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稀有的yin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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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稀有的yinjing “前方两光年,即将跃入斯皮尔森第Ⅷ号行星。其星表为固体结构,重力加速度,每平方秒18.239米(约是原始地球的两倍)。大气浓度适宜,主要组成结构为氮和氧,符合无过滤式呼吸条件……” 基拉像是一位耐心的cao作员,事无巨细地检查完所有读数后,请示道:“上校,是否要召集全体船员,或者遴选一支优秀的先锋小分队,跟随您着陆,听从您的调遣?” 闭合的长睫倏然掀起,正在休憩中的希泽,睁开灼灼有神的双眼,从宽椅中站起来:“不用。降下起落架,做好由我单独登陆的准备。” 飞船收到奇怪的信号,信号显示,目标地区有原始地球人活动的痕迹。 这个消息未经证实以前,若是私自传扬出去,难免会引起种种不必要的揣测,甚至可能会引发慌乱,动摇军心。因此,希泽必须孤身前往,先行查明后再做决策。 “是。”若换作是另外一个人类,定然要对上校孤军作战的勇气感到钦佩,又或是为他的安危而忡忡忧心。但基拉只是在程序内默默估算出任务的危险值,没再发一言阻止。 片刻之后,舱门打开,一股来自遥远星际荒漠的尘埃风,迎面将希泽的紫发吹拂起来。 “实时星表温度,12.7摄氏度。您无需穿戴特殊防寒装备,即可如此跨出舱去。上校,祝您好运。”最后一句,算是基拉稍有人性温度的道别。 “呵,”希泽满不在乎地笑笑,迈开健步,毫不犹豫地踏上了异星的土地,临走时潇洒地吩咐道,“那些‘在战斗中受了伤’的雄虫士兵们,要是问起来,就说他们的上校,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事’,现在身体急需要休息,谁也不许进舱来打扰。” “是,您请放心。”舱门在希泽身后重重地合上。 * 片刻之后,戴着寻踪护目镜的希泽上校,站在了一座巨大的矿井边上,低下头凝视井底。 在他的透明镜片内侧,有一枚小红点正在快速地闪烁,明确指示着他,奇怪信号的来源,就在这座深井的正下方。 足有三四米宽阔的半径,让这座早已废弃、看起来黑乎乎的矿井坑道,显得沉寂而骇人。 它像是这座荒星上,默默潜伏在地底的泰坦怪兽,悄然张开的巨口。它不动声色地布下陷阱,等着鱼儿上钩,然后一口把咬钩的希泽吞下去,连皮带骨,囫囵吞进黑暗的肚皮里消化殆尽…… 来接希泽的“鱼钩”抛上来了,但是希泽并无畏惧。他笔直地站在那里,等着从黑色阴影中缓缓升上来的电梯,将邀请的方门移开。 他摘下眼镜,插进军装口袋,沉着地走了进去。 电梯内并无按钮,只有两道忽明忽暗的淡蓝色螺旋灯管,盘踞在脚边冷冷地放着幽光。它像是早已被编好了程式的盒子,来回的目的很明确,知道它要去往地底下多少米。 当梯门再度抬升之时,映入希泽目帘中的,则是与星表的荒芜,截然相反的另一个世界。 “快,快!扭起来!扭起来啊!今晚将有贵客要来,大家伙儿必须竭尽所能地舞蹈,迎接那位阁下的大驾光临!”激昂的声音,回荡在圆形舞池的上空,响得震耳欲聋。 要不是虫族人的耳膜,历经了数万年的自然进化,肯定要被这混杂着机械电流音的人声给震穿了。 这声音荒唐而熟悉。喉管的细微处,应该是被精密的电子元器件给改造过,但依旧脱不开当年、在帝国首都阿那亚的地下酒吧里,彻夜欢歌对饮时的痞气。 乌诺尤斯·佛格·加里格雷,曾经意气风发的帝国军队少校,如今是声名狼藉的星际流亡之徒。 这位由希泽上校一手发掘、栽培的军事人才,如今却背叛了上校的知遇之恩,投靠了“地球第二共和国”,成为了帝国境内人人喊打的通缉要犯、十恶不赦的叛军首领。 他的叛逃,叫上校受尽了元老院的问责,为此连军衔都降了一级。 希泽无时无刻不在痛心乌诺的离去,他也时时反省,身为上司,为何没能早些察觉到乌诺的反意,致使追随他而去的手下军力,折损了至少五分之一。 因此,乌诺浪荡不羁的声线,无论被AI的机械小锥子,锤造成什么鬼样子,希泽都能立即辨得出来。 “啊、他已经来了……”乌诺忽然装模作样地举高了双臂,喧闹无比的狂欢音乐骤然止息,所有人屏息凝神,转向乌诺的双指所对准的方向,“让我们热烈欢迎,至高无上的‘战神’——希泽拉斯·瓦伦·波德克米尔上校!” “吁——!”派对场上响起的不是真诚的掌声,而是类似于金属钳子塞进嘴巴里,发出的喝倒彩的吹哨声。 这里所有的士兵,或是曾在希泽手下服过役,因上校出了名的治军严厉而遭到过惩罚,心生不满而叛逃;或者是乌诺在星系间新招募的,那些自称“不向任何人俯首称臣的自由军”,实则只是烧杀抢掠、毫无军纪可言的星际海盗而已。 无论是哪一群,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都曾被AI的生化技术给改造过,变成了半人半机器的可悲物种。 他们甚至无法以人类的双指,再吹出一个悠扬的亮哨,因为他们曾引以为豪的灵活指尖,被AI改造成了机械的钢钳。 以一敌百——目测这里还不止有一百名流氓海盗,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希泽并没显出丝毫的慌乱,因为如果这些人要取他的命,那么他搭乘的电梯压根儿就不会停,而是会直接引爆,将他炸成骨rou横飞的碎沫,连完整的骨头渣滓都剩不下一块。 最关键的问题是:乌诺所率领的星际海盗,不可能有伪造原始人类信号的技术。这件事绝不可能只是一个复仇的陷阱那么简单。否则,只为杀他希泽,未免也太大费周章了一点。 “呵,”希泽淡然一笑,“没想到宇宙之大,偏在此处‘巧遇’。乌诺,你早已背弃了身为帝国军人的荣耀与信仰,你连皇帝陛下与元老院的权威都不放在眼里,又何必假惺惺地称我为‘战神’?抱歉,因‘放虎归山’而严重失责的我,实在是承担不起。” “哈哈哈!”被希泽放走的“老虎”乌诺,嚣张跋扈地仰天大笑,“不不不,哪怕你已经不是我们的‘上校’,您也是我心中永远的‘战神’——您裤链一拉、雌xue以一‘战’百的勇猛,是我们这些爱惜yinjing的雄虫,永远学不来的本事,啊哈哈哈哈哈!” 侮辱,这是莫大的侮辱。身为雌虫,希泽不仅遭受到了来自昔日下属的冷嘲热讽,还有因性别差异,所带来的无法忽略的生殖歧视。 他微微地一屈小指,依旧岿然不动。无论那些变了形的夸张笑容如何扭曲,他都像一座迎风的堡垒那样伫在那里。 “笑够了?”待笑声终停,希泽不卑不亢地问,“笑够了就请告诉我,那颗朝整个星系广播信号的‘大胆的鱼饵’,究竟在哪里?” 引力波广播辐射的范围极广,而原始人类的活性DNA数据,就像是挤进危险海域中去的一滴鲜血,不知道会引来多少饥不择食的鲨鱼。若不是存心想自杀,或遭人胁迫,这是一件极其愚蠢不智的事情。 “鱼饵?”镶嵌在乌诺左眼眶里的那只机械眼珠,应是窃喜地转了转,但在正常人看来,那黑点平移得极不协调,甚至有些笨拙的滑稽,“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在说……他!” 话音刚落,一个硕大的合金玻璃舱体,从舞池中央的地底“轰隆隆”升起来,在蓝紫色聚光灯的照射下,映在淡绿色溶液里的那张脸,显得格外的消瘦与苍白。 那毫无疑问,是一个来自原始地球环境中的“标本”——是不是活体、且具有自主意识的,这一点希泽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身体细胞,依然是具有百分之七十以上活力的,就如广播中所呈现的那样。 那是一个休眠中的地球人——真正的地球人,不是进化为虫族的“高级人类”,也不是AI冒名顶替了的“地球机器人”,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有血有rou的、近在咫尺的小人类。 他的眼轮、鼻翼、唇线,包括不算饱满的胸肌,和纤细的小腿与手臂。一切都是那么娇小,迷你……可爱? 希泽不知该不该用“可爱”来形容眼前的小家伙。因为从虫蛋中出生到现在,那两个字一直沉睡在他的语义学词典里,从未作为恰当的修辞,贴在任何活生生的事物身上。 但此刻,面对着那张天真无知的睡颜,不知怎么,那两个字便浮现到希泽的脑海。 见希泽的眼睛,果然片刻不离地粘在“标本”的身上,乌诺得意地靠近,伸出排布着机械经络的手掌,十分yin邪而猥琐地抚摸着玻璃的舱壳,在希泽的注视下,缓缓停在了“那个地方”…… 那是小人类的yinjing,一根赤裸的、不加掩饰的淡粉色小茎,那鲜嫩的色泽令希泽怀疑,它是否曾经被主人使用过? 目前呈现着萎靡的状态,非勃起时它的长度和粗度,目测仅有同状态下、雄虫rou茎的三分之二。 “多稀有的小东西啊!”乌诺啧啧赞叹着,仅剩一边的人眼中,忽地闪过一道邪恶之光,“不如用我的机械指甲把它割下来,沿着侧面一直划开到guitou,将瘦小的海绵体挤出yinjing外,塞进我的钢牙缝里‘嘎吱嘎吱’地咀嚼,哈哈哈,一定会很有嚼劲!” 希泽听着,拳头不由地握紧。 (待续。不用担心,咱们希泽上校有办法让陈兵的小棍子变大的——最好用的按摩棒,必须要一点点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