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还没爽,你怎么能先/这么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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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黎手指不断在丹殊后xue处按压,这里紧致狭小,安静地蜷缩在柔软白皙的臀部中央,本来就不是可以容纳异物的地方被宣黎强行按压开来挤进去,丹殊前面的花xue里还含着巨大的阳物,后面又被强行挤入半根手指,指节卡在入口处摩挲,他的世界一片黑暗,因此被入侵的不适感与花xue里的酸软酥麻混合在一起,显得格外清晰。他看不见东西,只能凭借感觉看向宣黎,显得十分茫然可怜。宣黎看他因为不确定而不断游移的目光十分有趣,他伸手盖了上去,在心底“啧”了一声,睫毛真长,手心里被如蝶翼一般的睫毛不断扫过,察觉到丹殊的不安以及哪怕看不见也只能下意识寻找他的动作,宣黎心中那从前几日看见天界来人后就开始暴增的掌控欲才稍稍得到缓解。 他心情稍微舒缓一点,手上的动作就又开始了,已经侵入后xue内部的手指被不断收缩的肠rou绞紧,内壁不断蠕动不知道是想将手指挤压出去还是让它更深一点,丹殊太紧张,后xue入口绷紧,已经徘徊在xue口周围的第二根手指不得其门而入,宣黎低声叹气,带了点埋怨“谁家炉鼎这么不听话的?” 丹殊听着他语气还挺委屈的,一晃神想起此人曾经在床上顶着一脸春风般明媚的笑容,眼神清澈又委屈骗了他无数次心软的样子,还没来得及心软他就张了张嘴,发出一声惊喘,原是宣黎趁他出神,强行又往后xue中挤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后xue内部温暖的肠道里不住抠挖,那种诡异的不适与饱胀的满足感交织在一起,丹殊甚至觉得那两根手指隔着后xue的薄薄一层几乎能接触到前方花xue里塞满的阳物,他现在丧失大部分感觉,自然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因此脸上的情欲色彩毫无掩饰,眼睛水汪汪一片,额头甚至隐隐有红色神秘符文显露出来—是凤凰独有的标记,平时隐藏在皮肤之下的血脉之中,只有失控时才会显现出来。 宣黎亲了亲他额头中间的印记,眼睁睁看着它更显眼了一点,痕迹更加清晰,像是一只展翅欲飞的鸟,又像是一团火,他屈起两根手指在后xue内旋转腾挪,趁丹殊张嘴喘息的功夫又用唇舌封住了他的嘴,唇舌交缠,掠夺对方口中的口气,丹殊被他逼得脸色犹如火烧,喘息或是低吟尽数被对方缴进口中,只能拿双手无力推拒着,活像在欲拒还迎似的。 谁知道那恼人的手指再次作怪,摸索着往里按压上了某个凸起的点,丹殊简直猝不及防,快感如潮水袭来,他前端几乎是立刻挺立起来,直挺挺的顶着宣黎,宣黎退开些身子,不满地嘟囔了几句,丹殊就察觉到自己阳物的根部被什么东西束缚了起来,扎得死死的,宣黎手指还在不断按压那个要命的点,快感在身体里层层叠叠的累积,干燥的肠道内逐渐被濡湿,前方花xue也下意识收缩渗出yin液摩擦着被自己包裹的阳物,然而当快感漫向前端却被束缚强行阻拦,被术法cao纵的绳子忠实执行着它的任务牢牢捆住了那个发泄的出口,宣黎带着笑的声音响在耳边“主人还没爽,你怎么能先呢?” 随着肠道的濡湿,手指也渐渐增加,三根、四根,全部按压在体内那个隐秘的点上,不时转动按压,带来的刺激过于巨大,丹殊连叫都叫不出来,明明一片黑暗,他却觉得眼前光芒闪烁。 宣黎手指撤出来,肠rou因为快感不断痉挛,不舍的挽留着手指,紧接着前方花xue内的巨物也撤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感到空虚,撤出来的东西就破开了层层叠叠的肠rou直接从那凸起的点上碾压过去直接抵达最深处,这一瞬间丹殊真是喊都喊不出来,眼泪直接掉了下来,花xue内一瞬间分泌出大量yin液,前端被勒的充血。 被填满的充实感和被破开的疼痛,最要命的一点被刺激而产生的快感,被束缚不能发泄的憋闷,还有诡异的空虚感纠结缠绕在一起,让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双手已经环住宣黎,指甲在宣黎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宣黎一下子冲进去也被内里的高热柔软紧紧吸附住,rouxue不断痉挛一阵阵收缩,加上背上些微疼痛,他更加兴奋,几乎每次都全根抽出又全部没入,大开大合的cao干,而且几乎次次都顶在那个要命的点上,他不讲究什么九浅一深的技法,每一次都是最直接的进入碾磨,离开又再次进入,带来的刺激也直接又鲜明。 丹殊被磨的简直要发疯,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如暗夜里无声的大海,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巨大的潮水席卷全身又被牢牢堵在身体里。不知道过了多久,宣黎忽然解开了他身上的封印,于是明亮的世界就这么直接刺入他的眼中,风的声音,空气中漂浮的yin靡的麝香味道,腰上咯着的桌子,还有宣黎在明亮的室内含笑的好看的脸,一瞬间回归真实世界带来的巨大的刺激,同时与之而来的还有后xue中一次狠狠的冲撞,他猝不及防的跟宣黎一起射了出来,身体被灌得满满当当,身前宣黎与他的小腹也染上了他自己的东西,过于强烈的快感甚至让他感觉到了疼痛,他忍不住微微瑟缩。 宣黎心满意足的吁了口气,男人在这个时候都是很好说话的,即使是魔也不例外,他低头将丹殊脸上的泪水一点一点舔了干净,停在丹殊闭上了的眼睛上,睫毛从他唇瓣划过,像脆弱的一捏就碎的花瓣,宣黎声音温柔的如同梦境,温热吐息喷洒在丹殊眼上“怎么这么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