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属下指jian到前后高潮/言语羞辱/旁观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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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门开合和人的脚步声走出去的声音,谢暮商低头隔着布亲了亲谢珺微微颤抖的眼皮,谢珺嘴角绷成一条直线、唇色发白,他一向冷静,巧言善辩、善于伪装,很少有这么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感受到谢暮商亲他他就侧过头面色冷淡,然而谢暮商强硬掰过他的下巴,又吻了下来,这次亲的是嘴。 谢珺从来不知道谢暮商侵略性是这么强的,他在自己面前从来是温和的、除了年少谢珺刚捡回他时展露出来的攻击性,其余时候他都是让人如沐春风的样子,此刻他用力捏着谢珺的下巴,强迫他面对着自己,亲吻或者说是噬咬着谢珺干燥温暖的唇,将它舔的湿润浮上一层薄薄的血色,谢珺咬紧牙关不肯让他的舌头探进来。 他鼻间充盈的都是谢暮商的气息,往日觉得平和自然的气息此刻陌生到他几乎不认识了,充满了强势霸道的意味。 谢暮商见谢珺不肯张口,捏在他下巴上的手用了点劲使劲一捏,谢珺吃痛被迫张开了嘴,于是谢暮商的舌头就趁机伸了进去,卷走他口中所有的空气,交换津液,又来勾谢珺不断躲闪的舌头,谢珺躲得越厉害他纠缠的越厉害,连带得那股躲闪在他看来也有点欲拒还迎的意思了,谢珺被他捏着无法合拢双唇,纠缠间透明的涎水顺着脸颊流出来。由于他是侧着脸,涎水从脸颊滑落到床榻之上,迅速消失不见。 谢珺被他堵得呼吸艰难,被放开的时候忍不住呛咳了几声,脸颊一片因缺氧而产生的绯红。他双手被捆着只能侧着头不断咳嗽,眼睛上一条黑布盖着,可以看见睫毛不断颤抖的痕迹,衬的下半张脸更加小巧白皙,看起来有点可怜兮兮。 谢珺唇色已经变成了嫣红色泽,谢暮商见他咳得难受,伸出了手,轻拍了拍他的背给他顺气,又附在他耳边,温柔又甜蜜说道“阿珺,你现在已经不能拒绝我了。” 谢珺心说狗屁,但是实在不想跟他有什么交流,他现在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与谢暮商相处十年,只当他是最好的朋友、最可靠的同伴,从来没想过与他发展友情以外的关系,如今先是被同伴背叛又是被朋友搞上床,同伴和朋友还是一个人,他一时不知道该说是自己瞎还是该骂谢暮商。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忽略谢暮商不断喷洒在他耳边的灼热气息和下体愈发难耐的空虚感,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心经,然后平心静气地开口“你现在解开我,我对你做的事既往不咎,以后你还是我凌霄阁的堂主。” 谢暮商低笑起来,气息全部喷洒在谢珺耳边,眼见他耳朵也染上薄红。谢暮商轻轻舔了一口,感受到他身体一震才开口说道“阿珺,我才不稀罕什么堂主,你一向决绝,我做了这种事,你我都明知我们再无可能回到过去的可能,我跟在你身边十年,再了解你不过,你不用骗我。更何况如今晋王还在外面,这周围都是他的人,放了你,我们谁都跑不了。” 谢珺与谢暮商武功路数出自一派,同根同源,谢暮商又不能调动凌霄阁的人来囚禁自家阁主,单靠他一个人最多可以依靠谢珺对他信任困住谢珺一时,却不可能困一辈子,因此只能选择与天底下势力最大的皇室合作,然而如此一来,谢暮商也彻底被掣肘。皇室想要凌霄阁为自己所用,就不能对他们两人如何,但是谢暮商若再反水,那杀了他也不难。 谢珺被他气得胸膛不住起伏“我凌霄阁百年基业、几代人心血,就被你这么拱手相让?”谢暮商低头去含他胸前两点,卡在牙关里不住碾咬,含糊回道“只是合作而已,我提供给晋王他们想要的消息,他们帮我得到你。真给了他们你不得气死,阿珺,我只是想要你而已.....”最后几个字他说得轻,隐藏在唇齿之间,接着他就专心啃咬起谢珺胸前的硬豆子来,不住用牙关含住研磨,又用舌尖扫过rutou顶端的小口,接着往下舔上乳晕,不住用舌头画着圈。 谢暮商有意只舔吻噬咬谢珺一侧rutou,极尽温柔,专攻谢珺敏感之处,另一侧却任由它空落落挺立在那里,谢珺是个正常人,还是个非常敏感的双儿,哪怕他心里不喜欢谢暮商这样对待他,但是身体的反应却不由他控制。 谢暮商故意使坏,他只觉得胸前一侧被人不断吸吮,麻痒的感觉几乎让他半个身子软了,另一边却孤独挺立在空气中无人照拂,他双眼现在被蒙住看不见,触觉就变得尤为敏锐,每次粗糙舌面划过乳尖都能带起他一阵颤栗。 谢暮商等了十年此刻也不着急,只想细细地品尝谢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嘴里玩弄的rutou滋味实在是好,软嫩柔滑,一含住就让人舍不得离开。 更何况谢珺此刻因为他的舔弄而浑身颤抖、脸上逐渐漫上情欲的绯红,这些反应都让他内心激动,有一种饱涨的满足感,他几乎是立刻就硬了,然后一只手摸索到谢珺下身握住他微微抬头的阳具,笑着俯到谢珺耳畔轻声说道“阁主,你硬了。” 谢珺勉强压抑了一声喘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哪怕是条狗来这样,我也会硬。” 谢暮商几乎是立刻想起了刚才他对萧韶承说的话,脸上笑容不变,眼里却多了些寒意“可惜阁主现在只能在我手里这样了,更何况在别人眼里,我不就是阁主的一条狗吗?” 他手里还捏着谢珺的阳物,此刻加重了些力道,谢珺浑身一抖,差点弹跳起来,他们这么一折腾,那女阴里埋的绳子就又进了一寸,yin水被挤出来沾染在yinchun之上,谢暮商随手一摸,就笑起来“可惜阁主现在只能被我这条狗cao,听说双儿还能生孩子,说不定阁主还得给我生个孩子?” 谢珺整个大腿内侧绷得笔直,被谢暮商的抚摸弄得不住痉挛,然而他听了谢暮商的话,却差点冷笑出声,十年至交,他待他不仅是至交好友更如兄长相伴,原来在这位眼里只是把他当一条狗,他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反思自己做人太失败还是谢暮商脑子有问题。 谢暮商抬头看他神色一片冷然,只当他是生气,他早就做好了谢珺生气翻脸的准备,只是亲眼看见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于是下手也越发没个轻重。 他一只手不住taonong谢珺阳物,指腹从顶端铃口抹过,又用掌心包裹住柱身不断摩擦,用指甲尖沿着青筋的脉络划过,又探入每一条褶皱缝隙抚摸。 黑暗中放大了除视觉外其他的一切感觉,于是快感也是加倍的,谢珺咬紧牙关然而还是有细微的喘息声从喉咙里发出,又被紧闭的唇挡了回去,但是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更勾得谢暮商心痒难耐,想看他忍不住喊出声来的样子。 于是谢暮商手上伺候得更加卖力,极尽挑逗能事,就这么过了一刻多种,谢珺没能忍住,闷哼一声,射了出来,一半喷洒在谢暮商手上还有一半落在了自己大腿上。 射出来后他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然而谢暮商清晰看见他被捆在床头的青葱十指反手抓住了紧缚着他皓白手腕的绸带,脸颊两侧绷紧,明显在强忍因为快感而带来的冲击。 谢暮商慢条斯理将他腿上白浊抹开,感受着大腿内侧滑腻紧致的手感,然后就着手上的白浊拨开绳结,就着甬道里的滑腻就插进去了一根手指。 谢珺全身一颤,下意识想要并紧双腿却被束缚住无法动弹,反倒引得花xue内壁一阵收紧,紧紧吸住谢暮商的手指,再加上绳结被推到侧边上压住了yinchun不住摩擦,谢珺忍不住挣动了起来。 甬道太过紧致再加上谢珺身体收紧,谢暮商只进了一根手指就感觉被紧缚住不能动弹,温热柔软的甬道不住吸紧,让他寸步难行。 他另一只手抚上谢珺腰部,温热手掌贴上去就察觉到谢珺轻微发抖,他揉弄着谢珺深陷的腰窝,诱哄道“阿珺,放松一点。”跟年少时候谢珺受伤他哄他吃药是一样的语气。 谢珺有点恍惚,就是这一恍惚,谢暮商就趁机又挤进去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不住在内壁里面四处按压、搅弄。 谢珺被他弄得有些疼,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觉,很希望他再用点力捣一捣,他眼睛上还蒙着黑布,情欲已经被挑了起来,水润的唇微微颤抖。 然后他就听见谢暮商叹息了一声“阿珺,你太紧了,一会儿可能会疼,你忍着点,以后就好了。” 接着内xue里的手指就开始作乱,四处挤压揉按,谢珺甚至能听见手指按压中搅动的内xue里的咕噜水声。 谢暮商又腾出手来,不断按压着yinchun上方那颗凸起,他摸上去的一瞬间,谢珺腰就往下一沉,双腿挣动了几下,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惊喘。 他每按压一下,谢珺就觉得自己那处整个都在发痒,甚至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他咬住唇,然而呻吟还是无法阻止的从齿缝间透露出来,内壁里分泌的yin水连他都感觉越来越多,水声黏稠。 终于在谢暮商的又一次重重按压下,那被揉按成粉红色的xue口喷出一股透明的yin水,谢珺被他三根手指玩弄到潮吹了。 他将手指伸出来,手上还有沾染的yin水就这么摸到了谢珺脸上,也许是刚刚高潮过,谢珺没有力气,此刻只是皱了皱眉,没有躲开他的抚摸。谢暮商被他的反应取悦,语气也越发柔和“阿珺,你潮吹了。” 谢暮商十年来做过无数有关谢珺的绮梦,然而也从来没有梦到这样的场景,一向骄傲洒脱的谢珺是个双性人,被他的手指玩弄到高潮,就算厌恶,也只能皱着眉头任由他抚摸,他几乎觉得自己现在才是做梦。 谢珺没有再拿话刺他,侧头平复了一下呼吸,才淡淡说道“人都有欲望,我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