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耽美小说 - 魔尊日日日仙尊在线阅读 - (十四)情药发作 放置play 沈丹青抛弃自尊主动求cao

(十四)情药发作 放置play 沈丹青抛弃自尊主动求cao

    “贺九渊,你这个畜牲!”沈丹青并非讨厌与贺九渊欢好,但像如今这样被束缚了身体,任人宰割却触动了他的逆鳞。他用最后一点意志力与情药徒劳的抗争着,体内的邪火以燎原之势烧了上来,他双腿都绷紧,想合又合不拢,只能难耐的扭动着腰胯,看起来像在求欢。

    “师兄,可还受用?这药名yin羊散,用yin羊藿萃汁炼制,再贞洁的烈女服用之后也会变成娼妓,求着被人cao,我很好奇,以师兄的定力,又能坚持的了多久呢?”贺九渊好整以暇的抄着手站在一边看戏,沈丹青却已乱了方寸,脸颊guntang,像火烧云似的,阳物不知羞耻的高高竖起,后xue在无人碰触的情况下竟能淅淅沥沥自己往外淌水。

    “师兄且在这自己待着,我去小憩一会。”贺九渊说罢遍出了卧室,其实他并未走远,只是在外间偷偷窥视着内室的情况。

    “你给我回来……”沈丹青无力的叫了一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婚房内红烛摇曳,举目皆是一片大红色,惹人心烦,沈丹青浑身赤裸,大红婚服挂在臂弯处,四肢被红绸吊在房梁下,头没有支撑只能向后仰去,一头长发直直垂下,看起来yin靡不堪,像馆子里等客的男娼一般媚态百出。晶莹的yin液从那雪玉白皙的股间一滴一滴落到地上,昭示着沈丹青体内正在遭受着怎样的折磨,后xue里热的像着了火,连用手缓解都做不到,只能用力收缩着,然而在身体深处那最sao痒难耐的那一点,却无论如何也挠不到,酥痒如万蚁咬噬,迫切的渴求着粗大的事物捅进去狠狠止痒。

    沈丹青终于耐不住了,理智输给了欲望,他用微不可查的声音呢喃:“九渊……我受不住了……救救我……”

    声音很轻,贺九渊却听到了,快步进了屋,明知故问道:“师兄唤我何事?”

    “……难受…帮帮我…快……”沈丹青不顾廉耻的向贺九渊“求救”。

    “可是师兄就在刚才还骂我畜牲。”贺九渊这时候小心眼起来。

    “我知错了…求求你…干我……”沈丹青崩溃祈求着。

    贺九渊见沈丹青确实支持不住了,不再戏耍他,扯下裤子露出胯下猛兽。刚才在外室隔岸观火,欣赏沈丹青受着情药的折磨,其实火烧到自己身上也难受的不轻,那物早已硬邦邦的要把裤子顶破了。

    沈仙尊被吊在空中,脖颈后仰如濒死的白天鹅,xiaoxue一张一翕的滴着yin水,神仙看了也要把持不住,贺九渊握着硬热发烫的性器在xue口沾取了一些yin水,一举顶了进去,饥渴的xiaoxue终于如愿以偿被填满,沈丹青发出一声满足的哼吟。

    “啊…好爽…好棒…大roubangcao进来了…”沈丹青的身体空虚的太厉害,一吃到roubang就像久旱逢甘霖,媚rou疯狂吸吮着roubang,包裹着guitou,把贺九渊爽得一激灵。

    “没想到师兄还有这么热情的一面,真想让你一直这样。”

    贺九渊已顾不得贺九渊如何调侃他,贪婪的享受着xue内的极致舒爽,腰忍不住挺动去迎那阳物,绑着他四肢的红绸被撞的一晃一晃,好似一架秋千。沈丹青被绑的高度刚好被调整到贺九渊的腰部,整个身体晃晃悠悠的撞向贺九渊的rou杵,借力被cao的极深。

    “啊…啊昂…嗯…好深…”沈丹青被入的爽利,蹙着眉叫床。

    “师兄,你里面好紧,好热,夹的我shuangsi了。”

    “啊嗯…啊…嘶…那里…好爽…用力点…”沈丹青被磨蹭到了sao心,爽的大腿都绷紧了,漂亮的脚趾紧紧勾着。

    “师兄说的可是这处?”贺九渊朝xue壁上旖旎的顶弄,寻找着那处销魂的软rou。

    “啊啊…哦…好棒…还要…”沈丹青被cao到了敏感带,爽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两手在空中乱抓,想要抓紧什么东西。

    沈丹青叫的太过婉转动听,引诱的贺九渊按着他的两条大腿九浅一深的cao干,每cao到最深那一下子,沈丹青就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粉嫩的xiaoxue被干成了熟红色。

    沈丹青情欲深重,身体极度敏感,高潮来的也快,在几十下凶狠撞击下xue内抽搐着达到了高潮,男根射出一股白浊,两股间黏腻湿滑的一塌糊涂,沈丹青的身心都是混乱的,在高潮中失了神智,目光涣散,整个人轻飘飘的,欲仙欲死。

    贺九渊对沈丹青现在这副样子爱的痴狂,握着他的窄腰又cao了百余下,抵着体内那处sao点激射出来,浓精喷淋在沈丹青肠道内,酣畅淋漓不可方物,尽享人间极乐。

    贺九渊事后用湿布巾仔细的擦拭了沈丹青腿间的白浊,然而射的太多,里面的精水像永远也流不完似的,刚擦完又流出来,贺九渊今天出奇的有耐心,擦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把沈丹青下身清理干净。

    “师兄受累了,我放你下来。”贺九渊将沈丹青从红绸上解下,小心的抱到床上安睡。

    夜里,沈丹青情药发作又要了几次,一夜未能好眠,直到东方既白,这yin靡的新婚之夜才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