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受被干怀孕了
靳诀与司徒澈二人在承恩寺里头胡天胡地地缠绵了一月有余,司徒澈被靳诀摆弄出了各种羞人的姿势,被靳诀压着cao,直cao得他xue也肿了,声音也哑了,身子也软了,靳诀还是不放过他,一日十三次都不在话下。 这一日,司徒澈睡的迷迷糊糊地,xue里还插着靳诀半硬着的roubang,就是听见一阵鸽子的咕咕声。谁知,靳诀听到那声音却是警觉地从睡梦中惊醒,轻轻地拔出他那物时还被司徒澈那被cao的殷红的后xue紧紧咬住,不肯放他离开,只听见“啵”的一声,靳诀终究是念念不舍地抽出了自己那物,就是快步走到了窗棂的位置。司徒澈本来就是半醒着,又是被靳诀这么一弄,就是被弄的如同隔靴搔痒一般,要到不到地清醒了过来,那巨物抽出他身体里之时,一阵空虚感上涌。司徒澈欲求不满地爬起身子,裹着单薄的被子,缓步走到了靳诀赤裸的身体旁,好奇地踮起脚,想要看清楚靳诀手里拿着的密信。 “阿澈!你怎么起来了?现在天色尚早,你再去休息一会儿吧。” 谁知靳诀却是惊慌失措地躲开了司徒澈探究的目光,司徒澈佯装无碍地点了点头,又是裹着被子上了床铺。司徒澈并不是多么喜欢打听人小秘密的事,只是几乎每三日,靳诀都要收到某人的飞鸽传书,司徒澈一开始觉得靳诀自有自己的大业,他也不便插手询问,可是每次靳诀似乎都是会从那鸽子腿上的竹筒里取出什么东西吞咽下去,并且会极其谨慎地将那飞鸽传书的密信烧成灰烬,骤然,司徒澈仿佛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靳诀应当是受制于人,那制约他的人,应该就是当初救下他的穆戎瑾。 司徒澈正这般想着,只觉得脑子发晕,胃里却是泛上一阵恶心感,司徒澈赶忙爬起身,扶着床沿干呕着,竟是真吐出些脏东西。靳诀见司徒澈似有不适,急忙上前搀扶着司徒澈,却是见司徒澈那精致的小脸泛起一抹苍白,司徒澈却是怔怔地倒在靳诀怀里,弱声道: “阿瑜,我的月事已经迟了整整一月有余了,我不知是不是有了身孕。” 司徒澈说罢,又是觉得恶心想吐,靳诀却是有些兴奋地说不出来话,许久这才反应过来,要请大夫替司徒澈诊治。 裘玉寒几乎是从始至终都是冷着一张脸替司徒澈把脉,拟药方,丝毫不理会一旁问东问西,几乎是着急上火的靳诀。裘玉寒柔声嘱咐了司徒澈几句话,司徒澈都是愣愣地听着,脸上始终带着难以置信,又喜又忧的表情。裘玉寒临走,又是把药方重重地拍在了靳诀胸前,冷声道: “记住我写在药方上的医嘱!切记三个月前都不能行房事了,否则出了茬子别找我!” 裘玉寒鄙夷地瞥了一眼已经欣喜万分的靳诀,又是低声咒骂了一句: “妖僧!还把人肚子搞大了,真是败坏了佛门!” 说罢,裘玉寒就是保持着一贯的高傲冷凝离开了,竟是连看诊费都拒收了。靳诀才不管裘玉寒的嘲讽羞辱,反正他即将要为了司徒澈还俗,何必在意世俗眼光,他此刻最在意的,是他与他心悦之人居然孕育出了二人的结晶。靳诀一只手颤巍巍地轻抚着司徒澈有些苍白的脸颊,一只手就是伸向了司徒澈那还平坦的肚子,他喜不自胜地笑着: “阿澈,你怀了我们的孩子!我和你的孩子,我简直是欣喜地几乎是要发疯,我即刻去辞了方丈的位置,我即刻就去还俗,然后带着你寻个安宁的小城一起抚养咱们的孩子,安稳度日……” 靳诀幻想着美好的未来,司徒澈却是心底不由得苦笑,既然有了孩子便是不要想那么多了,靳诀待自己极好,是个良人,自己不应该滥情贪心地心里再去想着别的男人了,不然以后他与靳诀如何自处,又让他们的孩子如何自处?司徒澈这般打算着,心里却是揪痛着,脑海里划过无数道身影,有水丹青邪魅狂狷的模样,有穆辰温柔如水的微笑,有穆戎瑾霸道体贴地怀抱,有赛蛮爽朗傻气的……司徒澈陡然觉得脑子如同炸开了一般,是该放下所有的往事了,择一人便是终其一生吧。 二人欣喜的日子不过三日。这一日,靳诀风风火火地到了司徒澈安胎的房间里,手里拎着几个大包袱,他郑重其事地握着司徒澈的肩头道: “阿澈,我雇了一辆马车。赶车之人是我的亲信,你现在立刻从山寺后门离开,马车就候在山寺后门。我会安排人把你送到京城外的乡下安胎,安胎伺候的人手我已经打点好了。” 靳诀小心翼翼地拉着司徒澈就是走到了后门口,司徒澈不解地一直追求着靳诀,靳诀只是沉默不语。直到司徒澈很是气愤地甩开了靳诀的手,靳诀才是磕磕巴巴地回答: “承恩寺主持选拔需要当今王上定夺,我马上需要进宫述职,向王上推举主持人选,否则……不过你放心,我一月之后自然就会去找你。” 靳诀温柔地笑着轻轻抚摸着司徒澈那还没有显怀,依旧平坦的小腹,眼眸里划过一丝苦涩,他似是哀叹着说: “若是能马上看到咱们孩子出生就好了,可惜……” 司徒澈知道靳诀似乎是迫切希望看到这个孩子,他也是高兴羞涩地垂着头,手搭在了靳诀轻抚着他小腹的大手上,轻语道: “阿瑜,过不了多久,孩子就会出世了 到时候你这个学富五车的父亲可要给他取个好听的名字啊!” 听到司徒澈这般温情向往的话语,靳诀眼里的悲伤似乎要化作眼泪滚落,他急忙掩饰着自己的情绪,微笑着将司徒澈扶上了马车,他望着司徒澈恋恋不舍地探出头和他挥手告别,他心里的刺痛感越发强烈,几乎要痛得让他魂魄抽离。阿澈,对不起,可能我永远也见不得你还有我们的孩子了。希望你看到包袱底下那封遗书之时,不要太过于伤心落泪,我已经给你在乡下寻了个老实憨厚的人,让他代替我照顾你过一辈子,希望你别恨我。 靳诀想着想着,guntang的泪水滴落在他鲜红的袈裟之上,忽然之间,一个满身血污小沙弥找到了他。 “主持!快……逃!” 小沙弥瞳孔睁得极大,他刚刚对着靳诀吼完了这话,一把钢刀就是穿破了他的胸膛,他死不瞑目地轰然倒地,眼睛死死地盯着靳诀的方向。一群士兵模样的人一拥而上,纵然靳诀身手不凡,可是手无寸铁的他也禁不住几人用刀围攻,很快就是败下阵来。一个领头模样的士兵拿刀架在了靳诀脖子上,逼问道: “司徒澈呢?!” “呵……” 靳诀却是不屑一顾地吐了口满是血污的唾沫星子,恶狠狠地道: “你让穆戎瑾死了这条心吧!他永远也不要想见到司徒澈!” 靳诀说完就是准备引颈自裁,却是被一个士兵打晕了过去。 “王上有令,留他活命!” 几个士兵面面相觑之后,就是将重伤的靳诀架走了。 与此同时,疾驰的马车上,司徒澈被那摇摇晃晃的车身颠的又是恶心孕吐,因为下山的路难行,司徒澈又怕肚里的胎儿受影响,便是下了马车准备歇息一会儿。司徒澈喝了口水囊的水漱了漱口,就是发现了包袱里面似乎是还塞了个什么书信,司徒澈便是好奇地打开了包袱,果然从底下翻出一封书信来,只是那信笺上的鲜红字样却让司徒澈心头猛然一惊——遗书!!!司徒澈难以置信地急忙拆了那信笺,就是看到里头工整的簪花小楷写着的字: “阿澈吾妻,若你看到这封书信之时,应当是你我天人永隔之时。穆戎瑾私德败坏,欲霸你为男宠,我与其争执不休,龃龉不合,穆戎瑾便是要屠尽我承恩寺。得你为妻数日,我便是此生不悔,望你不要为我之死而伤神,我已替你觅好了一良人,堪堪匹配你,代我照顾你和孩儿一生。若是生的个哥儿,便取名为澄珏,若是个姐儿,便取名为清瑜。望你和孩儿一生安好,勿念。——阿瑜绝笔” 司徒澈默默念完那篇靳诀的绝笔遗书之时,只觉得原本已经被捂热的心骤然变得冰凉彻骨,他声嘶力竭地哭嚎着,嘴里不住的喊着靳诀的名字,泪水模糊了那信笺上的字迹,司徒澈心已经痛得几乎是听不到自己的心跳。等到司徒澈不管不顾地回到承恩寺,这原本清静圣洁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一片修罗炼狱,到处都是和尚的尸身和血渍,熊熊烈火中不断地传来一阵阵尸体烧焦的臭味,司徒澈捂着嘴恶心的干呕着,他来迟了?!靳诀难道已经……司徒澈这般想着,就是眼前一抹黑,气急攻心地晕厥过去。 等到司徒澈醒来之时,他却是迷迷糊糊地望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