔看着他,痛苦和自责化成泪水不断涌出来,他哭喘着说对不起,一直一直都在说着道歉的话,可至始至终,江弈都一言不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是精神和身体的打击都到达了极限,他再次昏睡了过去。

    江弈见他不再喃喃自语了,才缓慢地将已经快要化成水的冰袋拿走。

    看着爱人狼狈脆弱的模样,他那眸中如同深渊的墨色愈发浓重了。

    两个小时之前,他接到了自己父亲的电话,要求马上回主宅一趟,他本来不打算去,但电话里提到了岑澜的名字,江弈就丢下了手中盛庭的案子,连忙开车过去。

    当看到桌上那些照片时,江弈实在不敢相信,那里面yin荡的主角竟然是自己的爱人。

    “当初答应你们结婚,是因为你承诺,两年之内会给我们带个孙子回来!可现在好了……!你说过的话不算话,却给我们江家带回来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儿媳!”

    “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老爷子那边那么多的儿孙,你本来是最出色的那个,可他早就不满意你娶了一个男人!!你到底还要不要江家这份祖业?!”

    江弈抿着唇,铁青着脸看着那一张张照片,一言不发地坐在那。

    不知面前的人说了多久,接着啪的一声,江父拍了桌子,怒道,“赶紧和他离婚!!”

    江弈脸色大变,眉心拧紧,声音也冷凝到冰点,“不可能。”

    听了儿子这句斩钉截铁的话,江父整个人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你到底要怎么样?!到底要怎么样??!”

    “这是我和阿澜的事,我会调查清楚,但是我不会和他离婚。“他站起身就要走,江父连忙道,”你要去哪里?“

    “要是你不离婚,江家的所有你就再没机会得到了!”

    父亲暴怒狂躁的话语从身后传来。

    可江弈没有回答,坚决到不顾一切离开的身影仿佛能撑起天地,在此刻他一心一意都只牵挂在岑澜一个人身上,什么江家什么祖业,他都不会管,也不想管!

    虽然一切都还没有任何思绪,但即使亲眼看到那些照片,他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爱人。

    别人说的,给他看的,他都可以视而不见,只有岑澜亲口说的,他才会信。

    可如果这是一个别人设下的陷阱,那么岑澜那边,估计会有很大的麻烦。

    江弈是一个十分心细的人,虽然岑澜很少提起自己家里的事情,但他还是明白,岑家那位老丈人,绝对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对岑澜也十分的冷淡,甚至偶尔都会对岑澜的生活冷嘲热讽。

    想到这里,就连向来冷静自持的他,脚上的步伐都已经有些凌乱了。

    闯了几个红灯赶过去,果然不出他所料,当他驱车到岑家时,岑澜已经被那个男人伤得满脸伤痕,整个人软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在看到那样的、仿佛失去了生机的岑澜时,江弈心如刀割,那种贯彻灵魂的痛楚如同鞭子狠狠抽打在他的身上,比看到岑澜那些yin乱的照片还要痛上几百倍!

    他大步走过去,微微有些发抖的手臂紧抱住了自己的爱人,而后,他锐利如刀的视线落在了一旁那个正在粗喘的男人身上,冷怒道,”你凭什么打他?!“

    岑父在那瞬间似乎都被江弈的眼神震住,可下一秒他又冷哼一声,低喝道,“你看看他做的好事!把我岑家的脸都丢尽了!”

    “你闭嘴!”咬牙切齿地道出这句话,江弈恨得连那英俊的面容都有些扭曲,“你别以为你是他的父亲就能对他动粗,我警告你——若是你再敢动他分毫,我要你这个所谓的企业经济家名誉扫地!“

    “你做的那些事情你以为没人知道吗,两面收钱里外通吃的事情,你可没少干!”阴鸷的目光死死盯着面前脸色铁青的男人,江弈怒笑出声,“到时候会让岑家丢脸的,只会是你!”

    说完这些话,他无视那个被他气的浑身发抖的人,抱着岑澜大步走出这栋让他深恶痛绝的别墅,在小心翼翼将怀里的人放到后车座上后,他颤抖的指尖拂过岑澜那被打得破了皮的嘴角,他的额头似乎是被撞到了坚硬的地方,通红泛青,血丝都渗了出来……

    他的阿澜,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伤。

    江弈努力压制下内心暴怒的情绪,他恨不得要返回去狠狠打那个男人一顿,可是,当他看到岑澜不小心散开的衣领处漫开的吻痕时,他再次僵住了身体。

    这副被他疼爱过无数次的身体,全都布满了别人落下的痕迹,并且以江弈的经验可以确定,这些痕迹,都一定是今天留下的。

    微微发抖的手解开岑澜的上衣,撩起后他眼前一黑,眼睁睁看到岑澜连rutou上都被人留了深深的牙印,乳rou上全是印子,腰上也有无数的痕迹,这还仅仅只是上半身就已经让江弈难以接受……更别说,下面那个还没有被暴露出来的私处。

    他的阿澜,真的和别人上床了。

    岑澜陷入在了黑暗的噩梦里,一片迷蒙的雾气中,他看到江弈伫立在不远处,风姿绰约英气逼人,可他的嘴角却勾起一个讥诮冷漠的弧度,眸子里尽是对岑澜的不屑和深恶痛绝,“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周身的气流都仿佛在瞬间冻住,岑澜那本如温润黑玉的眼底出现了龟裂的纹理,下一刻就要沁出guntang的泪水。整个世界都因为对方的一句话而无声无息地在眼前崩溃成齑粉,就连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冰凉。

    “江弈…………”艰涩地喃喃出对方的名字,在男人冰冷尖锐的讽刺目光之下他甚至觉得自己被那无形的尖刀扎出令他剧痛的伤口,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甚至恨不得就这么死去……

    “你还有脸叫我的名字?”

    明明是那么熟悉的身姿,可眼下步步缓慢逼近他时,却带着山岳般难以言喻的强大压迫感,“你以为我还会要你吗?”

    …………

    冰冷的湖水湮没了他,岑澜的意识在这个梦境中百般挣扎,当他哭着从那可怖的黑暗中逃离出来时,第一眼看到的,依然是梦里那个给了他致命绝望的男人。

    江弈低着头,正在用一种诡异的温柔姿态为他擦拭身体,在看到他醒来之后,平静到有些漠然的眼眸落在他的脸上,他淡淡道,“你发烧了,一直在说胡话。”

    躺在被褥里的自己,是浑身赤裸的。

    似乎是因为高烧发汗,岑澜只觉得身上粘腻不适,而他的双腿间正在被男人用一张湿热的毛巾轻柔擦拭着。

    意识到这里,他瞬间僵了身体…………

    本应光洁的大腿被迫露了出来,内侧模糊的阴影处全都是被人掐弄出来的斑驳痕迹,他的yinjing软软地雌伏在那里,可是下面那个阴阜却是高高肿着的,本该小巧的rou蒂也依然保持着肿大的状态,更别说那因为被不断插弄摩擦而快要破皮的花唇,以及藏着里面高温滑腻的xuerou…………

    任谁都看得出来,这具身体才被人肆意jianyin过,而作为他丈夫的江弈,今天并没有碰过他。

    岑澜的呼吸都几乎要在那一刻断绝,他浑身颤抖地看着依然面色平静的江弈,却深深地明白,男人那面沉如水之下压抑着的是什么样的惊涛骇浪,或许如他梦里的一样,江弈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样将他这样一个被人玩到脏掉的自己丢下…………

    沉默的气氛在两个人之间蔓延开。

    岑澜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他几乎是用尽了力量去屏住慌乱的呼吸,可眼中的晶莹泪水还是不断不断地顺着眼角流出来。

    江弈擦了很久,仿佛想用这样的方式,将那些别人留下的痕迹彻彻底底抹去,可这终究是做不到的,他沉沉的目光里带着阴鸷,静静看着岑澜的私处,好一会才开口道,“那个人是谁?”

    面无表情地看着岑澜惊惧的样子,他再次重复,“那个人,是谁?”

    可躺在床上不断发抖的人并没有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江弈也在那一刻体会到了什么叫撕心裂肺,胸膛处仿若有guntang的岩浆落下来,将他所有的骄傲自负都融成灰烬,可在那张保持着平静的面容上,他仅仅只是勾了勾嘴角,伸手钳住了岑澜苍白削瘦的下颌,微微抬起逼迫他和自己对视,“那我换一个问题: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可即使如此,那张让他爱到骨子里的脸上依然只是不断地落下guntang的泪珠,嘴唇动了动, 却根本挤不出一个字。

    江弈的心都在那一刻彻彻底底冷下来,连钳住岑澜下颌的指尖上都仿佛被覆上冰冷的雪水,“和他发生过几次关系?”

    岑澜哽咽着摇了摇头,眼下的他狼狈虚弱,额间的发丝都被汗水浸湿了,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起来一般,却依然有着一种惊人的凄美感,让人想要对他百般怜惜,却又更添男人对他的肆虐欲。

    他在别人的怀里,也是这样吗?

    江弈的心里顿时冒出这样一句话,他的阿澜在别人的床上,也是流露出了这样的风情吗?所以才会被人cao成这个样子,浑身上下都是青紫的痕迹,前后两个xiaoxue都被玩弄到红肿的地步……

    从前他和岑澜的性爱里,经常会说一些故意撩他情欲的话,说什么想找别的人碰他cao他,可他又哪里舍得?而现在竟然真的发生了,并且是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

    他的爱人背着他,不知道和谁上了床,甚至不知道是被迫的还是主动。

    他本来还想问问岑澜,到底有几个男人…………可看到那双深爱的眸子里一触即碎的崩溃,他实在是舍不得开口逼他。他熟悉岑澜,如果问他这样的问题,必然是将他推向深渊。

    到了这个时刻,江弈即使痛苦到发狂,也根本不能、也不愿在岑澜面前表现出分毫。

    骤然松开那人的下颌,他后退了几步,与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拉开了距离。

    江弈的身影在灯光的照射下被放大,影子笼罩在了岑澜身上,显得分外浓郁沉重。

    岑澜怔怔看着他,在看清男人眼底藏着的情绪时,他的伤痛和绝望冲垮了堤坝,终究无遮无拦……

    “既然你都不回答,那我只再问你一个问题,“江弈看他的眼光中隐约闪烁着湿润的光芒,”你爱上别人了,是吗?“

    “我没有!”岑澜的嗓音沙哑发颤,就像是散碎了一地不可收拾的碎片,他的手指痉挛般揪紧了那被褥,在看到江弈漠然的神情时,崩溃的情绪化成guntang的泪水再次涌出来,“我没有爱上别人,求求你……别不相信我…………”

    卑微无力的话语,哪里能够比得上那印在他身上,根本擦不去的yin乱铁证!

    岑澜哆嗦着,慢慢仰头去看那个依然保持了沉默的男人。

    明明是那么近的距离,可仿佛有着无形的,用尽全力都跨不过去的屏障!

    几个月前,他们还在这张床上亲昵依偎着,情事过后如同两只初生的小兽互相舔弄对方,庆祝着岑澜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喜欢的工作。

    可不过短短数月,竟有了物是人非的苍凉感。

    他是怎么走到这个地步的?岑澜不由地在内心问自己。

    一开始就错了啊。他茫然地想着。

    那一天在学校被董阅强迫yin辱,到后来陆逍对他的轻薄玩弄,他都瞒了过去。

    江弈为了公司的事情忙上忙下,连多睡几个小时都觉得奢侈,而他竟然背着自己爱人,做了这么多yin乱不堪,甚至恶心的事,而现在东窗事发瞒不住了,他还要厚颜无耻地跟这个男人谈一个爱字。

    多么可笑……多么,荒谬。

    岑澜终于在江弈的沉默中,面对了这个已定的事实。他的眼泪也在不知不觉间止住了,那些原本该象征着无辜的液体,或许再也无法那么卑劣地打动面前这个男人。

    低下头,他露出一个惨淡的笑,轻轻道,“如果你要离婚,我会同意的。”

    除了能够答应江弈的所有条件,他还能做什么呢。

    胸腔仿佛都被撕开了一个口子,里面灌满了呼啸的寒风,痛得他不住战栗,发抖的声音再次开口,“我都会同意的…………”

    可怖的沉默再次蔓延开,可这次有所不同,江弈周身的气场似乎有着狂暴的趋势,他原本还能够保持平静的面容,在岑澜说出“离婚”两个字时,终于出现了破裂的纹理。

    “离婚?”冷凝下来的语调一字一字挤出,江弈的双手都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眉心更是拧出一股可怖的怒意!

    “原来,这就是你一直想说的吗 ?”眼底蒙上了一层黯淡的灰,嘴角勾起的确实一缕残忍的冷笑,“这就是你梦寐以求的吗?“

    岑澜被这样的江弈吓得定在原地,排山倒海般的压迫感随着男人缓慢的步伐而涌上来,身体好沉,呼吸也变得越发急促,就好像连空气都稀薄了,向来温柔从容的男人在此刻仿佛撕开了那层伪装,露出了他从未见过的,如同地狱使者般的暴虐!

    伸过来的那只手,比艺术大师的雕刻还要更加优美摄人,岑澜还记得那上面曾带给他的温度,拂过他的脸颊,嘴唇,以及身体的每一寸,带给他所有的快乐,甜蜜……可此刻,当那指尖触碰到他的一瞬间,仿佛有着冰冻的电流猛地鞭打在他的身上!岑澜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寒战,惧意如同冰冷的湖水湮没了他,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可这对已经狂暴的男人无疑是火上浇油!

    “还想躲?”不留余力地扣住了岑澜的手掌,接着几个动作就直接将岑澜的双手都反背过去,他的力道很大,就仿佛要生生将他的手臂拧断般!

    岑澜发出一声哀鸣般的痛呼,薄薄的泪光在眼角沁出来,可江弈却没有放过他,反而是强迫他抬起脸,“想离婚?跟那个和你上床的人双宿双飞?”

    “岑澜,连告诉我他是谁,你都不愿意,却还要主动跟我提离婚两个字。”江弈的风度全然没了,暴怒地低吼道,“离婚?!你做梦!”

    话音结尾的瞬间,男人的手指猛地刺向了岑澜双腿间的阴影处,他浑身痉挛绷紧,蓦然瞪大的眼眸中闪着痛苦的水雾,感受到江弈的三根手指在雌xue里疯狂抽插进出,他能做的竟然只是哽咽着绞紧身体。

    “这么快就湿了?”恶意地将低语吹进岑澜的耳中,压低了的嗓音磁性中带着不悦和恼怒,“在别人的下面,也是这么yin荡吗?”

    “啊不……呜…………”控制不住地,在那样突然加快了的抠挖中弓起了腰肢。

    想要躲闪,却被对方狠狠将上身按在被褥中,岑澜无措慌乱地回头看他,只见江弈面色铁青,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嘴角的冷意和眸中的残酷刺痛了他的心脏,可他不知道,他这个回眸的样子,和江弈看到的照片里那个yin乱无比的他,一模一样。

    这简直就成了割断江弈仅剩理智的一把尖刀!他想象到岑澜也是用这样的身体在那个不知名的男人身下曲意承欢,于是——狼一般阴鸷的暴虐气势汹汹地涌上心头,抽出已经湿淋淋的三根手指,江弈冰冷的目光落在那指尖水光淋淋的一片上,呼吸更加沉重了。

    不是因为性欲,而是因为怒,因为妒!

    不过,他已经不想再用语言去和岑澜进行沟通!毫不留情抵上他臀尖的,是属于男人的最可怖粗大的利刃!在岑澜惊恐瞪大眸子的时候,他掐住了那纤细瘦弱的腰肢,接着毫不犹豫地沉下了腰,彻彻底底用最坚硬的rou刃贯穿了他。

    被完全填满的一瞬间,岑澜仿佛听到了从胸腔深处逬出的尖利呐喊!从两个人连接处传来的感觉并不是疼痛,早就习惯了性爱,甚至被粗暴玩弄过数次的身体只知道饥渴贪婪地绞紧入侵者那根粗硕硬烫的jiba,可岑澜的内心却有一种似乎马上就要被江弈撕成碎片的恐慌,五脏六腑都在男人的几个深入之下产生移位的错觉……

    “唔啊啊啊……不要……好深……呜——里面……啊啊啊cao到最里面了…………”如此急切狂乱的侵犯,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深深嵌入在他体内的火热阳具在强劲有力的抽送之下

    愈发涨大,岑澜被他搞得崩溃般瞪大了眸子,柔嫩火热的内壁不堪承受地被完完全全撑满,那种进出的力道以及扣住他腰肢不容反抗的掌控,都让岑澜以为江弈要将两个囊袋都塞入他的雌xue才罢休!

    “不要……!不要那么……啊啊呜————”

    快乐和痛楚交替如闪电,狠狠鞭挞他的心脏,很快他就被干得再无挣扎的力气,整个人软软趴在了床上,小小的喉结哪怕已经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却还是诱人地上下滚动着,苍白的手揪紧了身下的被褥,他的呜咽哭泣破碎凄惨,可下身那个正在被抽插的xiaoxue却欢快地发出yin荡水声,随着江弈那根青筋盘虬的大jiba抽动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yin水四溅,直被cao得唇开xue绽!原本清瘦的容颜也因为那可怖的抽插速度而微微扭曲,漂亮的rou体在狂野的撞击之下颤抖、弹跳、痉挛、挣扎…………他如同变成了一把上等的白玉乐器,被江弈把玩在股掌之间,逼迫他发出碎不成声的yin喘,跟着正在抽插的那根rou具音调忽高忽低……

    硬挺的嫣红乳尖无助摩擦着下面的布料,而硬起来的那根小jiba却突然被男人扣住根部,耳边突然传来了濡湿沙哑的低喘,江弈的炙热呼吸落在他的耳廓边,喑哑着道,”没想到这么粗暴,你都能硬起来?是我以前不太了解你的爱好么?“

    “里面的zigong口都肿了,saoyindao也是,又烫又紧。那个男人cao你的时候,是不是很用力?”话音落下,男人咬着牙来了一个狠狠的插入!岑澜被cao得疯狂摇头哭叫出声,不住扬起的潮红面容上全都是泪水,他崩溃地哭喘着,“别这么……啊啊啊!好痛……呜…………”

    欲望的深渊里那么黑,什么光都看不到,一如男人望不见底的眼。堕落的快乐从身体的每个细胞传入心脏,就猛然变成了等量的悔恨和折磨,岑澜还是在哭,在每一次江弈摆动强劲有力的腰肢,一次次将肿胀的阳具埋入他体内的时候,即使他被干到两眼翻白,脱力的身体软软地雌伏在男人身下,可那正在吞吃大jiba的小逼,却还是有着无与伦比的柔软和弹性,那种吸力让男人连抽出来都觉得吃力,那么依依不舍,那么sao,难怪照片里,身下这个sao逼会被别人yin成那个模样,唇开xue绽地吃着其他男人的jiba,雌xue里连射进去的jingye都含不住,滴滴答答地在他的下身汇聚成一小汪。

    一想到这里,江弈的胯下那根性器愈发涨大,而胸膛的怒火也是再无压制!

    他突然大力抬起岑澜的一条腿,在对方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直接将他狠狠翻转过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呜啊啊————“

    内壁都在那个突如而来的旋转里感受到要被摩擦到破掉的可怖快感!可很快他的崩溃尖叫就被江弈俯身堵在嗓子里,朱色的唇瓣断断续续溢出来的,只是小声破碎的哽咽吟泣声。

    堵住他的嘴,接着再从正面来个几十下狠狠的捣弄抽插,干得怀里的人几乎要窒息晕过去,等再次放开他的唇瓣时,岑澜的嘴唇都被吸吮地快要破皮了,整个人也不再发出尖利的哭喊,似乎是因为承受了极限的呻吟和哭泣,他连嗓子都被江弈搞到坏掉了,哭声断断续续可怜兮兮,却更加刺激了江弈凌虐他玩弄他的欲望。

    就好像,他已经不再是这个人的丈夫,而仅仅只是作为一个陌生人在玷污他,不顾一切地玩弄他,甚至就这么把他搞到坏掉…………

    真是,如毒瘾一般的感觉。

    正面相对的姿态,男人赤裸有力的胸膛贴住他胸前的乳rou,上面还带着别的男人留下的指印,两个奶头更是保持着肿大的姿态。

    江弈下身的动作猛如野兽,啪啪啪深深cao着他,可上身却支着身体伏在岑澜上方,黑眸死死盯着面前不住晃动的奶尖。

    岑澜的奶子本来就大,在这样的强有力的抽插之下更是荡漾出晃人的rou浪,而他下面那根小巧可爱的yinjing也是无助地高高竖起来,抵在江弈的下腹。

    全然一副荡妇的模样。

    “求你了……停一停……zigong……zigong麻了……里面好酸……唔啊…………”混沌的眸子茫然地睁着,抓不住焦距的瞳仁仿佛是水面下晕开的墨色,漂亮到让人醉倒,他半张着口,里面露出的是殷红的舌尖,“江……呜……老公……轻一点……求求你…………”

    破碎的泪花,从他的眼角一点点溢出来。

    江弈在听到他叫自己老公的时候浑身一震,那是在情事里岑澜总会发出的声音,那么好听,那么动人,完全沙哑的声线带着被撞击抽插时候的闷哼声和饮泣般拉长的音色,细细地钻入江弈的心脏,仅仅这么一声叫喊,就让他内心深处激起麻痹全身细胞的火热电流。

    “老公…………我……我快要受不住……哈啊…………”

    又一声…………

    求饶哀泣地用湿热的掌心攀附住自己的后背,珍珠般的泪珠滚下来,“老公……啊啊……”

    江弈的心,在这一声声呼唤里,酸胀疼痛到了极点,所有的负面情绪,几乎都要在那瞬间被瓦解,哪怕溃不成军都心甘情愿。

    他眼眸深底如冬日般的冷酷似乎都在慢慢融成春水,被他不断抽插的内里越来越紧致窄小,熟悉岑澜的江弈当然知道,他马上就要高潮了。

    再摩擦几下那个可爱的宫口,怀里的人就会哭喘着绷紧身体,扭动迎合,接着身体深处就会达到高潮,潮喷出来腥臊浪荡的水液…………

    江弈看着那绯红的面颊,内心在刹那间软下来,他俯身温柔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接着刚想再凑过去啄一啄他的嘴角,可没想到,床头处传来的刺耳来电铃声,打断了他即将要落下的妥协之吻。

    阴鸷的目光看向那里,接着长臂一伸,江弈看到了一个他绝对没有想到的名字。

    ————陆随舟。

    这三个字,如同巨石猛地砸落在江弈的心尖上,直逼得他连喉咙处都漫上一丝血腥味,原本被温柔代替了的黑色火焰,如同择人欲噬的兽,再次折返而来,却更加凶狠狂乱,仿佛想将一切逐一吞没。

    脑中瞬间闪过的猜测成了缠在他脖颈上的毒蛇,漼着毒液的獠牙咬得他遍体鳞伤,江弈的神智已经到了危崖边,他捏住那手机的指骨都惨白一片,而目光再次森冷地转向了依然沉浸在情欲里还没回过神的岑澜。

    单手捏住那削瘦的下颌,江弈的声音冷凝着,一字一句地问,“你和陆随舟,搞在一起了?”

    男人咬牙切齿的话语如同冷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一字一句如同尖锐的刀刃刺穿了他的心脏,原本还有些恍惚失神的双眸顿时滞住,就连脸色都惨白下来。

    这样的反应,却成了回答江弈问题的无声答案…………

    砰砰的心脏跳动声清晰又僵硬,岑澜看到江弈苍白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眸光深处全然是失望和伤痛。

    两个人之间刚冒出来一点点旖旎柔情全都消散地干干净净,身体的撞击声也在那一刻戛然而止,即使他们的私处还紧密的相连在一起,心却仿佛相隔千里。

    耳边唯一的声音,就只有岑澜手机的铃声,像是什么催命符,一直不断地在提醒着他们的处境。

    好久好久,江弈冰冷的嘴角缓慢讥讽地勾起,“竟然是他。”

    “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机会,让你对他倾心一顾了?“带上了血丝的眸子里在这样的对视中显出几分妖异,曾经在他身上不经意间都会展露的温柔都尽数消失,整个人冷得跟冰一样,声音也是极度冷凝,“觊觎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是让他等到了这一天。”

    岑澜哆嗦着,隔着泪雾怔怔看着他,“不是你想得那样……”

    江弈冷冷地看着他,接着直接点了接听键。

    陆随舟与平日冷淡语调不同的急切嗓音顿时从彼端闯入两人的空间,“你怎么这么久不接?“

    竟然亲密到连名字都直接省略了。

    江弈眸中的冷意更甚,死死盯着无措慌乱的岑澜。

    屋子里光影摇曳,江弈的冷酷轮廓更是在这光线之中忽明忽暗,可他嘴角嘲讽的笑意却刺得岑澜心脏抽疼,他的唇瓣颤了颤,似乎刚想要说什么,可没想到江弈直接点开了扬声器,并且将手机放到了床头。

    同时而动的,是江弈依然深埋在他身体中,至始至终没有疲软过的阳具…………

    “………………”蓦然瞪大双眼,岑澜在那沉默的抽插中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唇瓣,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俯在他身上的男人,脑子里就好像是被掏空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江弈在做什么……

    他似乎,是想让电话那头的陆随舟听到这一切…………

    崩溃般疯狂摇头,不住滚落泪珠的双眸里满是哀求和惧意,他无声落泪的模样隐忍羞耻,却更加让江弈怒火中烧。

    于是男人竟然直接开口了,低沉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淡淡的嘲讽,“陆随舟,就这么急着找我的妻子吗?”

    【彩蛋】

    被jian夫听到自己被丈夫压着狂caoyin叫潮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