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溢乳的茎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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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溢乳的茎垫 “没有没有没有,”陈兵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都已经饿了一万年了,我的胃口能不好么?嘿嘿嘿,很好,很好,上校您不用担心我……” 希泽才没有空跟陈兵嬉皮笑脸。交配实验出了意想不到的严重状况,他需要立刻回到实验室去,从洛德中士的休眠舱监控系统内,提取出数据。 “怦!”随着上校冷漠背影的消失,收容室的合金门也自动密闭了。 陈兵默默地叹一口气:唉,爱上了异类,还是朵高岭之花,他的情路注定坎坷。 不过嘛,陈兵试着抖了抖胳膊肘,又傻乎乎地开心起来。 啊,毕竟是回到了“原始”地球的生存环境,真好啊,腰不酸了,腿不痛了,连呼吸到空气,都变得格外的清新起来。 嗯,这大概就是“家乡的味道”吧……不,我绝不会承认,自己已经沦为了一只“野生流浪原始人”! 于是,天晴了,雨停了,陈兵感脚他自己又能行了。他甚至不由自主哼唱起了,错觉自己能在“海草~海草~海草~海草~浪花里舞~蹈~”的节拍声中,耍出“第三套全国小学生广播体cao——七彩阳光”! 哎哟我的老腰!他那冰冻了一万年没使上过力、名副其实的“老”腰,刚想支撑着他的躯干,爬出休眠舱去、四处走动着浪一浪……谁知,一种化身为史莱姆的无力感,闪袭了他的陈年老腰! 他痛苦地皱着眉,只好乖乖地坐回休眠舱软软的垫子里去,目露“老”骥伏枥般的伤感,心怀不甘地安坐在他的“狗窝”里,当一条被高科技饲养的奶狗。 不过嘛,乐观地想一想,当小奶狗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现在好歹吃喝不愁,总比流落到什么都没有的荒星上,去和变异的外星怪兽抢食吃,或者张大了嘴、喝吹向赤道的尘埃风,挨饿受冻要来的好。 对,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饱腹感是第一生产力! 如此想着,陈兵终于向那根伸出金属壳、孤单竖着的淡蓝色管子,伸出了爪子…… 陈兵本就没对那食物抱有多大的希望,他对自己说:外星人做的饭能有多好吃?你以为飞上天进化为虫族人的,都是米其林三星级大厨么?登船逃命那当然是科学家和有钱人优先!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虫族的厨师,就是想努力做好菜,也没有咱地球原汁原味的食材啊。 深呼吸,张大嘴,一二三,开始吸。要包容,要友爱,要用一颗发现美食的心,去探索更多的可能性…… 要心如止水,要开发味蕾,要兼容并蓄,要平和心态……太……太……太太太……可是这他喵的也太!难!吃!了! “呕!”才尝第一口,陈兵就差点儿吐出来! 那是什么体验呢?就像是把你的舌头,伸进了冒着泔水味的汽油,不仅尝不出什么味道,还油腻腻的有一点儿臭。 希泽上校他,每天就吃这种玩意儿过日子么?陈兵突然好心疼,他好想给希泽做一碗蛋炒饭,哪怕是亲手煮一碗加了卤蛋的泡面也好啊。 他一厢情愿地想让希泽感受一下,上万年前,温暖人间的烟火气……然而却没想过,这不符合虫族人的觅食需求。 不过,陈兵的多愁善感,很快便被弹出舱壳的某样东西,给驱赶了。 那是他干呕时,下意识把手掌拍到了金属面板上、撑了一下上半身,所意外发现的某个储物暗阁。 他再回望一眼金属板,哪个地方是凸起的按钮,哪个按钮旁边有符号标识,全都列得清清楚楚。 唯有那个暗阁,若不是机缘巧合地那么一拍,他绝不可能想到,那是一个隐藏着的机关。 咦,这是什么东东?陈兵以拇指和中指,捏起那个奇怪的软套套,举到眼前来,仔细地端详…… 这是一块厚实的布垫,其外形,很像一片缩小版的迷你卫生巾,大约有半个指甲片那么厚,中间最厚实,两边稍稍薄一些。 但卫生巾是平板状的——别问陈兵为什么知道,问,就得归功于小学时的“爱劳动捡垃圾”教育。当年,他在学校的花圃里,捡到了一片沾着“红色果酱”的卫生巾,还高举在手里得瑟,拿到老师面前去邀功,得意地一路甩给小朋友们看,自己的“劳动成果”…… 而这一片迷你版“卫生巾”,它是圆筒状的,且筒径不高,主体部分更像是一只纯白色的小碗。 小“碗”的边沿,还戳有两个小小的洞,系着两根细长的弹性带,很像是地球大流感时期、人们挂在耳朵上的口罩带。 陈兵试着拉了一拉,弹性很好,即使用很大的力去扯,系带依旧能在松指的一瞬间,追溯回原本的形状——不像口罩的松紧带,扯松了,就废了,说明这是一种很棒的纤维。 圆垫的半径,目测大概为食指的一个指节宽。里头鼓鼓的一层,用的是什么材料,陈兵不确定。 但这个时代的虫族人,哪怕依旧种植棉花,种出来的应该也和原始地球产的,不是同一个品种,一方水土养一方棉花。 但最关键、也最令陈兵兴奋的是,从那一层薄薄的、疑似棉层的软垫中,隐约透出来的奶香,似乎与他被甩到希泽背上时,悄悄吸入鼻间的有点儿像…… 他好奇地掐拢双指一挤——还未干透的奶白色汁水,立即渗出垫孔,沾到他的指腹上来! 他像淘到了黄金圣水,赶紧把沾了奶味的指头,送到鼻孔前细细地嗅。啊这……这也太香了吧! 陈兵形容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气味。因为,那一瞬涌入他感官里来的,不仅仅是乳脂满溢的嗅觉饕餮,更重要的是,是那一股隐匿在雌性荷尔蒙中的魅惑和温情…… 那气味,仿佛令他置身于一间、充满粉红色泡泡的温暖浴室里。浴室在熟悉的地球上的那个家,而倾倒于洗澡盆中的,是爸爸mama从小给他喝到大的家乡牌牛奶…… 但坐在浴缸里与他一同沐浴的,却是披着长发的希泽上校。 希泽光着身子,掌上套着一条粉色的搓澡巾,往乳白的奶液里一按,然后地轻轻地贴到他腹上来:“乖孩子每天都要搓澡哟,来,让我来帮你搓一搓?” 一根深粉色的roubang,乖巧地立得笔直,翘出水面来等搓…… Diu~如果给陈兵的小弟弟,配一首起立的军号音的话,那就该是如此起伏上扬的滑调。 啊、你又丢脸地原地立正了……希泽上校又不在这里检阅你…… 陈兵低头,看着过于抖擞、略显悲情的小兄弟,叹着气用力侧拍它几下,欲把勃起给消下去:“让你起立!让你闻个奶香跟闻了兴奋剂!快下去,你主人现在营养不良,撸你只会更虚!” 可那顽固的rouguitou,就是不肯“低头”。小弟弟非但坚韧不屈,还越拍越“肿”,越拍越大…… 虽然晃得像是孤苦无依的墙头草,可想要希泽上校来安慰它的贼心却不肯死,还执着地翘在陈兵的眼皮子底下,跟主人赌气。 “唉……真拿你没办法。就一口,就再闻一口,啊?”陈兵居然跟自己的roubang商量起条件来——是他好色,不是我!嗯,他终于给自己的猥琐行为,找到了借口。 他坚定地认为,那是希泽上校为了帮助他胃口大开,特意安排的奶香调味剂——就有点像洒在羊rou串上的孜然粉,又或者是挤在烤鸡排上的柠檬汁。 只是他舍不得直接挤在管口上吸掉,他要把存量有限的汁水,放在鼻子前头,一边闻着一边下饭,幻想自己正在喝牛奶——还是希泽上校亲手喂的奶。 这跟那“望梅止渴”,差不多是一个道理。但他比成语故事里的士兵要幸福得多,最起码奶香迎面、荷尔蒙扑鼻,性幻想的对象,性感得实实在在…… 说好的一口,可陈兵却欲罢不能地嗅了一口又一口,根本就忘了要吃吸管里的营养流食。 吸一小口不过瘾,接着又猛吸一大口,奶味沁入肺腑,希泽上校尿湿裤子时的娇颜晃荡于心…… 不吃了,吃什么吃!他干脆把两根系带拴在耳朵上,像戴着防毒面具的匹诺曹一样,鼻梁前端滑稽地隆起一块,空出的手掌心,握住身下的roubang忙活起来。 说“防毒面具”其实不准确,因为防毒面具是为了防毒,而真正令陈兵上瘾的“毒”,却在面罩里面。 那里头有欲望,那里头有疯狂,那里头充斥着希泽上校特殊的体香,那里头就是他的快乐天堂…… “啊、啊……希泽上校……你闻起来好香……”陈兵在心里忘情地呼喊。他闭上眼睛,意识浸入了香艳的洗澡缸。 想象里柔情似水的希泽上校,就仰靠在宽阔的缸壁上,兰息频喘,被蒸汽熏红的脸颊深情地仰向他,扇动着晶莹滴水的睫毛…… 那双蓝钻般的眼睛里蒙上了迷离的雾气,瑰艳的唇瓣在呼唤着自己:“陈兵,啊……舔我,阿兵……我的胸脯好胀,奶头好痒……啊、你把嘴吸上来,帮我磨磨吧?” 陈兵全身的血都沸腾了,jiba烫得更像是丢进火锅里的大号亲亲肠。他朝着希泽上校凸立的乳尖扑了上去,“啊呜”一口…… 那被温水濯洗得又嫩又红的rutou,一入口的感觉,像是包着丰富奶液的QQ软糖般好尝。 他欢乐地把它顶在舌头上,用牙背与舌尖的缝隙去压奶喝,挤得希泽“嗷嗷”求饶:“痛,我第一次喂奶,啊、好疼!陈兵你这条没良心的小狼狗!也不知道对我温柔……啊、啊……” 陈兵忘乎所以地啃。从乳孔中溢出来的奶香,混合着现实中、封闭在“鼻罩”下的甘美香气,充盈着陈兵的肺囊。 他醉了一样深猛地呼吸,嘴唇揪紧了自己的舌头,拿出吃奶的劲儿用力地吸,骗自己,希泽上校的奶头就含在口里…… “上校……啊、上校!你的奶头好好吃,我还要舔!求你,让我再吃一口奶糖好不好……”陈兵化身小奶狗,在想象的嬉戏池里,追逐着希泽的乳粒。 胸口挂着奶汁的希泽上校,左躲右闪着裸躯,厚实的胸肌因他的抚摸而鼓起。 陈兵充满想象力的小手,摸得停不下来。因为充斥于掌下的胸rou,比女人松垂的脂肪更加健美,而比男人平坦无料的前胸,手感要丰富一百倍! 正在此时,大煞风景的人工智能合成音,劈开了陈兵性幻想的次元壁:“纠正,雌虫的乳腺不泌乳。那是希泽上校使用过、并且丢弃掉的,yinjing孔防溢乳套垫。” (待续。这辆车还有下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