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耽美小说 - 珍珠(双性)在线阅读 - 第五章 迢迢

第五章 迢迢

    柳青除了靴上来的时候,珍珠刚解了衣扣,跪坐在床头,小衣松松垮垮赘在腰上。月光透过窗牖,只洒进来一半,床头夔龙纹雕刻隐隐绰绰,投下晦暗不明的阴影,柳青什么都看不清,只有满目皓白。

    少年苍白温软的身体缠上来,灵活地在他怀里乱拱,触手尽是柔滑。柳青低叹:“好黏人。”

    珍珠两手捧住他的脸,仰头端详了一阵,似乎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一双眉眼弯了弯。柳青抚上他削薄的后背,稍微施力,二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少年的唇也是柔软的,唾液相濡,柳青忍住咬伤他的冲动,唇舌细细服侍,手掌向下除去小衣,摸到少年腿间半勃的性器。

    不同于性事上有些粗暴的闻清,柳青惯于此道,手法是娴熟而温柔的。他抚摸少年腿间的玉柱,先轻揉两下,然后用指腹的刀茧按压下去。

    珍珠呼吸一颤,马眼被粗粝的指掌抠挖,酸麻感沿着尿道内里爬进腹腔,腹动脉一下一下搏动,连带前后两xue儿一并空虚起来,下意识并拢了双腿。

    柳青自己半硬着,倒不急躁,沿锁骨一路细细吻啄下去,把少年吻的酥倒在锦榻上,苍白的肌肤开出一串红梅。

    “师父……”珍珠软倒在凌乱的被褥间,喘息是潮湿的,嗓音掺着似有还无的媚,柳青伸出食指抵在他的下唇上:

    “嘘——别这么叫。”柳青覆在少年上方,眼里隐约有笑意:“唤我柳三郎。”

    少年小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这种被人引诱的感觉,真是糟糕。

    “柳三郎……”珍珠被他蛊惑着,不由自主地攀上他。柳青眼神深邃,手掌逐渐向下,往腿心里摸去。

    忽然,少年惊喘一声,一股异样强烈的刺激呼啸着把他推上高峰!

    柳青低头一瞥。掌心几点白浊控诉着他的“罪证”,手里的性器可怜巴巴蔫搭着。

    “你真是……”柳青顿了顿,找到一个合适的表述,“跟个雏儿似的。”

    珍珠从未失过这么大的手,捂脸呻吟一声,滚进柳青怀里,恨恨地锤他:“上来第一把,快……不是正常吗?再来!”

    柳青把掌心浊液均匀涂抹在少年平坦的小腹上,语中含笑:“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

    说着,摸到玉茎下方隐秘的细缝,带刀茧的手指滑进去,勾了勾:

    “这是什么?”

    那里本应有的一双球儿不见了,多出半指来长,很细的一道缝,方才剧烈的刺激正是来源于此。珍珠并拢双腿,夹住柳青作乱的手,眼神无辜地瞧着他:

    “我不懂呀,师父。你教教我?”

    “师父”二字咬的极尽缠绵,柳青背后寒毛根根竖立起来,欲抽回手,珍珠夹的更紧,像鹬蚌相争的那只蚌。

    柳青没脾气了:“松开,听话。”

    珍珠眼睛圆溜溜的瞪他,听不懂人话一样。柳青与他对视三息,确认这是皮痒了,得揍。

    柳青忽然笑起来,道:“好,师父教你。”

    “闻府把你养在西厢,与另几位哥儿分开,天黑后不留外人过夜。”

    柳青存心治他,手指不停,拨开层层蚌rou,摸到中间一粒蕊珠,珍珠惊喘一声往后缩去,被柳青掐住腰。

    “虽然看的不仔细,你的房间是闺阁布置,庭院植女儿杉。”

    珍珠翻身想跑,被柳青压的死死的,指腹打着旋儿揉开蒂头,硬茧刮擦敏感可怜的珠心,露水颤巍巍地淌出来。

    “巧的是,听说闻家有一位行三的小姐,假充男儿教养,我却从来没有见过。你说,这是为什么?”

    又一根手指滑入,修长双指夹住蒂头,骤然用力:

    “——因为你这儿,长了个逼。”

    “不要!”珍珠“哐”一下蹬上床板,止不住地喘息,憋了一肚子骂人的话,张口只剩破碎的吟叫。

    柳青两指灵活翻搅,密集抽插那处,快感连绵不断,漫长的令人心惊rou跳。珍珠捱过两息,竟蜷缩身体告饶起来:

    “别!柳郎,我错了、别这样,我要尿的!你疼疼我,直接插进来好不好,别玩儿我,要受不住了……”

    柳青目光暗了暗:“这就受不住了?”

    手指摸到蕊珠下方细窄的尿孔,轻搔两下,并起指尖,对准那处戳刺下去:

    “——那这样呢?”

    “混蛋呃!”珍珠喉咙间溢出一声泣音,一股清亮液体喷出,打湿了锦被。

    两根可恶的手指终于停下,手下软rou犹在收缩蠕动,活物一样,xue口开合,挤出小股小股的清液。

    珍珠眼中茫茫然聚起湿气,慢慢地把自己团起来,缩成小小一只,埋进锦衾堆里,像个煮熟的蚌,从耳根慢慢地红到后背。

    “柳三郎,”他闷在被子,声音闷闷的传出来:“你过分了。哪有你这样教学的。”

    柳青笑起来,心情相当好,少年此刻安静的十分可爱,教人难得生出一点怜惜来,把人圈进怀里温言细语的哄,珍珠背朝他,往后就是一踹。

    柳青失笑:“怎地还尥蹶子呢?”

    珍珠好像想通了什么,声音更郁闷了:“你早就猜到了吧?”

    柳青笑而不答。珍珠自己闷了会儿,从被子里探出小半个脑袋,头发乱蓬蓬毛茸茸的,看向窗外:“什么声音?”

    月光消失了。光景愈加晦暗,蝉虫噤了声,树叶沙沙作响。柳青侧耳听声,道:“起风了,后半夜要下雨。”

    “唔。”珍珠眯了眯眼,“夜里风冷,进被子里来做吧。”

    柳青以为他消气了,钻进衾被,二人侧对而卧。珍珠把乱蓬蓬的长发拨到身后,抬起一条细腿,盘在柳青腰上,花xue径自寻到粗硕坚挺的阳具,湿漉漉的xue口夹着guitou嘬吸,又滑又软,把guitou蹭的满是水渍,马眼张开渗出几滴透明精水,顺着冠沟淌下来。柳青搂着他的腰一带,就着潮喷的水迹,没怎么费力,“噗溜”一下破开紧窄的洞口滑入。

    软,太软了。柳青头皮酥麻,只插进了一截guitou,就舒服的忘乎所以。层层叠叠的软rou包裹着阳锋,挤压柱头凸起的rou棱;穹窿内侧似有吸力一样,亲昵迎合,温存吞吐,每一丝蠕动都恰到好处,教他一陷进去便再不想拔出来了。

    柳青空空如也的脑袋里冒出一个词:名器。

    这是风月场上最yin艳的传闻,若谁家瘦马身怀名器,每个男人都趋之若鹜。柳青从前只当妄言听去了,以为传言夸张不可信,今日一遇,方知不同凡响。

    “柳三郎……”珍珠难耐地呜咽一声,四肢并用,软绵绵地缠上去,纤长小腿锁紧他的腰,将彼此距离拉的更近。柳青的魂魄被他拉回来,握着少年细腰,以侧卧的姿势浅浅抽插起来。

    一两滴雨点打在屋顶瓦片上,湿气渐渐透进来,二人都没说话,喘息混织在一起。梅雨天黏湿,呼吸也是黏湿的,柳青插的浅,快感很浅,却足够密集,暖流从交合处源源不断地涌出,温柔地勾连两具身体。

    少年阴阜比女子小巧,乍看容纳一指都费力,被鸡卵大小的guitou撑开,xue口一圈rou膜撑到几近透明,粗硕茎身插入半截,拔出时连带着xuerou外翻,十分可怖。茎身青筋盘绕,前方挺翘着少年秀气的yinjing,勃起戳着小腹,两根yinjing以奇异的方式相楔,一粗一细,连成一体,画面说不出的奇诡yin靡。

    薄衾是为珍珠量体裁制的,柳青身量高,头脚都盖不住,冷风丝丝地透进来,肌骨生寒,只有身前人胸膛火烫。珍珠一个劲往他身上贴,直到胸腹紧贴,额头相抵,再没有一丝空隙了。

    柳青抱着他后背拍了拍:“放松一点,宝宝,这样动不了。”

    男人上了床,“宝贝”“心肝”都是信手拈来。珍珠埋在他肩头,细细啃他脖子,留下一串口水印子,含含糊糊地说:“这样进的深……”

    太会撒娇。柳青没有办法不依他,稍微压上他,借着身体重量,将粗硕rou刃沉入花心深处:“够深吗?”

    guitou擦过甬道深处一块凸起的软rou,怀中人打了个颤,半晌回过神来,意犹未尽一眨眼:“还要!”

    柳青呼吸变得粗沉,rou刃往回抽出一点,guitou抵着那处软rou,重重碾磨,娇嫩rouxue被欺负的惨了,甬道深处翻起一阵rou浪,嫩rou层层绞缠上来,jiba被夹的爽翻。

    “好紧,好会绞。”柳青粗喘着按住珍珠,挺动腰身大幅度抽插,把rouxue深处的每一道皱褶cao开撑平,guitou抵住敏感点一下一下狠撞。珍珠被cao的呀呀的叫唤,眼眶泛起一圈媚红,咕叽咕叽的水声隔着小腹传出来,yin液与精水混合着,被深色硕大rou柱挤的溢出xue口,淌的两人大腿上到处都是。

    这般cao了几十下,珍珠神色渐渐放空,身体只剩下本能的迎合。柳青见他要到了,便用手指摸到少年yindao前方的尿孔,轻轻一捻,双重刺激下,珍珠脚背绷直,仰起脖子尖叫着潮喷出来。

    雨下的更大了,室内云雨蒸腾,热气团积在被褥里。柳青还没有泄,高潮后的甬道又软又热,绞的太狠,他舒服的紧,压住少年身上不想动弹。

    珍珠拧他后背:“重死了,一边去。”

    柳青只好撑起身,薄被随动作滑到一边,因为刚高潮,两人都没觉出冷。柳青架起少年一条细腿,埋在rouxue里的孽根又缓缓抽插起来。

    刚承过云雨的甬道敏感的要命,蚌阜充血外翻,yinchun滑腻,珍珠晕乎乎把腿张的更开,挺腰迎合那根rou具,“深一点”“浅一点”乱叫,柳青听他瞎指挥,决定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双手掐住少年腰臀,把七寸来长茎身连根埋入。

    这回插的比方才更深,直顶到花xue尽头的蕊心,顶的少年五脏六腑缩成一团,快感却不受他控制,zigong连心,全身过电般痉挛起来。

    柳青观他神色,知道cao对了,用力愈猛,把少年按在自己阳根上,顶着zigong狠cao。珍珠被顶的一耸一耸,神色迷离,鸦翅般一对睫毛抖动着,吐出一截舌尖,guitou每一下都撞上最敏感的蕊心,人都要舒服化了。柳青双手把持少年一对圆臀,浓密阴毛拍打少年光洁的阴阜,yinjing根部比guitou更粗一圈,将xue口软rou插陷进去,抽出时带出粘腻飞溅的水花。

    “顶到了,嗯,要到了……”珍珠化成一滩烂水,腿心rou花糜烂外翻,阳根每一下都整根抽出,再尽根cao入,淌出的水被打成白沫,又被新淌出的水冲走,柳青不知道他哪里来这么多水。

    大风吹的门窗摇动不休,雨点越来越密,盖过室内yin靡的水声。又一次高潮后,珍珠感觉体内jiba突突直跳,应是要射了,忽然双臂攀住柳青,小声道:“别射……呼,弄到外面去。”

    柳青险险把持住精关,忍的艰难,咬牙问:“为何?”

    “会怀孕,”珍珠有些羞意地看着他,额前头发被汗水打湿,“我是……无所谓,但给我爹知道了,会,把你套了麻袋,沉塘。”

    柳青一惊,随即咬牙道:“你不要拿自己开玩笑!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早说!!”

    珍珠一脸无辜而真挚,似乎全心全意在为他着想一样,可恶至极。柳青摁住他狠插几下,凭着毕生毅力抽离那温柔乡,一瞬间浊液喷溅的到处都是,鸳帐锦衾白浊点点,浓烈的雄膻气味扩散开去。

    喘息方定。珍珠在床上滚了半圈,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充满了报复得逞的快乐:“假的!骗你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死孩子记仇,还在惦记最开始的指jian,竟忍到最后关头才行幼稚的报复,甚至不算报复,只算的上恶作剧。

    柳青再是好修养,也要被他气死了去:“这种事能开玩笑的吗?谁教的你这样?!”

    “我又不是第一天这样,你才知道呀?”珍珠熟练地耍起无赖,这时“哐”一声巨响,房门被人踹开了!

    大风轰然撞翻屏风,一个浑身湿透的人影杵在门口,脸色苍白的可怕。